第3章 營救女八路
帶著兩條狗在樹林里行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鐘,眼看著就要走出這片茂密的原始森林了,前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槍聲,以及一些嘰嘰喳喳的吼叫:「她在前面,殺嘎嘎,抓住她,不要讓她跑了!」
大學四年,徐國仁這個歷史系學生不光學了歷史,還在老爹的督促下,兼修了幾門外語,其中有一門就是日語。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分辨出那吼叫聲,是一群日本人發出的。
聯想到接連不斷的槍聲,徐國仁瞬間明白,前面很可能是一群日本鬼子在戰鬥,看樣子應該是在追擊什麼人,但一定是中國人。
敵情不明,徐國仁沒有輕舉妄動,而是立刻帶著兩條軍犬躲了起來,打算觀察一下,弄清楚情況再作打算。
這兩條軍犬不愧是基地生產出來的一星軍犬,智商高的嚇人。
徐國仁帶著他們躲進了一片位於兩棵大樹中間的灌木叢,兩條軍犬就一左一右的趴在徐國仁腳下,一動不動的死盯著前方,絲毫都沒有一點因為槍聲而害怕的意思。
第2章營救女軍官
徐國仁帶著兩條狗潛伏在灌木叢里,沒多久,便看到,一個身穿土灰色軍裝的女軍人,手裡拿著一支毛瑟手槍,一臉緊張,氣喘吁吁的朝他這邊跑來。
從這名女軍人的衣著打扮,徐國仁腦海中立即浮出三個字——女八路!
徐國仁判斷的沒錯,前面這個跌跌撞撞,神情慌張朝自己跑來的女軍人,的確是一個女八路。
可能是跑的太久了,這個女八路的體力明顯有些不支,奔跑的速度也就隨之降了下來。
而在她身後的樹林里,很快追出來一群荷槍實彈,身穿土黃色軍裝,頭戴鋼盔的鬼子兵。徐國仁看得清楚,對方大概有七八個,其中一人手持一把南部十四式手槍,腰間還佩掛著一柄軍刀,明顯是個軍官。
其他人都端著一支上了刺刀的三八大蓋步槍,一個個凶神惡煞的一邊舉槍射擊,一邊怒吼威脅:「站住,女八路滴,不要跑!」
徐國仁正想著,要不要出手相救。就在這時,一名鬼子兵舉槍從背後朝女八路再次開了一槍。
砰!這一次因為體力下降,反應速度慢了許多的女八路,被對方一槍擊中了腿部,當場悶哼一聲,栽倒在地。
因為距離又近了一些,徐國仁可以清楚看到,栽倒在自己面前不遠處的女八路,沾了些灰塵的臉頰長的十分俊俏,大眼睛小.嘴.巴,挺翹的鼻樑,長長的睫毛,白皙的肌膚,還是一個標準的大美女。
尤其那雙彷彿會說話的美眸,此刻充滿了焦急和恐懼之色,讓徐國仁看的保護欲爆棚。
當即不顧危險的對兩條軍犬下令道:「龍牙,虎牙,一左一右迂迴包抄,上!幹掉他們!掩護我救人!」
兩條一星軍犬彷彿真的聽懂了徐國仁的命令一般,立即起身,撒開結實粗壯的四肢,如離弦之箭一般飛快衝了出去。
這兩條軍犬的爆發力實在太驚人了,以至於他們在徐國仁眼前,只留下兩道灰黃.色的殘影,緊接著,徐國仁就聽到,前面傳來了鬼子兵的慘叫和軍犬兇猛的吠叫聲。
「啊……我的手!啊…我的眼睛…,啊…我的蛋蛋…,這是哪裡來的惡犬?」
因為兩條軍犬的速度實在太快,加上它們身體低矮,有林中灌木和花草作為掩護。所以,注意力全都放在被他們打倒女八路身上的鬼子兵們,根本就對它們沒有防備,被它們一下子衝上來撲倒兩人。
兩條軍犬也不愧是紅警基地製造出來的一星軍犬,智商遠超一般的軍犬,它們襲擊專挑要害,一上來就把被它們撲倒的兩個鬼子脖子咬斷。
然後,趁其他鬼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另外兩個鬼子,同樣是專挑要害攻擊,咬的鬼子兵們慘叫連連。
在兩條軍犬已經撲倒四個鬼子兵時,徐國仁才回過神來,連忙從灌木叢竄了出去,在那女八路充滿詫異的驚愕目光注視下,上前將她扶了起來:「姑娘,別害怕,我來救你的。」
說著,就將女八路的一隻手往自己脖子上一搭,然後另一隻手自然而然的摟住了女八路纖細綿軟的腰肢,攙扶著她轉身就逃。
女八路在轉身之際,還不忘舉起手中的毛瑟手槍,朝已經被兩條軍犬撲殺了的亂作一團的鬼子連開了幾槍。
砰砰砰!將兩個試圖調轉槍口向軍犬開槍的鬼子兵,應聲擊倒了下去。
這時候,追擊女八路的鬼子,就只剩下了那個拿手槍的鬼子少尉軍官了。
他看見自己的幾名部下,轉眼間全被幹掉,其中絕大部分還是被兩條軍犬咬死,不禁又驚又怒,怒吼一聲:「八嘎牙路!」
立刻舉起手槍,就要朝軍犬射擊。
但是,兩條軍犬機警的很,沒等鬼子少尉鎖定他們,便迅速左右分散,逃進了兩邊的灌木叢之中去了。
鬼子少尉狀若瘋虎的拿著手槍,追著其中一條軍犬,瘋狂扣動扳機追擊!
砰砰砰!子彈打的軍犬所過之處的灌木叢青煙瀰漫,草木橫飛。
然而,沒等他將那條軍犬擊斃,另外一條軍犬這時候突然從他左側的灌木叢中一躍而出,朝他撲了過來。
「啊!」鬼子少尉慘叫一聲,被軍犬咬住了脖子,直接撲倒在地。
剛才被鬼子少尉射擊追殺的那條軍犬,也兜頭殺了回來,撲上來趴在鬼子少佐身上開始兇殘的撕咬起來。
不多時,這個鬼子少尉便被兩條軍犬活活咬死。
話說,女八路被徐國仁攙扶著走了沒多遠。聽到後面鬼子的慘叫和槍聲,以及狗吠聲都停歇了下來,兩人便不約而同的停步轉身回過頭來,見所有鬼子全被咬死。
徐國仁不禁鬆了一口氣,女八路也是一樣,緊繃的神經一鬆懈下來,這才注意到,一隻有力的大手,正死死摟住自己的腰肢,甚至差點觸碰到了自己的左側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