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沒有男女之情
第32章沒有男女之情
「唐姑娘有所不知,我家王爺嘴刁。」王爺,屬下也是為了幫你,「不同人做的,即便是一樣的口味我家王爺都能吃得出來。如今我家王爺好不容易解了毒,還請唐姑娘可憐可憐我家王爺。以後唐姑娘有任何吩咐,屬下定會竭盡全力幫忙的。」
唐夕月心裡腹誹,白澤要是可憐的話,天底下就沒可憐人了。罷了,一個人的吃食也多了多少。再則,書意作為白澤身邊的得力幹將之一,能幫她不少的忙,「好吧。」
「多謝唐姑娘。」王爺,屬下能幫的只有這麼多,接下來得靠你自己努力了。
唐夕月考慮到白澤剛解毒不久,便做了幾道補身體的菜,加上一道紅棗豬骨湯便足夠。她頗為感慨,到了古代她淪為廚娘了,還是白澤專屬的那種。
等空了,她得把兩個廚娘好好的培養出來,下廚可是個力氣活。
晚飯時,白澤用了兩碗飯一碗湯,可把書意高興壞了。
「王爺第一次用這麼多。平日里,王爺能用一碗飯已是極為不錯的。」
唐夕月明了,一碗飯對練武的男子來說確實少了些。白澤二十幾年遭受蠱毒的侵蝕,胃口難免差很多。他剛解毒,得溫補,不能補得急了。
她有了主意。
白澤用過飯後,打包了一份便帶著書意離開了宅院。兩人剛走出大門,一個人影突然從陰影里沖了出來。
「白澤你個沒良心的,居然真的要和唐夕月合作,你這是在挖我的心啊!」榮玉林氣得頭頂似乎都在冒煙了,「我不管,我要佔股。」
白澤一個眼神也沒給榮玉林,徑直上了馬車,將食盒丟給書意。
榮玉林一看到食盒,一個猛虎撲食搶過食盒,緊緊護在懷裡上了馬車,「還算你有點兒良心,酒樓我不參與了。」
書意好笑的搖了搖頭,坐在馬車夫的旁邊,馬車緩緩的往攝政王府的方向走。榮公子平日里可逗了,這次鐵定是蹲在唐姑娘的宅院大門口守著王爺,以前榮公子被王爺吩咐人丟出攝政王府沒少這樣做。
白澤倒了兩杯茶,從暗閣里拿出一本書看。
「白澤,你對唐夕月是不是有什麼想法?」榮玉林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問道,「真好吃,又是唐夕月下的廚吧。唐夕月做的這些吃食,我一樣都沒聽過說,你說她是從哪裡來的。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打算娶唐夕月?」
榮玉林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但書意內力深厚,豎起耳朵聽。
「並無。」白澤的聲調毫無波動,且十分乾脆直接,「她不一樣。」
榮玉林朝天翻了個白眼,極為無語,「在你眼中不一樣的女子,那就是喜歡。你看看你,以前從來不管這些事的。現在為唐夕月破了多少規矩,先是幫她查宣平侯府的事,後來又把自己名下的宅院送給她,還幫她開錦月,現在又要幫她開酒樓,連春芽你都送給她了。」
「我可不相信你沒對她真沒想法。你要是對她真沒想法,你會做這麼多事?別不承認,我又不會對其他人說。」
書意贊同的點了點頭,王府里誰沒看出來王爺對唐姑娘不一樣,榮公子說的很對。
白澤淡淡的睨了眼榮玉林,眼神告訴他,他想多了。
榮玉林來了興趣,伸著頭打量了白澤一番,完全看不出他的情緒,問道,「那你告訴我,唐夕月有何不一樣的?」
白澤沒有理會榮玉林,翻了一頁。唐夕月會不由自主的讓他放鬆下來,對他和對尋常人沒有區別,也不會害怕他。她的招式也很特別,他能學到不少的東西。她那兒,是一個很安心的地方。
「白澤,作為好兄弟我提醒你一句,男女之間的感情往往是從不一樣開始的。」他拿唐夕月當財神對待,完全沒有男女之情,且唐夕月也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你要抓緊。唐夕月很優秀,現在還沒幾個人知道,一旦她的光芒綻放出來,到時會有無數男兒求娶她的,有你後悔的。」
「雖說你樣樣出眾,但也不是每個女子都傾慕你。我看唐夕月那樣,想要的是安穩的日子。和你在一起……除非四海昇平,否則不可能有安穩的日子,危機重重還差不多。」
白澤沒將榮玉林的話放在心上,榮玉林見狀也懶得再說,以後有白澤後悔的。
翌日一大早,唐夕月早早的起床給白澤做早飯。
她一想到營養早餐,腦海中就會出現很多種營養早餐的做法。她選了一個魚片粥和兩個清爽的小菜配合,一邊教導兩個廚娘一邊做飯。
做好了早飯,她便讓暗衛送到攝政王府,隨後自己回屋用早飯。
「春芽,你查查德親王的事,越詳細越好。」
德親王既然在查她,那她就得提前做好準備,以防中了德親王的詭計。
「是,姑娘。」這件事問意公子最快。
白澤一早練武洗漱后,聞出早飯的味道不一樣,和唐夕月做的味道很像。他細細品嘗了一番,果真是唐夕月做的,她為他做的?
心裡,微微有什麼不一樣。
於是,唐夕月送來的早飯他用的乾乾淨淨。
用過早飯,白澤拿著寫好的字據準備前往唐夕月的宅院時,書意跑了過來。
「王爺。」書意行了一禮,將幾張紙遞給白澤,「這是唐姑娘要的關於德親王的資料,春芽早上托我幫忙的,麻煩王爺帶過去給唐姑娘。」
白澤嗯了一聲,接過來離開了攝政王府。
他到唐夕月的宅院時,她剛做完熱身運動,準備打一會兒拳。
「麻煩王爺等我一會兒,我一會兒就好。」她已是在開始打太極拳,姿態優雅迷人,又帶著絲絲的凌厲之氣。
白澤發覺唐夕月打的太極拳不簡單,站在她身後仔細看,留意她的每一招。
她打的不是現代那些老人家健身的那種太極拳,而是內門的太極拳,蘊含著極大的威力。
她也知曉白澤在學,並不介意,因為她清楚他是個不經過她同意便不會外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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