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連動物也拜倒
第41章連動物也拜倒
春芽搖了搖頭,「姑娘,我只會騎馬,這種事姑娘得找王爺,王爺可是箇中高手。」
「要是姑娘能贏王爺,奴婢也覺得臉上有光,因為從沒有人贏過王爺,不管是在哪方面。」
唐夕月回頭瞥了眼白澤,他這樣極其出眾又有著極強自律的人,不強大才奇怪,她倒真想和白澤比試一番,看看他到底有多強。
正巧,白澤走了過來。
春芽見狀福了一禮,退到書意的旁邊。
「走走。」白澤說道。
唐夕月聽懂了,和白澤慢慢的散步。他是看她坐了太久的馬車,讓她走一會兒活動身體,不要著急騎馬,免得身體有哪裡不舒服。
「王爺,我們兩個一會兒比賽吧。春芽說你很強,我想看看王爺有多強。」
一陣微風吹來,調皮的髮絲隨風貼到唐夕月的臉上,她有幾分惱怒的將髮絲別回耳後,古代女子有一點不好,髮型太麻煩,她喜歡現代的馬尾,方便又舒服。
今天的唐夕月穿著一身騎馬裝,別樣的美,帶著幾分颯爽的英氣,有種精國不讓鬚眉的意味。
白澤的眸色深了兩分,任何服飾穿在唐夕月的身上,都有一種別人所沒有的美,這和她的氣質有很大的關係。
「好。」
春芽拿手肘抵了抵書意,望著白澤和唐夕月,低聲的說道,「你說王爺和我家姑娘有多大的可能?」
「這個不好說。」書意抬手摸著下巴,「看王爺的樣子,對唐姑娘十分在意,一舉一動都盯著。可要說王爺喜歡唐姑娘,我又覺得不太像。」
「我最開始也以為王爺是開竅了,後來聽榮公子一番話,我仔細觀察過王爺,王爺似乎沒開竅,拿唐姑娘當比朋友多一點兒的人對待。你看有哪個喜歡某個女子的,還時常找人家比試?」
春芽想了想,好像也是,「那怎麼辦?你也不想其她女人成為攝政王府的主母吧?」
書意朝天翻了個白眼,「涼拌唄。王爺的事,我們當屬下的哪裡管得了,最多是從旁幫助。不過,依我看,王爺多半是瞧不上其她女子的。你看啊,這麼多年來,王爺身邊除了唐姑娘外,還能看到其她女子嗎?」
便是連白家那些女子,也別想靠近王爺。
「我這邊也幫著點。」春芽說道,「在我看來,王爺和我家姑娘是天生一對,是最相配的。」
「我也這樣認為。」
書意和春芽兩個屬下暗戳戳的商量著要如何撮合唐夕月和白澤,而他們兩個本人卻不知道這件事。
白澤陪著唐夕月走了一會兒后,便帶著她到馬廄里選馬。
馬廄很大,能夠容納上千匹馬。
現在是沒有這麼多馬的,只有兩百多匹。有的馬沒有關在馬廄里,在馬場里跑著。
「會嗎?」白澤說道。
唐夕月唔了一聲,笑容燦爛的看著兩邊的馬,「我先試試看,不懂再請王爺幫忙。」
她不是太會挑馬,今天反正也是來玩的,用不著太著急,況且今天是肯定回不去的,馬場這兒有別院可以住。
「好。」
唐夕月到處看,白澤站在一旁沒有打擾她。看了好一會兒,她看中一匹紅色的馬。
「王爺,這匹馬怎麼樣?是不是很好?」
白澤走過來仔細看了看,抬手輕輕拍了拍馬,「你確定要這匹?」
「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嗎?」唐夕月問道。
「這匹馬性子很烈。」白澤說道,「傷過不少人,幾乎沒誰能馴服它。」
「這不包括你吧?」如果她猜測得不錯,以白澤的手段,這匹馬只有乖乖聽話的份兒。
白澤嗯了一聲。
「那我試試,烈馬馴著才好玩。」唐夕月躍躍欲試,「王爺在一旁看著,我保管能馴服它。」
「好。」白澤並未阻止,在他看來唐夕月是考慮清楚的,她做出的決定外人不該干涉。再則,他說了其中的後果的。
唐夕月牽著紅色的馬,與白澤來到馬廄外面,準備馴服紅馬。
書意看到唐夕月牽著的馬,瞪大了眼,「我去,唐姑娘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那匹馬性子很烈,除了王爺外沒誰能夠騎它,唐姑娘會受傷的。」
「別擔心,有王爺在,我家姑娘不會有事的。」春芽沒有絲毫的擔心,「另外,這是增進感情的好方法。」
書意雙眸一亮,朝春芽豎起大拇指,「還是你聰明!」
春芽微微抬著頭,很是得意,「那是,我可是跟著姑娘的。」
唐夕月牽著紅馬來到空地,抬手輕輕撫摸著紅馬,笑盈盈的說道,「打個商量唄,你跟著我,以後可以單獨住一間豪華大屋,怎麼樣?」
白澤輕扯了一下唇角,他第一次見有人這樣哄騙馬的。這種想法,唐夕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紅馬不可能會聽懂的。
實際……
也不知紅馬是否聽懂,在唐夕月說完之後它跪在地上,很明顯是請唐夕月坐上去,那模樣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和白澤說的完全不一樣。
白澤,「……」
臉有點兒疼。
唐夕月滿意了,騎上馬慢悠悠的走,「王爺,是不是你們弄錯了,這匹馬這麼乖,性子哪裡烈了?」
白澤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也許吧。」
書意有幾分難以置信的抬手揉了揉眼睛,覺得世界玄幻了,「……我沒看錯啊,那匹紅馬是馬場里性子最烈的,只有王爺能降服得了。」
「怎麼會這樣?那匹紅馬在唐姑娘面前乖得不得了,完全看不出以往的烈性來。」
「莫不是那匹紅馬知道王爺對我家姑娘不同?」春芽說道,「所以很聽話?」
書意搖了搖頭,「春芽,那是馬,又不是人,哪裡會知道。就算那匹紅馬感知到什麼,也不可能這麼乖,它對王爺都沒有這樣過。」
「太奇怪了。」
「那為什麼……」
春芽看到唐夕月騎馬時的迷人風采,忽然想到一種可能性,「意公子,那匹紅馬是公是母?」
「公的……」書意剛一說完也明白春芽的意思了,恨得牙痒痒,「這匹色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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