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只要我喜歡,你就逃不...
白雅覺得他有些陰陽怪氣。
但是又不知道為什麼。
他一大早是起床氣呢,還是火氣。
「又不是第一次在同一個房間,我信任你。」白雅疏離又有禮貌的說道。
他微微擰起眉頭,眼中慍色加深,「信任我什麼?」
他咄咄逼人,那份莫名的壓力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你是不是生命了?」白雅朝著他的額頭上摸去。
他更快一步的握住她的手腕。
他的手掌心裡非常的熱,就像是煙蒂一樣。
他也覺得自己生病了。
在同一個房間,他還能夠當聖人,全天下就只有他顧凌擎一個。
一股腦的,氣壓上升,瓦解了他的理智。
他壓著她的後腦勺吻上來。
他的唇很熱。
一陣清新的牙膏味道直撲她的鼻間,唇間,以及口腔間,直至心肺。
白雅驚的腦中一片空白。
他伸進來舌來。
吞噬她純天然的清甜之味。
唇齒與她的相溶,含著她的香舌挑撥與吞咽。
兇猛如同開了閘的洪水。
白雅只覺得呼吸一點一滴的被他侵蝕。
喘息著。
他的氣息也越來越重。
白雅害怕的眼睛發紅。
她差點忘記了,顧凌擎對她的心思不單純。
她是瘋了,才跟他睡在一間房間里了。
她推著他的胸口。
他握住她的手,紋絲不動。
反而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冷水都無法降下去的火熱。
她手間顫抖著。
「唔唔唔。」的皺眉抗議,水眸緊鎖著他。
他眼中旖旎的氤氳越發的迷離。
她越是抗拒,他越是想要她。
大掌從她的衣服中伸了進去,劃過她的腰間,往上。
大掌心經過之地,引起她的戰慄。
她還沒有被人這樣碰過,頓時覺得羞辱。
頭暈目眩,腿腳無力。
他摟住她的腰,跟他之間零距離。
手指解開了她背後的卡扣,順著帶子到了前面。
炙熱的手掌溫度觸碰在她的肌膚之上,似乎要把她點燃。
一連串陌生的電流席捲著她嬌柔的身軀。
陌生的酥麻帶領著別樣的感覺。
「不行。」白雅抗拒道,聲音都在顫抖著。
她的抗拒現在壓根就沒有用。
他吻向了她的脖子,把她的衣服拉直腰間。
滾燙的嘴唇落在了她的肩頭。
呼呼呼的熱氣都落在她的身上。
「顧凌擎,別……」她害怕的瑟瑟發抖著,「外面這樣是……」
她欲言又止,眼中迷濛著晶亮的濕氣。
「是什麼?」他問道,目光灼灼的睨著她。
她難以啟齒。
「偷……情。」他接上去說道,托住了她的臀部,壓向他。
她能感覺出那團巨大的火熱頂著她。
「感覺到了嗎?」顧凌擎問道。
聲音嘶啞,剛毅的臉上,一雙火熱的雙眸緊緊鎖著她。
她臉色緋紅,「我們這樣是不對的,我結婚了。」
他的目色瞬間的緊縮一圈,擰緊眉頭,剛毅的臉上沒有一點開玩笑的神色。
「只要是我喜歡的女人,我不管她是誰,有沒有結婚,有沒有孩子我都不會在乎。我要你!」
她覺得心跳的快不能呼吸,腦子不能思考。
他在表白?
恍惚中,顧凌擎把她抱到床上。
她背部一涼,恢復理智,她用手抵著顧凌擎火熱的胸膛。
他目光深邃,就像一處漩渦,讓她無法自拔的跌落進去。
如果她現在沒有了理智,明天,後天,以後呢?
男女的激情是一時的,解決不了什麼,帶來不了什麼。
「顧凌擎,不要。」白雅幾乎是請求的說道。
「我會對你負責。」他沙啞的說道,握著她的手沿著他的腹肌往下。
她微微一顫。
那處在她掌中,迅速的膨大。
大的讓她有些害怕。
她嚇的要收回手。
他壓著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你上次買的尺寸不適合你。」他更加的沙啞,低頭朝她吻住。
「顧凌擎,不要。」她著急的喊道,「我們不熟。」
他身體一怔,幽邃的眼眸蒙上一層看不清的色彩,怒氣換上迷離的渙散,「你說,我們不熟?」
隱約的,她有些心疼,垂下了眼眸,眼淚從眼中流了下來。
她這樣,他明白了,她不願意。
他眸中的溫度冷了下來,放開她,站立了身體。
「對不起,我唐突了。我們確實不熟,如果你以後不想見我,我會在你生命中消失的徹底的。」顧凌擎很是頹廢,冷冰冰的說道。
他轉身,再次走進浴室。
白雅心裡不太舒服,看著他冷傲的背影消失。
她蜷縮起來,抱著自己的小腿,臉蒙在了膝蓋裡面。
其實,她,並不討厭他。
只是,她現在還是有夫之婦,她不想成為蘇桀然那樣的人。
顧凌擎從浴室出來,恢復了以往的清冷。
他徑直走到沙發前,漠然的整理他的衣物,沒有再看她一眼。
「顧凌擎。」白雅喊道。
他冷冷的收拾東西,比之前更加冷冽。
她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看著他。
他整理好了東西,情緣的看著她,「我在樓下等你。」
說完,轉身,從她的房間裡面離開。
白雅從床上下來,洗漱后,到一樓大廳。
顧凌擎已經幫她攔了一輛的士。
「上車吧。」他冷酷的說道,打開後車門。
白雅經過他,上了車子。
「顧凌擎。」白雅喊道,眼睛微紅的看向他,「我不想和你成為陌生人。」
顧凌擎微微一怔,拉下白雅,快步走去停車上。
他把她丟到他的車門前,手撐在她的腦側,目光灼灼的望著她,犀利,嚴肅,又認真,「跟我說明白一點,想跟我偷……情?」
「不是!」她想都沒想的回答。
「想我喜歡你?」顧凌擎追問道,不給她一點空隙。
如果他喜歡她,她不喜歡他,他會很累。
這種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得感覺她受夠了。
如果她不愛他,就不要讓他喜歡。
她搖了搖頭。
現在她這種情況,沒有能力愛人。
顧凌擎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既然什麼都不是,以後還是不要見面的好。」他鬆開手,打開了車門,上了駕駛座的位置。
「就不能做朋友嗎?」白雅問道。
「我不和女人做朋友的。」顧凌擎睨向她,「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做我女人,還是要永遠沒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