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在從賀山的別墅回來后,許昭易就直接回到了公司。
不過許昭易剛回到公司里,就有公司的人說許總找他,許昭易知道是許昭星找他,只是許昭易並不知道許昭星是打算說些什麼的。
而許昭易下意識所想到的一點就是在於,他認為自己剛才去賀山別墅內商談事情的這一事情,已經被許昭星所察覺到了,很有可能許昭星在這個時候找他就是在於說此事的,要不然許昭星怎會在今天找他談事?
許昭易沒有直接去往許昭星的辦公室,他首先是去了一趟陶姀所在的辦公區域,然後他讓陶姀去一趟辦公室。
陶姀看出來許昭易是有事找她商議的,於是陶姀就放下了手中正在看著的文件,而在幾分鐘之後陶姀就去到了許昭易的副總經理辦公室外。
陶姀看到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於是陶姀就直接去到了辦公室之內,她看到許昭易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上去許昭易是在思考著什麼事情,於是陶姀就走過去坐在了許昭易的身旁,「昭易,看來你是想說什麼事情了?」
「嗯,我剛才與賀山商討了一些事情,而我現在剛回到公司里,我哥就讓我去一趟他的辦公室。」
「昭易,你去賀山的別墅為何我不知道啊?」
「自然是賀山提出有事情想說,要不然我怎麼會去他的別墅?」
「現在看來是許昭星知道了?倘若不是如此的話,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讓你去辦公室了。」
「看來陶姀你也是如此認為的?」許昭易只是想再一次的確認而已。
「是啊,倘若把這兩件事請聯繫在一起看就會得出這樣的一種結論了。」陶姀說道。
「你覺得是否還有別的可能?」
「或許這其中確實也會存在著別的可能,只是我現在並不這麼認為。」陶姀的態度是堅定的,「昭易,恐怕你也認為許昭星想說的事情與賀山有關吧?」
「嗯,我的第一反應確實如此。倘若之後證明的確如此的話,那就說明……」
「那就說明許昭星在派人跟著你,而且許昭星也並不是信任你的,之前的一切也不會是像表面上所看起來的那樣,至少說許昭星所營造出的一種氛圍是不真實的,就比如說是他開始變得信任你之類的。」
「陶姀,其實對於你所說的這些我也都能想的到,只是既然連我們都能看的出來,難道我哥還會如此行事?這豈不是告訴我說他已經知道了一切?而且他也根本就不信任我,可你覺得我哥真會如此做事?這對於他自己而言或許也不是最為有利的。」
「其實聽昭易你這麼一說也還確實如此,許昭星也沒有必要讓你知道他的真實想法是什麼,同時我也不認為許昭星會主動打破這看起來對他有利的局面,至少說從現在的局勢來看,許昭星沒有必須這麼做的理由,倘若是站在許昭星的立場來看,我也不會想著讓昭易你能想到什麼。」
「陶姀,看來你的分析還是很有道理的。倘若是從我們剛才這樣的分析來看,我哥是不會主動提起關於賀山的事情,或許我哥並不知道我在剛才是去了一趟賀山的別墅。」
「但反過來看,許昭星也有可能是在用這種方法來打消你的疑慮,並且之後也就能夠以此來證明……或者說是掩飾他並不知道你與賀山在密謀著什麼了,但其實許昭星知道所有。」
「但就如你所說的這樣,我哥也只是有可能會知道而已,我們並不能證明他的做法就是如此的。」
「是啊,現在的難點就是在於我們並不能證明什麼,這一切也都只不過是出於我們的一種猜測而已。」陶姀覺得此事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解決的,「昭易,現在我們也只不過是在猜測而已,或許等你去到許昭星的辦公室后,你就發現許昭星並不是想談論關於賀山的事情。」
「我哥知道在此之前我有時依然會去賀山的別墅,但我哥也只是勸我不可再如此行事而已,或者說是我哥勸我最好別再去賀山的別墅為宜。也就是說倘若我哥在今天沒有提起關於賀山的事情,而是在之後的某一時刻提起的話,又是否能夠說明就是與今天的事情有關的?我又是否能夠做出這樣的判斷?」
「昭易,我認為你如此想的話,那麼此事就更加的不簡單了,我們以後還能如何判斷啊?而且到時候我們的判斷依據又會是什麼?」
「這也只是出於我的一種猜測罷了,或許此事本身就是簡單的,只不過我們會認為此事並不簡單。不管怎麼說,這也只是一種猜測而已,就算是我哥在今天提起了關於賀山的事情,不也有可能只是一種單純的巧合而已?難道我能證明這本身並非是一種巧合?」
陶姀本來是想針對剛才許昭易所提出的這種說法做出反駁的,但她又覺得可能自己也難以反駁什麼,畢竟許昭易所說也是有一定的道理所在,她又豈能直接做出否定了?
「昭易,其實可以做出一種假設,倘若許昭星確實提到了關於賀山的事情,不知你的應對之詞會是什麼啊?」
「我只是去吃午飯而已?」
「昭易,你說什麼?」
「這就是我的應對之詞。」許昭易說道,而他自然是沒有說錯什麼。
「竟然只是這麼的簡單?難道你覺得許昭星會相信?」
「倘若是別的話語,或許我哥還不一定會相信,尤其是那種幾乎沒有什麼破綻的說法,越是如此的話,恐怕我哥也是越不相信的,反而是這種看似簡單卻還有很多破綻的一句話,卻是能夠讓我哥相信的。」
「昭易,你真的覺得會是如此的?」陶姀是表示懷疑的,畢竟這只是許昭易自己的說法,誰又能保證許昭星就一定是會認可這種說法的?
許昭易接著說道:「對於我哥的一些想法而言,我還是比較了解的。或許我的這種說法還真的能夠讓他相信。」
「也就是說,在你去到賀山的別墅之前,你就已經想到這種說法了?要不然你也不會在中午去到賀山的別墅了?畢竟你下午還必須來到公司的。」
「你當然可以這麼理解了。」許昭易笑著說道,「我現在必須做到謹慎行事。倘若是沒有想好的話,我又豈會輕易去到賀山的別墅?」
「嗯,昭易,我明白你的做法了,也希望這一切都能在你的掌控之中。」陶姀說道。
(智斗第十篇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