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金吉與信用卡
「金吉好像是弗蘭克的表姐,那為什麼弗蘭克會領金吉的養老金,好像一直領了十幾年...卧槽!」弗蘭克想起來細節,瞪大雙眼。
「弗蘭克,你究竟都幹了啥...」弗蘭克忍不住脫口道。
弗蘭克對『弗蘭克』的記憶,回憶的比較粗略,就好像看電影快進一樣,只簡單記了個大概,很多事情都沒有仔細『看』,一些事情需要仔細回憶才能想起來。
弗蘭克想起來金吉是誰了,那是他的表姐,不過,金吉已經去世十幾年了!
『弗蘭克』為了金吉的養老撫恤金,一直隱瞞金吉去世的事情,冒領金吉的養老金揮霍,而且持續了十幾年。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這要是東窗事發,可是要進聯邦監獄的!
「靠!弗蘭克!」弗蘭克忍不住想要罵人。
這麼重要的事情『弗蘭克』竟然不在意,所以在回憶『弗蘭克』的記憶時,弗蘭克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件事,後知後覺的才注意到。
仔細一想,『弗蘭克』都冒領金吉的養老金十幾年了,都沒有被人發現,也不怪他不在意。
但弗蘭克不行,他好不容易有了兒女,可不想還沒享受兒女環繞的天倫之論,就去蹲監獄。
就現在他和兒女孩子們之間的關係,他要是進監獄了,這些孩子肯定不會有一個去監獄看望他,他也不想平白進監獄,給『弗蘭克』買單。
「冷靜...」弗蘭克拿著突然有些燙手的支票,深呼吸一口氣。
弗蘭克仔細回憶金吉的情況。
根據『弗蘭克』記憶,金吉也不是啥正經人,好像是在和弗蘭克一起嗑藥的時候,結果吸粉嗨過頭,直接嗨死了。
然後,『弗蘭克』隱瞞金吉去世的事情,把金吉的屍體埋了,屍體就埋在他家後院里,對外說金吉住在威斯康星州的一家療養院里。
按照年齡推算,如果金吉現在還活著的話,今年應該九十多了。
九十多歲這年紀可不小了,還沒去世,一直領養老金,一定會引起懷疑,進行核實的。
更重要的是,弗蘭克回憶關於金吉的信息,猛然想起來他們一家所住的房子,也是金吉的,那並不是他們自己的房子。
要是金吉的事情東窗事發,他肯定會進監獄不說,連房子也沒了,孩子們會被從房子里趕出來。
想到這些事情,弗蘭克就忍不住抓頭,他以為貧困的家庭,對他有成見的孩子們,已經是最大的難題了,沒想到現在又冒出來金吉這催命的事情。
「不行,得先把金吉的事情解決了。」弗蘭克想道。
可是,該如何解決金吉的問題,弗蘭克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嗯?」就在弗蘭克頭疼時,不經意間發現了什麼,撿起地上被他丟掉的,當成垃圾郵件的信件。
他剛才在信件上,好想看到了利普的名字。
「卧槽!」打開信件,仔細一看內容,弗蘭克驚道。
弗蘭克連忙把其他的信件,都仔細翻找了一遍,果然找了其他孩子的名字的郵件。
這些郵件全都是賬單,是信用卡的賬單,天殺的『弗蘭克』用自己孩子的名字辦理了信用卡,不斷的透支花錢。
了解過信用卡的都知道,辦理信用卡非常簡單,銀行恨不得你辦理信用卡透支花錢,手續要多簡單就多簡單。
「嗎的法克!弗蘭克!你踏馬都幹了些啥!?」弗蘭克看著賬單,感覺心涼。
「弗蘭克,好久沒看到你了。」就在弗蘭克看著賬單時,房門打開,一名身材幹瘦,有著深深的黑眼圈,弔喪著眼的地中海男人,探出身子,對弗蘭克打招呼道。
「你是...密斯特?」弗蘭克看著這個感覺有些眼熟的男人叫道。
密斯特是『弗蘭克』的酒友,典型的狐朋狗友。
美國做事情喜歡發送郵件,比如信用卡的賬單,『弗蘭克』是背著孩子們,用孩子們的名字辦理的信用卡,不可能被他們發現,所以郵寄地址都寫的是密斯特家的地址。
「快進來,你最近都幹嘛去了...」密斯特熱情的讓弗蘭克進屋。
對密斯特的家,弗蘭克是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第一次來,熟悉是以前『弗蘭克』經常被趕出家門在朋友家裡借住,直到朋友忍無可忍,強行把『弗蘭克』趕出去,『弗蘭克』以前也在密斯特家裡住過。
比如,密斯特家裡收藏的十九世紀的帶顏色的書籍,古董的阿塔里遊戲卡等等,弗蘭克都知道藏在哪。
根據『弗蘭克』的記憶,他們以前還對著那些十九世紀的帶顏色的雜誌比賽打手槍,看誰堅持的時間長,進行這種男人的友誼小遊戲。
所以,和其他的狐朋狗友比起來,『弗蘭克』和這個密斯特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還有沒有我的郵件?」弗蘭克接過密斯特遞過來的啤酒問道。
「有很多,我一直都給你留著呢...」密斯特拎著兩個大黑塑料袋過來,裡面全都是弗蘭克的郵件。
弗蘭克把關於信用卡賬單的郵件,全都挑了出來。
除了已經工作的菲歐娜,和還是嬰兒的利亞姆以外,其他的孩子利普、伊恩,包括十歲不到的黛比和卡爾在內,四個孩子的名字,都被弗蘭克辦理了信用卡、
而且,所有的信用卡額度全都用光了,也就是說錢全都花了。
弗蘭克仔細計算了一下,所有信用卡的錢加起來高達七千五百美金!
「我的天啊...」弗蘭克眼前不禁一黑,真的感覺屋漏偏逢連夜雨,壞事是一個接著一個來。
金吉的事情還不知道咋辦呢,現在又冒出來透支的信用卡,而且,這七千五百的美金只是本金,還沒算上利息,眾所周知,信用卡這東西利息才是最嚇人的,堪比合法高利貸。
「弗蘭克...弗蘭克...你真的是要坑死我啊...」弗蘭克喃喃道。
這『弗蘭克』不但把他坑了,把孩子們也坑了。
與此同時,在密斯特家外的街道上,一個光頭女人從遠處走來,她有著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氣質,用深邃的眼神看著密斯特的家,視線好像穿透了屋牆在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