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這個女人,認識嗎
「……」
秦綰沒應聲。
慕少程也不氣了,哪怕還沒查清楚,但現在他的心情奇迹的變好。
把秦綰從沙發上拉起來說,「我還沒吃飯,你應該也沒吃好吧,想吃什麼,讓陳媽做。」
「不了,我什麼也不想吃。」
「想讓我給你下廚?」
「……」
他是怎麼理解成這樣的。
慕少程霸道的把她拉進廚房,打開冰箱拿食材。
嘴上說著,「你要是不喜歡吃陳媽做的飯,那以後我就讓她不用做飯,只負責其他的。」
「那誰做飯?」
「你,或者我。」
慕少程垂眸,執起她的手到嘴邊親了一下。
曖昧地說,「你這雙手細皮嫩肉的,相對於做飯,我更喜歡你做別的。」
秦綰被他的話惹得心跳一頓。
假裝看不見他眼神里的暗示和撩撥。
她轉移話題問,「左湛呢,你讓人去找宋遠,怎麼沒讓他去?」
「我讓他去警局查那輛車近一個月的出行軌跡,原本是不知道你找這車做什麼。現在知道了,就不用查一個月的,先查最近幾天的就行,你是哪一天遇見他出現在人民醫院的?」
慕少程關了冰箱。
眸光掃過放在琉璃台上的食材,眸光深邃的看著秦綰。
秦綰說了日期。
手機鈴聲響,看見謝萌萌的來電。
她示意慕少程放手。
慕少程挑眉,修長手指點了下自己的俊臉,「親一下,你就可以出去看著電視,等飯吃。」
秦綰小臉微變。
下一秒,她就被慕少程扣著腦袋,薄唇壓下。
「現在這樣,很美。」
索了一吻后,慕少程看著秦綰緋色的小臉,原本就生得漂亮的她,這般嬌嗔薄怒的嫵媚,令他心頭痒痒。
壓下想把她按在廚房做的衝動。
他放了她去客廳。
鈴聲已經響停。
秦綰重新撥出謝萌萌的號碼。
響了一聲就被接起。
鑽進耳邊的不是謝萌萌的聲音,而是傅明寒,「綰綰,是我。」
秦綰眉心輕皺。
本能的朝廚房方向看去。
慕少程站在琉璃台前,正放水洗菜。
背部線條硬朗流暢。
她抿唇,起身走出沙發。
嘴上淡淡地問,「什麼事?」
「綰綰,你把我拉黑了,我聯繫不到你,剛才正好遇到謝萌萌,就借了她的手機給你打電話。」
傅明寒的聲音溫潤地傳來,「我剛才去了巷西路那邊,那個叫宋遠的人被帶走了。」
「你什麼時候去的?」
「因為別的事耽誤了時間,我看了監控,是慕少程的人帶走的。綰綰,那個宋遠是不是和毀墓的人有關?」
答非所問,傅明寒很懊惱。
他比慕少程慢了十幾分鐘。
就讓對方佔了先機。
「綰綰,過來幫我挽一下袖子。」
秦綰還沒走到樓梯口,慕少程的聲音就從廚房裡傳來。
她回頭看去,見慕少程站在廚房裡,雙手朝前伸著。
如潭的眸底,晦暗不明。
「這事你不用再管了,我先掛了。」
秦綰掛了電話,走進廚房。
「你剛才不是挽了袖子的嗎?」
她一邊幫濕著雙手的慕少程挽袖子,一邊問。
一抬頭,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眸,「剛才跟誰打電話?」
「傅明寒用萌萌的手機打電話給我。」
「……」
慕少程的眸色轉冷。
薄毅的唇抿起,沉默的拿起刀,切肉。
秦綰見他陰沉著臉,轉身剛要走,又被他叫住。
「給我打下手吧,這樣快些吃飯。」
「好。」
沒有再離開廚房,秦綰站在旁邊,慕少程讓她拿什麼,就拿什麼。
一個小時后。
兩葷一素一湯做好。
慕少程讓秦綰端菜,他端湯。
剛坐下,保鏢的電話就打來。
慕少程按下免提,對方恭敬的聲音傳來,「爺,宋遠問出他表哥張明在D國的地址,他問可以放他回去了不,他的建材店離不開他。」
「留他住兩天。」
視線落在桌對面的秦綰身上。
慕少程到嘴邊的話改口。
傅明寒既然想找宋遠,那他還就偏不想他找到。
「聯繫D國那邊,找到張明,就讓他回去。告訴他,配合好了,這兩天的損失,三倍給他。」
「慕少,我一定配合。」
因為對方也開的免提。
手機那頭,聽見慕少程話的宋遠激動又大聲地說。
他心裡的害怕還是有的。
但到現在為止,他基本上懂了,可能是他表哥開著他的車做了什麼壞事。
得罪了慕少。
還有那個女人,不知道是他表哥哪兒認識的。
但這些事,都不是他做的。
他們要找的是他表哥張明和那個女人。
只要自己好好配合,慕少不會把他怎樣。
「公司在D國那邊有分部,讓那邊的人去找張明,時間上會快一些。」
掛了電話,慕少程對看著他的秦綰解釋。
「那個女人長得並不像你。」
吃了一口飯,慕少程又補充一句。
秦綰對上他不屑的眼神,本能地反駁,「他們都說是我,你又沒看見正臉,怎麼說不像?」
「我說不像就是不像,誰有我對你熟悉。這世上沒有完全一模一樣的人,即便是雙胞胎姐妹,也會有差別之處。何況,你有失蹤的雙胞胎姐妹嗎?」
「沒有。」
秦淑梅當年沒有懷雙胞胎。
吃完飯,秦綰上樓之後,慕少程撥出左湛的電話。
左湛在電話里說,他已經在去醫院的路上了。
「爺,我讓阿奇留在了警局,我現在去醫院查那天的監控。」
「仔細些,不要錯過任何的環節,一定要把那個女人揪出來。」
慕少程英俊的眉宇間籠著一層寒涼,溢出薄唇的話語冰冷刺骨。
之前自家少夫人被冤枉,左湛就是所謂的大功臣。
這會兒,他比任何人都更想查出真相。
還他家少夫人一個公道。
在電話里很堅決的保證,「爺放心,我一定揪出真正的指使者,還少夫人一個公道。」
「嗯。」
掛了電話,慕少程列印出兩張照片。
來到副樓,把照片給那兩個毀墓的男人看,「這個女人,認識嗎?」
毀墓的那兩人是親兄弟。
一個叫王生,一個叫王海。
王生是下午在蘇家被慕少程踩了頭的那個。
王海雖然沒有遭受慕少程的暴力,但看見他,就像看見閻王一樣的。
瑟瑟發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