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所有的抗拒掙扎,都成了致命的撩撥

第416章 所有的抗拒掙扎,都成了致命的撩撥

秦綰不悅的打開門,「你還有什麼事?」

門外,男人把她的不悅看在眼裡,溫和低緩地說,「還有件事,剛才忘了告訴你。」

「什麼事?」

秦綰擰眉,疑惑地看著他。

慕少程一本正經地胡扯,「我那個房間,有味道。」

他說著,擠身進屋,霸道的關上門。

秦綰被他抵在門板上,小臉染怒,「你……」

「綰綰,我今晚借你房間的沙發睡一晚。」

他眸光深幽地凝著她泛著一抹粉色的小臉,莫名的,就覺得口乾舌燥。

聲音啞得不行。

秦綰堅決反對,「不行。」

都給他開了房了,還想怎樣?

他修長的手指撫上她溫熱的唇,啞聲引誘,「要不,你吻我一下,我就回房睡覺。」

「你有病啊。」

「嗯,我有病。」

慕少程朝她俯身下去,秦綰躲不開。

被他的大掌固定著小臉,抬腳踢去時,唇被男人吻住。

她踢向他的小腳,也被他夾在腿間。

若不是身後是門板,她肯定要跌倒。

慕少程原本只是想索一個吻。

可吻著吻著。

便想要更多。

特別是,當被他抵在懷裡的小女人低吟出聲,停止了掙扎時。

他情不自禁的,大掌就伸進了她睡衣,所到之處,似一把火,將秦綰點燃。

她呼吸都停窒了。

腿一陣發軟。

房間里的溫度在曖昧里攀升……

「慕少程。」

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提醒她,要把這個混蛋男人趕出去。

可發出的聲音,卻更像是邀請。

慕少程低啞蠱惑地「嗯」了一聲,離開她小嘴,延著她敏感的神經往下吻去。

「……」

秦綰要瘋了。

她小手抓住了慕少程的頭髮。

奈何,男人的頭髮太短,她的力氣又太小。

所有的抗拒掙扎,都成了致命的撩撥。

「綰綰。」

他低低地喚她的名字。

深眸里,火焰燃燒。

「你回你自己房間去。」

「好。」

「……」

混蛋!

當他應完那聲「好」,直接扒開她睡衣,吻了上去。

秦綰的大腦當場短了路。

若不是門外突然響起的門鈴聲劃破了一室的曖昧。

慕少程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停得下來。

因為兩人是在門后,那聲音特別的響。

秦綰被驚醒。

雙頰紅得滴血,水眸卻滿是怒意。

「應該是郝美麗,你進裡面去。」

秦綰慌亂的推慕少程。

聲音低得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

然。

慕少程修長的身軀一動不動。

如牆佇立在她面前。

視線掃過她被嬌艷欲滴的唇瓣,低聲說,「不是郝美麗,我來開。」

秦綰睜大眼。

大腦還有些遲鈍。

一時沒反應過來問他,不是郝美麗,會是誰?

慕少程伸手幫她整理好睡衣,牽著她的手,把她拉到身後。

他才把門開到一半。

秦綰自他肩膀看出去,外面的人,真的不是郝美麗。

而是,傅明寒。

「傅總,大半夜的,有事么?」

慕少程挺拔的身軀擋在半開的門內。

秦綰只露出了一個腦袋。

門外,傅明寒的視線落在秦綰緋色的臉頰上,眸光驟然變了幾變。

「慕總,怎麼在這兒?」

他壓抑著情緒地問。

慕少程挑眉笑,「傅總這話問的,你不知道我在這兒,會來敲門嗎?」

「我是來找綰綰的,聽說綰綰住這兒。」

傅明寒似乎從來都不肯配合。

他希望慕少程聽見這話,誤會他和綰綰之間有什麼。

畢竟,深更半夜。

一個男人找一個女人,除了曖昧,還能有什麼。

可是,慕少程只是嘲笑他的愚蠢,「哦,不過,綰綰這會兒不方便見外人。傅總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

「綰綰。」

「我先去睡了。」

秦綰聽見傅明寒的話,不僅沒有答應。

反而無視他,微惦腳尖,在慕少程耳邊說。

慕少程勾唇,轉眸應了聲「好」。

秦綰抽出手,朝房間里走。

慕少程直接出了房門,關上門。

站在走廊上,問傅明寒,「傅總,你不會是大老遠的跑來通知我和綰綰,蘇妮懷了你的孩子,讓我們放過她吧?」

「慕少程。」

傅明寒壓低的聲音裹著慍怒。

綰綰不在,他的臉色瞬間陰沉。

慕少程狂妄得讓他想揍爛他的臉。

「你不用發火。」

他嘴角噙著一抹冷意,「就算蘇妮懷了你的種,你也該憑本事護著你的女人孩子。而不是,大老遠跑來帝都,求我和綰綰。」

「誰求你了?」

「你啊。」

「蘇妮的孩子已經打掉了,我不是來求你的。」

傅明寒要氣死了。

慕少程這個卑鄙的小人,裝什麼傻。

他就不信,慕少程會不知道蘇妮流產的事。

「不是啊,那就沒什麼重要的事了,傅總要是睡不著覺,就去找個酒吧喝酒。或者,打電話叫個服務。」

慕少程笑了又一聲,說,「千萬不要再打擾我和綰綰休息。」

傅明寒氣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看著慕少程敲門。

對著門板喊,「綰綰,給我開一下門」的時候,他還想著,慕少程肯定進不去。

秦綰不可能跟他同住一個房間。

可是。

房門卻真的開了。

剛才就說要去睡覺的秦綰,站在門內。

穿著睡衣的模樣,在這深夜無端顯得嬌媚,勾人。

由於慕少程站在門口。

傅明寒其實都沒看清楚。

只看見秦綰把慕少程拉了進去。

然後,關上門。

下一秒,他就聽見門後傳來秦綰的低呼聲。

以及。

慕少程的說了一句,「綰綰,我們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

他該走的。

然,腳卻生了根。

一步都邁不動。

這酒店的房門其實很隔音了。

要怪就怪慕少程把秦綰抵在門后深吻,還時不時的,撞碰著門板。

傅明寒雖然聽不見屋內的喘息聲。

卻能從門板的輕微撞碰聲里,腦補出慕少程欺負秦綰的畫面。

他嫉妒到發狂。

硬是在走廊上站了一個小時。

才離開。

其實,他以為的事,並沒有完全發生。

秦綰是被慕少程狠狠的吻了一番。

甚至,他的手也佔盡了便宜。

可也僅止於此。

最後他把秦綰放到床上,他自己進了浴室。

秦綰躺在床上,聽著浴室里的水聲……到後來,男人的聲音。

想起剛才的畫面,又一陣臉紅心跳。

直到浴室門口響起腳步聲,她才趕緊閉上眼睛。

慕少程沒有來床前,而是直接走到沙發前躺下。

沒多久,秦綰就真的睡了過去。

沙發上。

慕少程見秦綰睡著之後,又接了一個電話。

「爺,你休息吧,我們在酒店門口守著的。」

這一晚。

沒有發生任何事。

只除了傅明寒敲過門之外。

-

早上

秦綰起床,慕少程已經叫好了早餐。

優雅矜貴的坐在餐桌前看著手機。

聽見腳步聲,他抬頭朝她看來,薄唇輕勾,「綰綰,過來吃早餐。」

「你怎麼還沒走?」

秦綰走過去,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慕少程拿起一塊米糕遞給她,「你什麼時候回去?」

對於他的不答反問,秦綰微微皺眉。

接過米糕咬了一小口,看著他優雅熟悉的剝雞蛋,她想了想回答,「明天吧。」

「嗯,我等你一起回去。」

慕少程嘴角的笑意加深。

秦綰,「……」

-

早餐還沒吃完,郝美麗就來敲門。

看見開門的慕少程,她驚愕地睜大眼,結巴地說,「慕,慕總,您怎麼在……我的意思是,我女神在嗎?」

慕少程側身,讓她看見屋裡的秦綰。

秦綰拿起包包走到門口,對慕少程說,「我和美麗中午應該不會回來,你不用等我。」

「那,下午你回來,我們一起去醫院。」

「啊,你去醫院做什麼?」

秦綰不解地問。

慕少程勾唇笑笑,抬手把她額前一縷碎發撥到旁邊,惹來秦綰的皺眉,他自然地收回手。

低淡地說,「昨晚,你不是說愈旭升的二叔在醫院嗎?我順便去跟他道聲謝。」

「……」

秦綰沒回答。

慕少程堅持要送她下樓,上車。

用他安排的司機送她和郝美麗。

看著車子駛遠,他撥出愈旭升的電話。

「慕總,有事?」

慕少程長身玉立在酒店外,語氣溫淡,「昨天傍晚,多謝愈少護著綰綰,幫忙趕走那群瘋女人。」

手機里沉默了一秒。

愈旭升的聲音淡淡地傳來,「慕總不必客氣,綰綰是我的朋友,我沒有跟她一起,已經覺得很後悔了。」

「愈少什麼下午有空嗎?」

「慕總在帝都?」

「嗯。」

「既然慕總來了帝都,那,晚上一起吃飯吧,讓我儘儘地主之誼。」

在帝都這裡,愈旭升自不會讓慕少程請客。

慕少程也不在意誰請客,爽快的答應了聲「好。」

頓了下,又斂了語氣,「還有件事,想跟愈少了解一下。」

「慕總,是想知道昨天那幾個女人受誰指使?」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舒服。

不必多費口舌。

慕少程,「愈少要是查到了線索,還麻煩告訴我一下。」

-

秦綰沒想到,在合作方的公司里,會遇到傅明寒。

「綰綰,中午一起吃飯,可以嗎?」

事情結束。

她準備離開時,被傅明寒攔住。

他身軀修長,如一堵牆擋在前面。

秦綰的臉色頓時晴轉陰,「?」

見她不高興,傅明寒耐著性子解釋,「上次,你說請我吃飯的,綰綰,你不會忘了吧?」

後來,沒吃上飯,他就因為慕少程,去了國外出差。

還一走就近半月。

秦綰揚眉。

精緻漂亮的臉蛋上浮起一抹敷衍地笑,「那個,當初我說請你吃飯,是以你保密為條件。」

「……」

傅明寒的眸色微緊。

「現在蘇譽山都成通緝犯了,我也不用你保密,沒必要請你吃飯。」

傅明寒苦笑,「綰綰,我以為,你是講信用的。」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想到昨晚,他在門外聽見的。

類似她和慕少程做那種事的聲音。

放在身側的雙手不自覺地又捏緊。

秦綰不以為然地道,「我講信用,也是看人看事的。」

「如果,我能幫你找到蘇譽山呢。」

傅明寒緊緊地看著她。

「蘇譽山之前都找人綁架你,如今他被慕少程害在敢通緝犯,怕是更加的恨他。他一天不落網,你和兩個孩子的安全就一天不得保障。」

「所以?」

「所以,你請我吃頓飯,我幫你找到他。」

秦綰忽然笑了。

明明笑得眉眼彎彎。

卻又毫不掩飾她的嘲諷,「傅明寒,傅氏集團也破產了嗎?你連飯都吃不起了?」

「你可以這樣想。」

傅明寒很執著。

秦綰翻了個白眼,眉眼冷漠,「你要是有本事找到蘇譽山,大可以直接告訴警察,拿到手的賞金肯定不只吃一頓飯。」

「我只想跟你一起吃這頓飯,綰綰,我以為你一直知道我對你的心。」

「我不知道。」

秦綰打斷他。

剛才冷漠的眉眼瞬間染上冰霜。

「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沒必要天天掛在嘴上。你之前騙我替蘇妮回復消息我的事,我不說,並不代表不知道。」

「綰綰?」

「別這樣喊我。」

秦綰冷聲道,「你要是不糾纏,我偶爾想起你,也不會只剩下厭惡。」

「我不怕在你心裡只剩下厭惡,只怕在你心裡沒有任何的痕迹。」

傅明寒的嘴角浮起一抹嘲諷,「同樣是前任,就因為慕少程是你孩子的父親,你就能跟他重修舊好。見我卻如同瘟疫,綰綰,你越是這樣,只會讓我越是放不下。」

「……」

秦綰不想再跟他廢話。

深深地覺得,跟他說再多,都是對牛彈琴。

她正想轉身回去,從另一扇門離開。

大門口,就走進來一道挺拔熟悉的身影。

一聲「綰綰」傳來。

傅明寒的臉色瞬間轉陰。

秦綰沒動,只是抬了眼,看著慕少程走到她面前。

「我已經訂好餐廳了,你這邊,結束了吧?」

慕少程像沒看見傅明寒似的。

修長的身影在秦綰面前停步,抬手,自然而然地把她的手握在掌心。

眸光溫柔地打量她幾秒,說完話。

才轉頭,淡薄地跟他打招呼,「傅總這麼巧,也來這裡談業務?」

傅明寒的目光看向他握著秦綰的手上。

未來得及開口,慕少程又丟下一句,「我和綰綰難得過二人世界,就不喊傅總當電燈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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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寵難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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