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零章:設計自己的船隻
沈妄尋真是不能夠激的,就算是許舟舟比他會踢球,可還是擋不過他的進攻,他也太厲害了吧!
「王爺,你是怎麼做到的?第一次就玩得這麼厲害?」許舟舟累得直不起腰來,是她技不如人了。
她還以為憑她以前學過的東西,怎麼也能贏他,可誰知道,她竟然輸了!
「許小娘子客氣了,你沒有內力,是無論如何都踢不過本王的。」沈妄尋贏了,臉上非常地傲嬌。
「內力?」許舟舟怔愣了一會兒,然後大驚道:「你用內力來踢球!」
沈妄尋一臉理所當然地點點頭,「是啊,怎麼了?」
「......」原來他是用了內力,怪不得她踢不過他呢,原來是有了內力加成啊。那這樣的話,豈不是誰武功高誰就踢得好了?
她太天真了,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許舟舟無奈地擺擺手,不想與他多說,拖著疲憊的身子就回去了。
海邊蹴鞠這項運動,在許舟舟和沈妄尋的一場比試之後,只用了短短一天的時間,就風靡了整個海邊。
不止是那些前來度假的客人,就是她民宿的員工,晚上下了班之後,都要在月色下踢兩場,提完之後,出了大汗,直接就跑海邊涼快去了。
雖說已經入秋了,但魚鎮幾乎沒有冬天的天氣,讓大伙兒還是感到很熱。
每天在海邊打完球之後,不管是玩球的人,還是在一旁看熱鬧的人,都是滿身大汗地回去。
許舟舟在這個時候,也是每天每天地想下水,但卻只能熬在自己房間里,做設計!
她對著桌上的畫,絞盡腦汁,腳邊的地上丟滿了她畫廢的稿子,看來不是專業的,就真的很難做到。
想要自己設計船隻?她好像有點太看得起自己了。
可是她跟連瑛諮詢過了,在南邊做做生意,用船比又小又慢的馬車更方便省時,她要是想把紙賣到遠一點的地方,還是走水路方便。
而且走水路不容易遇到劫匪,她的紙現在可是堪比金子一般貴重,不能出事。
「要不還是算了吧?我覺得這裡的貨船也挺好的。」許舟舟丟下手裡的筆,開始勸說自己放棄。
勸完之後,她又哭喪地撥了撥自己的頭髮,煩躁都寫在臉上了。
她前兩天去拜訪過魚鎮里造船的老先生,看過他們的船型,可都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就妄想著自己回來設計設計。
可現在,她有點想放棄了。
許舟舟腦子宕機,舉著一把大傘就出門了,她躺在海邊的小棧上,用傘遮著太陽,雙腳泡在水裡,就這麼一直躺著。
也許是因為在海邊躺了一天、聽了一天的海浪的關係,讓她突然有了靈感。
她甚至來不及收回傘,就跑回了家裡。
又是埋頭苦畫了幾天,許舟舟拿著她的設計圖,又跑去了城裡。
「許掌柜,這船老朽可從未見過,這能行嗎?」宋慶榮看著許舟舟的圖紙,臉上全是為難。
「宋師傅,您就試試吧,先做個小模型上水看看,不行的話就算了!」
許舟舟也不太確定這個能不能行,畢竟這個船她只在前世見過,而且大多都是用機器划水的,不知道在這裡能不能行。
她掏出二十兩銀子,塞給了宋慶榮,這二十兩夠他做好幾個模型了,只要有一個成功的,她這二十兩就沒白花。
「許掌柜客氣了。」宋慶榮看著手裡的銀子,他推了回去,「這個忙老朽可以幫你,但這銀子就算了,如果許掌柜方便的話,老朽想跟你要幾張紙,你的紙作圖作畫真的方便不少。」
他厚著臉皮,向許舟舟討要了幾張紙。她的紙現在賣到二十兩一沓,他是真的用不起啊。
「沒問題!我一會兒就叫人把紙給宋師傅您送來!」許舟舟爽快地答應了,紙她有的是,可以送幾沓給他!
從城裡回到家的時候,花倚羅又來了。
「花娘子,你最近來得好勤快啊,連公子可早就退房走了,你還來做什麼?」許舟舟調侃她。
自打一個月前他們吃了那頓飯之後,連瑛就走了,可連瑛都走了,花倚羅怎麼比以前都來得勤快了?
花倚羅聽到她提起連瑛,臉上微微有些不自在,但很快就被她隱藏起來了。
她拍了拍手邊的兩個大包袱,沖許舟舟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是來給你送衣服的,也不知道是誰,拜託我做了那麼多衣服,做好了又不見來要。」
「不好意思啊,我都忘了這事兒了。」
許舟舟這才想起,年年剛開學那會兒,她拜託花倚羅用絲綢給她和年年做新衣服,可她最近太忙了,都忘了那事兒了。
她走到包袱前,那兩個包袱就塞滿了一個三人座的沙發椅,「這麼多啊?」
「你不是要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從冬到夏都換成絲綢嗎?這算什麼。」花倚羅不以為然。
從下半年開始,許舟舟收上來的蠶繭就比上半年多了一倍,她織出來的絲綢也就更多了,做幾聲衣服而已,不算什麼。
「這衣服你還真做出來啦!」
許舟舟翻看著包袱里的衣服,有幾套是她自己畫的,沒想到花倚羅就靠那幾張簡單的圖,給她做出來了。
「我手底下人的手藝是假的嗎?」花倚羅又白了她一眼,然後按住她翻找的手,八卦地問她:「許娘子,你突然做那麼多裙子,是要穿給誰看啊?」
她在家的時候可是很少穿裙子的,最多也是穿長衣裳,蓋到腿處罷了,可她現在要她做的衣服,可都是裙子。
「我穿給我自己看,不行嗎?」許舟舟白了她一眼,把那些衣服抱進了自己的房間里。
她一件件的把衣服小心地掛進衣櫃里。
其實花倚羅剛才還真猜對了,她準備的這些衣服,還真是要穿給別人看的,就是不知道那個人什麼時候會出現。
話說,沈妄尋兩個月前就跟她說顧瀾有動作了吧?可都這麼久了,他的動作呢?是不是出什麼事兒,動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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