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四章:許舟舟醒了

第三六四章:許舟舟醒了

就這?

聽完覃春花的話,顧瀾沉默了半晌,然後用力一擰,殺了覃春花。

那些暗衛見此,他們收回了手裡的劍,然後將其他人也擰了,這片沙灘,可不能被他們的血染髒了。

「處理乾淨,別讓人看到。」顧瀾冷冷地開口。

怪只怪他們命不好,在這個時候來找茬,正碰上許舟舟昏迷不醒,眾人心情沉重的時候,只好拿他們祭天了。

「將軍,許姑娘醒了!」

顧瀾剛處理完外面的事情,還沒等他去看一眼大黃的時候,就聽到屋裡劉太醫的聲音。

眾人轉身進去,許舟舟的傷已經被重新包紮了,嘴巴因為臉上的傷口,被紗布纏著,她沒辦法開口,只能睜著眼睛看著他們。

顧瀾走到她床邊,拉著她的手,顫抖著聲音說道:「娘子,你終於醒了。」

許舟舟看著他,眼裡的情緒非常複雜,他怎麼變成這樣了?這麼憔悴、這麼滄桑,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

「將軍,我是、怎麼了...」她張嘴含糊不清地問。

在她說話的時候,右邊臉疼痛不已。她抽出顧瀾牽著的手,撫摸著自己疼的地方,她的臉怎麼了?

「娘子你別怕,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離開你的!」顧瀾把她的手按住,安慰著她。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會變成什麼樣子嗎?

許舟舟有太多的問題,可她一張嘴臉就疼,還滿嘴的紗布,她沒辦法開口。

「顧將軍,許姑娘的燒已經退了,不會再有生命危險,再服幾日的湯藥,勤換藥,相信很快便能好起來了。」

劉軒彙報完之後,就提著他的藥箱退到一邊了。他的話中,一句都沒有提到許舟舟的臉。

箭頭刺穿鎖骨,差點把她的臉扎穿,這樣的傷,很難不留疤。

「叫人來把屋子打掃乾淨。」沈妄尋回頭吩咐道,然後又對其他人說:「我們先走吧,讓輕言和許姑娘待一會兒。」

幾人退去,只留下顧瀾和許舟舟在屋裡。

許舟舟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他臉上的胡茬已經到扎手的程度了,看到他擔心她,她很高興。

「我餓了...」她放下手,艱難地開口。

「娘子,你說什麼?」顧瀾聽不清。

許舟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示意他她想要吃飯,她好累、好餓啊。

看到她的動作,顧瀾瞬間就明白了,「娘子你等一會兒,我這就去叫人給你做吃的!」

他起身,替她掖好攤子,猶豫了一會兒,轉身出去了。

許舟舟看到他走了,她立即掀開身上的攤子,這大熱天的,也不知道是誰的主意。她用左手勉強撐起自己的身子,下了床。

幸好她的腿沒有傷到。

她扶著牆走到門口,把門關了起來,從裡面鎖住,然後直接進了空間里。

她現在太虛弱了,傷口還在滲血,絲毫沒有癒合的痕迹,她只能選擇自救了。

進了空間之後,許舟舟便感覺自己好多了,身上的傷像是不存在了一樣,不痛不癢。她拿出那個自己有空就倒騰的鏡子,深吸一口氣,看了看自己的臉。

她揭下紗布,看著那道從下顎處一直到臉頰的傷口,傷口上抹了黑乎乎的葯,那道溝壑就這麼咧著,看著滲人極了。

不縫針嗎?

她看著自己的傷口,默默吐槽,不縫針的話傷疤不會很大嗎?她就算要留疤,留一條細縫就行了,她不要留這麼粗的疤痕!

許舟舟很無語,晚點她要叫太醫來給她縫針!

「娘子,門怎麼鎖了?」顧瀾很快就回來了,他推不開那扇門,便在門口喊她。

許舟舟聽到他的聲音,這個時候,她想自己一個人靜靜地待一下,不想見人。可他又敲得很著急,她只能出來了。

她打開了門,顧瀾看到她起來了,他緊張得不行。他就要扶著她回到床上的時候,許舟舟阻止了他。

她指著書桌的位置,示意他把她扶到那邊。

顧瀾見此,只好把她扶到了書桌的椅子上。

許舟舟從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桌子上找了紙和筆,寫了幾個字:我家發生了什麼?

顧瀾看著她的字,答道:「剛才有幾個小毛賊進來偷東西,我已經處理了,你不用擔心,下人已經在收拾屋子了。」

許舟舟聽此,心中有數了,然後又寫了幾個字:將軍,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你好難看,去把鬍子颳了吧。

她故意說他難看,就是想騙他走。

「娘子,我不放心你一個人,還是讓我陪著你吧。」顧瀾不介意她說他難看,他只想陪在她身邊。

才剛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擔心她會再一次受到傷害。

可許舟舟不管,她指著前面那句話,就當是再次提醒他了。

「娘子!」

顧瀾想勸她,可她一直指著那句話,讓他很是無奈。他不情願地說道:「那我去換身衣服,晚點再來看你。」

沒辦法,他只好妥協了。

他把她扶到床上,然後幾次嘗試留下,都被她揮手示意,叫他離開了。

顧瀾出來之後,他吩咐了屋裡打掃收拾的下人,讓他們小聲點,別打擾許舟舟休息。接著他又去找了幾個將士來,把顧家護了起來。

許舟舟醒來之後,除了吃喝和換藥之外,她一有空就去空間里待著養傷,還讓劉太醫幫她縫針。

雖然這個要求很嚇人,眾人一度被她嚇到,可在她的堅持下,她還是縫了針。

她封了針之後,臉上的傷口就好得快多了,現在的她已經可以拆下紗布,讓傷口保持乾燥。

傷口不再滲血,她的傷就好得快多了。

四五天的時間,她就已經可以吃乾飯,不用再喝粥了。

她好多了之後,白天她就經常下床,坐在門口看海邊的風景,但她沒有離開這個走廊,因為她怕自己臉上可怕的傷口會嚇到別人。

她拆了紗布的這兩天,來看她的人無一不被她嚇到的,那個像縫了拉鏈的傷口,再加上抹了葯,看起來就像一個惡魔一樣。

孩子見了她,怕是都要嚇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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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錦鯉小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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