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瘋狂
鳳羽集結了人界修行者，消息送到神界，氣氛也變的凝重起來。
大家到不是擔心對付不了人界的修行者，而是怎麼對付，這次和上次仙闕不一樣，這些人不會有所顧忌，他們什麼也不怕，或者說，不知道什麼是怕，而神界諸神出手卻處處受到牽制。
一旦動真格，人界那些修行者根本承受不住，就毀了。
「怎麼辦，神帝？」幾位老神君帶著眾神，等候神帝法令。
「先等著，靜觀其變，如果能控制住鳳羽，最好不過，或者將那些閣主山主，先控制住，不能打起來，一旦開打，人界就毀了。」天啟心知肚明，鳳羽就是在逼神界。
西玄在想辦法聯繫白池，奈何一直聯繫不上，整個皇宮好像被什麼力量籠罩了一樣，看似沒什麼，卻讓人屢屢撲空。
「神帝，先讓諸神時刻準備著，我還的去一趟人界，總覺的人界的皇宮有點問題。」就算鳳羽有辦法掩去白池的神息，他相信，白池絕不可能坐視不理，更不會與鳳羽一路。
「一切小心，有消息立刻來報。」
天啟和天昊等人，帶著諸神到了人界上空，密切盯著人界一舉一動，天啟散開混沌之力，將人界團團包裹，不讓渾濁的靈氣繼續惡化。
感受到神力，紫珏也差不多將佛法的其中的一段守心經傳述給了泉道子和靈犀子，接下來，就看他們自己了，兩人上去與天啟會合。
焦漠之地的法陣一旦開始修復，就不能停止，紫珏掐算好時間，通知青蓮他們在焦漠之地等候，自己只與眾人打了個招呼，直接去了焦漠之地。
「無極山情況如何？」對於靈夕與紫珏突然出現在這，天啟並未多問緣由。
俯首看了看，「一切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那護山大陣對鳳羽來說，若要真想攻無極山，用不了多長時間，看人界的情況，各三門海閣，怕是都已淪陷，神帝，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就用混沌之力吧，被邪惡之源侵染，幾乎很難拔除。」靈夕一直以來，都是主張能救則救，但是，人界的靈基很特別，他們的本源之力，都在自己的修行中，鳳羽也是看準了這一點，所以選擇對人界下手。
說出這番話，天啟明白靈夕做了很大的決定，萬不得已，也唯有如此。
「儘力而為，或許咱們應該去跟鳳羽打個招呼。」最重要的問題，還是在風雨身上。
「走！」
西玄在人界皇宮上空徘徊了好幾趟，越發覺得這人界皇宮問題很大，他懷疑，鳳羽把這裡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法陣，可是，他探查不到法陣的陣眼，沒有陣眼，就只是結界而已。
靈夕他們趕來，西玄見到靈夕，立刻說了自己的想法，「靈夕，你看看，這皇宮是不是特別奇怪。」
奇怪？天啟低頭看了看，除了渾濁的靈力源之外，並未看出其他奇怪的地方，不過，這層結界到是蘊含了很強大的力量，與他的混沌之力竟可抗衡一二。
「你懷疑是法陣對嗎？」靈夕也沒見過這種法陣，但是沒來由覺得有些熟悉，再次認真打量起皇宮周圍的環境。
人界向來對風水之說深信不疑，這皇宮在建築上，無論是選址、朝向，格局，處處都與風水說的卦位相對，也確實有些風生水起的味道，還有聚靈之用，如果要在用這皇宮起陣，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可以省去很多事，而且，這皇宮矗立在此已有多年，歷經風霜，已有了屬於它的魂器。
「你看那邊，還有這邊，氣勢相對，互成犄角，而中間，也就是皇宮的中心位置，靈夕，你不覺得，那裡的靈氣，最為渾濁嗎？」雖然看的模糊，可隱約還是能感應出來，西玄指著幾個方位給靈夕分析。
兩人對法陣一途都是各種高手，天啟一旁不說話，隨著他們的目光看了看，如果鳳羽真把皇宮變成了一個法陣，那他們聯繫不上白池就可以解釋了。
「有道理，估計鳳羽已經知道我們來了，怪不得一點動靜沒有，我試試。」靈夕揮動雙手，磅礴的神力源開啟，神力從手心一躍而去，朝著皇宮中心位置落下。她到要看看，鳳羽到底玩什麼花樣。
神力帶著巨大的衝擊力，可是眼看就要落下的時候，竟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攔截，而那屏障慢慢的吞噬著靈夕發散出去的神力，而皇宮，一點問題都沒有。
「是暗息之力，我明白了，金梧可以操控暗息之力，而鳳羽，則是掌控了暗息之力，或者說，邪惡之源就是暗息之力的根源。這下還真有些麻煩了。」那人界這些人，為何能在這麼短時間內發生變化，也解釋的通了，鳳羽當真好本事。
「暗息之力？」天啟一聽，毫不客氣的揮出混沌之力試試。
果然，那屏障在混沌之力想對抗的時候，互相抵觸，但是混沌之力雖然霸道，可一時間竟也難以突破那道屏障。
「混沌之力，雖是天地最初最原始的那道力量，可是，這暗息之力與金梧操控的暗息之力不同，沒那麼容易化解，它是邪惡之源的本源之力，看來，的去神砥之處看看了。」靈夕嘆了口氣解釋。
「我去看看，靈夕，你暫時留在這，和西玄看看，這法陣有什麼講究，如果真如你說的，我的混沌之力作為屏障，鳳羽暫時不能對其他幾界造成威脅，我去去就來。」靈夕並不知道，那神力與暗息之力同源之處，曾經留有一個空洞，也就是父神留下的那個虛界，或許，在那裡，能找到對付這邪惡之源的辦法。
靈夕看了看前面的情況，點了點頭，「好！這裡交給我們。」
西玄和風雨在皇宮上空研究，天昊帶著諸神看著人界各處，人界上空充斥著神力與混沌之力，百姓紛紛感覺不對，天色昏沉，氣氛壓抑，紛紛關門閉戶，對他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來說，此刻生命就像一葉浮萍，可他們並不知道，他們將來面對的什麼。
他們無辜，可肇事者永遠不覺去顧念那些所謂的無辜，修行者慢慢的朝著皇宮的方向集結，不受控制，彷彿那個地方，有他們必須要去的理由，而他們的內心，生出一股狂熱不安的情緒，越靠近皇宮，他們的靈力就越發的暴漲，人也越發的暴躁。
所以，這一路上，摩擦不斷，動手打鬥幾乎是隨處可見，開始只是打打，後來有些甚至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斗的精疲力竭，就開始扭打一團，而路人漠視，冷眼旁觀，甚至有些人趁機而入，吸氣他們的靈力，這一切，在靠近皇宮后，情況越來越嚴重。
而皇宮內大殿之上，鳳羽冷漠的看著外頭髮生一幕幕，不為所動，人類修行者，相比其他幾界，本就弱小，在她的的世界里，遊戲規則便是強者生存，弱者順勢淘汰，那些沒用的螻蟻，留著有何用？倒不如在這場優勝略汰中早些摒棄，成就那些有可能變的更強的人。
「這就是你所為的世界？看著他們互相殘殺，留下的，就是你想要的？」白池靜靜看著，手在袖中緊緊相握，鳳羽，在你心中，到底住著一個什麼樣的魔鬼，住著一隻什麼樣的惡魔，她想要的世界，是個活生生的煉獄。
這些人，他們根本不是在清醒的意識下做出的選擇，等到他們清醒的時候，就已經麻木，成為慣性，也就徹底的扭曲。
鳳羽揮手，收了畫面，也看的差不多了，看了白池一眼，緩慢走上龍椅，慢慢坐下，很是優雅，「白池，你後悔了？你所認識的鳳羽，是否差距太大？你所愛的鳳羽，是否讓你覺得震撼？來不及了，從你選擇到人界開始，你就沒有退路，我說過，即便是地獄，也的陪著我走一趟，這不過是一個過程，如果沒有這個過程的洗滌，他們就不會越來越強，你放心，等找個過程結束了，就看不到這些廝殺了，那時候，他們不會再有這些情緒。」
木偶，哪裡會懂得廝殺，除非，是她想讓他們廝殺，到時候，找個世道，就會依著她的喜好而存在，她可以支配一切，包括他們的一舉一動。
「你對這皇宮做了什麼？」後悔？從他離開神界到這，他就沒有給自己留後悔的路，他就是要親眼看看，看看鳳羽最真實的一面，他既然阻止不了，就會想盡辦法，與他一起墮入，不過，那個地獄，不是鳳羽的地域，而是他們兩個的。
看出來了？鳳羽輕聲一笑，抬頭看了看大殿的屋頂，「上門的靈夕和西玄他們應該看出來了，不過一個法陣而已，不過，這座皇宮，的確是一個天然的陣盤。」
「他們靠近皇宮，性情大變，就是因為法陣？」白池再次問，很平靜，像是陳述事實，法陣，怪不得，他發不出任何信息，也感應不到外面的變化，靈夕他們已經來了是嗎？
鳳羽絲毫不否認，沒錯，那些被陣氣干擾心性大亂的人，都會成為法陣的祭祀品，而這個法陣也就越發的牢固，所以，她現在一點都不擔心，因為這個法陣在逐漸變的強大，而天上諸神，卻是無能為力，靈夕想要破解陣法，就不能動用神力，否則會助長法陣的威力，靈夕對法陣的通透，想必已經看出來了。
至於天啟的混沌之力，的確是有些麻煩，好在，天啟的混沌之力並不純凈，不知道是什麼傳承了父神遺留的混沌之力，應該是神歸之後，所以，沒有來得及將混沌之力修鍊到極致，而她現在用的暗息之力，將將可以抗衡，等到這個法陣最終大成，那混沌之力，也無解了。
靈夕以為，焦漠之地大陣是唯一嗎？她是可以利用那個殘陣，但是，她賭不起靈夕與那個人的關係，她相信，靈夕已經知道了那個大陣的關鍵，想要讓那個大陣發揮最大的威力，要麼滅世，要麼救世，最重要的關鍵，都是陣眼。
救世，不可能，沒世，她沒打算與這世道永寂，所以，她將那個法陣抄襲了而已，一次偶爾的機會，讓她發現這個皇宮，就是一個天然的魂器場，用來布陣不會比那焦漠之地差。
不過，這個法陣完全屬於自己，她沒有留生門，哈哈，她生，陣在，她亡，陣毀，這個毀，是毀天滅地，所以，靈夕他們無論如何，也都不過她，最終，她都是贏家。
白池看著笑的詭異的鳳羽，無言以對，或許，他的確是錯看了，可是，這個鳳羽是被壓抑在體內的一個惡靈，最終被釋放出來的惡靈，或許，就在金梧吞噬之後，鳳羽，他等會來的鳳羽，絕不該是如此的。
「不要試著與他們聯繫，否則，你也會被陣氣傷到，別怪我沒說，你要是想嘗嘗這陣氣亂心的滋味，我也不攔著，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頂多受點苦，白池，我沒死，你就的活著，你可是說過，地獄也要陪我走的，鳳羽聽進去了，所以，你就沒資格離開了。
其實，她是想驗證，這世上，所謂真情，所謂道義，底線到底在哪裡？她始終現象，人性的最陰暗面，就是潛在內心最深處的自私。
「對了，你那個小徒兒魔界的小公主，說不定很快就來跟你作伴了。」鳳羽回來了，又怎會忘了身為小巴時的委屈，這一切的一切，她都會討回來，只不過，那一段，微不足道，她也不著急而已。
「魔界？你什麼時候對魔界下手了？」這一點，就是白池也沒想到，她人一直在人界，在這皇宮，況且，外面有混沌之力，她怎麼對魔界動手，就憑人界那些修行者，想要衝破魔界的結界，加上神界諸神在，不可能這般輕易的。
看著白池微便的神色，還有嚴重不加掩飾的緊張，鳳羽眉心一沉，渾身散出一股陰氣，面容漸冷，到底是在魔界待過，對魔界有感情，還是因為那個他當年救下，並藏在忘憂谷的小公主？
「一個小丫頭，小雜種，不用我對魔界動手，她也會自己送上門來，你信不信？」當時的她不明白，可醒來的鳳羽卻是一清二楚，那個小公主，心中早就看上了那緋家小子，不過是還沒看明白自己的心思罷了，她就幫著開開竅。
緋家早就被她控制住，尤其是那個緋紅小子，本想變成小巴的樣子，讓他知道知道什麼是後悔，沒想到，那小子到有幾分氣性，可是，當初她最喜歡的那份乾淨，現在卻是她最厭惡的。
那魔界小公主不是也喜歡那份乾淨嗎？等她看到心上人變成一個惡魔的時候，不知道身為魔族的公主，會是什麼心情，一定很精彩。
「鳳羽，你何必如此！那不過是輪迴中的一個劫而已。」白池終於開口了，那個孩子，他記得，從小沒人痛愛，有個爹跟沒有一樣，可是，那孩子的心性卻是一直沒有因為這些而被影響，少言寡語，卻有情有義。
鳳羽一甩衣袖，「白池，你為她求情嗎？沒錯，確實不過一個輪迴之劫，可是伊南的委屈呢？誰心疼過，再說，我這是在幫她，幫她看清楚，所謂情愛，不過一場虛幻，白池，我們打個賭如何？」
白池靜默不言，賭？這樣的賭注，可有公平可言？可是，他想和她賭一把，「好！」
「哈哈，到的對她很信任，但願她別辜負你的信任，否則，她的下場會很慘，你看重那孩子，不過覺得那孩子沒有因為環境變化，命運曲折，而迷失本心，對嗎？好，咱們就賭這個，看看，她最終的選擇，如果，她被緋紅所傷后變了本心，你輸，相反，我輸，至於賭注，如果我輸了，我就放了他們如何？」
只要在她放了人之後，那個緋紅還能恢復如常，也是他們的命，不過，這就與她無關了。
鳳羽現在，沉浸在自己的遊戲世界里，她很享受現在的一切，盡在掌握，而那些人，就是她遊戲的棋子，檯面上的小丑。
白池知道，在鳳羽的控制下，塵水能勝的機會很小，可是，他仍抱著一絲希望，希望那個小丫頭，能如當初一樣，不要迷失本心，或許，能自救，現在的他，無能為力，他不能輕舉妄動，他要讓鳳羽放下戒心，他知道，他要做的事，只有一次機會，鳳羽，咱們之間，的確是一場賭局，你既回不了頭，就一起毀滅吧，白池陪你。
鳳羽越發的瘋狂，靈夕和西玄也慢慢明白這法陣的情況，但是越是清除，越是心焦，因為這個法陣正在成陣，而成陣犧牲的，卻是一個個無辜的生靈。
「靈夕，一定要阻止，這麼下去，不說這法陣大成會照成什麼後果，就是這些，前仆後繼的人，他們都會成為法陣的基築，成為法陣的祭祀品，鳳羽她已經瘋了，她已經瘋了。」太殘忍了，當他們摸清楚法陣的情況，摒棄了法陣的模糊結界，看清楚法陣內的情況時，西玄控制不住的顫抖。
他想過很多場面，甚至當初滅世的慘況，他也見過，可都不如眼前的場面給他帶來的刺目，這是一場沒有聲音的的消亡。倒不如當初一場滅世天劫來的乾脆。
沒錯，鳳羽瘋了，她竟然用生靈祭祀成陣，而且，是以這種極其殘忍的方式，「這個法陣，與焦漠之地的法陣一樣，不過，被鳳羽改過了，沒有了生門，她自己就是這法陣的陣眼，這個法陣在，她在，這個法陣一旦破了…」
「她就沒了是嗎？靈夕，難道你還顧念她嗎？她不是我們認識的鳳羽，一直都不是，你顧念她，你看看下屆生靈，她可有半點顧念，我們當初，歷經千辛萬苦修鍊，歷經數不清的劫數，突破禁錮最終成神，就是為了心中的蒼生大道…」
「西玄，我並非顧念她，如果這麼簡單就好了，她就是消散，也難以抵消這場孽障，這法陣一旦破了，她是沒了，這個世道也沒了，這個陣成，就是另一個滅世大陣，威力，不會比焦漠之地的那個法陣小，你明白嗎？」
靈夕無奈解釋，若果真如西玄想的，那她就是散去一身神力，也要將這法陣給破了還世間一個太平，可是，沒用，這個法陣，已不是他們看到的這麼簡單了。
「你是說…這是滅世法陣？靈夕…。神帝說，父神當初的語言，並不是應證上次天劫，那是否就是這次？」如果，陣是天地浩劫，鳳羽就是那個天地浩劫的關鍵，那還真是一個死結。
西玄突然感覺有些憋屈，就像一肚子的怒氣，無處釋放一樣，難道，就要眼睜睜看著這些人，這麼一個個的生祭，那還不如就這麼毀了乾脆。
「不光是人界，這個法陣的威力，正在擴大，你看四個方位，是不是已經開始出現異常了，等陣氣與天地之氣連貫，混沌之力的結界就會被打破，到時候，各界都會被陣氣籠罩。神界有啟天鏡，尚可避免，可四界淪陷，神界如何安然？」
靈夕越說，聲音越輕，抬頭看向四周，鳳羽到底知道了焦漠之地那個法陣的根源，現在唯一的法子，就是將焦漠之地的法陣，變成一個徹底的救世大陣，以陣對陣，讓生陣對抗死陣，可陣眼怎麼辦？上哪裡去找個鳳羽來，當初金梧沒死，或許…
「靈夕，西玄，我這聽了半天，可算是聽明白了點什麼，意思就是，找個法陣，破不破都是個死局，我們就無可奈何對嗎？」天昊和紫萱在一旁聽了半天，插不上嘴，不過，總算聽明白了。
西玄和靈夕沒有說話，算是默認吧。
「那得了，不管結果怎麼樣，咱們也不能幹看著，能救多少救多少，我神葯一族，從開族至今，就是懸壺濟世，醫藥之道救人，不在於什麼法子，根本就是就是救世救人之初衷，這些人，眼睜睜看著他們成為祭祀品，不如能救一個是一個。」萱凰雖然大大咧咧，看著沒心沒肺，可算，最是直接。
「對，你們想辦法，總要試一試，總有解決之道，我想，上天不會給我們一個死局不是嗎？我和萱凰先入陣救人，能救多少是多少。」
「你們也會被陣氣所侵蝕的。」西玄阻止，雖然他們說的有道理，也沒錯，可是他們一旦下去，就一定能出陣了。計算他們神力護身，他們能抵擋多久，一旦被鳳羽發現，就更危險了。
「西玄，這是我們堅守的道義。」天昊說的無比認真。
平日最不靠譜的一對，竟在此時，做出了他們認為最該做的選擇，是應該，而不是對錯的選擇。
「你們去吧，大不了，咱們我們晚點去陪你們，不過，你們可別太遜了，弄的向他們這樣，很是不好看。」靈夕突然一笑，指著底下那些人開起了玩笑。
可這玩笑，讓人笑不出來，反而有些悲壯的味道。
「放心，我們再怎麼樣，自己解決自己的能力還是有的，別忘了，我們是神，說不定，不過就是一場輪迴歷劫的事，走了，我兒子就拜託了，那小子，不善言語，可他會明白的。」
天昊也跟著一笑，交代一句，頭也不回的與紫萱一同下了人界進入結界。
現在，結界就一個口子，那個口子就是無極山，是鳳羽故意留出來的，就是對白池，她也並非什麼都露底，她的最終目的，是將靈夕他們，都帶進她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