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當他猴耍
自上次事件后,他就開始布局,人是引來了,卻又一次讓人給跑了。
北野漠躺在床上,直至封住的穴解開,才翻身而起。
在不遠處,沈渝,御林軍統領全都跪著,一個個頭低垂著,等待將要落在身上的懲罰。
「人呢?」北野漠問得平靜,可任是誰都能聽出他言語間的憤怒。
沈渝道:「屬下無能,讓人跑了。」
「在這皇宮內院,一個賊人闖入,布好了局,還是讓人跑了?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啊?外面守衛的御林軍呢?看不到人跑出無極殿嗎?」可恨的是,那個該死的混蛋玩意兒居然一再出言不遜,對他動手動腳。
御林軍統領阮子陽道:「那人下了葯,後方的御林軍全部中了迷藥昏迷,並未發出半點聲音。」
下藥?北野漠腦子浮現出那人離開前出手穩定他身體情況的一幕,后又浮現出不久前那荒唐一夜。
確實是一個用藥高手!北野漠一臉陰沉,怒喝:「立刻查,哪怕上天入地,也要將人給本君找出來。」
北野漠徹夜未眠,待到將國事處理好以後,便拖著不舒服的身體往百寶樓而去。
令他未曾想到的,昨夜發生之事,外界竟又傳開了。
走在路上,遠遠就能聽到別人的嘲笑,近些,還能聽到夾雜著的一些其他流言。
「聽說了嗎?那採花賊昨夜又潛入皇宮了。」
「是嗎?那他又去找君上了?」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聽說君上早上差點沒能起來。」
「聽聞安陵候家的那君后,自入宮,就沒有見過君上。」
「君上若真有斷袖之癖,又怎會對女人興起?君后,不過是一個擺設。」
「只怕還是個受氣包,君上不喜她,太后厭惡她,下面的妃嬪都能尋她麻煩。」
「你們知道為何入宮為後的是安陵沁,而非安陵蘊嗎?」
「這我可知道,安陵蘊與人私通,身子不純了,不久前,撞見那醜事的丫頭差點被打死。」
「以前,安陵候和安陵蘊沒少以君後身份謀利,估計是知道君上對女人不行,乾脆早些找個男人,斷了入宮之路。」
「哈哈,相對那作死的殘花敗柳,我更好奇那膽大包天地一再入宮擁抱君上,還能全身而退的賊人。你們說,到底是賊人厲害,還是君上故意放人離開?」
議論之聲此起彼伏,左右都是他和安陵候府的醜事。
北野漠陰沉著臉,一再地剋制,才沒有上前將人給殺了。
何時開始,皇家事也是誰都可以議論的了?又是誰,竟能在一夜間將皇宮內發生的事情傳出來?昨夜參與的那些人,誰是叛徒?
北野漠一邊走,一邊在腦子裡琢磨著誰的可能性最大。
待到百寶樓,他赫然發現這裡竟是沒有開門,問了等在外面的人才知,毒醫離開了,歸期未定。
北野漠氣得面容一陣扭曲,差點跳起來拆了這百寶樓。
在折騰得他日日痛不欲生后,竟突然消失了,拿他北國君上當猴耍?別說門,連窗戶都不可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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