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
最後,他們跪了一下午。
毫無遊戲體驗!
不知道是遊戲耗費體力還是怎麼回事,他們坐著玩了一下午,還玩餓了。
四人放下手機,目光交接,再次達成一致。
乾飯去!!
侯沐看著鍋里漂浮的紅油和辣椒,很想勸蕭珂憐少吃點,不然腸胃遭不住。
可看到她吃得開心的模樣,又悄悄把話咽回肚子里。
而坑王和霸兒,正爭先恐後地給蕭珂憐夾菜,生害怕蕭珂憐進不了醫院。
侯沐:…
算了,她喜歡吃就讓她吃吧。
她瞧著蕭珂憐被辣到直吸氣的模樣,連忙叫來服務員:「小姐姐,來一瓶雷碧。」
「一瓶是嗎?」
「對…」
侯沐對才剛說出口,就瞧見自己袖子被一雙白皙修長的手給扯住。
鍋中紅油翻滾,鍋上白霧繚繞。
蕭珂憐正坐在白霧飄香的方向,看起來就好像是天宮仙子一般。
只是這天宮仙子卻一點也不孤冷,而是嘴巴紅紅,帶著幾分渴望說。
「沐沐,我想吃中午的那個冰湯圓。」
侯沐被美色沖昏了頭腦:「吃!吃大份的!」
白霧對面的仙子甜甜一笑:「謝謝姐姐~」
坑王見此,也忙不迭地補充:「謝謝咱姐。」
侯沐:…
她冷嗖嗖地看了一眼坑王,希望能用眼刀把對方扎穿。
可惜坑王看都不看她一眼,依舊一臉痴漢地看著她家乖女鵝。
煩!
侯沐嘴角抽搐,語氣不善:「快快快,吃完了就趕緊給我走。」
「我不走。」坑王笑得有點傻:「我走了,我老婆怎麼辦?」
侯沐:…
她打開「期盼富婆三千萬」的群聊,手指按在語音鍵上。
開始下套。
「你再說一次?」
坑王理直氣壯地看著侯沐,理直氣壯地說:「我不走,我要留下來陪我老婆。」
侯沐笑得陰險。
「你老婆是誰?」
坑王:「蕭珂憐!」
侯沐:「哦~」
發送語音。
禿頂書生:「@肉包子二塊五。」
肉包子二塊五:「????」
肉包子二塊五:「我帽子呢?」
肉包子二塊五:「我感覺有馬在我頭上奔跑。」
看見達到滿意的效果之後,她又悠哉悠哉地收起手機,彷彿剛剛什麼都沒發生。
她說:「你酒店定了沒?」
「沒啊。」
侯沐:「那我幫你訂,我家附近有幾家酒店還挺不錯的。」
「不是吧?」坑王一臉受傷:「我千里迢迢跑過來,你就讓我住酒店?」
侯沐想了想,收起手機:「是有些不妥。」
還不等坑王表態,她又開心補充:「天橋下的橋洞不錯,你待會吃了我帶你過去。」
「霸兒!」
「別拉著我霸兒!」坑王滿臉憤怒:「我一定要讓這死禿子知道什麼叫痛苦。」
她口中正攔著她,不讓她動手的霸兒此時正在鍋里撈肉吃。
一邊撈,一邊還不忘給自己老母親加油。
「輸了可就太丟臉了啊。」
坑王一巴掌拍霸兒手上:「叫你別攔著我!」
霸兒好不容易夾起來的鵪鶉蛋被坑王一巴掌拍落,一雙眼睛裡面寫滿四分錯愕三分憤怒兩分委屈一分冷酷。
他用紙巾擦掉手上的油,冷酷無情又十分霸道地對侯沐說。
「岳母,不用費心給我們準備了。」
「我們今天就回去。」
侯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罵霸兒胡亂攀關係,還是笑坑王。
她猶豫再三,只是問:「不多玩幾天?」
「不了。」霸兒一臉冷酷,拎著坑王的后脖頸:「她急著回去填坑。」
坑王:「我不是我沒有別胡說!」
她一臉驚慌失措,或者說是害怕。
「我不要填坑!你別扒拉我!」
「真不填?」霸兒笑得陰森:「我這就給你土根哥哥打電話,說你現在在S省。」
「不孝子!!」
而侯沐則豎起耳朵悄悄聽,八卦之魂熊熊燃燒:「土根哥哥?」
「對。」
霸兒冷酷無情地賣自己老母親:「她相好。」
坑王:「相好個嗶嗶嗶——」
而侯沐則雙手托腮,一臉興味:「來,展開說說,我不缺這點時間。」
而一邊低著頭,哼哧哼哧吃肉的蕭珂憐,也默默放下筷子,右手拿著勺子。
不停地舀冰湯圓吃。
只不過眼睛睜得大大的,顯然也是十分好奇。
誰料坑王及時阻止了霸兒。
她威脅霸兒:「你要敢說,我回去就改你設定,讓你不孕不育,子孫滿堂。」
蕭珂憐此時正送了一勺湯圓到嘴裡,聞言竟然獃獃地停住,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好半晌之後才回過神來,一臉驚詫。
想來是想明白了。
侯沐只覺得她的反應也可愛,心頭微癢,手指便已經戳在了蕭珂憐的臉頰上。
「還不吞下去?」
被她手指戳了戳的地方,泛起兩個小小的紅印子,正是侯沐的食指大小。
被侯沐一戳,蕭珂憐這才回神。
她嘴巴微動,隱含不清地發出聲音。
想來是想說話,只是嘴裡含著東西,一時著急竟然也忘記吞掉,整個人慌得不行。
還是侯沐笑著哄她:「吞下去再說」
蕭珂憐這才成功說出話。
「這個祝福…」
侯沐好笑:「好孩子別問這些。」
可緊接著,又覺得自己說的不對。
蕭珂憐現在已經十九有餘,這些事情本不該避著她。
她的思維,本來就受辰國思想限制,一開始露個小腿都害羞的不行。
而現在,她已經能接受肉色打底褲了。
現代開放的觀念,可不僅僅是穿衣。
侯沐想到這裡,連忙改口,笑得挪揄:「你說一個男人,如果不孕不育,怎麼兒孫滿堂呢?」
「這…」
蕭珂憐本來都以為這個問題沒有答案了,誰知道侯沐還是回答了她。
只是,這個答案卻實在讓人不好意思。
一下子羞得不行。
「這光天化日的,你在說什麼呢?」
她眼睛又純又媚,像埋了幾十年的老酒,勾人又馥郁。
侯沐:紙巾呢?我鼻血要出來了!
只是教育孩子卻不能半途而廢,她說:「這種玩笑在這邊還是很常見,你以後…」
她話沒說完,就被一勺子的冰湯圓堵了個嚴實。
蕭珂憐耳垂通紅,又羞又氣。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侯沐:不孝女!
然後十分誠實地吞掉了嘴裡的冰湯圓。
別說,還挺甜。
還來不及細細品味口中的甜,就聽見坑王一聲慘叫。
「狗禿子,我鯊了你!」
侯沐:「???」
「啪」得一聲,冰湯圓碗,摔得稀碎。
只見蕭珂憐雙眼血紅,面無表情地盯著坑王看。
她現在雖然在室內,可侯沐就是感覺到,她眼前之人,是胯/下一匹駿馬,滿身鎧甲,一把紅纓槍取敵方將領首級之人。
她是辰國最後的女將軍。
她手上…早就沾滿人血。
可她,也才十九。
想到這裡,侯沐心臟揪疼不已。
侯沐連忙抱住蕭珂憐,右手覆蓋在她眼睛之上,感受到她的睫毛劃過自己掌心。
「那個丑東西有什麼看的?」侯沐語氣故作輕鬆:「辣眼睛。」
感受到懷中之人不再僵硬,甚至還語氣輕快:「嗯!」
坑王:「我只是一個美女,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侯沐將蕭珂憐眼前的手移開,又捏了捏蕭珂憐的臉蛋。
話卻是對坑王說。
「誰叫你威脅我。」
「我可是有個乖女鵝保護。」
坑王瞅了眼還在鍋里撈肉的霸兒,緩緩捂住胸口。
她一臉悲傷:「這就是美女的命嗎?」
「讓你別皮,你不信。」
聽到侯沐心災樂禍的聲音,坑王鼻子都快氣歪。
她陰森笑:「你個狗東西,你悄悄往群里發了什麼?」
「沒發什麼啊?」
侯沐一臉正直,雙手一攤,十分無辜地模樣。
坑王卻冷笑,直接搶過侯沐在桌下準備翻聊天記錄的手機。
「沒發你心虛什麼?」
「這怎麼能叫心虛呢?」侯沐佯裝不解:「我只是揭穿你陳世美的真正面貌。」
坑王更氣:「我呸!」
「你還該感謝我。」侯沐抽了張紙巾,慢條斯理:「我還沒說你土根哥哥呢。」
說完,又一幅痛心疾首的模樣:「網上撩一個,外省饞一個,本地還養一個。」
「你是姓羅嗎?精力這麼充沛。」
坑王捏著蘭花指,拿起了本店特色搪瓷杯。
「這麼說,你願意讓小可憐進我魚塘了?」
「呵…」侯沐也端起搪瓷杯,狠狠地喝了一口雷碧。
她說:「我會領著她,明年給你獻上一捧黃/菊花。」
霸兒:「妙啊!」
坑王:「狗賊,我今日就要替天/行道!!」
「大威天龍!!」
侯沐穩如泰山。
甚至又喝了一口雷碧。
神清氣爽。
一頓飯就這麼吃完,坑王最後還是屈服在霸兒的威脅之下。
晚飯期間就買了高鐵票。
看得侯沐嘖嘖稱奇,十分想和傳說中的「土根哥哥」認識一二。
居然能叫坑王怕成這個樣子,那是何等神人啊!
不過坑王要走,也還是有點遺憾。
侯沐站在高鐵站外面,十分捨不得。
「怎麼買這麼遲?前面不是還有一班嗎?」
坑王:「遲你個大頭鬼啊!」
離別總是傷感的,連風都要比往日喧囂。
「啊嚏!!」
然後成功把侯沐的心肝小寶貝吹感冒。
她牽著蕭珂憐冰涼的小手,塞到自己兜里。
面上十分嫌棄,朝坑王揮手:「快走快走,別傻站著。」
「你在這裡站著,我寶貝臉皮薄,不好先回家。」
坑王:「狗賊!」
蕭珂憐也一臉不好意思,她輕輕勾了勾侯沐手心。
「我沒事的。」
「姐姐你想陪他們,就再玩一會吧。」
霸兒霸氣側漏上前:「我的女人,果然體貼。」
一記勾拳過去,霸兒又消停了。
侯沐收拾完霸兒之後,才對著坑王笑著說:「這次時間急,沒來得及好好招待你。」
「說什麼吶…」
坑王擺手,似乎有些不習慣侯沐這麼通情達理。
果不其然,她下一秒臉色就鐵青。
她聽見侯沐說:「我下次去你們那邊玩,給你一個好生招待我的機會。」
「希望你不要不識抬舉。」
坑王:「爺今日就要為民除害!!」
可惜侯沐已經牽著蕭珂憐瀟洒轉身:「慢走拜拜,趕地鐵去了。」
「馬上就要停運了。」
「啊嚏!!」
※※※※※※※※※※※※※※※※※※※※
兄弟萌,新文求預收(下一本開)
《她能聽見我的聲音gl》
文案:
周婭六歲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
所有人都說她被燒成了啞巴,不會說話。
小小的周婭很委屈:她明明就能說話呀…
一開始,周婭以為是朋友們的惡作劇,可後來,她漸漸相信了——她成了啞巴。
她不再嘗試證明自己不是啞巴,她只會在沒人的時候,對著空氣練習,保證自己還會說話。
只是,為什麼那個高冷的校花總是說周婭太吵?
————————
情感障礙校花x「小啞巴」學霸
排雷:
1.小啞巴後期狀況會好轉,別人也能夠聽見她的聲音。
2.另一個女主情感障礙,對小啞巴不會很熱絡。
3.小啞巴需要傾訴對象,前期比較沒臉沒皮。
感謝在2021-01-0818:00:04~2021-01-0917:53: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糯米果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