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1章 【0931】,幫忙死亡
秦楚一臉的神秘:「還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呢,你們猜,那些人的身份是什麼?」
看著秦楚那一臉故做神秘的樣子,繆如茵與土御門流華兩個人相視一笑。
「如茵啊,幫忙打個蘋果唄?」土御門流華笑眯眯地開口道。
繆如茵含笑點頭,然後便拿起桌上一個最大最紅的蘋果,削起皮來。
而土御門流華卻是直接動手,泡了一壺碧螺春。
「如茵你來嘗嘗這個碧螺春,這可是新茶,味道相當可以呢。」
看著那兩隻在那裡,笑眯眯地又是聊天,又是削蘋果,又是泡茶的……
秦楚再低頭看看自己爪子里握著的蘋果……沒有削過皮。
一時之間倒是也說不出來自己到底是個什麼心情了。
而且那兩隻擺明了連個眼神也沒有想要給自己的意思,這是搞毛線啊。
難道他們就不想知道那些人的真實身份嗎?
秦楚鼓了鼓腮幫子,然後低頭狠狠地咬了一口蘋果。
嗯哼,沒削皮就沒削皮,他怕個毛線啊。
老話不是說得好嘛,叫做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嗎。
於是蘋果被秦楚啃得「咔咔咔……」做響。
而繆如茵這邊將打好皮的蘋果遞給了土御門流華。
土御門流華遞給秦楚一個得意的眼神,然後笑眯眯地小口小口地啃起了蘋果。
呵呵噠。
小樣兒的,你不是想要賣官司嗎,那麼你賣吧,我們就不問,憋死你。
坦白來說,現在秦楚的心裡當真不是滋味,他本以為自己說出了那句話后,這兩隻怎麼著也應該立刻馬上便圍著自己問答案吧。
可是現在這兩隻的的反應,與他所想像得完全不一樣呢。
誰能來給他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不過不管是怎麼回事兒,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這兩隻指定是故意的。
看著秦楚那一臉的糾結與憋悶,繆如茵終是不忍心,不管怎麼說,秦楚不但是自己的搭檔,而且還是自家師傅的晚輩。
「好了,秦楚過來喝杯茶吧,看你嘴唇乾的,應該也是渴了吧。」
繆如茵一邊說著,一邊拿起茶壺,給秦楚倒了滿滿的一杯茶。
秦楚忙將自己手裡的蘋果核丟進垃圾筒,這才坐到了沙發上,也不管那茶是不是還燙,當下便直接端起來,一口飲下。
果然是渴壞了。
「小心,燙!」
繆如茵看著他直搖頭,然後從旁邊拿了一瓶蘇打水遞給秦楚:「你還是先喝這個吧。」
還是自家搭檔最好了,看看土御門流華那個傢伙,就讓人氣不打一處來呢。
接過蘇打水,兩三口便喝光了。
繆如茵輕聲問道:「要不要再來一瓶?」
說話間,第二瓶蘇打水已經放到了秦楚面前的茶几上。
秦楚將空瓶放下,這才一抹嘴巴上的水漬:「哎呀,終於活過來了,你們知道不知道這幾天為了查那事兒,我可是連一口水也沒有喝過呢。」
一邊說著,秦楚一邊擰開了第二瓶蘇打水的蓋子。
這一次只是喝了半瓶便停了下來。
「地府也出事了,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地府那邊經過詳查,居然少過不少的生魂,而且這些生魂,雖然也有在黃泉路上被人召回陽間,但是那數量倒是並不多。」
「最起碼有三分之二的生魂,都是到了酆都城后,被人私自串改鬼單,然後放出去的。」
一聽到這裡,繆如茵與土御門流華不由得再次對視了一眼。
如此說來,倒是與他們之間的猜測不謀而合了呢。
秦楚有些好奇:「怎麼了?」
繆如茵道:「之前我與流華也是這麼猜的,那些人應該與地府的鬼差有所勾結,倒是沒有想到,竟然還真的一語成讖了。」
秦楚眨巴了幾下眼睛,然後直接向著兩個人豎起大拇指晃了晃。
然後他這才繼續往下說道:「不過因為此事兒,這位新上任的閻王大人,可是大發雷霆,他聽說我們也正在查詢此事,於是小閻王大人,要我們無論如何也要將這夥人一網打盡。」
「然後牽著他們的靈魂去地府,他會讓這些人好看的。」
土御門流華咋舌:「這位新上任的閻王大人,是不是也太看得起我們了。」
只是土御門流華的聲音才剛剛落下,秦楚便直接一抬手,於是一個物什便直接拋向了土御門流華。
雖然明知道這東西絕對砸不到土御門流華,可是秦楚還是壞心眼兒地直往他的臉上拋了過去。
土御門流華一抬手,抓住了那件東西,攤手一看,當下這位的嘴角也不禁抽了抽。
「喂,你把你的鐵判令給我幹嘛,這東西莫非還能做定情信物送人不成?」
秦楚連個白眼都懶得給他了。
定情信物……
這貨還真會說呢。
他要和誰定情,他秦楚到現在連戀愛都沒有談過呢,可是一隻貨真價實的單身狗呢。
所以這貨還真是太不道德了。
咳咳,話說,這貨自己好像也是一隻純粹的單身汪呢。
所以,他是想要將他的那枚鐵判令當成是定情信物送人吧,只可惜啊,襄王有夢,神女無心啊。
不過秦楚還是交待了一句:「這是閻王讓我給你的,說既然你要出力,那麼也不能白出力,便直接破格讓你成為陰陽鬼判,可以隨意地進出陰陽兩界。」
土御門流華把玩著手裡的鐵判令。
「這個,不是據說還要考核的嗎,所以也就是說,咱們得先通過考核了,再去對付那些人了?」
說著他還看著繆如茵道。
「對了,如茵,我記得你似乎好像一直也沒有通過考核呢?」
「而且我記得,這個考核的時間似乎不短呢,所以這位閻王爺這是想要讓咱們放假休息的節奏呢。」
果然是太特么的貼心了!
繆如茵點頭:「是喲,所以我現在還不算是一個正式的陰陽鬼判呢。」
所以,如此來說,豈不是有些多管閑事兒的意思了。
有點尷尬有木有。
所以這位閻王大人,果然還是覺得我們太鬧騰了嗎?
秦楚嘆氣:「就知道你們會這麼說,那位閻王大人,已經下令了,你們兩個都不用考核了,破格知道不,這是破格。」
所以這位新上任的閻王大人,這是先給顆甜棗,然後用著好用是吧。
不過,對於此土御門流華倒是很滿意。
他隨手拋了幾下鐵判令,呵呵噠,這回可以給如茵當搭檔的人可不只有秦楚那個傢伙了。
不過繆如茵卻還記得,秦楚這個傢伙可還沒有將事兒說完呢。
「現在可以說說了吧,那些人的身份?」
秦楚不樂意了:「你們不是不想聽嗎?」
說著想了想居然還補充了一句:「如茵,你剛才給我的蘋果沒有削皮,我是帶皮吃的。」
土御門流華白眼中:「想吃削了皮的蘋果是吧,沒問題啊,我給你削。」
說著這貨便抬手向著蘋果抓去。
秦楚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你削的我不吃。」
喲嘿,削個蘋果還帶挑人的。
繆如茵打圓場:「我來削。」
她如果再不出聲阻止的話,這兩隻只怕還在打口水戰三百回合。
說著她便再次拿起了一個大蘋果,當然了,還是特意挑了一個紅的。
秦楚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這個蘋果,終於還是又哼哼了幾聲,好吧,勉強算滿意了,只是比剛才土御門流華的那個,小了那麼一丁點兒,但是卻也是現在茶几上最大個的了。
繆如茵削蘋果皮的速度很快,直接一刀轉下來,一條完整的蘋果皮便被削下來了。
「給!」
拿著削好皮的蘋果,秦楚美滋滋地咬了一口。
嗯,果然還是沒有皮的蘋果好吃。
「哦,那些人的身份,你們肯定想不到。」
土御門流華看著手裡的那個鐵判令:「他們不會也是陰陽鬼判吧?」
繆如茵挑眉:「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不是陰陽鬼判的話,他們又上哪裡去認識的鬼差呢。」
秦楚再次亮出了大拇指:「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兒啊,不錯,那些人就是陰陽鬼判。」
「只不過現在查明身份的只有三個人,還有幾個陰陽判,雖然未死,也一直沒有再覆行陰陽鬼判的職責,可是他們也和秦天大師一樣,都是屬於可發退休休息的那種了。」
「所以閻王那裡雖然有名單,但是卻不能說那上面的陰陽鬼判全都是那一夥的成員。」
說著,秦楚便拿出一張紙,遞給了繆如茵。
繆如茵打開來,上面寫得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人名。
土御門流華也湊過來跟著她一起看。
那上面的名字果然不少,如果這些人都是和那個毛大師一起的……那可真是麻煩大了。
不過最上面的三個名字卻是已經被人用硃砂筆勾過了。
第一個名字就是毛思成。
第二個名字是孔委茹,呃,這居然是一個女人的名字。
而第三個名字則是令鵬程。
繆如茵的目光在那三個名字上落了落,然後這才繼續問道:「那不知道那位閻王大人又是如何確定的這三個人的呢?」
秦楚道:「當然是拷問了那些鬼差,從他們嘴裡得到的?」
拷問……
果然是一個非常好而且實用的方法。
「不過那些鬼差所知道的也不多,也只有這三個傢伙與他們接觸過。」
「那麼這三個又是用什麼辦法收買的鬼差呢?」繆如茵表示好奇。
「錢!」
秦楚在說出這個字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有些古怪。
「錢?」
繆如茵想了想,吸了一口氣:「呃,陽間的錢,陰間花不了,所以他們是用陰間的錢來收買的那些鬼差?」
秦楚點了點頭。
繆如茵:「……」
土御門流華:「……」
很明顯那些鬼差們的智商完全不在線啊。
他們到底知道不知道,一百塊陽間的錢,到底能買多少陰間的錢啊。
缺錢,可以和他們這些正經幹活的陰陽鬼判開口啊,直接用卡車拉幾車黃紙燒給他們都沒有問題。
所以至於為了這事兒,將自己的鬼生給賠進去嗎?
不過……
毛思誠那些人,還真是……
竟然連鬼差都算計,他們就不怕,等到他們死之後,進了陰曹地府,那些鬼差會找他們算帳的好不。
誰說只有人記仇的,鬼也是一種非常擅於記仇的生物好不。
而且這一次閻王還親自下令了……
呵呵噠,倒是有些期待,等到他們將人逮了,送到陰曹地府去,他們會落得何種凄慘的下場。
到時候可以和那個閻王大人申請一下,旁觀可否,看戲可行?
纖細的手指在毛思成,孔委茹,令鵬程三個名字上點了點。
「那位毛大師似乎還想要再來呢。」繆如茵的聲音幽幽的。
土御門流華眯了眯眼:「打進敵人內部,然後中間開花。」
繆如茵點頭,聲音裡帶著幾分笑意:「而且現在秦楚也來了,倒是有人接應我們了。」
秦楚眨巴著眼睛聽了一陣,也聽明白了。
「不會是那些人想要拉攏你們吧!」
說著他又笑了起來。
「這個可以有,而且現在這張單子上的所有人都不可以再進入陰界了,所以他們也應該很急需再添加新的陰陽鬼判加入他們。」
「而且閻王大人那裡還拿到了一個帳本,不得不說他們這生意還真是好做得很,每個月都有幾筆,甚至有一個月,竟然做了不下三十筆這種買魂的事兒呢。」
聽到秦楚如此說,繆如茵與土御門流華兩個人同時勾了勾唇角,所以那個毛大師才會表現得如此著急了。
果然是閻王大人給他們提供了一個非常好的契機呢。
三個人既然已經有了主意,於是便低聲議論了起來,將之後可能會出現的情況,還有變故也都一一進行了分析。
三個人商量完。
繆如茵便將秦素,柳天賜夫妻兩個請了出來。
繆如茵倒也沒瞞著,直接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給這對夫妻說了一遍。
最後她才道:「所以柳先生,柳夫人,我們想要請您二位幫個忙。」
柳天賜道:「請說。」
「我們需要您二位陪我們演一場戲,一場真戲。」
「演什麼戲?」
「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