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線索
「警長,現場整理完,明日我去特警大隊跟您彙報情況。」覃受再次敬禮。
「也好,今日就不打擾學院的安靜了,更何況這暴雨中,很多痕迹早都被沖刷了。」點點頭,總警長的臉色帶著痛恨。
雇傭兵簡直就是國際上最為囂張的殺手。
「首長慢走。」覃受牽著墨妖的手,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
墨妖調節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直到他們遠去,她才抬眼看著覃受,眼神犀利,「你是不是背著我有人兒了。」
說完便斂下了那密實且卷翹的睫毛,帶著少許的不安。
覃受勾起了嘴角,「什麼叫做背著你有人兒了?」
臉色波瀾不驚的覃受,眼神卻變幻莫測……
覃受勾起了嘴角,「什麼叫做背著你有人兒了?」
臉色波瀾不驚的覃受,眼神卻變幻莫測……
墨妖斂下了眉眼。
不再說話。
此時這寢室外卻有片刻的安靜。
「你這麼晚過來就是知道會發生事情?」墨妖話鋒一挑,轉移了話題。
可是覃受卻不打算這麼簡單的放過她。
牽著她的手瞬間便將她攬入了胸懷,明明是做過無數次的動作,在此刻看來卻盡顯曖昧,讓墨妖的心跳砰砰的強健起來,這一霎,她似乎有種錯覺,覃受那雙素來平靜無波的雙眸帶著深情瀲灧。
但是墨妖卻不敢抬頭。
她真是瘋了,他們之間怎麼可能會是那樣的感情……
因為從他吻她的那一瞬間開始,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在無聲的變質,這不是她所期望看見的。
在這個世界上很多朋友變成了戀人最後都是曲終人散,可是她卻不想領略這種悲哀。
「娘子大人,夫君我是定然不會對你不忠不義的。」覃受曖昧的氣息噴洒在墨妖的耳際,瞬間溫熱的感覺包圍了她敏感的耳垂。
雙頰染上了一抹澀然,雙眼中卻帶著明顯的抗拒。
「說正事兒呢!」帶著少許力道的手頓時間欺上了他的胸膛,可是這話語怎麼聽都有股嬌嗔的味道。
看著墨妖難得一見的嬌媚,覃受的眸中漸漸的染上了一層氤氳……
伸出手捏著她的下巴,眼眸中帶著蓄勢待發的情慾。
薄涼的雙唇再次的吻上了那柔軟的唇瓣,一股薄荷清香漸漸在他口腔中散發。
墨妖的心在這一刻開始狂跳不已。
睜大了雙眼看著這個再次吻上她的覃受,眼中帶著一抹詢問,之前的吻她是很入迷,而他的吻技也確實好的沒話說,但是現在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
想到剛剛自己腿軟的那副受樣,墨妖忍不住出手了,狠狠的就是向著覃受的腰間掐去,然而……
一隻大手包裹了這隻小手,覃受的眼中流轉著大灰狼一般的光芒,讓墨妖的心中漸漸的著急起來。
「覃受!尼瑪的,放開我。」她掙扎著。
「行了,逗你玩呢!」覃受鬆開了她,密室卷翹的睫毛卻擋住了他所有的心思。
可是這一鬆手,墨妖卻有剎那的空落,至於到底為何如此空落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暴風雨漸漸的隨著時間段流逝停了下來,白樺樹那秀麗的樹冠,在夜風中輕輕地搖曳著,細小的綠色葉子,在夜色下閃閃發光。
「看見你沒事兒我就放心了,今天我先回去,等我將這件事情查清楚再給你打電話。」覃受伸出手想撫摸她的臉頰,卻頓住了。
將雙手插入了褲袋中,他的眼中帶著謹慎,「不管如何你要記住今夜我對你說的話,OK?」覃受低頭看著她的雙眼。
墨妖點點頭。
「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你也趕緊上去睡吧。」覃受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兩人之前的尷尬也在這一刻漸漸的被衝散。
「嗯,你慢點。」墨妖說完便轉身向著樓上而去。
有些發冷的身子是不會騙人的,離開了覃受的懷抱,她很冷很冷。
來到窗前,透過窗戶看見了那部車子,緩緩離去……
躺在床上的墨妖關了燈,寢室中漆黑一片,然而她卻並未閉上雙眼,滿腦子想的都是今日那狙擊手的事情。
張瑋和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
而她墨妖又是得罪了什麼人?
這一夜,她睡得艱難,直至半夜才緩緩的入睡……
第二日。
覃受手中的消息便傳來,昨天夜裡的殺手,屍體經過了法醫的鑒定,以及子彈的鑒定,得出的結果已經明確的指向了海外雇傭兵集團。
一手撐著自己的下顎,覃受的雙眼看著桌面上那些資料以及結果,白色襯衫,黑色西裝褲,就這麼隨意一坐,無端的,他的身上便散發出一股肅殺之氣。
是的,肅殺。
這個男人天生就帶著一股殺氣,讓人無法逼視。
胸前的紐扣微開,露出了少許精壯的胸肌,性感的小麥色肌膚在燈光下更顯迷人。
這樣的他,多了幾分隨意帥氣,少了幾分殺氣。
「獵鷹,你去查查張瑋那天晚上在哪裡,還有這兩天他去過哪裡。另外將海外雇傭兵集團這幾天的電話記錄查出來。」
大拇指和食指相交摩擦著下顎,覃受的眼中一片深沉。
不管是誰,既然要對墨妖動手,那麼他就定然會追查到底。
「是,上校。」獵鷹的眼中雖然帶著好奇,但是心中還是將這件事情看的重要,即便是覃受給他下達的私自命令。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
覃受緩緩的撥出了一通電話。
「我希望你可以遠離墨妖,她不是你可以玩的人。」覃受淡然的說著,唇邊噙著一抹笑意。
張瑋聽著電話中傳來的低沉磁性的嗓音,腦海中不自覺的勾勒出了那個見過一面之緣的軍人的樣子。
「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和她的事情?這是我們的人生,不好意思,我無法答應你。」張瑋嗤笑一聲,狂妄自大的語氣卻讓覃受唇邊噙著的笑意加深。
「很好,我給過你機會了。」每當覃受露出這種笑意的時候,熟悉他的人都會知道,定是有誰又撞到槍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