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罵她兒子,忍不了
他起身,走過去,拉起聶母,眼神滿是惡毒,「娘,我們走吧。」
白凝安絲毫不理會他們的情緒,上輩子被傷的還少嗎?
他本就是忘恩負義的人,上輩子是被豬油蒙了眼,才會被他得逞。
這輩子,她不可能讓歷史重演!
白凝安把地契遞給了侍衛長,「把院子子賣了吧,省得以後他們不要臉回來要房子。」
「是。」侍衛長庭佑接過地契,收好。
庭佑是祖父一手提拔起來的,交給他也放心。
「四皇子殿下,我們的事情辦完了,先走一步。」白凝安看了一眼顧衡,他的身份擺在這裡,實在不能忽視。
不然給她安一個不把皇家放在眼裡的名聲,對她不利。
「白小姐,可否賞臉去喝杯茶?」顧衡剛對這女人有興趣,怎麼讓她走呢?
白凝安不想與他有過多的交集,一個不查清真相,便和自己退婚的男人,怎麼可能還與他有瓜葛?
「臣女今日有些累了,想回去歇息,以後再與四皇子喝茶。」
說完,不給顧衡拒絕的機會,帶著她的侍衛就走了。
顧衡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也不惱,這樣更加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更何況她背後是白家,不能做側妃,做一個暖床丫頭也不錯,誰讓她帶了一個拖油瓶?
白凝安帶著侍衛回到家裡,還沒有進到大廳,就看到幾個長輩在那裡議論,她走近,便聽到四叔白遵在那裡說話。
「白凝安這丫頭,行為舉止不端也就算了,竟然還毆打長輩,虐待妹妹。」
白二叔一臉不解,「此話怎講?」
白二叔一問,白遵就來勁了,佯裝著氣憤模樣,添油加醋的說。
「我剛碰到你那義女孟伊雪,頭上好大一個包,哭的那個梨花帶雨啊。」
白二叔瞪大了眼睛,「孟伊雪?怎麼回事」
「聽說是白凝安把那伊雪給逼得撞樹了。」
他被白凝安逼著穿肚兜遊街,這口氣怎麼可能咽下?敗壞她的名聲,他最樂意了。
「真的?」白二叔不敢相信,就白凝安那性格,能做出這種事?再說,她們兩個感情之前不是蠻好的嗎?
「這還能有假?」白遵對白二叔那質疑的口氣很不滿,說話的語氣也很沖。
「不過這也正常,像她那種帶著來路不明的野種的棄婦,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現在外面都已經傳開了,我們白家簡直丟盡了臉面。」
其他長輩聽后議論紛紛,現在關於白家的風言風語很是難聽,他們都不敢出門了,現在又出了抄家這檔子事,他們以後怎麼見人啊?
唯獨白二叔聽著,臉色鐵青,一言不發。
白凝安雖然如今行事有些奇怪,但絕對不是隨意為難別人的人,這事定有緣由。
白遵看著他們的議論,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他只是開了一個頭而已,後面人們怎麼想,與他無關了。
「真沒想到各位叔嬸伯伯竟然這樣八卦,如此害怕,直接脫離出去好了,這樣,白家的醜聞就與你們無關了,當然,好處也不要指望了。」
聽到這裡,白凝安從門口走了進去。
大家看到白凝安進來了,也紛紛閉口不言,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
「怎麼?我進來就不說了?野種?棄婦?你們就是這樣在背後說自己的晚輩的嗎?」
說她棄婦,她沒關係,可是說白南霜是野種,她就不能忍受,這是她的逆鱗。
白南霜聽說白凝安回來了,便跑出來迎接,一過來,就看到這一幕。
他害怕得跑過來抱住了白凝安。
白凝安突然被抱住,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她不想在兒子面前與人爭吵。
白南霜看白凝安被白遵數落的樣子,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衝上去,抓著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白遵沒有絲毫防備,被咬的生疼,他甩開白南霜,罵罵咧咧。
「你這個小雜種。」
白凝安被這句話給激到了,上前對著白遵就是一巴掌。
「你說誰是雜種?」
要是在背後罵,她沒有聽到就罷了,當著她的面,這樣罵她兒子,她怎麼可能忍得下來?
幾次三番被白凝安捉弄,現在直接被打臉,白遵也惱了。
他上前就想教訓白凝安,卻被其他幾個長輩給拉住了。
「不要同小輩計較。」
「是啊,你是長輩,要有點度量。」
白遵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他被小雜種咬的時候,被白凝安打的時候,怎麼不見他們出來幫忙?
這些老狐狸,都知道老東西疼愛那個小東西,都不想得罪她。
他想去教訓她,卻掙脫不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凝安帶著白南霜離開了。
白凝安不想讓兒子看到很多血腥的場面,不再與他們繼續糾纏下去。
今天的事情被藏在暗處的暗衛報告給了顧淵旭。
顧淵旭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眼睛里充滿了玩味,這女人果然不似傳聞中那麼無腦。
想象著那女人護著孩子的樣子,他心裡不由得一暖,這就是母性吧?
「主子?」任舟看他在那裡發獃,不由得喊了一聲。
顧淵旭不悅的瞥了他一眼,卻也沒有責怪,「嗯?」
「您的意思?」前面他問要不要幫一下白小姐,主子就生氣了,後來卻也幫了她,實在是主子的心,海底的針,琢磨不透。
「還用本王說?」顧淵旭更是不悅了,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了,這點眼力見都沒有,是不是該考慮換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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