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尋到白南霜
「真是沒想到,為了一統大陸,花玉樓連這種陰險狡詐的東西都能夠用的出來!」泠兒看著這些人偶氣憤道。
四國實力就算再不濟,也有著一國之力。而他們卻在短短時間內,被花玉樓打的潰不成軍。
這其中,肯定跟這些木偶軍隊有著脫不了的干係。
在這種人煙稀少的林子里,誰能夠料想到會暗藏這樣的玄機。
如果不是為了尋找白南霜,白澤也不會注意到在這樣的地方有著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不死不滅且永遠忠於一個主人,普通將士的血肉之軀在這些東西眼前,根本沒有任何的威脅力可言。
泠兒心中不免擔憂,她面對這樣的軍隊,該如何才能將人救出?
「白澤兄,如果對上這樣的軍隊,我們如何才能打敗花玉樓?」泠兒轉頭問道。
現在白澤不知如何作答,但對上泠兒的目光,白澤還是強行壓下心中那股焦躁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花玉樓的軍隊固然強大,但凡事只要出現,就必有與之抗衡的存在。」
這些東西終究是一堆人偶,雖血肉之軀比不上他們的強大,但也有比其優秀的地方。先前那些雪怪的剋星是妖神心之力,就不知這些人偶的剋星會是些什麼。
白澤早就知道與花玉樓對抗這條路註定會艱難崎嶇,他也早早就做好了準備。如果因為過程艱難就放棄抵抗,結果就只能成為別人手中待宰的羔羊。
只要堅定心中的信念,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長期駐守邊疆與各式各樣的人作戰,白澤的心理承受能力早就高到一定程度。
看到這些東西的第一眼,白澤的確有些意外。可隨後,他想到更多的是如何解決這些東西。
白澤道:「我們不能厚此薄彼,你若是自己先害怕了,那無論有沒有打敗這支軍隊的辦法,你都不可能會成功。」
這番話無疑讓內心慌亂不安的泠兒深受啟發。
若是自己都害怕了,還拿什麼與之對抗呢?
泠兒有些愧疚道:「抱歉,希望我沒有影響到你。」
還好身旁有白澤開導,否則泠兒自己都不敢想象,自己看著這支人偶軍隊心態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白澤安撫道:「這是人之常情,你沒錯。不過,既然我們現在已經發現了這支人偶軍隊,那就要將它好好利用起來才是。」
「那現在我們該做什麼?」泠兒連忙問道。
白澤搖頭道:「不知,畢竟以我們二人現在的實力對上這支軍隊,結果該是凶多吉少。」
泠兒想了想,提議道:「不如我們先在這林中做下標記,一切等找到霜兒后再議如何?」
花玉樓不將這些東西放在自己身邊,而是放在這空無一人的樹林中,其中一定有著什麼原由。
他們現在雖然做不了什麼,但也許過會就能發現其中奧秘。
林子里的氣氛凝重壓抑,這些木偶士兵在夜色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
白澤他們在隱蔽的地點留下記號,免得到時回來尋錯了方向。
沒了霧氣遮擋,二人立即避開這些人偶,繼續循著藥粉的足跡追去。
一處茅屋前,泠兒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藥粉顯示的蹤跡到這裡便結束了,不出意外的話,白南霜應該就在這個房子內!
兩人正要走進草屋,一個拂塵突然出現,白澤忙帶著泠兒後撤數步。
在一抬眼,一個白鬍子老者出現在二人眼前,肩上閃爍著一團金色的光球。
看到二人,老者一抬手,將這團光球收進袖中。
白澤還未開口問話,這老者便主動開口道:「我知道你們是誰,也知道你們來的目的,隨我過來吧。」
老者一甩手中拂塵,自顧自朝前走去。白澤和泠兒對視一眼,跟了上去。
三人一前兩后,走到最裡面的屋子前。
清元道人打開門口的鎖,對白澤道:「你進去勸勸他,我說了這麼多天,他還是沒能有半點悔改之心。」
說完這話,清元道人便離開此處。
白澤和泠兒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選擇推開了門。
一開門,白南霜的身影便出現在眼前。
此刻他正撐著腦袋坐在桌前,整個人頹喪了不少。就算看到二人進來,他也沒有任何反應。
「霜兒,你怎麼會在這?」白澤上前一把將白南霜抱住道。
白南霜感受著親人的懷抱,眼中的光彩也一點點回復過來。
在白澤的開導下,白南霜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白澤也知道了剛才那個老者是何身份。
白南霜道:「我知道師父的意思,可是我怕未央等不到那一刻。」
若不是復活未央的念頭一直在支撐著自己,白南霜都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到幾時。
泠兒從白南霜如此堅定的語氣中能夠感受到想要復活未央的渴望,畢竟自己曾經也有著這樣強的執念,只為復活那個最親密的人。
白澤知道白南霜想復活未央,可現在所有人都在花玉樓手中,白澤不想逼白南霜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但有些事必須該有個結果。
「霜兒,現在正是危難關頭,有些事你必須要在其中做個了斷。」白澤蹲在白南霜面前溫聲道。
白南霜低了低頭,聲音小卻有著不容拒絕的語氣。
「我要復活未央,不管最後結果是怎樣的,我都要先復活她!」
未央消散的情景還如同昨天發生的一樣,一幕幕在眼前回放。白南霜知道自己這樣也許會辜負師父對他的託付,可他實在不想違背自己的心意去做事。、
白澤沒有說話,白南霜自己的決定,他不該有過多的干預。
泠兒摸了摸白南霜的發頂,溫柔道:「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無論你會做什麼,我都會站在你這邊支持你!」
自己曾經沒有做到的事情,她不想在看著霜兒一輩子為之後悔。
白南霜抱住泠兒道:「謝謝泠兒姐姐!」
泠兒看了看白澤,目光中的意思在明顯不過。
白澤看向窗外,心中對此事已經有了個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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