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雷鋒同志
005、雷鋒同志
心臟搭橋的手術很成功,她轉進了高級病房。
看著亮了一夜的手術燈終於熄滅了,在門口守了一夜,我連等待醫生出來給我答案的力氣都沒有。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醫院的大門。此時,冬末初春的晨曦,柔和的拂過我的臉龐,我心裡反倒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如果我因為支付了醫藥費,就要求她知恩圖報以身相許,那我就是落井下石之人。我是嗎?打死我也不承認。雖然對她的以身相許還是充滿期待。但是內心還是希望能因為這幾萬的醫藥費換來一次可以公開泡她的機會,泡,沒錯,軟磨硬泡的泡。
我喜歡她嗎?喜歡,這答案是肯定的,也可能是膚淺的。
我了解她嗎?不了解,這答案也是肯定的,但那只是現在。
所以我需要一個了解她的借口,也給她一個喜歡上我的機會,雖然這借口成本高了點。但對我來說,是有價值的。
打車回到家后,家裡空無一人,老鼠和小施應該是交活去了,餐桌上還放著熱乎的豆漿油條,心裡一暖,還別說,如果沒有老鼠的存在,我的生活指不定得亂成什麼模樣。房間他整理,地板他洗,包括每天這早點也基本是他來張羅,當然這不代表著老鼠是個娘炮的人,相反的他很爺們。可能是從小的生活才養成這樣的習慣。而我就淪落成他照顧的對象。都是這***害的我差點養成衣來張口飯來伸手的惡習了。別誤會,這可不是在說我一無是處哦,我們這是一種一男主內一男主外,分工相當明確的家庭。他那是齊家,我是治國平天下。相比之下,我比他偉大的多了。
吃完早點,疲憊跟著湧上腦海,我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天色漸黑,陽台外已是春雨纏綿煙雨迷濛,爬起來才發現腦袋疼的厲害,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伸手一摸額頭,燙的嚇人,我想我病了。
隨便吃了幾片感冒藥,便躺在床上哼哼哈哈,一個人唱雙節棍的感覺真不好,我在想她現在是不是已經醒了,喃喃有沒有在旁邊照顧她,如果沒有,她是不是也像我一樣孤獨。
頭孢拉定的副作用,在葯吃下去還沒有半個小時便開始顯見效果了,困意漸漸襲來,我很沉很沉的進入夢鄉,這是一個讓我不想醒來的夢,夢裡我開著的是名車,住著的是別墅,最主要的是,懷裡的佳人竟然是她。貼臉磨腮的輕聲呢喃,甜蜜的情話讓我如痴如醉。多麼希望夢裡摟她千百度,醒來她在燈火闌珊處啊。但夢境終歸是夢境,我的人品也還沒爆發到能讓我立馬就夢想成真。
晚上八點的時候,老鼠把我搖醒,我才發現額頭上不知什麼時候敷著一塊毛巾,心裡有了些許的感動。
「你發著高燒,是不是到醫院看下啊。」老鼠時候這話的時候,眼神里透著一絲擔憂。
「已經吃過葯了,晚點再看下吧。王胖子哪裡的任務交了吧。」我掙扎著爬了起來,口乾舌燥的問道。
「交了,但是錢要明天才轉。」老鼠幫我壓了壓被角說道。
「你的銀行卡在我的包里,你先收回去。」
「兄弟,你這次玩真的啊。」
「玩了這麼多年,我想認認真真的為一個人付出一次」
「如果知根知底的,兄弟我百分兩百支持你,要人出人,要錢出錢,可是,一個才見兩次面的小妞,你說你喜歡她,我想連你自己的不相信吧」
「我也不知道,但那種感覺確確實實存在著。」
「哎,一代風流才子即將被困牢籠,我突然詩性大發,想為你賦詩一首,您看行嗎?」
「別,你那些帶顏色的詞句也算詩的話,就別念出來丟人現眼了。幫我倒杯開水比較實在,口乾舌燥的。」
頭暈暈沉沉的,喝下老鼠為我沖的牛奶,我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雨後的陽光總是那麼的璀璨,明媚的陽光漫過窗欞,照的我睜不開眼。昨夜的不適一掃而空,我不禁對我強悍的身體素質小得意了一把。就穿著一條四角的平腳褲,站在窗前享受著春日朝陽的撫摸,半眯著眼,看著遠處海面的粼粼波光,心曠神怡。
叮咚。。。一陣門鈴聲響了起來。
「老鼠,接客!」我扯著還有點沙啞的嗓門喊道。
「噗。。。一聲沉厚的,枕頭砸門的聲音從老鼠的房間傳了過來。
「不起來就不起來嘛,甩什麼枕頭啊,一點素質都沒有。」我嘟嚷著,抓了抓凌亂的頭髮,一付二流子的形象就往門口走去。
「你怎麼就那麼喜歡耍流氓啊。」一開門,一美女說道。
「嗚,你怎麼來了。」我條件反射般用雙手捂著臉,說話的聲音都有點變形了。看清楚來的人是喃喃,才問道。
「我們雷鋒同志,做完好事,人就不見了。我過來敬仰一下。」嘿嘿,看不出這一表面正經的美女,內心還挺幽默的嘛。
「從小老師就教育我們,做好事一定要留名不留人,這優良品質已經被我貫徹到骨子裡了,你的敬仰我欣然接受。」
「臉皮有點厚!」
「必須的,誰讓咱是靠臉吃飯的呢!」大清早的有個美女可以和著插科打諢,確實是件不錯的事兒。
「你打算讓我一直站在門口?」
「哦,不,我得給我的狗窩一次蓬蓽生輝的機會。美女請。」
「貧。。。」
「貧倒不止於,有的吃又有的喝,生活還行。」
「小可走了。。。」喃喃走進門后,突然說道。
「什麼?」我獃獃的站在門口,抓著門把的手,青筋綻露,一種錐心的疼痛瀰漫全身。就好像丟失一件自己最最喜愛的東西。心痛和懊惱交織上演,為什麼我要先離開醫院,為什麼不呆在病房陪她走完最後一程,就算無名無分。。。眼睛里有種叫做淚水的東西即將逾眶而出。
「你怎麼了,我說的是她轉走了。」喃喃發現我的異樣,趕緊補充說道。
「呼。。。。。轉到哪裡了。」我貪婪的呼吸著身邊的空氣,就像溺水的人腳踩到實地一樣。
「美國。昨天晚上她父母趕回來后,說是在那邊已經聯繫好醫院,連夜就轉了過去。我怕你擔心就過來跟你說一聲。」
「你要不是女人,我真想甩你兩巴掌。這麼大人了,話都不會說清楚。」
「來啊,只要你敢甩過來,我都不帶還手的。」
「嘿嘿,開個玩笑嘛,對了,小可哪裡人啊。」
「上海。」
「有地址嗎?」
「有,幹嘛?她現在在美國。」
「討債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跟她說,她這輩子是我的人了,哇哈哈」
「就你。。。我看。。。」喃喃的目光在我的身上來回掃描著,我雙手護住襠部,卻從她的眼神里讀齣戲謔。
「怎麼樣?」
「不告訴你。。。呵呵。走了。自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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