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從假冒皇子開始
「別碰我!」
「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
「咦,這是哪?」
李恪睜開眼,頓時傻了。
眼前是一個古色古香的院子,有些破舊,木製建築,石地板,斑駁的院牆,還有一口古井。
一個身穿青衣,面色白凈得一根鬍子都沒有的古人,盯著自己,露出陰森的笑容。和電視劇里的魏忠賢有七八分相像。
「難道在做夢?」
李恪不敢相信,伸手捏了「魏忠賢」的臉一把。
突然,對方反手,扣住他的手腕。
「哎喲,疼疼疼!」
李恪慘叫一聲,疼的冷汗直淌。
不是夢。
是真的!
好在「魏忠賢」放開了他。
李恪懵逼的問道:「我是誰?我在哪?」
「魏忠賢」湊過來,笑容中帶著幾分陰冷:「你是當今蜀王,諱名恪。」
啥?
蜀王?
李恪?
神經病!
「大哥,別鬧!」
「我雖然叫李恪,可我和唐朝的蜀王李恪,沒一毛錢關係,我是改姓的……」
「魏忠賢」笑容愈發陰冷:「我花費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一個與蜀王模樣一般無二之人,從此刻起,你便是蜀王,蜀王便是你,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都會一一教你,要是不聽話,我就立即殺了你。對了,我叫徐桂,伺候蜀王多年,現在,我是你的貼身近侍……」
原來真是個太監!
「等等,等等等,」李恪急忙叫道,「現在是什麼年代?」
「當然是大唐貞觀四年。」
貞觀四年?
皇帝是李世民?
我是李世民第三子,蜀王李恪的替身?
尼瑪。
只有那種臭不要臉的網文作者才敢這麼寫吧?
李恪又問道:「那真正的蜀王呢?」
徐桂冷冷笑道:「蜀王,現在已經啟程去南方遊歷了,蜀王交代,只要你老實假冒他三年,不出紕漏,屆時,他不會虧待你的。」
去南方遊歷?
這腦子是多有泡啊!
為了玩耍,連皇子都不做了?
李恪疑惑道:「你不擔心我把你們的秘密抖露出去?」
徐桂淡淡道:「你沒有機會,我會和你寸步不離,只要你敢泄露半個字……」
他突然出手。
咔嚓。
旁邊大象腿粗的柱子,頓時就被抓出一個大洞。
這要是人,只怕當場就要斃命。
李恪不寒而慄。
此人不但長得像魏忠賢,這功夫,也和魏忠賢有一拼。
是個狠角色。
李恪小心問道:「……老徐,這假冒皇子,可是殺頭之罪,你有把握,三年內,不會出事?要是被人發覺,非但我,你也逃不了干係!」
徐桂哼了一聲,道:「你大可不必擔心,蜀王生母楊妃逝去多年,蜀王居深宮,極少露面。」
李恪眼珠轉了轉。
他打量周圍,再看看徐桂。
跑,是跑不掉的。
不如,索性做個三年的假冒皇子,先享受一番再說?
聽說宮中,山珍海味,美味佳肴,數不勝數?
還有宮女都是千挑萬選的,個個美艷無雙,好似蜜桃?
再說,既然都做皇子了,看上哪個小娘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妙啊!
李恪突然發現,假冒皇子,險則險矣,但好處不少。
前世作為一個苦逼的打工人,別說皇子,連個人都沒做過。
「老徐,幹了……」
「不過,我有個條件。」
面對假冒的蜀王,徐桂可沒多少好脾氣,語氣冰冷問道:「什麼條件?」
李恪道:「把你的一身功夫教給我?將來萬一有不測,我也有個自保之力。」
徐桂搖頭:「隱秘功夫,不可外傳。」
李恪怒道:「你就不怕我撂挑子不幹了?」
徐桂:「我一掌斃了你……」
李恪:「……」
說罷,徐桂轉身走向外面。
等他走到門檻處。
李恪揮了揮拳頭,小聲咕噥道:「靠,死太監,你給我等著。」
徐桂卻突然回頭,一張陰森的臉扭曲道:「下次我再聽到你罵我,我就捏斷你的腿。」
說著,他的拳頭捏的咔咔作響。
靠!
這也能聽到?
這是順風耳吧。
從這到院門處,至少二十米。
李恪已經罵的足夠小聲了。
這死太監果然是個高手。
他改用無聲的嘴型,問候了徐桂十八遍。
這回,老太監倒是沒有反應。
很快,徐桂弄來一輛馬車,帶著李恪院子,直奔皇宮而去。
李恪本想領略一番長安城的風貌人情,順便看看街上的小姐姐們質量高不高,誰知老太監駕車飛快,馬車沒有避震系統,道路也不是平整的柏油路,李恪直接被顛簸得七葷八素的,暈暈乎乎就到了皇宮中的明德殿。
明德殿,正是蜀王的住所。
從徐桂口中,李恪得知,皇帝李世民,這幾日正帶著親近的大臣們在驪山行宮泡溫泉。
蜀王那個坑貨,正是趁著這個空檔,找替身掉包,然後去南方遊山玩水去了。
真坑啊!
……
驪山行宮。
李世民帶著尚書左僕射房喬、開府儀同三司長孫無忌等大臣泡了幾日的溫泉,觀賞了幾日的美人舞蹈,個個心滿意足。
這一日,殿中,鼓瑟吹笙,音樂不絕於耳。
李世民和長孫無忌正欣賞胡姬們優美的舞姿,二人討論胡姬和中原女子的差異,兩個LSP從樣貌,到身材,再到技術,討論得不亦樂乎。
房喬等人,突然急匆匆闖了進來。
音樂戛然而止。
李世民露出不悅之色。
房喬上前,道:「陛下,方才接到雍州急報,京畿的涇陽、雲陽、藍田等地,發現了虜瘡,已有擴散之跡象……」
虜瘡?
啪嗒。
李世民的酒樽,一下掉落。
美人的舞姿,瞬間不香了。
長孫無忌也驚得急忙起身。
虜瘡,便是後世的天花。
自漢以後,中原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爆發天花。
大唐立國后,關中一共爆發三次大規模天花,每次都死人無數。
李世民自語道:「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今歲才開春,便連續乾旱了兩月,上月武德殿還被燒毀,如今,京畿又出現虜瘡,朕繼位以來,一直殫精竭慮,心懷百姓,可老天為何要如此責罰朕?」
大臣們心有戚然,全都羞愧得低下了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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