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瘋狂酒吧 痛苦回憶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東方翊當然是我的親生兒子了,只是,他媽媽不喜歡拍照而已,我不向翊兒提他媽媽的事當然是為了不讓他傷心啊。卡爾夫,這些都是你多疑了。」東方誌華雖有些驚訝仍顯得很鎮定的說著,但是仍在聽到卡爾夫說的話時,手合在一起相互搓了一下,這雖只是一個很快的動作,但還是沒逃過卡爾夫銳利的眼睛,卡爾夫知道東方誌華在緊張的時候往往會把手合在一起搓一下的。
「好了,不耽誤您的時間了,我沒有要問的事了。」卡爾夫同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沒有什麼事我走了,我去工作了。」
「哦,那我們都好好工作吧。」東方誌華一字一頓的說。
「對,好好工作。」說著卡爾夫離開了辦公室,但他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到位於三樓的東方翊的辦公室。
「嗨,東方翊幹嗎呢?」卡爾夫進門后對著在老闆椅上發獃的東方翊問道。
「還不是看這些麻煩的文件。」東方翊抱怨著說,「劉總的案子你知道的吧,說說看。」
「沒什麼好說的,你不要去操心這些事,怎麼樣,對自己的這個辦公室感想如何?」卡爾夫左右看看,東方翊的辦公室裝潢還是很不錯的。
一聽卡爾夫提到的自己的辦公室感想,東方翊馬上滿臉痛苦的說:「辦公室倒無所謂了,但平常『流浪』慣了,以後每天都要這麼坐著坐上幾個小時,我會發瘋的。你救救我吧。」
「開玩笑的吧,才上班沒幾天,你就要主動下崗,這算什麼呢?」卡爾夫笑著說。
「反正我打進這大廈,打進這辦公室,打坐上這椅子,打看起這堆亂七八糟的文件我就頭疼上了。」東方翊無奈的說著。
這時卡爾夫已經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卡爾夫笑著對東方翊說:「好了好了,我算怕了你了,看來我是來對了,我正是來暫時的拯救你的。」
「暫時?」
「是啊,走,我**去喝點東西,我請你。」
「太好了,走吧,快走。」東方翊幾乎是從椅子上跳起來的。
「還像個孩子一樣,呵呵。」卡爾夫見壯苦笑著說。
東方大廈的不遠處有一個酒吧叫瘋狂酒吧,二十四小時營業,卡爾夫經常到這裡來消磨時光,不過瘋狂酒吧名為瘋狂實則不然,酒吧里的氣氛一點都不瘋狂,反倒可以說是很輕柔,酒吧除了晚上八點到零點以外的時間都在放很輕柔的音樂,所以卡爾夫很喜歡這裡,不過這還不是主要原因……
「請問您要些什麼?」侍者問東方翊。
「喝啤酒就可以了。」東方翊想了一下說。
「稍等。」侍者記完後轉身走了。
「喂,卡爾夫你為什麼要到這裡來喝酒呢?」東方翊剛問完話后忽又想到了什麼說:「卡爾夫,剛才侍者為什麼不問你要什麼呢?」
「呵呵,因為熟啊,他知道我要什麼,所以不用問了。」卡爾夫笑著說。
「哦,你經常來的啊。」
「是啊,這環境很好,而且……」卡爾夫正說著從一邊來了一個女人,女人端著一杯啤酒和另一杯奇怪的酒向這邊走來,卡爾夫看了眼走過來的女人就不說話了。
女人看起來將近四十,沒有畫什麼妝,有一種很清新的感覺。穿著休閑服,頭髮向後披著,讓人感到哪裡似乎有些不太搭配,但又說不上哪裡不對。
「卡爾夫,事情的進展如何了,想到原因了么?」女人很關切的問。
「還沒有想通,有些東西需要落實一下,不過有些眉目了。」卡爾夫一邊說一邊接過那奇怪的酒,然後就細細的品了一口酒,表情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好像女人和東方翊已經都不存在了似的。
東方翊聽著雙方莫名其妙的對話,看著卡爾夫正在品的有紫又有些藍的酒一時有些發獃了,竟忘了接女人正在遞過來的啤酒。
「東方翊,發什麼呆呢?」女人問。
「啊?你怎麼認識我的,我第一次來啊。」東方翊聽著女人的話,不由驚奇,著女人竟然認識自己?
女人轉過頭看了看卡爾夫,卡爾夫用手撓了撓頭,表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好意思,我剛打算說的。」
「是么?那你不要說了,讓他猜猜我是誰。」女人壞笑著說,並轉過頭對東方翊微笑著說道:「你猜我是誰,猜中有獎。」
「我真的認識你么?」東方翊將信將疑地看著女人,忽然有種感覺,眼前的女人她好像在哪裡見過,然後腦海里就閃出了一個人的模樣,「你不會是……皖……藍吧?」
「猜對了,而且沒有用自己的能力,只憑眼力就認出來了,不錯!」皖藍非常高興的說:「好了,給你獎勵。」說著皖藍就俯下身子在東方翊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啊,你幹什麼?」東方翊有些不知所措。
「我說過了啊,這是給你獎勵啊。」皖藍拉開椅子也坐了下來,說道:「沒想到哦,我們的東方翊還這麼可愛。」
「我……」東方翊想辯解,但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後來東方翊在交談中才了解到,皖藍的能力是控制物質或生物在其整個過程中的變化。而那個過程就是指物質或生物自身的過程,例如皖藍就可以隨意的調自己的年齡,相對的外貌也會有所變化,那天去東方家是二十幾的她,而今天則是將近四十的她,不過衣服卻穿成了二十幾的,所以給人有一些不自然。皖藍現在平常的身份就是這間酒吧的老闆,其實是在做一些情報的收集工作。
東方翊和皖藍光顧說話了,也忘了卡爾夫的存在,不過卡爾夫也不需要他們去理他,一個人坐著慢慢地喝著他那奇怪的酒。
「他喝的是什麼酒啊?」東方翊看著卡爾夫正為之而陶醉的酒不解的說。
「那個叫『紫玉懷香』是卡爾夫最喜歡喝的酒,因為那是他老婆專門為他調製的,他老婆很會調酒的,但是她現在已經去世了,所以紫玉懷香就成了卡爾夫心靈的寄託。每當卡爾夫心情不好時或遇到困難時都會來這裡喝紫玉懷香的。」皖藍有些悲傷的說道。
「那這紫玉懷香是誰做的啊?」東方翊有些奇怪的說。
「傻瓜,當然是我做的啦,做法是她老婆左懷玉給我教的,名字是卡爾夫取的,當年我和他老婆可是很好姐妹哦,卡爾夫來中國后,與懷玉見第一次面時就好像早已經認識了很久似的,聊了好幾個小時后才相互問對方的名字,你說是不是很有趣。」皖藍痴痴的回憶著說。
「那他的妻子是怎麼死的呢?」東方翊好奇的問道。
「那一天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卡爾夫這時忽然出聲說道,臉上掛著憤怒的表情,手指也捏得啪啪的響,東方翊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卡爾夫,不過很快卡爾夫的神情又漸漸緩和了起來,最後恢復了平靜,「那次懷玉和幾個人去執行任務,任務只知道是去調查某個人,後來就只有懷玉一個人回來,回來時身體特別虛弱,我當時找了最好的醫療人員救治,但是他們說懷玉中了一種很奇怪的病毒,是一種從沒有見過的惡性病毒,最後……」卡爾夫說到這裡已經有些哽咽了,淚水漸漸的流了下來,東方翊和皖藍什麼都不說的看著眼前這個悲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