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5)

回憶(5)

荀回徹對綿然無禮的撩撥使綿然感到反感,綿然只是靜靜不說話,安安分分地由荀回徹處置。像綿然這般清新脫俗的人,荀回徹最好這口,他將手指伸入綿然的衣帶里,另一隻手早已撫上綿然的大腿內側,雖然隔著層布料,但綿然還是感覺到自己被冒犯到了。「好你個□□精!」宵陵貽罵道,即便宵陵貽與綿然在某種層面上市情敵,但沒人畢竟也是元千闕的妻子,元尚雨元尚夜兩兄弟的生母,便張開雙臂擋在荀回徹面前,卻忘記了自己不能干涉此情此景發生的任何事,荀回徹的頭穿過宵陵貽的胸膛,激得宵陵貽往旁邊一閃。荀回徹與綿然只有一小段距離荀回徹這□□精的臟嘴便要侵犯玷污綿然這張玲瓏小巧的小嘴了,「豈有此理!」宵陵貽氣得跺腳道。「不知師兄想我作甚?」綿然沒接觸過那方面的事,對那方面的事一概不知。荀回徹一聽,樂得開花,如今世道,想找到這種純情小白兔可難了,現在直接有個往自己懷裡撞,正中下懷。「躺上去,師兄給你檢查身子,看你那弱不禁風的模樣,小心得病了。」原本自己偷東西被荀回徹捉住就十分糟糕了,但荀回徹不僅沒生氣,還要幫自己檢查身子,聽著十分奇怪,又偏偏荀回徹的名聲傳得不太好,「不用了吧?我干粗活乾的多,身子硬朗。」荀回徹半是逼迫道,「叫你躺上床去便躺上去,你還會懷疑師兄會傷害你?」綿然搖搖頭,「很好,那你躺上去便是,閉上眼,謹記要放輕鬆。」綿然乖乖地躺了上去,還如言合上眼,荀回徹從懷裡取出隨身帶著,以備「不時之需」的套索,套住綿然四肢,讓綿然動彈不得,只能跟隨自己心意去動,像只提線玩偶一樣。「這是什麼?好奇怪……」綿然老實地閉著眼睛,令自己不適的擠壓感從四肢傳來,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想掙脫,於是眼睛悄悄打開一條縫,自己正被荀回徹綁著,而荀回徹站在床邊,正一件件地脫著自己的衣衫,正好有些傳言是關於荀回徹經常假借身體檢查之名來與中計的同門苟且,綿然聽到這些傳言時心想即便荀回徹的名聲傳得再差,也不可能做出那種事,但眼下這般情形,綿然也不得不信,「你在作甚?放開我!」綿然對那方面的事是一概不知,但也沒有無知到不知道被人□□是對自己極為有害的事。

荀回徹還以為這貨傻到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對他做些什麼事,原來是個裝純情的貨,覺得自己被耍,全然不顧是誰錯在先,破口大罵道,「我呸,原來是個裝純情貨!真不要臉!來,讓師兄來跟你一起,讓你長大吧!」說完最後一個字,荀回徹像飢餓已久的野獸般撲向綿然,綿然本就質地不好,輕輕扯幾下就要縫縫補補的衣服被扯開,露出綿然小巧得不似男人,反倒像個女人般的身姿。「哇……這身姿……」宵陵貽看得眼都直了,有些許理解元千闕娶綿然的原因了,其中一大部分肯定是饞綿然的身子,真羨慕元千闕有這眼福,每天晚上肯定一覽無遺,真是羨煞旁人,只可惜綿然紅顏薄命,死得早,還沒和自己夫君兒子們多說幾句話,多享福,便早早離去了,真羨慕綿然遇上一個真心愛他的男人,如果元千闕對綿然的愛也能分給宵陵貽自己一點便好了……「想什麼呢!怎麼牽扯到這兒了!」宵陵貽給自自己一耳光,但自己心裡也不是沒有想過成為綿然的念頭,可每當幻想到綿然懷裡抱著兩個滿是奶香,還沒開眼的小白糰子與元千闕卿卿我我,便覺得羨慕得有些妒忌,想要抱著元尚雨元尚夜兩個的是自己,成為元千闕初戀的也是自己,這可能便是自己的天性吧。

「你走開!」綿然一改平日里溫煦示人的性子,猛地推開荀回徹,只可惜受繩索所縛,再加上綿然原本的力道就不怎麼大,荀回徹只被推開了一小段距離,綿然朝荀回徹齜牙咧嘴,像只炸毛的小獸。荀回徹惡趣味更濃,從自己的師傅逢易別的床下,綿然方才擦地是也沒發覺的暗角出直接掏出一樣極為羞恥的動物毛尾,「小獸?挺好,我喜歡。」說罷,荀回徹直接拉下綿然的褻褲,「你!!」綿然失聲驚叫道,「真小,不知漲得通紅之時,」荀回徹捏了綿然一把,繼續道,「會不會長大呢?!」綿然被荀回徹這一極為羞辱性的舉動羞得哭了出來,完全沒有幾分鐘前沖荀回徹齜牙咧嘴的那般兇惡,「嗚嗚……求你了……我裡面很小的……幹起來不舒服的……」綿然哭得哽咽了,嘴裡說出來的話就像將死之人般斷斷續續,就差下一秒當著荀回徹的面表演即場斷氣了。

荀回徹雖然極好男色,但並非憐香惜玉之人,相反地,他常以粗暴對待每一個與之苟且的人,因嫌綿然個哭聲太吵,哭得凄慘像家裡死了人似的,更何況,綿然的哭聲會引來人,此等極品美色嬌喘連連之姿只有自己能看,別人沒這種資格,於是捏住綿然的嘴,不顧綿然嘴型大小,直接將比綿然嘴型大了一半的布條硬生生塞入綿然嘴裡。

「嗚嗚嗚嗚嗚嗚嗚!!」綿然仰天悲鳴,此時荀回徹將尾巴戴在綿然腰間,並且順手取出堵住綿然嘴巴的布條,綿然的小嘴過分張大,嘴角擦破些許皮,伴隨著一些細微的血跡,活像一個被凌虐美人,荀回徹對這個綿然簡直滿意道不得了,「來,學一聲貓叫,師兄賞你些好東西。」至於荀回徹話里說的「好東西」是些什麼,便不言而喻。「師兄……」繩索綁得綿然太緊,綿然感到些許窒息感,但嘴裡仍不忘嘀咕道,但不是叫荀回徹,而是在叫元千闕。荀回徹無限歡迎綿然嬌嗲嗲地喊自己一聲「師兄」,但荀回徹要綿然模仿的可是貓叫,使勁拍了綿然白花花的臀肉,惡狠狠道,「叫你模仿貓叫,不是叫你叫我師兄。」綿然被逼得走投無路,用弱得跟蚊子一樣的聲量,強忍著滔天的羞恥感,「喵……」綿然叫都叫了,荀回徹本應該收手才是,但荀回徹道,「大聲點,叫得騷一點!」綿然深吸一口氣,反正自己剛才已經叫過了,也不差再叫多一聲,「喵嗚!」這下,荀回徹總算滿意了,正要大操特操。

一聲極為刺耳又擾人心煩的警報聲滑坡天際,在此時響起這種警報聲大多數都是位於中央的議事廳出了什麼事,荀回徹不耐地罵了一聲,但先解決了眼下的危機再談了。

綿然被荀回徹扔在床上,荀回徹急急換上扔在地上的衣服,匆忙間竟然分不清地上的衣服是綿然的還是荀回徹自己的,儘管質地上,舒適度上便有極大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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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鴻一瞥只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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