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男神變無賴!
第39章男神變無賴!
繞是霍野再強大的內心,也被嚇到了。
淡凡容曄再狠那麼一丁點,他恐怕就能歸西了!
他用力的咽了口唾沫,嘴角不斷的抽動,「二爺,您真是威風不減當年,這武力值還是一等一的好!」
「謬讚。」
容曄終於選好了寶石,在霍野的眼皮子底下,將它裝進了自己的家居服口袋裡。
霍野對容曄突然的行為很迷惑,「大晚上的,你裝寶石做什麼?」
「安生。」
容曄沒理霍野,把安生叫進來后,他指指左邊一堆紅寶石說:「用袋子包好放到車上,我要出門。」
「啊?」安生茫茫然,獃獃的問:「哥,這都晚上十二點了,你去哪?」
容曄說:「道歉。」
「道歉?」霍野嘴角劇烈的抽搐起來,「這一大包少說幾十個億出去,誰家這麼道歉?」
容曄不緊不慢道:「我家。」
「……」霍野這會兒腦殼疼,有錢就是硬氣。
安生很乖,用了最快的速度幫他裝好,就跟著容曄走了。
霍野摸摸自己的傷,鬱悶,「老子是真快死了,他倒是還有閑情雅緻去約會。」
安生不放心容曄自己出門,他躊躇了好一會兒不想走,「哥,你去哪?我跟著行嗎?」
「我很快回來。」容曄油門一踩就走了。
霍野站在窗旁,若有所思,「這黑燈瞎火的,明顯是去看小情人去了,要不要跟著去,嘶……」
他還是老老實實待著吧,他怕死。
容曄車開的很快,他開到唐酒的老公寓樓下,關了燈,劃下車窗,點了根煙夾在指尖。
雨突然又下了,密密麻麻,滴滴答答,空氣里漸漸多了潮濕的味道。
四樓的卧室窗戶此時打開,一道小小的身影出現在夜色下,她雙手一撐,人就利落的坐上了窗檯,微微閉著眼,仰著頭,就那麼淋著雨。
她穿著弔帶,沒一會就濕透了,小臉似乎都漸漸透明起來。
容曄指尖漸漸收緊,他開門下車,抬眼望去。
他的目光和別人不一樣,平靜卻鋒利,讓人很難忽略。
唐酒低頭,明明很黑,但她還是一眼看到了容曄。
這個男人,明明很可怕,但哪怕在黑暗裡都在發光。
唐酒看著他有種心肌梗塞的感覺,她感覺不怎麼舒服,乾脆回了房間。
「嘭」的一聲,唐酒聽到東西砸落到地板的聲音,挺大的,她循著看過去,眼睛微亮。
寶石!
紅寶石!
她剛撿起來,又一顆又被扔了進來,接二連三,沒兩分鐘竟然七八顆了。
唐酒終於想起來,容曄是世界上頂級的寶石商人。
她真的喜歡寶石,心也蠢蠢欲動,慢騰騰的湊到了窗台上,不情願又忍不住的探出了頭。
容曄見她露臉了,隨意的指指身側的寶石袋子,打了個手勢:談談。
唐酒沒動,容曄踢了踢:都是你的。
「!」
唐酒直接翻出了窗戶,三兩下就跳了起來,光速抱住了地上的袋子,「說話算話,不能反悔!」
「……」
看樣子,流言是真的,天才醫生邱程身旁養著個有收集癖的小媳婦,酷愛寶石,特別是紅寶石。
想到這流言,容曄蹙眉,開門,「上車。」
唐酒這一整天的陰霾都因為這堆寶石變好了。
她乖巧的上車,眼都沒從寶石上離開。
容曄敲了敲窗沿,將副駕上的薄外套扔給了她。
唐酒乾脆的拿起來披上,就聽容曄漫不經心的問:「crimson?」
唐酒手一頓,「容二爺好手段,這才幾天啊,就把我的身份查出來了。」
她表面淡定,但手心全都是冷汗,「有事直說,別拐彎抹角的。」
她還以為他是跑過來道歉的,果然是商人,沒心沒肺,冷漠的緊!
她把外套一扔,還煩躁的踢了兩腳。
容曄看向車內後視鏡,將她的神色都落在眼中,唇角勾勾,說:「年初,你在時裝周上展示的『一寸相思』我很喜歡,想買下來。」
很驚艷,很獨特,他確實喜歡,但更想擁有。
「不賣。」
Crimson出道兩年,每年都有一套絕版。
都是男式設計,其中必然有一款戒指和一塊寶石腕錶,還有同系列的袖扣。
她的設計向來乖戾卻又透出絲絲獨特的纏綿之意,個人特色極為強烈。
想要購買的人非常多,但她從不賣,以至於她的設計在黑市上會番幾番。
容曄指尖依舊不疾不徐的敲著,「聽聞你工作室的寶石來源主要是在南非礦區的一個礦山,你似乎十分鐘愛……」
唐酒瞳孔微縮,「你還想威脅我了?」
容曄大方承認,「是威脅。」
唐酒想打他,但實力不允許!
她用力吸了一口氣,「『一寸相思』是我送人的,不能給你。其他的你說,我都能給。」
她是要送給大哥哥的,每一套絕版都是用當年最好的寶石設計出來的,是無價的。
容曄拳頭倏然一緊,佯裝不經意的問:「很重要的人?」
「反正比你重要!」
這才隔了一天,前一刻發生最親密關係的人就找上門來威脅自己,換誰誰心裡頭都不舒坦。
容曄眸光漸漸暗下來,「如果我非要呢?」
「我就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把你上了!」唐酒沒那麼好妥協,「看看誰損失大!」
容曄眸光柔和了幾分,「你可以試試。」
「你看我敢不敢!」
唐酒甩門下車,對他豎了個中指,「容混蛋,你就等著……」
她話還沒說完,頭就被外套給蒙住了。
她扒拉下衣服,惱了,「你……」
容曄從沒見過這麼欠調教的小丫頭,「記得送到禪居。」
「……」
唐酒突然覺得手裡的寶石不香了!
容曄在她心裡的形象,已經從男神變成了無賴!
但是,她是真鬥不過,他可是能和先生一較高下的男人。
今天是別想睡了,她怕夢裡都想殺了煩人的容曄。
隔天,唐酒是在電話轟炸里勉強清醒的。
她打著哈欠,摸了半天才找見手機,「喂?」
「小酒酒,我在機場。」
這邪魅無邊的聲音,儼然是溫時樾。
此時,他站在機場外,背靠欄杆,帥氣迷人的打著電話,招蜂引蝶的不行。
唐酒翻了個身,把床上的寶石往懷裡抓了抓,「你回來的真突然,地址你有,自己來,我要睡覺。」
溫時樾哄著唐酒,「我好不容易來了雲海市,你不怕我迷路?來接我,嗯?」
「我要睡覺。」
「汪!」
唐酒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欣喜道:「是天蓬嗎?」
溫時樾冷冷的掃了眼半人高的天蓬,悶聲說:「嗯,把它帶回來了。」
她幾乎是雀躍著跳下了床,聲音都滿是歡喜,「你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