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第二百零一章

劉柔柔愣了好半晌,后道:「你…你說真的?」

江九娘道:「你葵水有一個月沒來你都不知嗎?孩子已經一個多月了。」

劉柔柔道:「我從小身子不好。來葵水的時候我已十五歲,這葵水也不規律,

偶爾一月不來,偶爾一月來兩次。後來吃了些葯,一月兩次的情況倒是沒有了,但也會有偶而一月不來的情況。「

江九娘道:「孩子還小,尚不穩定,我也不給你開藥了,是葯三分毒。孩子未滿三個月,勿要大動肝火,勿要劇烈運動,也不要同房。」

劉柔柔道:「好,我記著了。」

江九娘囑咐道:「勿吃山楂、勿喝紅花茶、勿戴麝香,活血化瘀的東西也都不要吃。」

劉柔柔道:「我記住了。」

她起身叫身邊的丫鬟付了診金,高興的出了藥鋪。江九娘看劉柔柔的模樣,應該盼孩子盼了許久。

江九娘一直坐診到夕陽落幕之時,原本她想關藥鋪回縣衙,誰知又來了病人,是個六七歲的稚童,父親背著來的,因頑皮爬樹摔斷了右腿。

江九娘叫藥鋪中的學徒把孩子接下來放在床上。

藥鋪里有個隔間,可接待跌打損傷的病患。

江九娘戴上襻膊,進了隔間。

那稚童已經痛得滿臉淚花,正大聲嚎哭。

江九娘拿了一塊糖膏給他,後去檢查他的右腿。斷骨處在腳踝,此時腳踝已經腫得老高,隱隱可見凸起的骨頭。

稚童父親著急道:「江大夫,能不能治?不會要瘸腿吧?」

江九娘檢查了一番,道:「瘸腿倒不至於,只是可能接好之後,要在床上躺兩月。」

稚童父親道:「能接就好,能接就好。」

江九娘叫稚童父親與撿藥學徒按住稚童,后抓住稚童的腳踝,快速利落的一扭,只聽咔的一聲,骨頭瞬間歸位,而稚童再次嚎哭出聲,滿臉淚水。

江九娘再次檢查了稚童腳踝一番,道:「接好了。」

稚童父親感謝道:「多謝江大夫。」

江九娘道:「不用謝。」

她拿著一旁黑色的藥膏給稚童塗抹在紅腫處,上好之後用紗布纏了一圈,后又上了木板固定他的右腳,又拿著繃帶纏了好幾圈。

包紮好之後,江九娘道:「每隔十日來換一次葯。今晚腿可能還會痛,但過個幾日就會好很多。」

稚童父親道:「好的,好的。」

稚童父親付了診金藥費,背著稚童離開了。江九娘取下襻膊,也正準備回縣衙。

不巧,此時藥鋪中又進來了一個人,江九娘轉身去問,「是哪兒又有傷痛?」

陸淮一身青色長衫站在藥鋪門口,目光哀怨的看她,道:「心裡有傷痛。」

江九娘見竟是陸淮,眸中明亮,面上抑制不住笑容,快步跑至他身前,撲進他懷中。

*

陸淮今日午時就已經巡完了樁子,想著今日能早點回去,心裡高興都來不及。回到縣衙,他幾乎是跑到了後院,去卧房中找江九娘,結果房間里沒人,他又去書房找,結果書房也空蕩蕩的。

他一時有些失落,他以為江九娘會在屋中等他回來。說好的五六日,那他一定會在五六日里回來。

陸淮看著空無一人的書房,轉身出去,問院子里正洗衣裳的淑雲江九娘在何處。淑雲道:「娘子今日在藥鋪看診。」

陸淮快步出了縣衙,乘著馬車來藥鋪接人。

江九娘道:「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明日上午才能回來。」

陸淮抱著江九娘的身子,道:「跟我回家。」

他牽著她的手上了馬車,叫福祿快些駕車回縣衙。

陸淮在馬車裡一直沒出聲,江九娘心裡有些打鼓,猜測自己是不是哪裡惹他不高興。

她偷偷的瞄他,發現陸淮也在看自己,於是靠在他懷中,道:「你晚上想吃什麼,我做給你吃。」

陸淮摟著她的細腰,還是沒出聲。

馬車在縣衙門口停下,陸淮牽著江九娘快步進了卧房。

陸淮落了門栓,抱著江九娘就激烈的吻起來。

江九娘驚呼一聲,沒想到陸淮突然就親她。江九娘受不住他的熱烈,一步步後退著,直到退到屋中的圓桌前。

陸淮一把將人抱起來坐在圓桌上,急切地去啃、吻她的脖頸。

江九娘推著陸淮,嘴裡道:「陸淮..不行..唔..」

陸淮扣住江九娘的後腦勺便堵住她的嘴,根本不讓她說話。

江九娘的外衫被陸淮剝落,肚兜也被陸淮解了去。

他滾燙的吻一路往下,江九娘唔吟出聲,道:「陸淮…不行…我葵水還沒..乾淨。」

陸淮僵硬了動作,停了下來,深深地喘息著。他摟著江九娘的細腰,咬著后槽牙道:「你剛剛怎麼不說?我讓我現在怎麼辦?」

他緊緊抱著她的身子,抵著她。

江九娘紅透的臉頰,道:「剛剛你都不讓我說話。」

陸淮將人扛起來,走向床榻,將人放下時,拖著她的後腦勺,與她道:「你不是說你葵水五六日能幹凈,這都第六日了,為什麼還沒幹凈?月娘,你要騙我,可有你受的。」

江九娘道:「我沒騙你。」

陸淮向她下身探去,發現的確還綁著月事帶,深呼吸一口氣,道:「真要憋死我。」

江九娘貝齒咬了咬下唇,道:「現在該怎麼辦?」

陸淮從她身上下來,下了床榻,進了耳房。

兩刻鐘后,陸淮進了卧房,已換了身衣裳,頭髮濕漉漉的,應該是去沖了個冷水澡。

江九娘重新穿好衣裙,下了床榻,拿了一張干帕子遞給他。

她知道陸淮心裡憋著氣,一時不敢惹他,怕他發火。於是,言行舉止都極為乖巧。

陸淮垂眸看著江九娘,六日沒見,她一如往昔。只是現在她雙唇被自己吮得紅腫,脖頸上也好些愛痕,許是知道他心裡有怒,她眸中有些膽怯,望向自己時,更帶著些小心翼翼。

陸淮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頰,溫柔道:「真是個傻瓜。」

他心裡即便再不爽,也不會打她罵她,更不會對她發火。

她是他的心肝至寶,放在心裡疼還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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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女甚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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