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她被抓了(中)
「好,我答應你,我不會亂動的,只是剛你也知道百里叔要我放孔明燈,若是我不在孔明燈寫字,他們一定會察覺到我已經被抓走了!」來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
李日成那猙獰的臉孔被月光照著更觸目驚心,也是,若是讓雲家的人知道雲夢媛被我抓了,那還沒等我威脅段塵楓,就先被雲家的人抓住了,再者自己還是有讀過書的,雲夢媛在自己面前一定不敢玩花招的!
所以他同意了,「給你一分鐘的時間!」
一分鐘的時間確實是夠了,雲夢媛很滿意李日成給自己這個時間,她感覺到李日成已經把手轉移到了自己的背上。
對此,她也沒說什麼,想了幾秒鐘,在孔明燈上寫著,「父親事業順利,減少工作上的疲憊,願父日日平安,雲夢媛誠心誠意為父祈福!」
「寫完了!」李日成聽見雲夢媛這麼說后,接過孔明燈查看,見無異樣之後,便抓著雲夢媛離去。
而被教訓了好幾分鐘的百里磊才回到院子,卻沒有發現小姐的存在,感到疑惑的同時卻看見小姐已經把孔明燈上的字寫好了,他便很自然地以為小姐只是去睡覺了。
但是對百里磊的觀點產生疑惑的許晴在百里磊的勸說下,也放棄去房間里找小姐出來,不過,一直都想學毛筆字的她還是將小姐的筆跡重新寫了一份,打算回去練練。
百里磊見許晴如獲珍寶的樣子,不由地調侃著,「小姐的字剛柔兼并,力透紙背,秀麗頎長!以你的水平練個二十年也達不到這樣的水平!」
許晴冷哼著,不對百里磊的話做出評價,將字收了起來,和百里磊一起將孔明燈放上天空。
次日,雲中天一早便來到雲夢媛的屋中正要打開屋子的時候,卻聽見屋子裡傳來了百里磊和許晴的爭吵聲,難道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他快步地走進屋子並沒看見雲夢媛的身影,卻看見滿屋子的衣服,他有些憤怒地詢問著,「怎麼回事?」
百里磊和許晴都聽得出來老爺今天很生氣,他們兩個互相看著對話,沒有一個人回答老爺的問題。
短暫的沉默讓雲中天心中的那一把火燃燒的更旺了,他揮手將桌子上杯子砸碎,「說,怎麼回事?」
百里磊和許晴都一起開口,只是兩個聲音結合起來讓雲中天不知道聽誰的。
雲中天讓百里磊先別說了,先請許晴說完了。
許晴有些著急地將事情的原委說了,「老爺,昨天我和百里磊被管家叫走回來的時候便沒有看見小姐,當時我們都以為小姐睡覺了,所以沒有叫醒小姐!」
百里磊也接著許晴的話往下說,「因為我們看見了孔明燈上被寫上毛筆字,由於許副管家很喜歡毛筆字,便將小姐所寫的內容都寫在一張紙!」
許晴將昨天寫好的紙條遞給雲中天,「這是小姐留下的最後的線索,老爺,小姐不會有事吧?」若不是她當時聽百里磊的話,也不會到現在才發現小姐不見了,更不會為了找小姐,他們把房間都弄亂了。
雲中天接過許晴遞給自己的紙,將整齊折好的紙打開,看見了一段話,「父親事業順利,減少工作上的疲憊,願父日日平安,雲夢媛誠心誠意為父祈福!」
這就是小女離開的時候留下的話?難不成這話里暗藏玄機?昨日段塵楓是有說過死敵會來找小女的麻煩,莫非就是段塵楓的死敵所為?若是小女真的因為段塵楓的事情而香消玉碎,他就算是拼了自己這條老命也要向段塵楓討個說法!
他眼底滿是冷意,「去約段塵楓前來雲家!說是小女已經失蹤了!」昨天段塵楓為什麼最後離開了雲家,他都不在意,他只在意自己的女兒的生命是否安全。
得到消息之後連忙從段家趕到雲家的段塵楓,表情緊張地詢問著,「雲先生,夢媛有留下什麼線索嗎?」
雲中天雖很生段塵楓的氣,但看見段塵楓的神色很是著急,他心中的氣也就消失了點,手向下彎著示意管家將許晴的紙條遞給段塵楓,他倒是要聽聽段塵楓打算怎麼做!
將紙條看了三次的段塵楓這時候才開口將紙條上的信息分析著,「夢媛果真是聰明,將兇手的名字已經清楚地寫在紙上,日日平安的日字是取用李日成的日,而誠心誠意也是取用李日成的成的諧音!可以確定夢媛是被李日成抓走的!」
被李日成抓走的話,那李日成必定會來和自己聯繫的。
確實是段塵楓的死敵-李日成所為,那也算是找到了一個方向了,雲中天心也穩下了不少,「段塵楓,如果小女被傷了一根毫毛,我必會和你拚命!」
咬牙切齒的聲音沒有讓人懷疑李日成所說這話的真實性。甚至連段塵楓也不例外,「此事都是因為我而起的,我會將她安全的帶回來!」
他踩著沉重的步伐離去。
許晴得到了段塵楓堅決的回答,可還是不放心,詢問著雲中天,「老爺,他不會欺騙我們吧?」
雲中天搖頭,盯著段塵楓離開的方向,「段塵楓從不是那種說了就不會做的人,他竟然說會將小姐帶回來,一定會把她平安的帶回來,你們都去忙自己手中的忙,等你們做完了,小姐也就回來了!」
許晴知道老爺竟然會這麼說,那麼小姐的安全就有著落了,她一早上沉著的心也放下了不少,「好的,老爺!」
這邊是心放下了不少,可那邊卻是十分緊張著。
段塵楓剛接到了李日成的電話,電話的內容讓他必須一個人前往鴻谷幫派的鴻谷殿上將雲夢媛救走,而且不能帶上任何的武器。
對此,他沒有任何的意見。
可是俞卻很不放心主人一個人前去,他猶豫再三說著,「主人,不然由我代替您去吧!」
主人是整個段氏企業的核心,更是段音幫派的老大!他做不到將主人的生死置之度外,不行,他要代替主人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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