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一年
()李定邦看了看強子二人說：「哥幾個，咱們現在就分頭行事吧，師傅既然說了，修行要靠自己，那麼我們就比一比，看誰先把氣練出來吧！」說完不等二人反應過來，噗通一下，跳進了那口寒潭。
強子和猴子同時大叫一聲：「定邦哥，你耍詐！」就跟著跳了進去。
跳進潭中的李定邦這個時候才真切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冰冷刺骨，起先以為麻木了的皮膚至少可以讓自己不會覺得冷，可現在才知道，寒潭水外面和寒潭水裡面是兩個概念。那寒氣瞬間就穿透了薄薄的皮膚，直達骨頭，如果血液不是流動的，估計很快就會被凍住，即便現在血液還在流動，速度也在降低，彷彿有種力量在阻止它流動。李定邦只覺得如果他保持不動，最多一分鐘，自己就會變成冰雕，沉入潭底。
更加讓李定邦難受的是，這潭水浮力出奇的小，李定邦剛跳下來，就在不停地往下沉，似乎下面有股吸力把他不停地往下拖。李定邦嚇得趕緊手划腳蹬，哪裡還顧得上抓魚，先去換口氣再說。
冒出頭來深吸一口氣，李定邦不敢絲毫停留，一個猛子紮下去，睜開雙眼開始找魚。這水的寒冷對目力也是有影響的，本來就看不大遠，現在能看見的範圍最多不過丈許開外。
李定邦急了，這麼短的距離，魚根本就不敢靠近，怎麼抓呢？又不可能守株待兔，要是一分鐘內沒魚過來，那自己就成了那隻傻兔了。
沒辦法，李定邦只能在水裡輕輕地划，慢慢地游，保持深度不掉下去，看能不能撞個大運。沒想到，還真讓他撞到了，一條黑魚游過李定邦身邊，黑魚的個頭不大，也就一尺來長，遊動的速度不比李定邦快多少，游過李定邦身邊，還用他的嘴探了探李定邦的大腿。
李定邦雙手疾探，一手抓魚頭，一手抓魚尾，抱住了黑魚。還沒等李定邦高興，小黑魚只是輕巧地扭了一下它那豐滿的魚身，就擺脫了李定邦的糾纏。事實證明了在水裡徒手抓魚，不是一般的難。
李定邦以為小黑魚會很快溜走，沒想到，它根本就無視李定邦的存在，還是慢悠悠地游著。李定邦再一次抓住小黑魚，小黑魚也再一次逃脫。就這樣，折騰了四五下，李定邦沒轍了，自己都快凍僵了，氣也快用完了，而小黑魚還在那裡閑庭信步。沒辦法，先出水換口氣，再來收拾這可惡的小傢伙。
再次回到小黑魚的身邊，李定邦學乖了，沒有急著下手，而是圍著它看，回想前面的失敗，終於，李定邦發現了小黑魚的弱點。李定邦一隻手伸到小黑魚的肚子下面，一隻手放在小黑魚的頭下，兩隻手同時用力一抓，手指把小黑魚的腰和頭扣得死死的，任憑它怎麼扭，就是別想擺脫，總算成功了。李定邦快速地升出水面，雙手一用力，把小黑魚扔進了潭邊的草叢。
爬出水潭的李定邦，看見強子還在一上一下的戲水，而猴子似乎早就坐在了岸上，身邊還有一條頭破血流的黑魚。看到猴子手裡抓著的一塊石頭，李定邦明白了，魚還可以這樣抓啊！
雖然對猴子靈敏的頭腦很是佩服，不過李定邦覺得，還是徒手抓更好，起碼可以鍛煉自己的反應能力，寒潭抓魚是生存，更是鍛煉，取不取巧不重要。
等到強子終於也抓了條黑魚上岸，天也大亮了。李定邦和猴子都很佩服強子，這小子起碼在寒潭裡呆了一刻鐘，要知道，正常情況下，人在低於零度的水裡幾分鐘就堅持不住的，他呆這麼久，只能說他身體的強悍近乎妖。
三人坐在草地上，只覺得身上熱乎乎的，這是被寒潭刺激出來的身體的應激反應。強忍住對生食活魚的不適，李定邦帶頭一口咬在了拔光了鱗片的黑魚背上，黑魚肉嚼著略微有點腥，卻也不是很難吃，甚至還有點甜甜的感覺。
很快，一條魚就連皮帶肉到了肚子里，按照師傅說的，魚膽也沒放過。吃過魚，三人躺在地上，一股子熱力從腹部向全身散去，從腹部到胸腔，再到四肢到頭頂，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透著舒爽。李定邦開始以為這是吃飽了，但是，當這股熱力越來越強勁的時候，他意識到，這是黑魚肉在作祟。
想想也是，這麼冷的寒潭，雖然魚是冷血動物，但是這麼低的溫度下，黑魚還能長期生存下來，沒點門道是不可能的。
「啊~~~」強子一陣怪叫，從地上蹦了起來，然後頭也不回地朝山上狂奔而去，邊跑還邊喊，「我去挖洞去了！」
猴子也坐不住了，「我去看看附近有沒有大一點的樹，我要住樹上！」
李定邦施施然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黏著的幾根草葉，自顧自地說道：「一個挖洞當野人，一個上樹做猴子，好歹也是文明人，我還是住房子吧！」說完朝師傅身後那一塊塊長滿了青苔的巨石走去。
李定邦花了一上午時間，用小石頭砸大石頭，直到手腳都不聽使喚了，才作罷，砸出來一大堆散石，他又選了一塊平坦硬實的草地，用石頭壘起了房子來。
干起活來，時間過得飛快，太陽落山的時候，李定邦幹完了。眼前的「房子」，姑且稱之為房子吧，兩米長、一米寬、一米高，石頭與石頭之間的縫隙塞滿了青草，頂上也鋪了厚厚一層，這樣的房子，用來睡覺足夠了，想在裡面轉個身都比較困難。即便是這樣，李定邦也已經累得不想動了，用盡了全身最後一絲力氣爬進去，李定邦倒頭就睡著了。
又是一夜風雨……
第二天天剛亮，三人很有默契地同時來到潭邊，開始了新一天的捕魚。說來也怪，昨天吃了黑魚，不僅一天都身上充滿了力氣，而且今天下水后明顯感覺到，潭水似乎沒有昨天冷了，這下李定邦確定了這寒潭黑魚真是寶貝啊！
寶貝是寶貝，但是也不能多吃，一條就可以管一天，那要是吃兩條，還不得撐爆了啊。李定邦很自覺地只抓了一條，就上岸了，吃完魚。李定邦正想問師傅該幹什麼的時候，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好像視野里少了點什麼東西！
「啊~~~！我的房子！」李定邦一聲慘叫，噌地一下跑到辛辛苦苦搭了一天的房子「遺址」處，發現除了被壓過的痕迹，現場什麼都沒剩下，石頭渣滓都沒有一粒！強子猴子也跟了過來，看著什麼都沒有的草地，不明所以。李定邦看了眼還坐在潭邊石頭上的師傅，發現師傅的嘴角正一絲絲的抽動，立刻明白了，房子肯定是師傅弄沒的，只不過，為什麼呢……？
回過神來的李定邦，對還在莫名其妙的強子和猴子說：「你們昨天一定很累吧？」兩人不約而同飛快地點了點頭，饒是吃了黑魚，渾身有勁，但一想到徒手挖山洞，徒手砍樹枝的痛苦，兩人還是心有戚戚。
「那我勸你們還是趕緊去看看你們窩吧！」李定邦對二人說。
強子和猴子總算回過神來，屁股著了火一樣跑了……
「吼——啊——！」很快從遠處傳來兩聲有高有低，卻同樣充滿了悲憤的哀號……
儘管今天夜裡不一定會有風雨，但是睡過一個安穩覺后，李定邦實在不想嘗試半夜被雨淋醒，然後蹲下起立到天亮的滋味。心裡縱然萬般不願，也只有硬起頭皮，打起精神去砸石頭，蓋房子了。
又到一天日落，又是一天筋疲力盡，管他還是不是一夜風雨，趁著房子還沒消失，趕緊先睡吧……
日子就在這抓魚、蓋房（打洞、砍樹）、睡覺中，一天天過去了……
一天，一周、一月……
冬去春來，時光如織。一年過去，李定邦現在每天要吃兩條黑魚，才能撐下一天，而且已經可以無視寒潭的寒氣，如果願意甚至在潭裡泡上一個小時也沒有任何問題。
李定邦來到這裡的整一年的這天，吃完魚的李定邦三人意外地發現房子沒有消失，而他們的師傅，此刻正坐在李定邦的石頭房子上，看著他們點頭微笑……
李尋歡看著三個明顯比來的時候粗壯了許多的徒弟，頗感欣慰。這一年來，他這個做師傅的，不知道搬走了多少石頭，弄塌了多少山洞，摧垮了多少樹屋，才換來了三個徒弟的龍臂相繼覺醒。
徒弟們渾然不覺，只覺得力氣大了些，耐力久了些，但是他這個觀天洞地的師傅是知道的：李定邦七個半月的時候，雙龍臂覺醒，強子八個月多九天右龍臂覺醒，猴子十個月零一天左龍臂覺醒。這正是李尋歡驕傲和欣慰的地方，古往今來，天賦龍臂本來就是萬中無一，龍臂覺醒的更是萬中無一的萬中無一，他李尋歡一下子收了三個龍臂徒弟，還都覺醒了，饒是他自信淡定如山，現在也身不由己的喜上眉梢。
事實證明，用他的方法可以讓龍臂覺醒。更加讓他高興的是，三個徒弟親密無間，兄弟情深，要知道，他們這種天賦，要是放在另外三個互不相識的人身上，那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競爭是肯定，說不定還是生死的那種。
「師傅！」三人走到李尋歡跟前，恭恭敬敬地喊道。
「不錯，你們三人這一年來的努力，為師都看在眼裡了！」李尋歡點頭稱讚道。
「可不都看在眼裡了，我們的石頭房，山洞洞，樹窩窩還不都是您天天不遲辛勞地給破壞的啊？」李定邦心裡報怨，嘴上可不敢說出來。
「為師也不瞞你們，你們三人四條龍臂都覺醒了！」李尋歡繼續說到。
「不是吧？！怎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呢？」李定邦吃驚地問到。
「你想要什麼感覺？痛苦？甜蜜？還是一下子覺得自己能夠移山填海了？」李尋歡反問道。
「……」三人無語。
「其實龍臂覺醒之初是感覺不到變化的。覺醒只是將你們天賦潛力開發出來了，關鍵還是要靠覺醒之後的修鍊。」李尋歡解釋到。
「也不是一點變化都沒有，你們回想一下，是不是覺得和剛來的時候有點什麼不一樣呢？」
「您這麼一說，我還真是覺得有一點不同，最近幾個月，我感覺我雙臂的力量和耐力都明顯提高很快！」李定邦很快就想到了不同。
「我也覺得奇怪，我明明不是左撇子，可最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就喜歡用左手幹活，尤其是力氣活，左手明顯比右手力氣要大的多。」猴子也想起來了。
「我……我……」強子站在那裡臉都憋紅了，最後還是沒憋出個屁來。
「這就對了，龍臂確實給你們帶來了變化，而且這個變化越往後越明顯，你們慢慢體會其中的滋味，為師只提醒你們，一定不要辜負了你們難得的天份，你們往後的路還長著呢！」李尋歡提點到。
「我們不會辜負您的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的！」三人異口同聲地說到。
「你們不努力，辜負的不是我這個師傅，是你們自己！話不要說的太早，別的就不說了，李定邦，我問你！」李尋歡對李定邦說到。
「是，師傅!」李定邦平息了一下心頭的激動，安靜地等著師傅問話。
「你們來的時候，我讓你們練習的憋氣，可有勤加練習？」李尋歡問道。
「師傅，師傅，我練了，我現在可以一口氣在寒潭裡憋上十分鐘不用換氣！」強子搶著回答道。
「我也可以！」猴子插嘴道。
「我和他們差不多，也是這樣！」李定邦小心地回答道，其實他沒有說，他比強子猴子憋氣的時間要長得多，他自己都說不清為什麼，反正一口氣吸下去，覺得腹部發熱，然後在水裡，腹部就像一個魚鰓一樣，源源不斷地給他供氣。
他們三人都是苦孩子，對於師傅的話，這一年來堅持地很好，除了睡覺，只要醒著的時候，就提醒自己要按照師傅的話做，吸一口氣就憋著幹活，直到實在憋不住了，再吸一口。一開始很難很難，稍不留神就忘了，但是凡事就怕堅持，一年下來，取得這樣的成績就很正常了。
李尋歡不是神，但是他可以感覺得到，三人氣息悠長，都沒有說謊，「不錯，你們現在已經是氣沉丹田的狀態了，這一年你們沒白費！」
李尋歡繼續說道：「在你們的丹田裡都已經有了一定量的真氣，只是你們還不知道怎麼運用，所以你們已經打好了練氣的基礎，從現在開始，可以正式練習升龍氣了！」
還沒等李定邦三人擊掌相慶，李尋歡就說道：「接下來的一年是你們這五年中最困難的一年，如果能夠挺過去，後面三年會相對輕鬆，如果沒能達到為師的要求，後面三年，你們會更加痛苦！」
三人被當頭淋了一盆冷水，剛興奮起來的心情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好在三人都非常人，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心性品格都是上上之選，低落了一下，就開始相互鼓勵。
「不吃苦中苦，難為人上人！」李定邦經典語錄。
「吃得苦中苦，能為人上人！」強子剽竊語錄。
「我是猴子我怕誰！」猴子的西遊語錄。
「哈哈哈哈」饒是李尋歡人老成精，也禁不住開懷大笑，三人更是笑做一團。
笑過後，李尋歡說道：「你們能有如此心性，那是最好，記得我告訴過你們，這潭底乃寒極石礦脈，今後一年，你們就要在這潭底修行，以寒極石力淬鍊你們的修鍊之心。」
「寒潭底？！這也太困難了吧，先不說這寒氣、水壓，水裡我們怎麼呼吸呢？」李定邦問道。
「很簡單啊，你們可以上來換氣，可以上來睡覺，當然到時候你們可能會不願意上來的。不過，在此之前，我會先幫你們把全身的經脈打通，包括任督二脈所有的穴位！」李尋歡說道。
「任督二脈是什麼？」強子疑惑不解的問道。
「憨貨，任督二脈是身上的經脈，打通了我們就是武林高手了！」猴子嘲笑道。
「也對，也不對，任督二脈只是十四正經脈之二，任脈主血，督脈主氣，任督脈通則全身百脈通。即便為師現在不給你們打通，等你們功法到了，也能自行沖通二脈，為師用功力替你們打通，為的是讓你們能夠氣血相輔、事半功倍，更好地在寒潭修鍊罷了。」李尋歡很平靜地說，只不過他沒告訴徒弟，這樣做有干天和，他自己折損功力不說，甚至影響他的陽壽。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李尋歡用無上的功力將李定邦三人的全身經脈打通了，包括任督二脈，並教會了李定邦三人如何將氣從丹田引出，按照升龍氣的口訣運氣武動乾坤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神印王座遮天將夜凡人修仙傳殺神大周皇族求魔修真世界官家全職高手錦衣夜行超級強兵仙府之緣造神楚漢爭鼎不朽丹神最強棄少天才相師聖王無盡武裝路線，用精神力引導真氣遊走全身。
這天早上，陽光普照，四周萬籟寂靜，偶爾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山的倒影映在寒潭上，使潭水顯得更加深邃寒冷。李尋歡帶著三個徒弟站在潭邊，語重心長地說道：「今天開始你們就要在這潭水中修鍊了，潭中修鍊，為師曾嘗試過，其中或有兇險，你們不用勉強自己，覺得支持不了了，可以上來休息好再下去，一年時間，足夠你們從現在的第二級力現練到第四級脈通了。」
李定邦沒有絲毫猶豫地說道：「師傅，您放心，再苦再難我們一定能夠達到的！」，現在的他對師傅的話已經深信不疑了，就在前天，師傅第一個幫他打通全身經脈后，李定邦覺得自己彷彿換了一具身體，全身上下充滿了用不完的力量，呼吸也順暢自然了許多，雙臂更是讓人不可思議，李定邦偷偷試著去扳師傅坐過的那塊石頭，居然能夠撼動，要知道那塊巨石至少萬斤以上，能夠撼動，那至少有千斤之力啊！要知道，李定邦這樣的年紀，有這樣的力氣，就是現在世界上所謂的大力士們也不可能啊，這隻能說明修鍊過的他已經不是一般人啦。
寒潭的面積也不小，三人很有默契地各自選了一個方位，隔著潭水遙遙相對，互相看了一眼，各自調動氣息，功行全身，走進了寒潭之中。
入水后，李定邦盤膝而坐，學著師傅的樣子，五心向天，任由身體在水中如何顛倒晃動，他都保持姿勢不變。猴子則是抱著膝蓋，像個瓜一樣，強子就更放鬆了，就是睡覺的姿勢，平躺著。
姿勢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要運功來抵禦寒氣，因為越往下，水溫越低，寒氣越厲害。李定邦剛覺得自己往下了還不到五六丈的距離，功行還不到一半，就發現，體內的氣因為寒氣的阻滯，由快變慢，到最後居然不動了，這還不算，連血管里的血液也是一樣，有停滯的趨勢。功法停了還不要緊，要是血液循環停了，那是要命的，大駭之下，也顧不得姿勢了，手忙腳亂地就踩水往上。
冒出水面，卻發現猴子和強子也冒出了頭，還沒來得及打個招呼，就聽岸邊傳來師傅的一聲大喝：「都給我下去，加快你們的行功速度，不要讓功停下來！」
聽到師傅的喝聲，三人相視苦笑了一下，又各自運功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