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姜還是老的辣
「哦!」孟凡竹低聲應道。
離開之際,落月留下,問:「需不需要開門的?我可以在外面幫你們守著?」
袖手想一下后,還是皺起眉來,應道:「要!」
眾人走後,落月留下了。
她坐在門外那大石磨上面,面色儼然,眼睛都很少眨一下。
轉眼,到了深夜。
諸葛飛總算是沒有大礙了。
落月依舊坐在這裡,一言不發。
吱呀!
隨著這聲,門開了,袖手從屋子裡頭走了出來,伸了一個懶腰。
見落月還坐在這,袖手這才走過來,問道:「你居然還沒走?」
「是啊!」落月緊張起身,問道,「諸葛飛他現在怎樣了?」
「諸葛飛是沒有大礙,但你要是還不去休息的話,我感覺我又要醫一個。舟車勞頓,你不累么?」袖手難得關心人。
落月微微搖了搖頭,回答說:「不累。」
從她這擔心的眼光,袖手一眼看出她喜歡諸葛飛,於是笑著說了句:「真是兒女情長。」
「什麼?」落月問。
袖手卻又裝作什麼都沒說過什麼,扭扭脖子,說道:「那邊有間柴房,困了就去那邊休息吧,屈就下。諸葛飛已經沒事了,不用擔心。」
「哦!」
等袖手進屋后,落月才去那間柴房。
與此同時,樹林之中,修亦康和始祖還在大戰!
沒錯,他們就是從那天一直打到現在。而隨著激斗,修亦康的修為也在蹭蹭蹭往上加。
現如今的修亦康,已經是一個靈力過了上千階的高手。
修亦康也已經完全入魔,喪失了本性。
打鬥間,山林被二人夷為平地,地上更是被砸出了一個個凹坑。
兩人互不相讓,誰也不肯罷手。
不過姜還是老的辣,交戰間,始祖顯得格外輕鬆,甚至還有些暢快。
「哈哈,我已經好久都沒有見到像你這樣的高手了,真是叫我痛快至極啊!」
修亦康更是出言不遜:「老傢伙,下一個回合,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幾百次,有本事你就來吧!」說著,始祖又是來了個快穿,閃身而走。
修亦康順著那瞬間就要關閉的通道,又是追了過來。
兩人決戰到了某座山上,宛若兩顆微不足道的沙子。
然而他們釋放出的能力,卻有著驚世駭俗的魄力。
靈力交纏之際,兩人猶如兩道光交織在一起,一道藍光及一道紅光。
纏鬥之間,始祖還不忘告訴修亦康:「多行不義必自斃。」
「是嗎?看看誰先斃吧!」說著,修亦康又幻化出那一把刀來。
始祖也虛幻出了無數可以靈活操控的劍。
他利用這些劍,巧妙的圍成了一個神秘的劍陣,將修亦康給困在其中。
修亦康光有靈力,卻毫無技巧,只會亂劈,所以紅光最終被困於藍光之中。
將他困住之後,始祖才笑了笑,閃身而走。
然而大家都少算了一點!
其實修亦康在找諸葛飛決戰之前,就已經和鵬王達成了某種共識!
他將鵬王收於麾下,並要鵬王替他去尋找諸葛飛的死對頭魏宏出來。他自己之所以來找諸葛飛,也是為了要拖住時間,讓鵬王能找到魏宏。
隔天清早,穆婉檸的病又發作了。
她的左手,也開始蛻化了。
疼痛之際,她魔性大發,嚇得念檸不知所措。
幸虧秦紹聰住在隔壁,聽聞聲音及時趕來。他機智的找來齊遠志,讓齊遠志幫忙看著穆婉檸。而他自己,則是帶著念檸,以及小夥伴齊思定,前去找落月他們幫忙。
因為他知道,落月他們都是很強的!
不過在他們找到落月和袖手之前,詩心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並先行來到了這裡。
其實從他們昨天過來,詩心就已經知道了。
見她是諸葛飛的朋友,詩心下手的時候,分明手下留情了一些。
她只是用金絲纏繞住了她,避免她傷害自己。不過由於沒有控制好,靈力所形成的寸寸金絲,竟然直接將穆婉檸給包裹得像一個金絲的木乃伊。
做完這事後,察覺到念檸他們已經帶著袖手回來,詩心這才離開。
詩心之所以離開,就是故意網開一面,想讓袖手出手幫助穆婉檸。
在金絲的纏繞下,穆婉檸很快冷靜下來,並熬過了那痛苦的時期。因為詩心這金絲,本來就有那種讓人鎮靜下的作用。
見到金絲,聽到齊遠志的描述,袖手也知道是詩心來過了。
不過他還是拆開了金絲,將穆婉檸給放出來。
起初大家還有些擔心,怕穆婉檸出來後會像剛剛那樣。見穆婉檸一切顯得正常,眾人這才放心。
由於穆婉檸顯得還好,袖手也鬆了一口長氣。
但查看過穆婉檸的癥狀后,袖手卻說:「治不了!」
「為什麼?」念檸第一個發聲。
而後眾人也都問及。
袖手蒼老的長嘆了一聲,冷幽幽說道:「她這情況,只有找到源頭,剷除根源。否則病根會隨著病源,而一直存在。」他說講的病源,自然就是去找魏宏的鵬王了。
念檸卻還不知,就問:「那怎麼找到病源啊?」
知道很多內情的袖手當即說道:「這件事你們年輕人不用操心了,諸葛飛會去辦好的。」
說完,他的目光就停留在了齊思定身上。
因為齊思定身上,一直都還殘留著那些奇怪的磨血。
深深凝望片刻后,袖手就說:「這個倒是可以救一下!」
「我?」齊思定驚異的揚起眉。
袖手肯定的點了點頭,凝重道:「沒錯,就是你。相信這個方法諸葛飛也知道,只是他不忍心這麼做吧!」
「什麼方法啊?」一直想幫齊思定的念檸好奇道。
袖手目光一斂,冷冷說了兩個字:「放血!」
而後,袖手就真的這麼做了。
眾人沒看到具體的過程,只在屋外聽到齊思定那連連的慘叫聲!
光是聽著聲音,念檸都覺得疼。
她更是低下頭,暗暗自責道:「當時我們不應該留下他,如果不留下他,他現在就不用承受這種痛苦了。」
作為他老爸的齊遠志倒是深明大義:「如果當時他不留下斷後,也許你們三個人都要死在修亦康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