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假象騙人
哲哲勾結濟爾哈朗,在武英殿妄想扳倒多爾袞,但是多爾袞卻命令蘇克,將索尼圖賴等人押下,並廢黜鄭親王濟爾哈朗的鄭親王位。
武英殿,不可一世的攝政王多爾袞,簡單地反擊了哲哲的奸計!
「太後娘娘,攝政王口諭,前朝有人謀反,請太後娘娘在慈寧宮避難,攝政王已經派了護軍保護!」慈寧宮,心急如焚的哲哲,想著前朝的勝敗,如芒刺在背,站了起來,走出慈寧宮,這時,讓她驚愕的是,護軍統領何洛會率領護軍擋在了她面前,並向哲哲拱手稟告。
「何洛會,你這條狗,小人,賣主求榮,今天竟然做多爾袞的狗奴才,妄想謀反,禁足哀家!」哲哲氣得青筋直爆,對著何洛會大聲嚎叫道。
「太後娘娘,您就是氣死也出不了這個慈寧宮,臣請太后回宮小憩!」一臉氣勢洶洶的何洛會,冷冷地向哲哲拱手道。
「多爾袞,你妄自尊大,竟然謀反,你敢軟禁哀家,你這是篡位!」惱羞成怒的哲哲大聲咆哮,火冒三丈。
再說布木布泰,見哲哲大聲咆哮,立刻來到哲哲的面前,勸慰哲哲道:「姑姑,濟爾哈朗和索尼那些人,明擺不是多爾袞的對手,現在多爾袞命令心腹,將我們兩宮太后軟禁在慈寧宮,是不敢謀反,像多爾袞這樣控制兵權,他想殺我們兩宮太后,如砍瓜切菜,但是現在卻只是軟禁我們,侄女思忖,多爾袞還要挾持我們和皇上為傀儡,再說肅親王豪格在前線,也掌控了一些兵權,他對豪格,也有些害怕!」
「布木布泰,你是勸哀家當多爾袞的傀儡,敗給多爾袞嗎?」哲哲眼睛瞪得通紅。
「姑姑,現在皇上還小,我們只有韜光養晦,等到皇上春秋鼎盛,親政之後,多爾袞也出師無名,不能攝政了,現在多爾袞想著我是藍歡歡的親妹妹,所以暫時不會殺我們篡位,我們這時向多爾袞認錯,讓他獨斷專行,控制大清,多爾袞是不會篡位的!」布木布泰靈機一動,一本正經地勸說哲哲道。
「多爾袞,今日之恥,哀家一定會報!」哲哲鳳目圓睜,嗟嘆一聲道。
武英殿,文武百官異口同聲,奏請廢黜輔政王,並由攝政王多爾袞一人輔佐皇上,多爾袞眉目欣喜,一臉威風赫赫,在推讓后,命令大學士擬旨!
「王爺,鄭親王已經被我們扳倒,那個妄想垂簾聽政的皇太后哲哲,也被我們軟禁,王爺不如一鼓作氣,讓皇上禪位給王爺!」何洛會拱手勸說多爾袞道。
「不,何洛會,現在肅親王豪格,還在外面率兵,朝中還有禮親王幫助皇上,本王若是現在奪位,一定四面楚歌,現在我們要控制皇上,並軟禁哲哲和布木布泰,完全控制朝廷后,再奪回吧本來就是本王的皇位!」多爾袞精明地凝視著何洛會道。
順治二年,大將軍王豫親王多鐸,在西安大敗李自成,大順軍被追擊,幾乎全軍覆沒,多鐸和阿濟格等人凱旋迴到京城,多爾袞欣喜若狂,命令文武百官迎接,小皇帝順治,在多爾袞的循循善誘下,親自在太和殿論功行賞凱旋的將帥!
「臣多鐸,稟奏皇上,請冊封攝政王為皇叔父攝政王!」多鐸不可一世地挺身而出,來到多爾袞的面前。
「皇叔父攝政王?多爾袞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哲哲看了多鐸的奏摺,頓時火冒三丈。
「姑姑,我們若同意冊封多爾袞為皇叔父攝政王,大清就會更加鞏固,請姑姑下懿旨!」布木布泰勸說哲哲道。
「多爾袞!你以為哀家已經是外強中乾,但是只要哀家打擊你的弱點,你一樣會痛心疾首,等豪格回來,本宮要你生不如死!」哲哲鳳目圓睜,大為光火道。
再說京城,一**細,在大街小巷,傳播謠言,說妖女藍歡歡是反賊,暗中挾持前明假太子,企圖謀反,頓時,酒樓小巷,人們七嘴八舌,沸沸揚揚。
「不要臉,要不是巧合,真不知道,這個妖女竟然就是藍歡歡,我說攝政王現在怎麼恍恍惚惚的,竟然為了漢人,將剃髮令都禁止了,原來就是這個妖女煽動的,這個賤人,真是傷風敗俗,大家都看看,真是淫蕩,沒有人不曉得!」酒樓,幾名看熱鬧的八旗子弟,吹得口若懸河,說的有鼻子有眼,並且把藍歡歡和攝政王私通的黑材料,全部在光天化日下到處傳說。
「這廝,竟敢光天化日,傳播謠言,胡說八道,攻擊攝政王,來人,逮捕!」這時,憤怒的蘇克帶著侍衛,衝上了酒樓,蘇克目光如炬,立刻命令侍衛逮捕了傳播謠言的幾個姦細。
「母后皇太后,現在聖母皇太后勸說你,點頭讓攝政王加封為皇叔父攝政王,多爾袞氣焰囂張,氣宇軒昂的,聖母皇太后也是權勢熏天,日日和攝政王比翼雙飛,帶著小皇帝上朝下朝,而主子您,卻被移住鍾粹宮,繼續禁足,奴婢思忖,這聖母皇太后才是和攝政王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現在幫助攝政王多爾袞變成了皇叔父攝政王,兩人如膠似漆,卻扳倒了主子!」再說哲哲,被侍衛押著移住鍾粹宮,哲哲身邊的喜花怒不可遏,對哲哲說道。
「布木布泰,哀家小看了這個侄女,她借著和藍歡歡姐妹的關係,暗中籠絡著多爾袞,並且和多爾袞暗中勾結,為什麼哀家命鄭親王濟爾哈朗彈劾多爾袞,次日多爾袞便輕鬆反擊了鄭親王,是布木布泰告的密,她秘密派蘇沫兒,把我們的計謀,全部告訴了多爾袞,哀家的這個侄女,才是心機陰險!」哲哲長嘆道。
「主子,那我們現在怎麼扳倒聖母皇太后,捲土重來?」喜花迫不及待地問道。
「喜花,你派人去匿名舉報,前明長平公主與駙馬謀反,煽動多爾袞逮捕長平公主,再傳播謠言,那個藍歡歡十分喜愛長平公主,知道她有危險,一定回來,那時她就是自投羅網,我們綁架了她,再用她威脅多爾袞,多爾袞看見藍歡歡回來了,布木布泰那個賤人,就是一個被扔的棋子!」哲哲心狠手辣地仰面詭笑道。
次日,武英殿,多爾袞看了匿名舉報長平公主謀反的奏摺,火冒三丈。
「啟稟攝政王,前明長平公主和駙馬在府中藏匿前明偽太子,企圖謀反!」御史馮銓,說的有鼻子有眼,將奏摺呈在多爾袞的案上。
「前明偽太子?」多爾袞心中驚詫。
「攝政王,自打流賊攻陷北京后,就有奸賊,冒充前明太子,臣聽說前日前明公主上奏請求出家,就十分懷疑,派人暗中調查,發現公主府中藏匿一名冒充的太子,臣思忖,崇禎太子早被闖賊殺害,京中怎麼可能還有太子,所以臣猜這個假太子是長平公主故意派人冒充的,企圖掛著太子的大旗,暗中謀反!」馮銓厚顏無恥地稟告道。
「馮銓,本王派你,帶兵去公主府,逮捕偽太子和長平公主!」多爾袞一臉殺氣,怒視著馮銓道。
傍晚,突然,一隊如狼似虎的護軍包圍了公主府,在府中瘋狂逮捕,士兵們押著一名青年,來到了刑部。
「攝政王,他確實是本宮的弟弟,是大明的太子朱慈炯!」武英殿,長平公主嗚咽著來到多爾袞的書房,對多爾袞鄭重地說道。
「公主,有人舉報你暗中謀反,但是本王認為,你一名公主,且已大婚,對我朝感激,怎麼可能謀反?所以本王派人調查,發覺這個自稱是太子朱慈炯的人,只是長得像前朝太子,故意來公主府欺騙公主,並且嫁禍公主,企圖挾持公主謀反,所以公主,你不要怕,只要你當場指證這個人是假冒的太子,本王就送你回府!」多爾袞狡獪地目視著痛不欲生的長平公主,故意欺騙道。
「攝政王,他真的是本宮的弟弟,他是真的!」長平公主大聲說道。
「蘇克,送公主去廂房,讓公主三思!」多爾袞命令蘇克道。
廂房,長平公主肝腸寸斷,心中不寒而慄,這時,蘇沫兒來到了廂房,長平公主一見是布木布泰宮中的蘇沫兒,不由得樂不可支,來到蘇沫兒的面前,拉著蘇沫兒的衣袂道:「蘇沫兒姑姑,有小人向攝政王告狀,說我府中的弟弟是假冒的太子,攝政王抓了我弟弟,還要我證明他是假的,蘇沫兒姑姑,我弟弟是真的太子,現在藍姐姐又不在京城,我只有求你,一定要幫助我!」
「公主,奴婢思忖,你不如去慈寧宮,向聖母皇太后稟告!」蘇沫兒凝視著淚如雨下的長平公主,和顏悅色地勸道。
再說慈寧宮,長平公主在布木布泰的面前,哭得楚楚可憐,柳葉眉一皺,讓布木布泰也十分疼愛。
「公主,哀家明日就去武英殿向攝政王說此事,但是公主,哀家勸你,一定要居安思危!」布木布泰對長平公主說道,
次日,多爾袞命令在刑部審訊真假太子之案,崇禎的遺孀袁妃,上次就證明了一個假太子,這次她來到刑部,定睛一瞧,曉得這名青年就是朱慈炯,她心中知道,多爾袞是故意說朱慈炯是假太子,要斬草除根,所以今日一不做二不休,裝作生病,回到了府邸,而長平公主,以為布木布泰會去勸說多爾袞,來到了刑部。
「公主,千萬不能說太子是真的,奴婢懷疑,攝政王是故意要證明太子是假的,殺害太子,所以公主一定不能證明太子是真的,否則,攝政王會大怒,殺你滅口!」蘇沫兒目視著刑部大堂上的官員,突然恍然大悟,她憂心忡忡,小心翼翼來到長平公主的面前,小聲對長平公主說道。
「什麼?攝政王故意要殺我弟弟?」長平公主頓時花容失色,她恨自己太天真太幼稚,竟然相信多爾袞是好人是英雄,會真正的照顧自己和弟弟,但是現在她才恍然大悟,攝政王心機如此之深,早就將她像傀儡一樣控制!
這時,攝政王多爾袞,不可一世,英姿勃發地來到了刑部,刑部尚書遏必隆向多爾袞打千行禮。
「攝政王,人證都到了!」遏必隆一臉諂媚地稟報多爾袞,這時,從大堂外,進來了幾十名據說是前明宮中的宮人,還有周國舅等皇親國戚。
「周國舅,太子是你的親外甥,你來認認,這個青年是不是真太子?」多爾袞瞥著不寒而慄的周國舅,笑容可掬地問道。
那周國舅和眾人,都目視著被押上大堂的一個清秀青年。
周國舅目視著青年,嚇得臉色蒼白。
「周國舅,他是不是真太子?」多爾袞一臉殺氣,怒視著周國舅,大聲質問道。
「不,不是,攝政王,他是冒充的!」周國舅目視著這個目瞪口呆的太子,突然戰慄地大聲叫道。
「周國舅所言甚善,他是假太子,是冒充的!」這時,那些宮人面面相覷,突然異口同聲,指著青年大聲道。
「你們這些喪心病狂的小人,本太子是真的!」那個青年頓時如五雷轟頂,怒視著這些指著他的人,撕心裂肺地大聲罵道。
「攝政王,他是我的親弟弟,他是真的!」這時,痛心疾首,柔腸百結的長平公主,勇敢地站了出來,抱著一臉憤怒的太子,斷然說道。
「攝政王,長平公主她是個瘋女人,她的神經崩潰,攝政王,她在瘋言瘋語!」一臉鮮廉寡恥的周國舅,歇斯底里地跪在多爾袞的腳下,斷然說道。
「攝政王,我看公主是假瘋,她故意派人假冒太子,企圖謀反!」御史馮銓,陰險歹毒地告狀道。
「馮銓,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昔日,你也是大明的官員,現在竟然為了諂媚新主子,恬不知恥,污衊公主!」怒髮衝冠的一名太監,怒視著馮銓,大聲叱罵,然後對準柱子,撞了上去,立刻一命嗚呼!
現場血流成河,長平公主一臉憤慨,她怒視著故意詆毀太子的周國舅和那些宮人,對世態炎涼心如刀絞。
「這麼多人都證明太子是假的,請攝政王下旨!」遏必隆一拍驚堂木,一臉拍馬地向多爾袞拱手道。
「偽太子無法無天,竟然冒充前朝太子,立即押至菜市口斬首,長平公主雖然做假證,但是她已經精神崩潰,送去太醫院診治!」多爾袞目視著那個仍在垂死掙扎的青年太子,冷冷一笑,大聲宣佈道。
「多爾袞,你是個偽君子,竟然逼眾人陷害本太子是假的,你不得好死!」太子怒氣填膺,大聲地咒罵多爾袞,但是卻被侍衛迅速押去了菜市口。
「王爺,太醫為公主診脈,發現公主已有身孕!」過了半晌,何洛會來到多爾袞的面前,向多爾袞稟報道。
「長平公主只是一個女子,本王在定鼎北京后,為了收買人心,讓公主與駙馬大婚,並繼續贍養公主,若是現在殺了她,豈不是見利忘義?」多爾袞雙眉緊鎖道。
「王爺,一定要斬草除根,公主懷了孩子,萬一日後為前明報仇,豈不是?」何洛會注視著多爾袞,小聲煽動道。
「何洛會,你派人搜集長平公主暗中謀反的罪證!」多爾袞目視著何洛會,小聲命令道。
再說長平公主,被軟禁在冷宮,何洛會暗中煽動周國舅等前明皇親,一起陷害長平公主,到處搜集長平公主造反的鐵證,大街小巷,都有人在暗中議論,傳說長平公主秘密謀反。
再說藍歡歡,這時正與鄒甄,岳月的將士,南下去南京,在路上,她突然聽見一些看熱鬧的人,在議論紛紛,傳說長平公主被陷害謀反,即將斬首的事。
「那個馮銓真是個漢奸,竟然恬不知恥,為了諂媚攝政王竟然搜集公主的謀反證據,傳播謠言,詆毀公主謀反,真是個畜生!」路上的百姓罵的震耳欲聾,藍歡歡聽了,頓時心急如焚,顰眉忡忡。
「格格,那些人在傳說謠言,攝政王在京城剛剛為公主和駙馬大婚,現在又要殺公主,豈不是背信棄義?」紫鵲見藍歡歡弱眼橫波,心中憂慮,立刻勸慰道。
「紫鵲,我們要回北京,救公主!」藍歡歡毅然道。
「藍姑娘,我派人詢問了路人,京城,有人舉報長平公主派人冒充太子,妄想造反,攝政王竟然逼那些宮人,陷害太子是假的,殺害了太子,為了殺人滅口,攝政王多爾袞如還派人到處傳播謠言,污衊公主早飯,然後害死公主!」這時,目光如炬的鄒甄來到了藍歡歡和紫鵲的面前。
「我早就預言,多爾袞不會饒了太子的,現在他竟然真的殺了太子?此人心機太深,當年也把我騙得恍恍惚惚,現在竟然連公主都不饒過!」藍歡歡咬碎銀牙,悲痛欲絕道。
「藍姑娘,我要進京,救長平公主,公主現在是先帝唯一活下的女兒!」鄒甄斬釘截鐵,凝視著藍歡歡道。
「鄒大哥,長平公主也是我的妹妹,我們同仇敵愾,勠力同心,一起去北京救公主!」藍歡歡柳眉倒豎,大義凜然道。
話說藍歡歡和紫鵲,鄒甄岳月等人,駕馭著戰馬,日夜向北京馳騁去,李寶君和鄒父鄒母,先去了南京。
北京菜市口,看熱鬧的,都是前朝遺民,眼睜睜看著前朝的太子被污衊為假冒,押上了菜市口,明正典刑,太子一臉果毅,悲壯地跪在了劊子手的大刀下!
「弟弟!」冷宮,長平公主從噩夢中醒來,頓時哭得如雨帶梨花。
子夜,一群黑衣人,手執長刀,秘密逼近冷宮。
這時,幾名宮女掀開帷幕,出了冷宮,突然,眼前殺氣炯炯,幾柄長刀,說時遲那時快,橫掠了宮女的細腰和脖子,幾名宮女瞬間被殺死在地,窮凶極惡的刺客,眸子里熠入殺氣,飛進冷宮。
「狗賊,竟然刺殺公主!」刺客舉刀砍向床榻,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一聲大喝,一柄寶劍千變萬化,如風馳電掣,霎時搠死了幾名刺客。
「攝政王,夜裡派去的刺客,全軍覆沒!」次日,何洛會怏怏稟報多爾袞道。
「難道宮中也潛入了前明餘孽?」多爾袞如怒氣填膺道。
冷宮,多爾袞來到寢宮,卻看見,浮現在眼前的這名長平公主,弱眼橫波,竟然是藍歡歡!
「多爾袞,你這個小人,真是人面獸心,不但殺了太子,竟然連長平公主這個小女孩也要殺人滅口?」藍歡歡杏眼圓睜,怒視著多爾袞。
「蘭兒,你終於安全回來了!」多爾袞喜不自勝。
「多爾袞,長平公主是我的妹妹,她只是一個可憐的幼稚小女孩,放了她吧!」藍歡歡黯然神傷地對多爾袞說道。
多爾袞凝視著嗔怒秋波的藍歡歡,眉眼彎彎道:「蘭兒,長平公主是你的妹妹,我就放了她,上次刺殺攝政王妃的事,我知道是哲哲暗中陷害你,這個毒婦,歇斯底里,喪心病狂,像一個瘋狗一樣大聲咆哮,而且,他還派走狗在宮中裝神弄鬼,蘭兒,我已經軟禁她了,你回攝政王府吧!」
藍歡歡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