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侮辱
多爾袞親自南下浙江,在路上與藍歡歡鄒甄等人重逢,在藍歡歡的威嚇下,多爾袞放了鄒甄和岳月,而藍歡歡也與多爾袞一起北上,回到了北京!
順治二年,公元1645年,清軍南下,消滅了南京的南明小朝廷,第二年,因為多爾袞下的剃髮令,逼江南百姓揭竿而起,中國再次陷入戰火中!
北京城!大清已經入關兩年,藍歡歡駕馭著小白,和紫鵲來到了正陽門!
北京!這座古都,現在雖然十分靜謐,但是卻因為南方的戰亂,而十分恐怖!
「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大街上,到處都是剃頭攤子,許多百姓,在威脅下,排隊在攤子上剃頭!
藍歡歡親眼看著這些百姓,被逼剃頭,頭髮剃成了金錢鼠尾頭,一個個悲痛欲絕!
這是對漢人的侮辱,也是對他們的剝削!
京城郊外,氣焰囂張的八旗親貴,騎著馬,有恃無恐地四處圈地,老百姓的土地,被肆無忌憚地圈佔,而本來住在這裡的百姓,卻被迫投充為奴婢,被侮辱壓迫。
民族的人格,被侮辱,人權被無情的玷污!這個城市,已經變成了傀儡!
藍歡歡進城后,住在皇宮外的叔父攝政王府邸,拂曉,她出門逛街時,卻碰到了更加欺人太甚的侮辱!
「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又回來了!真是不要臉,竟然干那些事,現在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一群好像是看熱鬧的人,遇見藍歡歡就歹毒地辱罵,無法無天!
「不祥之女!就是因為她,害我們都剃成了金錢鼠尾頭!」一些居民,指著怔怔的藍歡歡,大聲冷嘲熱諷!
「主子,藍歡歡終於又被我們逼回京了,只要她回到北京,就在我們的籠子里,隨便我們怎麼虐待,怎麼陷害!」鍾粹宮,一臉奸詐的舒爾冬,向哲哲稟報道。
「藍歡歡,這個賤人,竟然還沒死!舒爾冬,既然她回來,就是請君入甕,哀家要讓她在京城生不如死,死無葬身之地!」哲哲咬碎銀牙,喪心病狂地奸笑道。
武英殿,英氣逼人,不可一世的多爾袞,穿著黃色的服裝,步上了玉階,文武百官,向多爾袞身後的小皇帝,山呼萬歲!
「朱由崧那個小子和假太子王之明,已經被押回京城,本王命令,將這兩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押到菜市口,明正典刑!」多爾袞大聲說道。
「攝政王,那王之明?」馬瞻超突然心中一撞,向多爾袞拱手道。
「這個假太子,殺!」多爾袞斷然道。
「攝政王殺人滅口呀,這王之明,就是攝政王派去南京的姦細,現在是鳥盡弓藏!」下朝後,文武百官,議論紛紛。
「多爾袞,你確實心狠手辣!」藍歡歡凝視著皇宮,一聲嗟嘆道。
「啟稟攝政王,奴才建議,攝政王逼皇上禪位!」武英殿,何洛會來到多爾袞的面前,向多爾袞鄭重叩首道。
「攝政王勞苦功高,強爺勝祖,若是不登基稱帝,恐怕天下人都會群情激奮!」蘇克和葉臣尼堪等人,都向多爾袞叩首道。
「哥,現在江南已經佔領,你繼位,是天意,福臨那個小皇帝,只是個傀儡,你只有稱帝,才名正言順,控制大清!」多鐸也精神抖擻地勸說多爾袞道。
「主子,不好了,宮裡傳出流言,說攝政王身邊的心腹,一起擁戴攝政王繼位稱帝,恐怕攝政王要逼皇上禪位了!」蘇沫兒焦急地跑進慈寧宮,向布木布泰稟報道。
「多爾袞已經打下了天下,現在他是有權有兵,權勢熏天,若是他要逼皇上禪位,我們也沒有辦法!」布木布泰心中忐忑不安道。
「主子,若是攝政王篡位,皇上一定會被害的!」蘇沫兒心急如焚道。
「蘇沫兒,去鍾粹宮!」布木布泰拉著蘇沫兒,出了慈寧宮。
「姑姑,多爾袞企圖篡位,若是他真的篡位,逼皇上禪位,我們科爾沁在皇宮中,就大廈將傾了!」布木布泰一臉鄭重,向哲哲欠身道。
「布木布泰,你不是要嫁給多爾袞嗎?若是多爾袞娶了你,登基稱帝,你還來找我這個姑姑?」哲哲鳳目窺著布木布泰,冷冷說道。
「姑姑難道不想垂簾聽政嗎?若是多爾袞繼位,姑姑的夢想就沒了!」布木布泰勸說道。
「多爾袞,打蛇打七寸,布木布泰,多爾袞最大的弱點,就是藍歡歡,我們如果刺殺了藍歡歡,讓多爾袞精神崩潰,或是逼藍歡歡再次離家出走,多爾袞就不會篡位了!」哲哲惡毒地奸笑道。
攝政王府,喪心病狂的哲哲心腹,開始對藍歡歡進行最瘋狂的欺騙恐嚇!
「宸太妃,若是攝政王篡位,當了皇上,一定會冊封你為皇后,宸太妃,你真是精明呀!」藍歡歡出了府邸,在路上正巧碰到了一臉輕蔑的囊囊太妃,這囊囊太妃,一臉陰險,故意譏諷藍歡歡道。
藍歡歡蹙眉怒視著囊囊太妃,和紫鵲走了。
「藍歡歡,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皇太極永遠沒有了,你永遠背叛了他,哈哈哈,沒有人要你,人人都嘲笑你!」見藍歡歡沒有搭理她,惱羞成怒的小丑囊囊太妃,上躥下跳,像一個潑婦一樣,大聲尖叫。
「格格,我們回到京城后,好像就進了哲哲的羅網,四處都是哲哲的人,這些傢伙四處傳播謠言,格格的名聲已經被他們毀了!」紫鵲勸說藍歡歡道。
「這群狗賊,已經厚顏無恥了,紫鵲,我們回京城,哲哲那個蛇蠍婦人,一定會更加歇斯底里地陷害我們,紫鵲,回去!」藍歡歡弱眼橫波,對紫鵲說道。
「她是個掃把星!傷風敗俗的賤人,沒有了,她什麼都沒有了,哈哈哈,皇太極沒有了!」回到攝政王府,窗外立即傳來鮮廉寡恥的冷嘲熱諷聲。
「太妃,外面是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正在外面破壞,王府的人,會緝捕他們的!」這時,蘇克來到藍歡歡的面前,向藍歡歡拱手道。
「太後娘娘,一個太妃,竟然不住皇宮,而住在攝政王府,現在已經四處傳說那些流言蜚語,這皇室,真是丟人了!」慈寧宮,囊囊太妃和土門太妃這些後宮潑婦,立刻來到哲哲的面前,異口同聲,群情激奮,煽動哲哲道。
「各位太妃,攝政王雖然有些妄自尊大,但是,這宸太妃是不是真的,還撲朔迷離!」哲哲鳳目賢淑,撫慰眾人道。
「太後娘娘,就算是假的,但竟然被冊封太妃,這是給先帝戴綠帽子呀!」囊囊太妃一臉卑鄙道。
眾人憤慨了一個時辰,哲哲眺望著這些老婦女,不禁鄙夷一笑。
「主子,現在是人人都要圍攻那個賤人,法不責眾,我們是不是一不做二不休,殺了那個賤人?」喜花對哲哲說道。
「不,喜花,你派人,日夜去鬧事挑事,用對話欺騙藍歡歡,打擊她的自信心,要對她進行侮辱,無論用什麼卑劣的辦法!」哲哲命令喜花道。
京城,變成了人人自危,攝政王府,窮凶極惡的毒婦,對著藍歡歡大聲辱罵,陰險歹毒,藍歡歡再次被圍在京城中!
「格格,現在宮中,還有一人,可能會幫助我們!」紫鵲眼睛一轉,對藍歡歡說道。
「娜木鐘,她現在是懿靖太妃,膝下還有十一阿哥博果爾!」藍歡歡也想道。
「格格,我們聯繫娜木鐘,讓她闢謠!」紫鵲建議道。
「不,娜木鐘不能幫我們闢謠!」藍歡歡毅然道。
再說娜木鐘自從爭位失敗后,就一直隱居在皇宮中,十一阿哥太小,所以娜木鐘一直在撫育博果爾,這日,突然一名小廝來到承乾宮,把一封信給了娜木鐘。
娜木鐘打開一看,竟然是肅親王豪格!
「主子,肅親王怎麼會寫信給您?」不花十分奇怪,詢問娜木鐘道。
「不花,豪格和哲哲有殺母之仇,現在他在四川前線,若想重新奪回皇位,只有聯合宮中的一派,原來他想聯合哲哲,但是聯合一名有殺母之仇的蛇蠍婦人,還不如聯合本宮和十一阿哥!本宮在草原,也是貴族,若是豪格與我聯合,他仍然能鹹魚大翻身!」娜木鐘狡猾地奸笑道。
「主子,派去干擾破壞的人,已經日夜跟蹤監視藍歡歡和攝政王府,藍歡歡現在在京城身敗名裂,剃髮和圈地的大罪,我們都栽贓給了她,現在罵她的人,車載斗量,她就苦吧!」喜花回到慈寧宮,趾高氣昂地稟報哲哲道。
「藍歡歡這個賤人,現在只是被多爾袞加封為太妃,但是,她並沒有是先帝宸妃的證據,若是我們派人調查,斬釘截鐵說她是假的,再栽贓她一個謀反大罪,殺了她,就是理直氣壯!」哲哲鳳目一轉,一臉陰險道。
「但是主子,這藍歡歡寫的那些文章,都像從前宸妃呀!」喜花突然雙眉緊鎖道。
「喜花,藍歡歡那些,全是我們的,她的全部都是我們的!」哲哲厚顏無恥,喪心病狂地偏執道。
攝政王府,辱罵和侮辱再次進入白熱化,哲哲的那些姦細,隱蔽在攝政王府附近,窮凶極惡地辱罵和破壞,並四處傳播謠言,編造一些藍歡歡的所謂變態事件,將藍歡歡醜化侮辱,並煽動那些中毒太深的八旗子弟,圍在攝政王府外,圍攻藍歡歡。
「不祥之女,紅顏禍水,你是害我們的惡魔!」一陣陣窮凶極惡,十分瘋狂的尖叫聲,震耳欲聾讓人嘔吐!
「滾!」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攝政王的大纛來到了街上,多爾袞駕馭著戰馬,沖向這些圍攻王府的人,舉起馬鞭,大聲喝道!
多爾袞這一喝驚天動地,如地震山崩,嚇得這些痞子無賴,屁滾尿流,連滾帶爬地逃跑了!
「蘭兒,這些小人,就會傳播謠言,三人成虎,我就是娶你做王妃,做皇后,他們敢說一聲!」多爾袞來到藍歡歡的面前,一本正經地爽然道。
藍歡歡一臉尷尬!
「多爾袞,若是我真是你朋友,請你不要奪了我親外甥的皇位!」藍歡歡突然杏眼圓睜對多爾袞說道。
「蘭兒,聖母皇太后找過你?」多爾袞見藍歡歡突然這樣敘述,不由得十分震驚,詢問藍歡歡道。
「是多爾袞,她畢竟是我這個世上,唯一的親妹妹了,我豈能眼睜睜看著你奪了我外甥的皇位!」藍歡歡一臉鄭重道。
「蘭兒,我沒想篡位,但是,若是你真的嫁給本王的話,本王可能就不奪這個皇位了!」多爾袞凝視著藍歡歡的明眸,突然一臉斷然地說道。
「多爾袞,你竟然威脅我!」藍歡歡柳眉倒豎道。
「蘭兒,在浙江,你也不是這麼威脅我的嗎?」多爾袞忍俊不止道。
「好,多爾袞,你當你的皇帝吧!」藍歡歡顰眉道!
慈寧宮,多爾袞來到了布木布泰的寢宮,突然,布木布泰拉著小皇帝福臨,跪在了多爾袞的腳下。
「聖母皇太后,你這是何故?」多爾袞大驚失色,扶起布木布泰和小福臨問道。
「多爾袞,今天,哀家就讓皇帝,認你為阿瑪!」布木布泰一臉認真道。
「哈哈哈,布木布泰,若是皇上認了本王做阿瑪,本王不是皇父嗎?」多爾袞哭笑不得道。
「多爾袞,哀家已經想好了,等到豪格回京后,就開議政王大臣會議,推舉你為皇父!」布木布泰斬釘截鐵道。
「布木布泰,你是要我當皇帝?」多爾袞震驚地凝視著眉清目秀的布木布泰。
「對,多爾袞,昔日先帝搶了你的皇位,現在布木布泰把皇位還給你,但是,皇帝認你做阿瑪,他就是太子!日後你傳位給福臨,不就名正言順!」布木布泰精明地笑道。
「布木布泰,這樣你是會被傳播謠言的,本王是皇父,你豈不是?」多爾袞猶豫道。
「多爾袞,哀家讓姐姐當福臨的養母,你繼位后,可以理直氣壯冊封姐姐為皇后!」布木布泰一臉鄭重道。
多爾袞心中洶湧,但是,他目視著布木布泰,突然又笑道:「布木布泰,除了蘭兒,我的心中,就你了,但是,我不能,我暫時不會當皇帝,因為,我還不想變成反賊,你放心吧,本王一定忠心耿耿,輔助皇上!」
多爾袞大笑著走了,布木布泰不由得長吁一口氣!
「主子,聖母皇太后秘密和攝政王在慈寧宮議政,我們的斥候監視慈寧宮,調查到,聖母皇太后妄想讓皇帝認攝政王為阿瑪!」鍾粹宮,喜花向哲哲稟報道。
「布木布泰,這個丫頭,哀家雖然機關算盡,但是就是滅有算到這個丫頭心機最深,她這一計是故意逼多爾袞效忠皇帝,並且借藍歡歡籠絡多爾袞,若是他們叔嫂狼狽為奸,哀家就別想垂簾聽政了!」哲哲勃然大怒道。
「主子,我們不能讓多爾袞被加封為皇父呀!」喜花憂慮道!
「喜花,現在江南一帶,水深火熱,各地都有漢人造反,多爾袞雖然統一了南北,但是卻江山未定,我們若趁機,煽動朝中一些重臣反對多爾袞,並且逼藍歡歡出北京,多爾袞就不能和布木布泰勾結了!」哲哲狡猾地笑道。
次日,大街小巷,捕風捉影的謠言,傳得滿城風雨!
「攝政王和聖母皇太后私通,已經下嫁給攝政王了?」
「當今皇上不是先帝的兒子,而是攝政王和聖母皇太后私通的野種?」酒店,大街,人們七嘴八舌,議論紛紛,鬧得沸沸揚揚。
承乾宮,雍容華服,珠光寶氣的哲哲,在宮人的簇擁下,來到了娜木鐘的寢宮。
「臣妾叩見太後娘娘!」娜木鐘梳著小兩把頭,穿著素衣,鄭重給哲哲請安。
今日的哲哲,目視著昔日的仇敵,不但不咬牙切齒,反而和顏悅色,故意賢良淑德地扶起娜木鐘道:「妹妹,在這皇宮裡,自從先帝駕崩后,我們就是寡婦,這寡婦中,也只有妹妹你,還有親骨肉!」
「太後娘娘,我們的十一阿哥還小才三四歲!」娜木鐘尷尬道。
「哈哈哈,妹妹,十一阿哥是先帝最小的阿哥,子以母貴,母以子貴,現在這後宮,只有妹妹的位子最高,哀家看,十一阿哥眉清目秀,一生下來就有龍氣,日後一定是貴人!」哲哲一臉詭笑道。
「太後娘娘的意思?」娜木鐘十分精明,已經猜到了哲哲的陰謀。
「妹妹真是聰明人,日後,若是皇上萬歲后,有人獨斷專行,企圖篡位,哀家也只能擁立十一阿哥!」哲哲鳳目一瞥,狡獪地笑道。
再說攝政王府,雖然蘇克率領侍衛,保衛藍歡歡的屋子,但是窗外仍然有十分歹毒的辱罵聲,藍歡歡在京城,已經是千夫所指,身敗名裂,藍歡歡又不想困在屋子裡,所以竟然想再次出京!
「格格,不能出京呀,若是出京,我們去福州嗎?」紫鵲皺眉道。
「不知道鄒大哥去了福州,現在怎樣?」藍歡歡弱眼橫波,顰眉三思道。
「格格,我們若是出了京城,攝政王一定還會追我們的!」紫鵲憂心道。
再說次日,武英殿,突然文武百官沸沸揚揚,議論紛紛。
「這是前線的戰報,我軍雖然攻克了江陰,但是江西湖北一帶,南明餘孽和流賊沆瀣一氣,負隅頑抗,而福州,鄭芝龍擁立唐王朱玉建登基,改元隆武,我軍在戰場上,被敵人反攻,十分危險!」
「怪就怪有人倒行逆施,妄自尊大,竟然讓豫親王凱旋迴京,給前明餘孽東山再起的機會!」鄭親王濟爾哈朗,禮親王代善,成親王之子岳樂,貝勒鞏阿岱,葉臣等人,竊竊私語,心急如焚。
「你們這是在議論誰?」就在這時,多爾袞威風八面地上朝了。
「攝政王,大軍南下,雖然只用半年就統一南北,但是朝廷剃髮,圈地逃人投充四法,剝削百姓,讓江南也餓殍遍野,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現在各地義軍風起雲湧,要想鞏固江南,臣進諫,只有暫時禁止這四法!」大學士范文程,浩然正氣地拱手奏道。
「范文程,你是先帝的老臣,沒想到,你也與那些前明老臣一樣!」多爾袞一臉霧霾道。
「攝政王倒行逆施,禮親王,我建議,咱們議政王開會,廢黜攝政王的王位,由議政王大臣會議,取代多爾袞攝政!」濟爾哈朗來到禮親王代善的面前,語重心長地勸說代善道。
「濟爾哈朗,雖然攝政王在有些政策上,是錯了,但是他對大清勞苦功高,現在正是我大清鞏固江山的關鍵時期,若是這時,我們內訌,可能就要退出關外滅亡了!」禮親王代善,雖然已老,但是他仍然十分沉著,勸說濟爾哈朗,不要再煽風點火!
「鞏阿岱,這些親貴小子,竟然夢想扳倒我多爾袞?」監視朝廷的侍衛,立即向武英殿的多爾袞密報道。
多爾袞炯炯地目視著攝政王暖閣,眸子里噙著殺氣!
就在下朝後,鞏阿岱杜度等人,被蘇克率領的侍衛圍在垓心,蘇克一臉鄙夷,宣布了攝政王懿旨,將鞏阿岱等人撤職逮捕!
「主子,多爾袞又先發制人,派人緝捕了鞏阿岱等親貴,並軟禁了濟爾哈朗!」鍾粹宮,戰慄的喜花,來到哲哲的面前。
「多爾袞真是智勇雙全,心機腹黑!」哲哲暴跳如雷,咬碎銀牙道。
深夜,攝政王府,一群黑衣刺客,再次潛入了藍歡歡的屋子。
「格格,哲哲那毒婦,竟然真的派刺客來了!」隱蔽在旮旯的紫鵲,怒視著這些窮凶極惡的刺客,小聲對藍歡歡道。
「紫鵲,我們趁著這些刺客潛入王府,趁機逃出京城!」藍歡歡柳葉眉倒豎道。
子夜,月黑風高,刺客們在王府,被蘇克的侍衛遭遇,雙方刀光劍影,藍歡歡與紫鵲,逃到馬廄,駕馭著小白和郁蔥,馳騁出了王府。
「有人刺殺攝政王!」藍歡歡端著攝政王金牌,逼近城門,九門提督立刻命令開門。
藍歡歡和紫鵲,立即馳騁出了京城!
「王爺,宸太妃與紫鵲姑娘,在子夜失蹤!」蘇克來到武英殿,向多爾袞稟報道。
再說藍歡歡,這次和紫鵲再次被逼出京城,南下向福州長征而去。
「格格,從京城到福州,恐怕要走兩個多月!」紫鵲駕馭著郁蔥,雙眉緊鎖,對藍歡歡說道。
「紫鵲,我們去荊州!」藍歡歡勒轉馬頭道。
兩人走了半個月,到了湖北,藍歡歡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