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圍殺
母后皇太后哲哲,垂簾聽政,張牙舞爪,但是與哲哲一起垂簾的聖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卻實際控制了朝廷,這讓哲哲惱羞成怒,於是,哲哲準備籠絡懿靖太妃娜木鐘,擁立1娜木鐘的兒子博穆博果爾取代福臨!
殘陽似血,大清紫禁城,十分悲壯!
「王爺,宮中的斥候稟報,哲哲企圖擁立十一阿哥取代皇上!」攝政王府,蘇克向多爾袞打千稟告道。
「蘇克,這莫名其妙呀,哲哲扳倒了本王,不可一世的垂簾聽政,她下一步該斬草除根,殺死本王才對,為什麼突然集中兵力,圍攻布木布泰了?」多爾袞笑道。
「王爺,奴才調查,朝政都由聖母皇太后控制,哲哲只是一個孤家寡人!」蘇克哭笑不得道。
「哲哲有苟圖,孫之獬英蓮,舒爾冬這些狗仗人勢的傢伙,她能是孤家寡人?」多爾袞幽默地笑道。
「但是王爺,哲哲雖然會陰謀,但是對朝政,並沒有布木布泰文武雙全,所以現在她變成了布木布泰的傀儡,哲哲自己也是惱羞成怒!」蘇克啞然失笑道。
「聖母皇太后禮賢下士,而且優於理政,蘇克,本王要找聯盟者,必須找一名有能力的!」多爾袞目視著蘇克,聰明地笑道。
再說哲哲,暗中陰謀,用博穆博果爾取代福臨,但是她知道大學士范文程剛林等人,都對皇上忠心耿耿所以哲哲先入為主,更加瘋狂地傳播謠言,企圖把福臨陷害成一個色魔皇帝是,害福臨名聲狼藉,然後理直氣壯地擁立博穆博果爾,取代福臨做大清的新皇帝!
「聽說皇上取消與科爾沁的訂婚了!」
「皇上才十歲多,現在訂婚,太早了吧!」
「從宮裡傳的消息,聽說皇上雖然年紀小,但是已經有寵愛的女孩了!」
「才十歲?就有妃嬪了?」京城的酒樓,幾個八旗子弟,吹得口若懸河,一個哲哲的姦細,故意說道天花亂墜,編造很多有鼻子有眼的小皇帝淫蕩的事。
「這個哲哲,現在已經不知羞恥了,竟然喪心病狂地派人傳播皇上的謠言,大街上,傳得滿城風雨!」攝政王府,哭笑不得的多鐸,來到了多爾袞的書房。
「多鐸,哲哲是如瘋似狂,最後就瘋狂了,這些日子,她一直倒行逆施,最後只能是作法自斃!」多爾袞對多鐸說道。
「哥,這個女人,一向恬不知恥,多行不義必自斃,昔日,額娘就是因為她被害死的,現在,我們應給額娘報仇了!」多鐸怒不可遏道。
武英殿,文武百官,魚貫進入大殿,兩宮皇太后,雍容華貴地坐在垂簾后,垂簾聽政。
早朝開始,兵部尚書,和大學士等人,向聖母皇太后稟報江南平叛戰事,聖母皇太后布木布泰處理得十分輕鬆,而且讓人刮目相看。
後面,哲哲輕啟丹唇,瞥著大學士希福等人,這時,一臉諂媚邀功的孫之獬,醜態畢出地站了出來:「啟稟皇太后,今日八旗親貴,沸沸揚揚都傳說皇上在後宮的事,而且議論,我大清祖宗祖制,子以母貴,現在皇上利令智昏,整日在後宮奢侈昏庸,臣拚命啟奏取而代之之事!」
「孫之獬,你這個不知羞恥,喪心病狂的狗賊,竟敢莫逆,我皇上聖明孝順,你竟敢陷害污衊皇上,你還是皇上的忠臣嗎?」義憤填膺,目光如炬的大學士范文程,怒視著恬不知恥的孫之獬,大聲斥責道。
「范文程,你這個貳臣,你以為你是朝廷親貴嗎?你就是滿人一條狗,擁立新君之事,由兩宮太后懿旨,你竟敢胡說八道,你再膽大包天,把你皮扒了!」孫之獬一張狗臉,狗仗人勢,窮凶極惡地大聲臭罵道。
「孫之獬,范大人是三朝元老,連先帝都對范大人三顧茅廬,你是什麼勞什子,竟敢辱罵朝廷大臣!」義憤填膺的希福,指著孫之獬,慷慨激昂道。
「姑姑,為什麼?為什麼要廢黜福臨?福臨也是你的嫡子呀!」下朝後,一臉驚愕的布木布泰,心如刀絞地目視著鳳目圓睜的哲哲。
「布木布泰,好侄女,哀家嘔心瀝血幾十年,不容易垂簾聽政,控制了大清江山,最後卻做了嫁衣裳,朝廷的實權,都給你這個侄女奪了,布木布泰,你真是心機太深,竟然借哀家這把刀,扳倒了多爾袞,最後你自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哲哲柳眉倒豎,如狼似虎地怒視著布木布泰大聲咆哮道。
「姑姑,兩宮垂簾,朝廷是我們兩人的,您應該想到,為什麼你這麼輕鬆,就讓多爾袞的攝政王下野,就是因為多爾袞獨斷專行,挾天子以令諸侯,八旗親貴,都對他的桀驁切齒痛恨,所以多爾袞才會眾叛親離,但是姑姑,現在你也夢想取代皇上,重新立新君,侄女勸您,您這是弄巧成拙,畫蛇添足!」布木布泰一本正經地對哲哲說道。
「哈哈哈,布木布泰,你現在真是顛倒黑白了,姑姑教了你二十多年,現在你反過來勸說姑姑了?」哲哲仰面大笑道。
「攝政王,哲哲野心勃勃,竟然真的暗中聯合娜木鐘,想擁立十一阿哥博穆博果爾為新君!」攝政王府,蘇克大喜過望地稟報多爾袞道。
「好,我們已經給哲哲布了天羅地網,若是她真的倒行逆施,妄想換皇帝,就是謀反,我們就理直氣壯地廢黜她!」多爾袞喜不自勝道。
再說景仁宮,這幾日,福臨都黯然神傷,來到景仁宮藍歡歡的寢宮玩!
「皇上,怎麼了?」藍歡歡一臉和藹,看見福臨一臉憂慮的小樣子,和顏悅色地問道1。
「姨母,朕在宮裡,已經有喜歡的女孩了,但是外面那些小人,竟敢造謠污衊朕和雲兒!」小皇帝福臨,雙眉緊鎖道。
「雲兒?雲兒是不是那位董鄂家的格格?」藍歡歡雙眉緊蹙,詢問福臨道。
「是的,只有姨母懂朕的心,就是雲兒,因為她長得和姨母一模一樣,弱眼橫波!」福臨喜上眉梢道。
「董鄂雲兒?難道她就是歷史上的董鄂妃?」藍歡歡蹙眉思忖道。
紫鵲攙扶著福臨,回到了乾清宮,藍歡歡一個人鬱鬱寡歡,弱眼橫波:「孩子們都長大了,皇太極,我們都老了!」
「不要臉,你死心吧,還想罵人,不想活了!」辰時,東方剛剛露出魚肚白,窗欞外就傳來窮凶極惡,不知羞恥的冷嘲熱諷聲。
「格格,這些鮮廉寡恥的禽獸,現在不但傳播謠言,圍攻格格,連皇上的謠言都企圖造,四處傳播皇上所謂淫蕩的謠言,皇上才十歲,還是個孩子,這些如瘋似狂,畜生不如的狗賊!」紫鵲嘟著小嘴,一邊給藍歡歡梳洗,一邊義憤填膺道。
「這些都是哲哲暗中的陰謀,她和布木布泰後院起火,兩宮太后火併,哲哲企圖為廢黜福臨,製造一些卑劣的借口,擁立博穆博果爾為新的傀儡皇帝,親自把自己教大的布木布泰扳倒!」藍歡歡冷若冰霜地笑道。
「這個瘋女人,真是神經病,每天都在宮裡辱罵!」突然窗欞外,傳來更加恬不知恥,喪心病狂的大罵聲。
「哈哈哈,弄得漂亮,藍歡歡這個賤人,她臭名遠揚,現在又和淫蕩小皇帝連在一起,姨母皇外甥兩個都臭名昭著!不要臉的賤人,若是皇上和你狼狽為奸,八旗親貴廢黜福臨,就理直氣壯了!」鍾粹宮,聽了喜花的稟報,哲哲滅絕人性地仰面詭笑。
「瘋了,哲哲這個蛇蠍婦人,完全是喪盡天良了!」多鐸回到攝政王府,一臉驚愕地對多爾袞說道。
「王爺,母后皇太后哲哲,煽動滿朝文武上奏建議廢黜皇上,重立新君,這些謠言,已經傳出了京城!」蘇克向多爾袞稟告道。
「王爺,哲哲的姦細,在京城大街小巷,到處製造假象,詆毀宸太妃是瘋子神經病,還誣陷皇上是宸太妃教壞的!」馬瞻超也來稟告道。
「哲哲真是玩火自焚,她這次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多爾袞一臉毅然地笑道。
景仁宮,藍歡歡正專心致志地為福臨寫一些文章,準備為那些誣陷皇上的謠言闢謠,但是自己的筆墨紙硯都被破壞了,竟然不能寫快。
「不要臉,大家都看著你醜態畢出,賤人,你生不如死!」這時外面又傳來不知廉恥的冷嘲熱諷聲。
土門太妃是哲哲的心腹,她日夜派人監視聖母皇太后布木布泰,還醜態畢露,像個跳樑小丑,在宮裡製造假象,到處傳播謠言,把聖母皇太后和攝政王的醜事,傳得三人成河,滿城風雨!
「蘇沫兒,把土門太妃那個賤人押到慈寧宮!」布木布泰鳳目圓睜,一臉霸氣,大聲命令蘇沫兒道。
過了半晌,蘇沫兒指揮著侍衛,押著大叫大鬧的土門太妃,跪在布木布泰的腳下。
「布木布泰,你敢綁架老娘?老娘是先帝的妃子,朝廷的人,後宮封妃比你高,你竟敢抓老娘!」土門太妃一臉趾高氣昂,氣焰囂張道。
「大膽賤婢,我大清家法,後宮妃嬪,不能干政,你這個長舌婦,竟然狗膽包天,到處傳播謠言,污衊皇帝,真是該凌遲處死,蘇沫兒,傳杖!」布木布泰一臉嚴肅,鳳目圓睜地叱罵飛揚跋扈的土門太妃道。
「布木布泰,你敢打本宮?本宮去報告母后皇太后,母后皇太后要是氣急敗壞了,打侄女幾個板子,也是名正言順!」土門太妃氣焰囂張道。
「來人,把這賤婢掀倒地上,剝了衣服!」布木布泰鳳目圓睜,一臉凜然,大聲命令道。
那些宮人,平時都被這土門太妃杖責侮辱,一個個都對這土門太妃恨之入骨,所以一聽聖母皇太后的懿旨,人人憤怒,迅速押著那土門太妃剝了大氅,掀倒地上,摔了個狗啃泥,手持大杖的太監,掀起土門太妃的妃袍,舉起大杖,就向土門太妃的身上劈下!
「啊!打死人了!太后饒命呀!」那土門太妃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疼得殺豬一樣慘叫道。
「厚顏無恥的賤婢,來人,重重的打!」布木布泰怒髮衝冠,大動肝火,大聲命令道。
宮人們舉起大杖,更加重重地杖打,把這土門太妃,當坐一肉鼓,打得震耳欲聾,須臾,這個土門太妃就血染紈衣,皮開肉綻!
宮人打了幾十杖,聽見這土門太妃慘叫的聲音小了,這才戰慄,小心翼翼一查鼻子,已被杖斃!
「啟稟太后,土門太妃已經杖斃!」蘇沫兒欠身道。
「這個賤婢,來人扔出去!」布木布泰火冒三丈道。
「主子,不好了,土門太妃被聖母皇太后杖斃了!」鍾粹宮,戰戰兢兢的喜花,跪在哲哲的腳下稟報道。
「布木布泰,哀家的這個乖侄女,真是心狠手辣,殺伐決斷,比多爾袞還毒!這個小太后,比哀家這個老太后窮凶極惡多了!」哲哲長嘆道。
再說布木布泰,威風八面地命各宮庶妃來到慈寧宮,讓人馱著土門太妃血肉橫飛一丈紅的屍體,命庶妃們親眼欣賞。
「各宮的庶妃們,以後,還有人狗膽包天,敢陷害皇上,傳播謠言,今天哀家就殺雞給猴看,明天的你,就是今天的土門太妃!」布木布泰柳眉倒豎,斷然大聲道。
「是,太後娘娘!」眾妃嬪嚇得不寒而慄一個個花容失色。
「布木布泰,哀家才是皇帝的嫡母,她竟敢杖殺土門太妃,還威嚇各宮庶妃,真是肆無忌憚,有恃無恐,喜花,請出家法,哀家也要為列祖列宗,杖責這個小太后!」哲哲氣得一蹦三尺高,青筋直爆。
鍾粹宮,布木布泰一臉鎮定,和顏悅色地來到了寢宮,向哲哲請安。
「布木布泰,我們雖然都是兩宮太后,但是尊卑有等級,哀家是嫡,你是庶,你竟敢杖斃太妃,有恃無恐,還有,這些日子,皇帝淫蕩的傳說,都是因為你教育的!」哲哲鳳目圓睜,一臉殘暴地大聲叱罵道。
「姑姑要我們博爾濟吉特氏,自己內訌嗎?」布木布泰沉著地仰著面,凝視著大為光火的哲哲。
「布木布泰,大清的江山,是哀家的,是你姑姑的,只有你姑姑我,哲哲,才能母儀天下,我博爾濟吉特氏,只有哀家,才能獨步天下,從小到大,哀家都教育你,循循善誘,教你做人,教你怎麼在後宮活著,但是現在,你卻是只白眼狼,竟然奪你姑姑的江山!」哲哲眼睛瞪得通紅,怒視著布木布泰道。
「姑姑,布木布泰奪你的江山了嗎?從小到大,布木布泰都是姑姑的一把劍,當年,你故意扶我嫁給先帝,而不是姐姐,就是想把布木布泰當作一個棋子,潛入在先帝的後宮,這麼多年,我們成功了,布木布泰管理朝政的本事,殫精竭慮的憧憬都是姑姑教的,現在兩宮一起垂簾聽政,難道侄女奪了姑姑的江山?」布木布泰一臉冤的質問哲哲道。
「布木布泰,你心機太深,哀家雖然機關算盡,但是卻沒有算你,最後反算了自己性命,你聯合多爾袞,把多爾袞當座橋,利用這個蠢男人,籠絡了范文程馬瞻超希福等忠臣,現在你又利用哀家,順利垂簾聽政,多爾袞已經是顆無能的棋子了,你就過河拆橋,把他也摔了!」哲哲一臉歇斯底里地大笑道。
「姑姑,你要杖責侄女,就打吧,若是侄女被打出了事,皇帝會哭鬧,文武百官,也會義憤填膺,那時,姑姑才是四面楚歌!」布木布泰一臉殺氣,瞥著哲哲。
「布木布泰,你敢挾持哀家?」哲哲氣瘋了,勃然大怒,舉起大杖就要打布木布泰。
「主子,不行呀!」喜花和英蓮跪在哲哲的腳下。
「不要臉的賤人,老子就在你窗外,有種來打老子呀!」同時,景仁宮外,傳來了幾個貝勒的冷嘲熱諷聲。
「不知羞恥,厚顏無恥!」紫鵲氣得撅著小嘴,開了窗子,怒視著那幾個上躥下跳的八旗子弟。
「紫鵲,哲哲派人傳播謠言,到處挑撥離間,污衊我們是反賊姦細,害死了許多八旗士兵,所以那些傢伙,都被哲哲煽動得群情激奮,這些八旗子弟,中毒太深,他們會更加猖狂地進宮圍攻我們的!」藍歡歡凄然道。
「真是不要臉,一進宮,把皇上都教壞了,這個不要臉的不祥之女,紅顏禍水!」酒樓內,幾個吹得口若懸河的看熱鬧的人,大聲辱罵藍歡歡。
鄒甄和岳月,就坐在那幾個傢伙身邊,鄒甄越聽越怒髮衝冠,最後終於忍不住了,跳了起來拍案拿起桌上的菜,就向那幾個吹牛的金錢鼠尾辮潑去。
「格老子的,想死呀,敢打老子!」幾個看熱鬧的傢伙,頓時火冒三丈。
岳月見鄒甄眼睛瞪得通紅,暗中拉鄒甄的衣襟勸道:「大哥,這裡是京畿,我們還要回南邊呢!」
「狗日的,人家管你們什麼事,你們竟然恬不知恥,在這裡造謠辱罵!」鄒甄怒髮衝冠道。
「小子,義憤填驚呀,打!」幾個看熱鬧的,火冒三丈,大聲咆哮,圍住了鄒甄和岳月。
「狗日的,打!」鄒甄怒火萬丈,兩手上下盤旋,拳頭神出鬼沒,幾十下,把那幾個看熱鬧的打成了熊貓眼,一個滿臉橫肉的瘦子,被鄒甄一腳踢了個倒栽蔥。
「打人了,一個武瘋子出院了!」被打得頭破血流的幾個看熱鬧的,惱羞成怒,大聲叫道。
過了半晌,大隊官兵來到了酒樓,鄒甄和岳月輕功飛下了樓,騎著馬失蹤了!
「聽說那個宸太妃,因為傷風敗俗,明日要押到慎刑司斬首了!」鄒甄和岳月來到城門前,看見一群看熱鬧的,正七嘴八舌,指著告示。
「大哥,藍姑娘又有難了!」岳月皺眉道。
「哲哲這個毒婦,真是不知羞恥,喪盡天良,把人害成這樣,還要虐待!」鄒甄痛心疾首,一臉憤慨道。
「大哥,您不會想劫法場吧,現在我們隱蔽在京城裡,清兵天天緝捕!」岳月勸鄒甄道。
「兄弟,大明天子重相見,且把胡兒擱半邊!」這時幾名穿著馬褂,但是神采奕奕的人,站在了鄒甄的面前。
「兄弟,你們能說出這個對聯,一定是同志!」鄒甄笑容可掬道。
「鄒大人,在下是江南何總督,也是國姓爺的軍師,江南復社程玉華!」氣宇軒昂的男子,眉開眼笑,向鄒甄拱手道。
「原來是程英雄!」鄒甄一臉敬服地拱手道。
「鄒大人,韃子自從侵佔我大漢江山以來,奸淫擄掠,殘暴齷蹉,那個多爾袞,派兵南下,下了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的剃髮令,喪心病狂地屠殺我兄弟姐妹,韃子皇帝是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次在下潛入京城,就是刺殺韃子皇帝,還我大明河山的!」程玉華一臉浩然正氣,面如滿月道。
「程兄弟,若是我漢人,人人都像程兄弟這樣精忠報國,志在四方,就一定能收復山河,把韃子趕出長城,重新統一天下!」鄒甄正氣凜然欣喜若狂道。
「所以鄒大人,這次在下除了進京刺殺韃子皇帝之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就我復社女俠,藍歡歡,也就是潛入韃子皇宮的宸太妃,藍姑娘!」程玉華一臉鄭重道。
「程大俠,你也是來救藍姑娘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鄒甄頓時喜不自勝。
「鄒大人,我們的人已經潛伏進了韃子皇宮,藍姑娘被韃子挾持進了慎刑司,這次我們救藍姑娘后,就保護藍姑娘,南下去廈門!」程玉華一本正經,一臉大義地對鄒甄說道。
再說景仁宮,自打哲哲和布木布泰火併后,哲哲企圖先殺藍歡歡,命令舒爾冬,率領侍衛去景仁宮,再挾持藍歡歡去慎刑司。
藍歡歡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