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山河
「喜花,多爾袞已經被我們騙去大同了,我們要繼續傳播謠言,煽動八旗子弟辱罵藍歡歡,在京城,我們要大肆製造假象,製造京城的混亂!」鍾粹宮,監視攝政王府的斥候稟報哲哲,哲哲面目扭曲,鳳目圓睜,毒辣地命令喜花道。
「主子,藍歡歡回京城之前,多爾袞竟然去大同了,真是機不可失!」喜花喜不自勝道。
「喜花,哀家要讓藍歡歡的愛,她的所有美好全部毀滅,給哀家狠狠地傳播,挑撥,要讓京城人人皆知,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傷風敗俗,早就忘恩負義,背叛了先帝和多爾袞!這個淫蕩的藍歡歡!」哲鳳目圓睜,已經越來越恬不知恥。
為了擋住藍歡歡揭露真相,哲哲派人先發制人,比藍歡歡更快地編造謠言,騙得那些八旗子弟都以為母后皇太后無所不能!
哲哲這個毒婦,更加喪心病狂,冷酷無情,她已經把藍歡歡恨之入骨,要奪了藍歡歡全部的才能和優點,然後賊喊捉賊,陷害藍歡歡是個小偷,這個野心勃勃的女人,為了權力,最後更加的喪心病狂,殘暴凶暴!
藍歡歡去了豫親王府,多鐸中了哲哲的毒,但是他倒死也以為,自己被傳染天花是理所當然的。
這時,多鐸從江南娶了新王妃劉三季,因為天花傳染,寢室里,只有王妃在多鐸身邊。
「嫂子!哲哲那個毒婦,用陰險的製造假象的伎倆,暗中害你,謝謝你帶葯來最後見我這個屠夫!」多鐸拚死睜開眼睛,凝視著正氣凜然,柳眉倒豎,弱眼橫波的藍歡歡。
「把藍歡歡的這些詩文都賣了,把她的身份與這些黑材料都賣了,賣給江南,賣給前明餘孽,賣給反賊!」鍾粹宮,哲哲已經歇斯底里了,她滅絕人性,鳳目圓睜,大聲命令喜花道。
「嗻!」喜花欠身道。
喪心病狂,恬不知恥的哲哲姦細,對藍歡歡去豫親王府帶葯,給多鐸治病,進行了殘忍的干擾破壞,這些姦細,比藍歡歡先入為主,到處毀了藥方上的中藥,企圖讓藍歡歡四面楚歌!
「格格,京城全部藥店的葯都被毀了,哲哲這個滅絕人性,心狠手辣的蛇蠍毒婦,這是要害死豫親王了!」紫鵲焦急地跑進了藍歡歡的屋子,大聲對藍歡歡稟告道。
「哲哲已經走火入魔了,她要殺死全部擋著她篡位垂簾聽政的人,紫鵲,豫親王的病,已經是絕症,就算有葯,也不能病癒了!」藍歡歡心如刀絞,對紫鵲怔怔道。
「格格,若是十四爺在前線知道十五爺被毒死了,他一定會瘋狂的!」紫鵲一臉悲慟道。
「紫鵲,這幾日,我都在豫親王府,你派人封鎖豫親王病入膏肓的傳說!」藍歡歡一臉毅然,對紫鵲定製道。
「封鎖藍歡歡,要她說不出話,要她不能和多爾袞聯繫!」鍾粹宮,哲哲鳳目圓睜斬釘截鐵命令道。
攝政王府被跟蹤監視了,豫親王府也被監視,哲哲命令苟騙去江南前線,秘密命令杜度與阿巴泰率兵回京,陰謀篡位!
「皇額娘,這幾日,兒臣感覺好像有些不利的徵兆!」慈寧宮,一臉憂慮的小皇帝福臨,對布木布泰說道。
「福臨,你是皇帝,要鎮定沉著,不管誰搞風搞雨,興風作浪,你都要鎮定!」布木布泰循循善誘道。
「格格,聽說攝政王妃沒有去世,又回京城了,母后皇太后已經派人控制了豫親王府,外面有人捕風捉影,說豫親王中了母后皇太后的毒!」蘇沫兒一臉鄭重地對布木布泰說道。
「哲哲老奸巨猾,如狼似虎,她現在派人封鎖了京城消息,又派人監視跟蹤豫親王與攝政王府,控制了京城,她是想趁機篡位,廢黜福臨,這個姑姑,最後還是為了權力,倒行逆施!」布木布泰仰面長嘆道。
蘇沫兒對這幾年禍起蕭牆的政變心有餘悸,目視著布木布泰。
「蘇沫兒,哲哲封鎖豫親王病入膏肓的消息,就是要多爾袞被連累在前線,現在,我們只有派人潛出京城,稟報多爾袞!」布木布泰鳳目一睜,精明地說道。
「格格,現在誰能潛出京城?」蘇沫兒心急如焚道。
「蘇沫兒,只有一個人,就是榮兒!她是先帝的女官,現在嫁給了馬瞻超,哲哲已經控制了京城,只有榮兒能幫助你,潛出京城!」布木布泰一言九鼎道。
京城,榮兒化妝成哲哲的人,保護蘇沫兒,潛出了京城,蘇沫兒駕馭著戰馬,日夜向大同趕去。
大同帥營,多爾袞正在大營中,與將領們會議,這時,蘇沫兒焦急地衝進了大營!
「十四爺,十五爺病重,恐怕!」蘇沫兒淚如雨下,嗚咽著稟報道。
「多鐸!」多爾袞頓時痛心疾首,悲痛欲絕,立即命令回京!
黑夜,多爾袞駕馭著戰馬,馳騁在回京的路上,他快要精神崩潰了,第一,是自己的親兄弟多鐸,竟然才三十多歲,就被毒殺,第二,藍歡歡回到了京城,自己卻在前線!
「啊!」多爾袞仰面一聲何滿子!
京城,哲哲更加喪盡天良,傳播謠言,哲哲的心腹鋪天蓋地,大肆製造混亂,傳說豫親王被傳染天花,而攝政王在前線大敗!
京城頓時滿城風雨。
「各位親貴大臣,因為豫親王被傳染了天花,病入膏肓,而攝政王又在前線與反賊血戰,現在你死我活,所以哀家下旨,命安平郡王和鄭親王濟爾哈朗,率兵回京!」武英殿,母后皇太后哲哲,捲土重來,正襟危坐在鳳椅上,輕啟丹唇道。
「嗻!」文武百官叩首道。
濟爾哈朗與杜度回京,哲哲的奸計得逞,她立即先入為主,控制了京城,並且派薩滿法師,欺騙京城的八旗子弟,那個法師,裝神弄鬼,傳說攝政王妃藍歡歡是不祥之女,得罪了神,現在又復活回來繼續連累人了。
「那個不要臉的賤人還沒死,罵死她!」那些怕被搶走狗命的八旗親貴被煽動得群情激奮,異口同聲圍在鍾粹宮,稟奏皇帝。
「母后皇太后,那個不要臉的賤人,是大清的禍水,奴才建議,把這個賤人凌遲處死!」武英殿,八旗親貴上朝,苟騙馮銓等人,爭先恐後,七嘴八舌,要哲哲殺死藍歡歡。
「大學士所言甚善,這個賤人,竟然沒有死,真是不要臉!」哲哲鳳目圓睜道。
「主子,給藍歡歡再厲害點,奴婢思忖,恐嚇恐嚇她,故意派人大聲大叫,冷嘲熱諷,要打她眼睛,要毒死她,要把她凌遲處死,要那個賤人每天不寒而慄,草木皆兵,疑神疑鬼,杯弓蛇影,然後再慢慢虐待她!」心狠手毒的喜花,喪盡天良地向哲哲獻計道。
「賤人,到現在還這麼不要臉,竟然還裝模作樣的想做人,真是還要臉?喜花,我們要給給她越來越殘忍,害得她生不如死!」哲哲殘暴地奸笑道。
攝政王府,那些故意的議論,旁敲側擊,冷嘲熱諷,又開始了他們的獻醜,藍歡歡突然被圍攻,被排擠,被殘忍的辱罵罵得悲痛欲絕!
這時,多鐸去世了,他死之前,只有王妃劉三季陪著他,紫鵲稟報了藍歡歡,藍歡歡悲痛欲絕。
「格格,攝政王府被圍攻,吉特福晉與幾名福晉都暗中聯合,要逼格格出王府!」紫鵲皺著眉頭,對藍歡歡稟報道。
「我們就住在王府!」藍歡歡果斷地命令道。
「就是那個藍歡歡,在外面罵人,她還想報復我們,打死她!」讓人忍俊不止的是,顛倒黑白,倒打一耙,反咬一口,賊喊捉賊的醜事又重演了,哲哲的姦細,這時更加無所不用其極地一蹦三尺高,聯袂獻醜,製造衝突!
「哈哈哈!」雖然十分憤慨,但是紫鵲還是被這些小丑卑劣的醜事逼笑了。
「格格,哲哲的心腹,又在上躥下跳了!」紫鵲嘟著小嘴,幽默一笑道。
「這些禽獸不如的走狗,紫鵲,命令王府的侍衛,看見這些小丑,就瞄準他們射箭!」藍歡歡杏眼圓睜,倔強地命令道。
京城,豫親王府一片白,在悲壯的喇叭聲中,多爾袞心如刀絞地來到多鐸的棺材前,大聲哭道:「多鐸,哥只有你這個弟弟!」
藍歡歡煢煢孑立在大廳,蹙眉凝視著多爾袞。
「蘭兒!」多爾袞執著藍歡歡的芊芊玉指,突然欣然笑道。
「多爾袞,多鐸是被哲哲毒死的,這個毒婦,雖然已經被軟禁半年,但是仍然狼子野心,趁著前線浴血奮戰,她竟然利令智昏再次篡位興風作浪!」藍歡歡弱眼橫波,對多爾袞說道。
「蘭兒,我們一定要給多鐸報仇,哲哲這個陰險歹毒,喪心病狂,心狠手辣的毒婦,她害死了額娘,害死了先帝,現在又害死了多鐸,我們一定要把這個毒婦一網打盡!」多爾袞眸子里,噙著殺氣!
武英殿,聽說多爾袞安全回京,苟騙喜花等人手忙腳亂,而哲哲卻一臉沉著,似乎胸有成竹。
「多爾袞,你竟然回來,就死吧,現在你的左膀右臂,斷了一臂,多鐸死了,你的兵權已經被哀家奪了一半,你現在還想和哀家背水一戰,死去吧,與你的藍歡歡一起被碎屍萬段!」喪心病狂的哲哲,煞有介事地奸笑道。
武英殿,皇父攝政王多爾袞,回到了朝廷,一臉桀驁的杜度與阿巴泰,站在多爾袞的面前,殺氣騰騰。
「皇父攝政王,豫親王病逝,你又在前線沒有消滅反賊,是不是該下野了?」杜度詭笑道。
「狗膽包天,見到皇父攝政王,敢不行禮?」一臉憤慨的何洛會,雙目圓睜,大聲叱道。
「多爾袞,我們也是王爺,為什麼要向你行禮?」杜度和阿巴泰一臉氣焰囂張道。
「你們應該給皇父攝政王行禮!」就在這時,一臉從容的聖母皇太后布木布泰來到了武英殿,拉著小皇帝福臨。
「聖母皇太后,你又想干預朝政?你的那些謠言,是膾炙人口呀!」杜度奸笑道。
「兩位王爺,因為前線危機,攝政王與哀家命令,你們迅速率兵南下,回前線剿滅前明餘孽,若是你們不聽聖旨,就是反賊!」布木布泰柳眉倒豎道。
「哈哈哈,布木布泰,你這個小丫頭,也敢下懿旨?」杜度一臉專橫桀驁道。
「這是聖旨!」布木布泰一臉無畏,拿出了福臨的聖旨,昭告天下。
「杜度阿巴泰,你們若是違抗聖旨,本王就要逮捕你們!」多爾袞一臉霸氣,大聲叱罵道。
「攝政王,你這是挾天子以令諸侯,多爾袞,這幾年,你憑著多鐸與阿濟格控制兵權,在朝廷獨攬大權,獨斷專行,竟然扳倒了議政王大臣會議,你這樣妄自尊大僭越,你才是反賊!」杜度大發雷霆,拔出寶劍,指著多爾袞大聲道。
「大膽!」就在這時,武英殿外,何洛會與蘇克率領兩白旗護軍,衝進了大殿,馮銓苟騙等人大驚失色,命令埋伏在大殿里的護軍衝出,雙方對峙,劍拔弩張!
「馮銓苟騙謀反,殺!」多爾袞一臉殺氣,手執寶劍,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馮銓面前,一劍戳進馮銓的腰眼,將馮銓戳死,馮銓一聲大叫,嗚呼倒地。
苟騙嚇得驚慌失措,蘇克義憤填膺手中的寶刀向著苟騙劈下,那苟騙也鬼哭狼嚎。
「多爾袞,你想謀反!」嚇得失魂落魄的杜度阿巴泰,舉著寶劍,怒視多爾袞道。
「皇上聖旨,命令議政王去前線剿滅前明餘孽,違抗者,殺!」多爾袞一聲鏗鏘大喝,嚇得杜度與阿巴泰,叩首跪下。
後宮,幾名庶妃嚇得連滾帶爬,躲在炕下,殺進來的護軍,手執大刀,把這些毒婦亂刀砍死。
鍾粹宮,喜花嚇得焦頭爛額,來到寢宮稟報哲哲道:「主子,大事不好,攝政王率兵回京,殺死了我們的人,已經攻進鍾粹宮了!」
「多爾袞攻進宮了?哈哈哈,喜花,多爾袞打不過哀家!」哲哲瞥著身邊的護軍,護軍立即防護了鍾粹宮。
「攝政王,原內務府大臣索尼,遏必隆等人,指揮護軍,保護鍾粹宮!」譚泰向多爾袞稟報道。
「譚泰,命令包圍鍾粹宮!」多爾袞器宇不凡道。
「攝政王!」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娜木鐘戴著斗篷,鬼頭鬼腦來到了多爾袞的面前。
「懿靖太妃?」多爾袞目視著娜木鐘。
「攝政王,哲哲後宮,有一條地下密道,本宮帶你么進入密道攻進鍾粹宮!」娜木鐘一臉聰明道。
「哲哲真是大勢已去,命令進入密道!」多爾袞欣喜若狂。
再說哲哲,還氣勢洶洶,妄想堅守鍾粹宮,但是多爾袞與娜木鐘,卻須臾映入她的眼帘。
「多爾袞,都是哀家的,都還給哀家,大清是哀家的,你們都是哀家的!」哲哲喪心病狂,面目扭曲,猙獰地鳳目圓睜,對著多爾袞撕心裂肺地咆哮。
「你這個瘋子,哲哲,你為了篡位,煞費苦心,但是最後,還是作繭自縛!」多爾袞怒視著瘋狂的哲哲。
「多爾袞,你報仇吧,但是你殺了哀家后,外面的謠言將越來越狠,沒有人相信你們,日後的史書,都會記載你是一個獨斷專行的奸臣,你陷害哀家,殺害母后皇太后,還奪了先帝的庒妃,挾持太後下嫁,日後的人,都同情哀家,沒有人知道,多爾袞,你和藍歡歡身敗名裂,千夫所指!」哲哲突然仰面如瘋似狂地大笑,睚眥地瞪著多爾袞。
「哲哲,本王不會現在就殺了你,你這個毒婦,本王要軟禁你在鍾粹宮,昭告天下,母后皇太后病逝,本王也倒打一耙,要你生不如死!」多爾袞義正辭嚴地大笑。
「多爾袞!」哲哲完全向一個魔鬼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扳倒哲哲后,多爾袞與藍歡歡回到了攝政王府,過了幾日興高采烈的生活,但是就在這時,前線越來越危若累卵,杜度阿巴泰率領幾萬清軍與姜鑲決戰,鄒甄增援大同,殺得杜度阿巴泰落花流水,杜度阿巴泰被鄒甄殺死,清軍屍橫遍地!
「王爺,前線戰報,安平郡王杜度,齊王爺阿巴泰,被鄒甄殺死,我軍幾乎全軍死傷!」焦急的何洛會,向多爾袞稟報道。
「鄒甄!」多爾袞拍案大怒,目光如炬。
「王爺,現在只有王爺再次率軍出征,消滅鄒甄!」何洛會譚泰等人建議道。
「鄒甄,打敗了哲哲,本王只有你這一個敵人了!命令,明日本王要親自率軍出征!」多爾袞突然精神振奮道。
「多爾袞,你要去大同,與鄒大哥決戰?」寢宮,藍歡歡心中七上八下,弱眼橫波地來到了多爾袞的面前。
「蘭兒,雖然我與鄒甄曾經同仇敵愾救過你,但是我們是敵人,鄒甄對前明忠心耿耿這次拚命率軍增援姜鑲,如果大同被鄒甄攻陷,他就能進攻北京,所以,這次我多爾袞只有與鄒甄打個你死我活!」多爾袞情深意篤地凝視著藍歡歡,鄭重地說道。
「多爾袞,我知道,你們是敵人,但是最後天下還是要統一的,多爾袞,我建議你,兵不厭詐我們要七擒孟獲!」藍歡歡一本正經地建議多爾袞道。
在敵人的恐嚇下,多爾袞率領鐵騎,日夜向大同進軍,而京城,多爾袞再次去前線后,京城還是讓人恐懼了。
攝政王府窗外,指桑罵槐的哄堂大笑,一群小人的冷嘲熱諷,日夜的玩弄,害得紫鵲怒氣填膺。
「格格,哲哲沒有被扳倒,這個恐怖的毒婦,她的姦細仍然隱蔽在京城,現在監視攝政王府,他們看見十四爺帶兵去前線了,竟然死灰復燃,再次肆無忌憚了!」紫鵲心急如焚地向藍歡歡稟報道。
「紫鵲,哲哲這次是故意隱蔽,然後等多爾袞去大同與鄒大哥決戰的機會,妄想反咬一口,你立即去慈寧宮稟報聖母皇太后!」藍歡歡一臉沉著,雙眉緊蹙,對紫鵲命令道。
「藍歡歡,沒有人相信你,沒有人想到,我們還沒有被消滅,我們又死灰復燃了,賤人,不要臉!」窗外,傳來了老婦女毒辣的冷嘲熱諷。
哲哲的護軍開始反攻了,索尼等人說時遲那時快,攻陷了武英殿,哲哲再次死灰復燃,而保護在哲哲身邊的人,正是舒爾冬!
「舒爾冬?他不是被攝政王明正典刑了嗎?」大殿上,驚愕地目視著舒爾冬的文武百官,議論紛紛,人人自危。
「攝政王多爾袞,妄想謀反,竟然率軍去大同與前明餘孽鄒甄勾結,母后皇太後為了大清江山,只有東山再起,垂簾聽政!」舒爾冬打開懿旨,昭告天下道。
珠環翠繞,雍容華貴的哲哲,戴著東珠朝冠,趾高氣昂,鳳目倒豎,步上了玉階。
文武百官中,一臉氣勢洶洶的獨孤群,與苟騙的哥哥苟清,率領護軍,控制了紫禁城。
「八旗親貴,文武百官,攝政王的王妃藍歡歡,是前明餘孽的姦細,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她是一個反賊,她煽動攝政王,和反賊勾結,妄想篡位,多爾袞興風作浪,竟然派心腹蘇克,在永平暗中修築了避暑城,妄想謀反,多爾袞妄自尊大,權傾天下,膽大包天,哀家為了大清太祖太宗的江山,只有再次殫精竭慮,嘔心瀝血,重新垂簾,把這些反賊一網打盡!」哲哲流出了鱷魚的眼淚。
下朝後,哲哲那張賢良淑德的臉須臾變了,猙獰又窮凶極惡地命令,緝捕多爾袞的全部心腹,押菜市口明正典刑,並派官兵圍攻攝政王府,殺反賊藍歡歡。
攝政王府,窗外的冷嘲熱諷,再次對藍歡歡進行了虐待,下午,密密麻麻的官兵,圍住了攝政王府,向大門進攻。
大門被官兵攻進了,如狼似虎的官軍,突然十分殘忍,舉起刀槍,斬殺攝政王府的包衣,殺得屍橫遍地。
「格格,不好了,那些哲哲的走狗,衝進王府了!」紫鵲焦急地衝進屋子,向藍歡歡稟報道。
「紫鵲,哲哲要斬草除根了,你指揮侍衛,保護幾名福晉隱蔽在廂房!」藍歡歡鎮定自若,命令紫鵲道。
「格格,我先保護你出府吧!」紫鵲憂心道。
「紫鵲,你去保護家人,我潛出王府!」藍歡歡化妝成一名丫鬟,小心翼翼地出了屋子。
只見那些官兵窮凶極惡,只要見到攝政王府的人,無論男女,見了就殺,屋子內外,屍堆成山,一些女眷玉體橫陳!
藍歡歡穿著丫鬟的小襖,鬼頭鬼腦地出了書房,這時,幾名殘暴的官兵,把藍歡歡圍在垓心。
「小丫頭,花容月貌!」幾個官兵,一臉卑劣。
「大哥,小妹有銀子,給你們!」藍歡歡一臉笑,從懷裡拿出銀子,給了那幾名官兵。
「這個小賤人是攝政王的人!」這時一名軍官來到藍歡歡的眼前,執著寶劍。
「大哥,小妹只是一個丫鬟,請大哥饒了小妹!」藍歡歡故意梳了兩個丫鬟,突然舉起手。
「小丫頭,滾吧!」那軍官看著藍歡歡得瑟古靈精怪的樣子,頓時大笑。
藍歡歡小心翼翼出了王府,就在這時,幾名官兵簇擁著一個大漢,來到了藍歡歡的眼前。
「你這個丫頭,弱眼橫波,還是個蹙眉,難道你是藍歡歡?」京官駕馭著戰馬,端詳著藍歡歡一聲大喊。
藍歡歡抬頭一瞧,此人是漢奸獨孤群!
「藍歡歡企圖逃跑,逮捕她!」獨孤群一見是藍歡歡,頓時欣喜若狂,大聲嚎叫道。
藍歡歡知道逃不出王府了,她杏眼圓睜,柳眉倒豎,拔出寶劍,神出鬼沒,左右盤旋,向獨孤群搠。
「藍歡歡!」獨孤群仰面大笑,手執大刀,向藍歡歡劈來,兩人殺得天昏地暗,難解難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名俠士如神兵天降,說時遲那時快,飛下了獨孤群的馬,把獨孤群打下戰馬。
「前明餘孽!」獨孤群大聲咆哮道。
那俠士飛到藍歡歡的眼前,抱著藍歡歡進了懷裡。
藍歡歡凝視著俠士那含情目,突然心中七上八下。
「蠢女人!」俠士面如滿月,凝視著藍歡歡眉眼彎彎,他武功很高,手執寶刀,駕馭著戰馬,大刀神出鬼沒,左右盤旋,出神入化,殺得那些官兵,哭爹叫娘,血肉模糊。
這時,一群騎兵奮勇衝殺,大家並肩血戰,大刀闊斧,殺得那些官兵人仰馬翻,一個又一個倒下,俠士手執寶劍,把藍歡歡摟入懷裡,他一臉英姿勃發,手中的寶劍回眸一笑,殺死了漢奸獨孤群,戰馬在馳騁,藍歡歡湧入俠士的懷裡,突然覺得十分的樂不可支。
白馬來到了郊外,俠士摟著藍歡歡,下了馬,藍歡歡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