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3章 救急
此刻的蕭西嶺,努力隱忍著身體的不適,想著林立夏的樣子,心頭浮上一絲絲地笑意。
「皇後娘娘,我已經給小皇子診脈,身體並無大礙,為何還不讓我出宮?」林立夏質問道。
此時的林立夏有些憤怒。她不是傻子,皇后如此拖延時間,她便覺得奇怪,剛剛等候的時候,便用密語傳音讓落霞去查看,結果發現小皇子根本就沒有午睡,而是在練習書法。
為何要騙她?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林立夏讓落霞略施小計,把小皇子從書房裡騙了出來,直接亮相在眾人的面前。
這下子,皇后想要遮掩也不行了,只能乖乖地讓林立夏給診了脈。
根本就沒有什麼高齡產子,小皇子虛弱的跡象,這小皇子的身體養得極好,十分地康健。
「小姐,王爺傳來了消息,讓您速回!」落霞密語給林立夏。
因此才出現了剛剛林立夏質問皇后的那一幕。面對處於危險之中的蕭西嶺,林立夏還有什麼不敢。
「立夏,本宮只是覺得你不常進宮,想著讓你多呆會兒!」皇后自覺理虧,只是沒有法子,皇上給她下了命令,讓她今日如何都要讓林立夏在宮裡呆到掌燈。
「娘娘,改日吧!」林立夏見皇后態度便軟,也不想鬧得太僵。
皇后看著林立夏的眼神,心裡有些驚慌,若是強行攔著,怕是不妥,但是皇上交待的事情,不完成也不行。心裡一狠,大聲說道:「來人啊,帶世子還有小郡主去後院玩會!」
「娘娘!」林立夏眉頭緊鎖了起來,看著那些向小娃們過來的婆子,提前一步將兩個小娃抱在了懷中。
「娘娘,立夏府中還有事情,不能再留了,還望娘娘見諒!」說罷,抱著兩個小娃,飛身直接從皇后的宮牆跳了出去。
「宣王妃!」皇后驚慌道,只是等到她的人出了院子的時候,連個人影子都沒有見到。
「該死!竟然這樣對本宮!」皇后氣憤道。
「娘娘息怒,老奴知曉,這都是皇上的意思,不過娘娘也該有些尺度,那宣王和宣王妃豈是任人擺布的?皇上今日吩咐給娘娘的事情,肯定又是要算計宣王,娘娘已經儘力了,但是攔不住人,也不是娘娘的問題。」皇後身邊的嬤嬤勸說道。
皇後娘娘嘆了口氣,她本來對這些事情,都無心,但是三皇子是她的嫡子,卻無心於皇位與朝政,小皇子尚且年幼,她不依靠皇上,總覺得終有一日會無依無靠。
皇上在得知了皇後傳來的消息,並沒有過於追究。
「阿丹莎公主,朕能幫你的,已經做到了,至於能不能成功,還是靠你自己了!」皇上暗自嘀咕道。
原來今日的安排,皇上也是有份的,那封密信,便是讓阿丹莎嫁入宣王府,這樣,南疆願意奉上十座城池和永遠的交好。
也是這封密信的內容,讓林立夏的心不平靜。這樣的豐厚條件,是哪個帝王都不會錯過的,更何況不過是娶一個女子,而且也不是自己娶。
這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南疆公主,聰明美麗,同時武藝高超,還是個不錯的將軍人選。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最主要還能上戰場,哪裡能找到,瞬間就能將林立夏給比下去。
皇上對於阿丹莎公主還是很滿意的,也認為她的身份可以與蕭西嶺相配,這才出手相助。將林立夏留在宮中,讓阿丹莎有機可乘。
當然了,最吸引皇上的,還是那十座城池,即便是小城池,也是十分的誘惑。
林立夏帶著兩個小娃,迅速地出了皇宮。馬車疾馳,林立夏心急如焚。
林立夏的書房裡,冰桶里泡著的蕭西嶺,依然沒有緩解多少,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即將被撕裂。
剛剛他讓人準備了冰水,想著緩解下癥狀,並且林立夏的書房與自己的書房是相通的,只是隔了一張床而已。
「小姐,王爺在您的書房裡!」香櫞得了明一的命令,守在門口,見到林立夏的第一時間,便交代了大概。
林立夏心裡驚慌,卻依舊面色不改,「守好院子,現在起,不接待任何客人!任何人不得靠近院子!」林立夏吩咐之後,便匆忙地進了書房。
明一與香櫞都明白事情的重要性,讓所有的暗衛都撤後了一定的距離。
林立夏剛剛進了房間,便見到了冰水桶里的蕭西嶺,心裡一陣心疼,該死的阿丹莎到底對蕭西嶺用了什麼葯!讓他如此痛苦!
該死的皇上,自家相公對他盡心儘力,卻讓他如此陷害。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就這麼算了。
林立夏滿心的憤怒在看到蕭西嶺痛苦樣子之後,都變成了心疼。
「西嶺!」林立夏叫著他的名字,眼裡含著淚珠。
「立夏……」蕭西嶺實在是扛不住了,在見到林立夏之後,不可收拾地爆發了。
蕭西嶺可以說是從浴桶里飛了出來,直接帶著林立夏便到了床上,紗帳滑落,蕭西嶺的吻如雨點般密集地落下,印在林立夏的唇上,勃頸上,身上……
太陽光透過窗子照亮了房間,林立夏覺得渾身酸疼,這才回憶起前一晚的事情。
蕭西嶺早已不見了蹤影,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個人,這裡依舊是書房。
這個時候,林立夏對香爐裡面的合歡仙草很感興趣,昨日蕭西嶺將阿丹莎拍飛之後,便立即將香爐裡面的藥丸給收了起來,想著自家娘子定是有興趣研究的。
「落霞,王爺去哪裡了?」林立夏向門外問道。
「小姐您醒了?王爺說失去算賬!臨出門前囑咐我們不能打擾您的休息。」落霞說罷,讓人打了水送進來,給林立夏洗漱。
算賬?遭了,王爺不會沉不住氣,去找阿丹莎了吧?昨日太過匆忙,不知道阿丹莎如今什麼情況了。
「小姐,王爺進宮了。」落霞解釋道。
林立夏心裡好笑,看來蕭西嶺也是清楚得很,昨日的事情,與皇上脫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