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七百一十七章 靈之爪
因為大家都是在一個獨立的隔間之內所以自然也就沒有了討論的機會。
儘管大家都知道郝秋雲並沒有將這真靈之爪的全部問題說出來,但是這真靈之爪對於在場的這些人的吸引力依舊是非常的強。
大殿之內此起彼伏的鈴鐺晃動聲不停的響。
蘇衍並沒有參與到加價之中,畢竟這真靈之爪雖然珍貴但是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蘇衍對於這真靈之爪更多的只是好奇,因為他百分百可以肯定這真靈之爪一定是哪裡有問題,但是他卻還真是真正的真靈器官。m.
蘇衍將神識放在這真靈之爪上打量了好久還是沒有發現出他的問題。
突然蘇衍猛然的發現,這真靈之爪所散發出來的神力實在是太過於濃郁了。如果是尋常的上古真靈的話到了現在,基本上都是一個死寂的狀態,即使他真的蘊含了極其強悍的力量但也不會像眼前的這個真靈之爪一樣。
全部的釋放開來,上古真靈之所以能夠保留到現在就是因為他們對於自身神力的封印。
但是現在這真靈之爪實在是太過於異了。
下一刻一個恐怖的想法在蘇衍腦海中閃過。
這所謂的真靈之爪根本就是有主之物,郝秋雲之所以將他拍賣出來,正是因為這真靈之爪已經是有主之物,而且它的主人還沒有死。
只有這個解釋能夠證明它現在為何會不斷的釋放著神力。
「看來這小城的城主很不簡單啊。」蘇衍呢喃著說道。
最終這真靈之爪以五億一千萬神晶成交。
如果是平常的話,這種真靈軀體至少能夠拍到兩位數開外。
但是來參加拍賣會的大家也都不傻,郝秋雲拿出這個價格來就已經說明它是有問題的,但是大部分的人還是被上古真靈的名頭沖昏了頭腦。
買之前肯定都在想著到時候如何將這爪子內的神力吸收,再將這爪子煉為己用。
但現在這真靈之爪是有主之物,所有的一切幻想全部都泡湯了,除非他能夠找到這真靈之爪的現任主人隨後將其擊殺,斬斷他與真靈之間的羈絆。
到時候你就能夠理所應當的成為這真靈之爪的真正主人。
前兩件拍品亮相之後大家對於接下來的拍賣也是更加的感興趣來,特別是第二件拍品出場之後。
原本很多人都是來看熱鬧的,根本沒指望這所謂的城主府能夠拿出什麼好東西。
但是現在不在有一個人還有這樣的想法。
就連蘇衍對於接下來出場的拍品都有些期待了。
畢竟第二件的時候就已經是真靈之爪了,按照平常拍賣會的情況,越往後出場的東西只會越好。
「下面我們將迎來我們的第三件拍品!」
「造化級別的防禦性神器!」郝秋雲激動的吼道。
要知道造化級別的神器即使在神界也是相當的罕見的,就連天籟至尊手中都沒有一件造化級別的神器。
由此就可知這造化級別的神器是何等的稀缺了。
「但是大家也別高興的太早,這件造化級別的防禦性神器是有了極大的破損的,現在在不修禪的情況下,最多還有原來一層不到的防禦之力。」郝秋雲說道。
蘇衍此時有些納悶,這郝秋雲拿出來的每一件拍品都好像是繳獲過來的一樣,但是這些東西的主人最起碼都是至尊級別的強者,根本就不可能是郝秋雲這種神皇境巔峰的傢伙能夠打敗的。
郝秋雲的話說完后很多人剛才的激情都沒有了。
畢竟很多人連一件造化級別的神器見都沒見過,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見上一見,但是郝秋雲卻告訴他們是一件嚴重損毀的。
一件連原來百分之十的防禦能力都不一定能夠釋放出來的神器,大家也都是望而興嘆。
畢竟誰的神晶都不大風刮來的,買回來不能用對他們來說很虧的,畢竟他們是修神者又不是收藏家。
而且他們如果想要將其修復的話付出的代價簡直是無法計算的。所以大家目前都是一個觀望的態度。
郝秋雲此時繼續開口說道:「造化級別防禦型神器一件,起拍價八千萬神晶,每次晃動鈴鐺加價一百萬神晶。」
八千萬的價格說實話已經很便宜啦,但是此時大殿之內還沒有傳來一聲鈴鐺的響聲。
現在的價格是不太貴,但是後期修禪的費用是無法估量的,甚至在場的修神者將他全部的身家拿來修復這件造化級別的神器,很有可能會直接讓那人血本無歸
當然在場的這些人除了蘇衍之外。
就在郝秋雲以為這件拍品要流拍的時候,大殿之中傳來連一聲鈴鐺的晃動之聲。
晃動鈴鐺的正是蘇衍,畢竟對於他來說修禪這件神器的話所花的代價並不會太高。
如果此時大家是面對面開的拍賣會的話,剛才郝秋雲在蘇衍拍下這件造化級別的神器時有了極其大的神情變化。
可以說是從恐懼瞬間恢復了正常的那種。
雖然肉眼無法看見,但是蘇衍的神識將剛才郝秋雲的一舉一動皆記在了他的腦海中。
「越來越有意思啦。」蘇衍看到那一幕之後說道。
此時蘇衍對於這些拍品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從郝秋雲剛才在表現來看,他肯定有問題。
這些拍品的來路也肯定是有問題的,所以郝秋雲才會選擇將這些拍品的價格定的如此之低。
接下來的幾件拍品無一不是珍貴之物,但它們也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要麼是殘缺毀壞之物,要麼是有主之物。
大殿之內前來參加拍賣會的修神者們也是慢慢的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
突然一道聲音在大殿之內響起:「城主大人,這些拍品我們拍下來之後不會有什麼麻煩事吧?」一道聲音響起之後,越來越多的聲音也是響了起來。
「這些拍品確實如大家所見,來路自然也是和大家想的一樣。所以只要你出了這城主府發生的一切我們都不會負責。」城主郝秋雲慢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