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他是我男朋友
俞芹滿臉拒絕:「還是算了,你用別的方式感謝我吧。你的廚藝跟我的比起來,能把我襯托成五星級大廚。」
棠蔓有點小鬱悶:「我的廚藝這麼差嗎?明明還行啊。」
「的確只是還行,是我的廚藝比你的好太多了。」
棠蔓:「……」
這點她不得不承認。
之前俞芹在這陪她的時候,她留俞芹在這吃過飯,就是她下的廚。
俞芹當時什麼都沒說,但轉眼第二天,就買了不少菜過來親自給她下了次廚。
吃過後,棠蔓才切身的體會,俞芹的廚藝是多麼的好……
「祁空會下廚嗎?他有嫌棄你的廚藝嗎?」俞芹突然想起來問。
說到這,棠蔓臉上就露出了控制不住的得意:「會!而且非常非常棒!比你的廚藝還棒!」
俞芹有些懷疑:「真的?你不會是情人眼裡出西施,覺得他啥啥都棒吧?」
「你別想用這種話激我,我是不會讓祁空為你下廚的。」棠蔓冷冷地拆穿。
俞芹:「……」
這都被你發現了……
「小氣,我想吃下我偶像親手做的菜都不給。」俞芹故意嘟噥。
「他是我男朋友。」棠蔓假笑。
俞芹撇了撇嘴:「不過啊,祁空廚藝這麼厲害,他的團隊都沒有利用這點營銷下啊。男人會下廚,廚藝還那麼好,是很能吸一波粉絲和路人的好感的。」
「可能他只想為我下廚吧。」棠蔓隨口道。
俞芹:「……」
夠了!她已經很飽了!
棠蔓和俞芹的動手能力都不錯,很快就把花架搭好了。
棠蔓又讓俞芹幫著一起把她買回來的花的種子,分門別類地種在了不同的花盆裡。
俞芹望著擺滿了花盆的花架,感嘆道:「原來你喜歡花啊,我以前都不知道。」
棠蔓微愣。
不是俞芹以前不知道,而是沒變成魂魄前,她的確對花花草草這種東西沒太大的興趣。
但是變成魂魄跟在祁空身邊的那段時間,可能是她覺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太陰生生了,希望能用一些色彩鮮艷的東西覆蓋她人生里的陰惻,她才會對花對畫之類的東西感興趣了。
最終,俞芹還是沒讓棠蔓下廚,而是她自己下得廚。倆人一起吃過了晚飯,俞芹才回去。
棠蔓又打理了一會她的花,便坐在客廳里,一邊看電視,一邊等祁空回來。
祁空一直到快晚上十點才回來。
這段時間,他在跑電影《蒼穹》的宣傳,每天都回來得很晚。
「吃過晚飯了嗎?」一回來,祁空就問她。
「吃過了,俞芹下的廚,我和她一起吃的。」
頓了頓,棠蔓問:「我的廚藝真的很一般嗎?」
「是啊,我摔斷腿住院的時候就跟你說過。」祁空毫不猶豫地道。
棠蔓:「……」
「你就不能騙我說其實還行嗎。」棠蔓撇嘴。
「那要看跟誰比。要是跟我比,』還行』都是誇獎你了。」
棠蔓:「……」
「我以後不會跟你下廚了。」棠蔓雙手抱臂,生氣地宣布。
「你不是說能用男人解決的事,你不會自己解決么。反正我會下廚,你下不下廚都無所謂。我要是進組長時間不在,我會請鐘點工來給你做飯的。」祁空笑著揉了揉她頭頂的頭髮。
棠蔓看在他這個回答的份上,原諒他了。
祁空注意到客廳里靠近窗戶的花架和光禿禿的花盆,走過去瞅了瞅,問她:「這是什麼?你弄的嗎?」
「是啊。」棠蔓跟著過去。
「你種的什麼?菜?」
棠蔓:「……」
你可真接地氣。
「你是不是把你在小區里養的花,完全忘了?之前還天天督促我去澆水,現在那些花估計早就都枯死了。」
「哦,你養的是那些花啊。」祁空恍然,隨即點頭:「不錯,繼承了我的大業。」
棠蔓忍不住想翻白眼。
「我本來就對種花沒興趣,當初只是為了接近你。」祁空坦白。
棠蔓哼唧:「我早就看出了。」
祁空意味深長地抬眼看她:「早就看出來了還配合我演戲?看來你早就喜歡我了嘛。」
棠蔓:「……」
大意了。
「不,我只是想看看你會演到什麼時候、什麼程度。」棠蔓矢口否認。
祁空笑而不語,彷彿無論棠蔓怎麼掩飾,他都知道正確答案是什麼。
他單手攬住棠蔓的腰,將她拉近他,曖昧低語:「最近是不是沒占我便宜了?不介意我拍吻戲了?」
棠蔓瞧著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想要幹嘛。
她皺眉:「想占我便宜就占,不要啰啰嗦嗦的這麼多廢話。」
「好,我就不客氣了。」祁空乾脆利落地回完,乾脆利落的付諸實施。
棠蔓被他來勢洶洶的吻弄得猝不及防,好在經過這麼多天的歷練,她早已習慣了,很快就能回應了起來。
安靜的房間里,是曖昧的聲音。
直到一道手機鈴聲,打斷了忘情的兩個人。
棠蔓連推了好幾次,才推開祁空:「你手機響了。」
祁空不滿的微蹙眉,拿出手機,看到是寧真的電話,他清了幾下嗓子才接通:「喂,寧叔。」
「小少爺,我們查出來照片是誰拍的了。」
寧真頓了下,接著道:「是祁雨秋。」
「祁雨秋?」祁空想起來那天他和棠蔓去看望祁老爺子時,祁雨秋和祁梓夜的確去過老宅,「她賣給媒體的?」
「是的,賣了1000萬。」
祁空「呵」的冷笑了一聲。
「證據我們這都有,您希望怎麼處理?」寧真道。
「都發給我,我來處理。」
「好的。」
「爺爺最近怎麼樣?」祁空問。
寧真重重地嘆了口氣:「先前老爺說什麼都不願從老宅搬走,他說那些黑粉不會對他怎樣的。後來,老宅不斷的被人騷擾,有寄死貓死老鼠還有冥照之類的恐嚇包裹的,還有蹲守在老宅外,朝老宅扔石頭的,我們都抓到過三個人,但老爺看她們年齡小又是學生,教育了一番,就把她們都放了,也沒報警。老爺這才同意從老宅搬到了東郊的一處房產,這才清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