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0同學會
和美`女作家戰爭的太激烈,弄的我很累。美`女作家光著屁股給我按摩,我享受著文學的愉悅,覺得自己也很文學……
電話響起,是負責實驗室建設的主管給我打來的,說實驗室的一切建設都已經完成,問我下一步的工作。
可是,我怎麼知道?我只知道幫那個人把這個東西建起來,但究竟怎麼用我可是全然不懂。我既然不懂,那這個世界上的人也沒人懂得。我想了想就說,就放那吧!你們該慶功的慶功,等我有時間,過去看看。
那人一陣無語,我卻掛了電話。我想他一定會感慨,有錢人就是有錢人,花了這麼多錢,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建設了一個被成為有人類歷史以來最為龐大的一個建築,結果就丟那不管了。
其實,世界上的人都在猜測我這玩意有啥作用,別人都以為,我這又要搞什麼尖端的物理實驗,又要拿出很多尖端科技呢!
我把電話丟掉,美`女作家問:「你那個奇怪的建築是做啥用的?」
感覺她手上的力道,我輕聲呻吟,隨便吹道:「我只是要驗證我的一個設想,如果成功,世界又會改變!」
男人總喜歡在女人面前誇大其詞,我也是這樣,這是男人的虛榮心,更是為了獲得交配權而進行的孔雀開屏。
她笑:「你已經改變整個世界了,不知道這世界再改變會是什麼樣子。」
我哼哼唧唧繼續說:「世界改變了,但我還想去火星,還有很多YY的無盡事業等著我呢!」
美`女作家咯咯笑了,站起身搖晃著屁股去給我倒了一杯酒,還加了點冰,然後遞給我。只有繼續給我按摩。
我把酒喝下去,很舒服。然後繼續享受文學的按摩,卻漸漸覺得有些頭暈迷糊,費力抬頭看美`女作家,看到她正詭異地對我笑。我一下有些明白了,想起上次和林玲在一起的往事,時隔多年,又發生在我身上。我稀里糊塗地想,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算是笨蛋吧?可是,笨蛋怎麼能成為世界首富?
朦朧中,我似乎聽到了美`女作家和一個熟悉的聲音,是鄭泰光!隔了這麼多年,他又回來了。
但慢慢地,我什麼都聽不到了。
周圍似乎是黑暗,又似乎是中午陽光一樣的過分絢爛。遠方一團巨大的光柱騰空而起,方位是我建設的那個實驗室方向。望著那團光柱我想,這是怎麼了?如何會出現一團光柱?不會是這玩意修建成功以後自動啟動了吧?
我想我應該打個電話問問情況,但隨即有明白自己被美`女作家給灌倒了。鄭泰光隱藏多年,終於在林玲二丫還有我都鬆懈下來的時候,又來對我動手了。這次沒有她們,估計我凶多吉少。
如此我應該處於正昏迷的狀態,可為什麼現在我可以思考?還可以看到遠方那衝上天際的光柱。光柱射向天空,似乎了整個宇宙把宇宙都刺出了一個窟窿,在天空下形成了一個巨大無比的黑洞。
黑洞中,出現了一個個不同畫面,顯現的是似乎是我這一生的經歷。我身體也慢慢飄了起來,我想,我這是要死了嗎?否則為什麼會有一種時光隧道的感覺。那些畫面繼續飛躍,我看著自己的生活就這麼從出生到現在,個中交錯,時而我真實於經歷的,時而又是我夢中經歷的,我分不清那個是夢,哪個又不是夢。
我突然有種極度不真實的感覺,好像我這一輩子僅僅就只是一個夢,我夢中出現的那個人生才是真實的人生,夢裡,夢外,究竟,哪個張進才是真實的我?
我不知道,我只能就這麼飄著,我的思維延展開去,似乎布滿了這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又似乎這世界就是我,我就是這個世界一般,這感覺真箇玄妙,比女人帶給我的快感還要玄妙,就這樣,我似乎慢慢溶解於那個黑洞之中,周圍沒有時間,也沒有空間,只有無盡的虛無,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眼前一亮,我好像是被擠出了一樣,我發現我已經置身於一個房間之內。
仔細打量,看出這是一個飯店的大包廂,從裝飾來看很是豪華。正中擺著一個大桌子,圍著桌子坐著一圈人,面對我的那人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只是臉色比我更加蒼白,顯然是缺少運動,鼻子上架著一個金絲邊眼鏡,卻比我多了些文質彬彬的味道。
我知道,我又做夢了。我夢到了另一個世界里的自己,另一個張進。這種夢,我已經十多年都沒有做過,如今我又突然出現在這奇怪的夢境中!
這一間大包房內,有十多個人,我看到了張進,平秋月,林玲,孫小曼,賀大嘴,還有其他一些我叫不上來名字的人,但容貌卻都依稀有些熟,所有的人都是我高中的同學。不,應該是張進高中的同學。他們是在這裡開同學會。
賀大嘴坐在張進身邊,厚厚的嘴唇上叼著一顆煙,啞著嗓子說:「這次我們在京的同學算是都齊了,怎麼著平秋月?這次可是你召集的,也是你做東,是不是來兩句開場白我們就開喝了?」
平秋月笑了笑說:「別,我怎麼成啊?還是林玲來說開場白,她可是我們的班長啊!」
說著就去拉身邊的林玲,林玲趕緊推辭:「這個可不成,誰做東誰主持啊,再說平秋月,你現在可是全世界傑出的企業家,你不主持誰主持?」
平秋月笑,說:「可這是同學會哦,班長最大,大家歡迎班長來發言。」
說完,就帶頭鼓掌。大家一起起鬨,林玲再不推辭,笑著站起來,說:「那好,那我先整幾句,光陰逝去,當年青澀的中學生現在都成了中年人,也喜歡開同學會回憶過去了,這人啊,一開始回憶過去的時候,那就老了,現在我提議,為了我們逝去的青春,乾杯!」
眾人紛紛站起,舉起手中杯,都幹了。
又坐下,林玲說:「我是班長,那就從我開始,我和每個人都喝一杯。」說著,拿起酒瓶來給自己的杯倒滿。
我遠遠地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的同學會,見林玲倒酒我就飄了過來,這都是白酒啊,這個林玲可比當我老婆的林玲能喝多了。我的那個老婆,雖然當過特工,和二丫一樣很能打架,幾個男人都能打趴下,但性格卻沒有眼前的這個林玲豪爽。
林玲的身邊就是孫曉曼,她和孫小曼碰了一杯,說:「來乾杯,我去了美國以後,我們很久沒見了。」
這個世界的孫小曼和那個世界里的一樣,也是個醫生,性格也沒多大變化,把酒給喝了,說:「這次回國是不是就不走了?」
林玲點頭,說:「不走了。以後我們就可以經常見面了。」
孫曉曼說:「回來發展也很好,不過,怎麼著?這麼大了還沒結婚?現在我們這幫同學沒結婚的就你和平秋月了。但我記得你高中不就有個未婚夫了?我還看見過,又高又帥的。」
她哈哈大笑,眾人忙八卦一樣打聽。
林玲搖頭說:「那都是小時候的事,小時候不懂感情,現在就別說了。」說完,嘆了一口氣,似乎有無限的感慨。
我又飄回去沙發坐著,百無聊賴地看他們喝酒聊天,想林玲這一聲嘆息的後面不知道有多少的故事了,但肯定和我的老婆林玲不同,應該不是個特工。
孫曉曼看了看張進,說:「我記得高中時候張進可是暗戀你啊,為了你衝冠一怒為紅顏,敢和流氓做鬥爭,就是可惜現在他結婚了,否則你們兩個就可以再續前緣,圓了高中時候的夢了!」
林玲笑笑,看了看張進,張進卻很尷尬,默默不語。
平秋月臉上則是沒有什麼表情,但我卻知道,她和張進可是有那麼一腿的,現在聽孫小曼開張進和林玲玩笑,估計心裡早就鬧騰開呢!
賀大嘴跟著哈哈笑,說:「是啊,真是可惜了。不過張進也本事,上了大學就把老師給泡了,一場師生戀,可是他們學校的經典戀情,至今猶在校園裡傳送啊!只是可惜這次聚會不允許帶家屬!」
林玲舉起杯麵向張進,說:「張進,恭喜你!也祝你幸福」
張進忙舉杯,說聲謝謝,然後把酒喝光。
林玲說:「我在國外第一次看到關於你的新聞,還沒想到是你,後來看到照片才知道這世界上最著名的物理學家,竟然是和我一個班級的同學。不過當時你就成績好,袁老師都說你是物理天才,她還說過,你會改變這個世界的。現在這麼多年過去,袁老師沒有說錯,你果然改變了世界。」
張進忙說:「誇得過了,過了。」
被林玲誇,他竟然有些臉紅。平秋月一旁邊看著,卻在桌下偷著狠狠掐了張進大腿以下,插嘴笑著說:「張進上學的時候就靦腆,不過最近這麼多年也出席了很多高端的講座,論壇,講壇上侃侃而談,見到總理,總統也不會再臉紅,可沒想今天見到老班長,這臉又紅了。」
賀大嘴高聲尖叫:「一定有**!」
張進更是尷尬,林玲笑笑說:「別胡亂開我玩笑,我剛剛回國和張進十幾年不見,能有啥情?反倒是秋月你,現在和張進是合作夥伴,一起開公司,總在一起呆著,而且你也不結婚,也沒男朋友,這麼多年就單身,要說有啥**啊,我覺得是你們才有啊!」
平秋月臉色卻不變,反而是幽怨地說:「我們能有啥**?只是生意來往罷了,他搞科研,我拿來他的研究成果推向市場,就這麼簡單,更何況他家有美妻,怎麼能看上我啊!」
說著,悠悠地嘆息了一聲。
眾人鄙視,都說:「一定有**!」
眾人喝酒,推杯換盞。張進話最少,就知道一杯接著一杯地喝。平秋月有些擔心地看了看他,但最終卻沒說什麼。一群同學聚會,無非是回憶一下過去,互相說說同學時候的趣事,再說說誰誰現在混的如何之類。
慢慢說到大鳥,賀大嘴幸災樂禍說:「這小子現在進局子了,當初中學時候多囂張,沒想到也有今天!」
張進聽見,跟了一句,說:「是啊,他還打了我一嘴巴呢!」
孫小曼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你現在找上門去,也打他一嘴巴,他肯定要給你跪下。」
賀大嘴拍手大笑,說:「是啊,張進你現在可是多一跺腳地球都跟著顫三顫的人,打他一嘴巴不就是個小事?」
張進聽了,只是搖頭。
孫小曼說:「難道你不想回敬他一嘴巴?」
張進說:「我想,但,不是用這種方式。我想的是…」他突然站起身來,滿滿地給自己倒上一杯酒,鼓咚咚地喝掉,說:「我想的是,如果人能再過一次高一,當有人再打我一嘴巴的時候,我一定不再忍,我要反抗,我要狠狠打回去。」
賀大嘴也站了起來,鼓咚咚給自己也倒了一杯,也喝掉,然後大聲喊:「對,如果能到過去去,當他們再欺負我時,我也不忍。干他娘的!」
張進好像喝多了,他拿著杯走到了林玲面前,歪歪扭扭地給林玲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也倒上,大著舌頭說:「我到現在才明白,愛一個人,是不能為了對方而改變的。因為…,如果改變了,就失去自我了。」
平秋月走上來,來奪張進的酒杯,說:「張進,你喝多了。」
張進卻說:「沒,我沒喝多。」他不讓平秋月來奪,而是把酒一飲而盡,說:「尤其是男人,沒有了自我,那也不值得對方去愛了。因為女人需要的是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是一個可以保護她的男人,而不是一個失去了自我事事都聽從於女人的男人。那樣的男人或許可愛如同寵物。但寵物最終只是寵物,又怎麼能是男人?」
他丟了酒杯,輕聲說:「就算我改變了世界又如何?但我卻無法改變過去的一個決定。」
說完,他一下醉倒在地,不醒人事。
賀大嘴幾個男人衝上來吧張進扶起到沙發上靠著,就靠在我的身邊,我看著另一個自己,醉得和一條狗一樣不醒人事。
平秋月走到林玲身邊,握著她的手說:「不好意思,張進喝多了。」
林玲卻一把抱住平秋月,眼淚嘩嘩嘩地就流了下來,她有些哽咽地說:「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明白的。當初就是我,是我攔住他不讓他和那些流氓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