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無間之路_第二十五章賣笑的商品
百花園的二樓和三樓就是客人們休息的地方，特別是三樓的KTV包房，更是客人們最喜歡去的地方。
在更衣室里換上休閑服，王凡他們三個便坐著電梯，來到了位於三樓的KTV量販娛樂場。
正好看到一隊身著性感服飾的公主，在媽咪的帶領下，從他們三個人的面前經過，站在三人最後面的劉胖子，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口哨聲引得公主們紛紛轉頭，沖著王凡他們三個人拋起了媚眼。
職業性的賣弄風騷，讓劉胖子忍不住唏噓起來，「凡哥，你看那個小妞兒，她對我有意思啊！你看啊！」
「看你個頭！她看誰都有意思，只要你花得起錢，你讓她說聲愛你都行！真是個大傻逼！」扭頭看著精蟲上腦的劉胖子，王凡沒好氣的沖他說著。
站在王凡身旁的瘋子，也是一臉嫌棄的看了劉胖子一眼，對王凡說道：「小凡，回頭你教教他，別整天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丟了咱們四海幫的人。」
「瘋子哥，他不是我小弟！」王凡指著劉胖子尷尬的說著。
「怎麼不是，我就是你的小弟，凡哥，我以後就跟著你混！我要加入四海幫！」劉胖子著急的說著，一隻手還放在胸口，一副要宣誓效忠的樣子。
「媽的，你不會是琢磨著，跟著我混，就能天天來這裡打炮了吧！我他媽的也是第一次來！而且我也沒錢」看著劉胖子一臉猥瑣的樣子，王凡真想抽他個大嘴巴子。
因為劉胖子給他妹妹湊學費的事情，王凡對他還是有些好感的，可是今天看到劉胖子這副急色的樣子，王凡有些開始懷疑劉胖子之前說的話了。
「這小子不會是編瞎話，騙我的吧！」
王凡的腦子裡，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不過細細回味一下，王凡又覺得劉胖子應該不是在說謊，至少王凡不願意相信，劉胖子是在說謊。
被王凡教訓了一番的劉胖子，唯唯諾諾的點著頭，雖然眼睛還是忍不住亂瞄，但是卻再也沒敢亂吹口哨。
三個人在電梯口站穩沒有兩分鐘，就有一個男服務生走了過來，沖著瘋子禮貌的打著招呼，「瘋子哥，百花姐給你們留了包房。」
「嗯！」瘋子點頭答應，然後沖王凡使了個眼色。
雖然不知道百花姐是誰，但是王凡也明白，這應該都是楠哥交代過的，所以只管跟著瘋子一起去就行，其他的根本沒有必要過問。
三個人跟在服務生的身後，來到了一間足以容納下二十幾個人的包房。
等三人都坐在了沙發上，服務生這才問道：「瘋子哥，是現在就喊媽咪帶人來嗎？」
看了一眼身旁的王凡，瘋子問道：「小凡，今天為你去晦氣，你來決定吧！」
「凡哥，讓他們多帶幾個來，咱們挑一挑。」憋了半天的劉胖子，湊到王凡耳朵邊，小聲的對王凡說著。
「滾！」瞪了劉胖子一眼，王凡爆了句粗口。
被王凡罵了的劉胖子，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身子往後一撤，眼睛看著天花板再沒敢出聲。
王凡轉頭看向瘋子，卻發現他臉上的表情有了變化，此時的瘋子，已經不再像剛才那樣面無表情像個泥胎了，他的臉上有著一種不易被察覺的笑意。
不知道為什麼，王凡突然想起了楠哥說過的話，「小凡啊！有了這個紋身，你就一輩子都不能洗白了，懂嗎？」
如果今天真的享受了公主們的服務，王凡就再也沒有辦法回頭了。
而且如果這件事讓王悅知道的話，那個丫頭一定會親手宰了他，就算鬼叔說情也沒有用。
但是瘋子此時的態度，明顯就是在等著王凡的選擇。
如果接受楠哥的安排，那麼就是死心塌地的跟著楠哥，如果不肯接受的話，那麼王凡以後的路，可能就要和楠哥分道揚鑣了。
這一切就像是劫匪拉人入伙，都會唆使新加入的人先去殺人一樣，這是對新加入者忠誠度的一個考驗，因為只有你和他們一樣有了不可回頭的污點，才會被那些劫匪們所信任。
可以說，楠哥安排的這一切，已經算是最簡單的考驗了，如果王凡連這一關都沒有辦法闖過去的話，那麼別說是調查金不換的事情了，就是想要在四海幫混下去都會很難。
既來之，則安之！
王凡沖著瘋子壞笑著，聲音低沉的說道：「其實我也憋不住啦！」
「那還說什麼！兄弟！今天你玩兒的開心，楠哥也會很開心的！」瘋子臉上的笑意越發高深莫測，就像是一個誘騙小孩子做壞事的魔鬼一樣。
猛的一拍大腿，王凡指著服務生說道：「帶最好的妞兒！現在就去！再給我們上最好的酒！馬上拿來！」
「好的，先生！」服務生微笑著點頭，後退著離開了房間。
根本就沒有讓王凡他們等多久，房門很快就被打開，一個身穿旗袍的三十多歲女人，扭動著腰肢走進了包房，一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瘋子，便笑著說道：「哎呦，我說怎麼今天一出門就聽見喜鵲叫呢！原來是瘋子哥大駕光臨啊！」
「這是王凡，以後叫凡哥！」瘋子指著身旁的王凡，對和他說話的女人說著。
「凡哥！我是這裡的媽咪，你叫我牡丹就好啦！」女人扭動著腰肢走到房間中央，聲音甜膩的和王凡打著招呼。
「好！牡丹姐姐，把你的妹子們領進來吧，我可是等不及啦！」王凡也沒有和牡丹客氣，直接話奔主題的說著。
「姑娘們，來吧，讓二位大哥過過眼！」牡丹也不矯情，沖著門口的女孩兒們喊到。
這本就是賣笑的風月場所，誰又會在意什麼尊嚴和道德，金錢和美色才是這裡的主題。
一個個身著暴露，身材性感的女孩兒，手裡拿著號牌排著隊，微笑著走進了王凡他們所在的包房。
一時間，包房裡春光無限，乳浪此起彼伏，直看的人春心蕩漾，再難壓住心頭的那團烈火。
等最後一個女孩兒進屋站好自己的位置，這些精心打扮把自己當做商品的女孩兒們，沖著王凡他們鞠了一躬，齊聲說道：「先生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