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她是靈寵
「我出生之後不久他就閉關了,說起來我還從未見過太子殿下,只是在那些書卷話本里看到一些描寫,書卷上說太子殿下是這三界中長得最英俊的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紅衣女子有些嬌羞的說道。
白若聞聲不由得在心裡唏噓,「三界中最英俊的男子?怎麼可能,她從未見過長得比她青丘白家更為俊俏的男子了,想必這傳言也不可信。」
「比青丘白家的白容上仙還要生的好看嗎?」那青衣小仙有些不相信的問道,她之前可是聽聞這青丘白家的白容上仙是這三界中頂好看的男子,若是比白容上仙還要好看,那也不知道得生的多好看。
白若暗自鄙夷道,「怎麼可能比哥哥生的好看,她活了幾萬年也未曾見過比自家哥哥還要好看的男仙了。」
「我也只是聽說而已,待會兒看看不就知道了。」紅衣女子說著便在涼亭中坐了下來,似乎是在花境中見到她這隻狐狸十分的新奇,以至於她抱著一直都不肯撒手,白若無奈的只有任由她抱著,尋思著,待會兒見到那位太子殿下,她定然就會將自己擱在一旁了,她也趁機看看那太子殿下,之後再找個機會溜走就行了。
不過方才這青衣小仙叫這位紅衣仙子為少主,想來這應該就是那個跟太子殿下有婚約的花神族的少主瑤霜了,兩人竟然還未見過面就要成親了,想來著實有些難以置信,雖然自己當初也差點遭遇這樣的婚事,但是好在她現在已經解決了。若是那太子殿下生的歪瓜裂棗的,看這公主該怎麼辦才好。
原本蜷在那裡還覺得有些涼爽,現在被這花神族的少主抱在懷裡倒是暖了不少,正巧繼續再睡個覺,想著她便打了一個哈欠,然後挪了挪身子,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十分愜意趴在這紅衣女子的懷裡繼續睡覺了。
傍晚之時,天邊被晚霞映的緋紅,突然白若被一個略顯激動且有些刺耳的聲音給吵醒了,「少主您看,那是不是就是太子殿下?」
白若只感覺自己被人重重的擱在石桌上,還將她的腦袋給磕了一下,還未等她完全清醒,身邊的兩個仙子便消失了,白若這才爬了起來,站在石桌上,遠遠的就看到方才那兩個女仙已經跑了一個男仙的面前。
因為隔得太遠了,她不大瞧得清楚,就看到一個身穿白色衣衫的男子正站在那裡,兩人好像在說話,至於說的是什麼,她也聽不清,她遠遠的就瞧著那男子身子筆挺,看著身上倒是頗有幾分她哥哥身上那儒雅的氣質。
為了瞧的真切,白若立刻跳下石桌,朝著那幾人的方向跑去,興許是兩人聊得太過投機,所以並沒有人注意到她的到來,她幽幽的蹲在花叢中,看著眼前這個男子,這回算是瞧的真切了。
他的頭髮如同黑色的綢緞一般與身上的白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衣裳的顏色倒是跟自己身上的皮毛的顏色一模一樣。他的眉眼如墨,五官就像是玉器雕琢的一般,果然是生的十分俊俏,最為好看的便是他的那雙眼睛了吧,感覺就像是裝了星星在裡面似的,不過他這模樣跟自家哥哥比起來倒還真是略勝一籌,看來傳聞還是有些可信的。只是不知道為何,她瞧著他的臉,便突然感覺自己心跳竟然快了幾分。
因為驚異於自己身體的變化,白若倒也沒聽清他們在說什麼,就在此時,突然她感覺有將她給攔腰抱起了,她一抬頭便瞧見了一張俊俏的臉映入自己的眼帘,白若整個人就傻了。
「哪裡來的小狐狸,生的倒是十分乖巧。」男子的嘴角不由的微微上揚,雖不明顯,但是臉部的輪廓倒是的柔和不少。
身邊的紅衣女仙聞聲立刻笑笑說道,「想來應該是哪位仙家帶來的靈寵吧,太子殿下請隨我來,我帶你去別院。」
白若瞧著面前的男子沒有半點撒手的意思,好像是準備帶她回去,不禁有些心慌,自己萬萬不能被他這樣帶回去了,若是不小心被他看出來,豈不是丟人丟大發了。白若想著便伸出自己的爪子胡亂的撓著,想要讓他放開自己,這招確實很管用,他居然真的就這樣放開了她,白若穩穩的落在地上,抬頭卻瞧見他的右手上有幾道明顯的血痕,雖然不深,也未流血,但是卻也是破了皮了。
「太子殿下,你沒事兒吧?這靈狐也太不懂事兒了,竟然傷了殿下。」說著便焦急的朝前跨了一步,然後將自己的絲帕繞到他受傷的手上。
男子輕笑著縮回自己的手,「無妨,只是小傷而已,就不勞煩上仙了,我自己擦點葯就沒事兒了。」說罷他再次看向愣在原地的白若。
白若這才回過神來,撒腿就跑了,直到離他們足夠遠的時候,她才恢復了人身,遠遠的看見那花神族的少主將他帶進了一處別院,那院子離她住的院子也並不遠,且都是在湖邊上,白若瞧著自己指甲縫兒里淡淡的血絲,心裡不禁稍稍有些許的自責,自己方才竟然真的將他給抓傷了。
白若一路心神不寧的回到住處,回去的時候那兩人竟然還在下棋,白若走到她們桌邊坐下來,拿起一旁白容的茶杯,就將裡面的茶水一飲而盡了,白容瞧著她模樣,有些無奈的笑笑說道,「你這是怎麼了,魂不守舍的,你方才喝的是我的杯子。」
白若聞聲斜睨了他一眼,然後沒好氣的說道,「有什麼關係?我又不嫌棄你。」
白容聞聲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揮手將她喝的那個茶杯給換掉了,順道又給她添了一個新的,「瞧你的模樣,你該不會是出去又闖什麼禍事了吧?」
白若心裡頓時有些犯嘀咕,人家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想來也應該不算是闖禍吧,於是便正色道,「怎麼可能,我就是剛才在外面睡了一覺,還未完全清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