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生擒葯谷
「大人,新晉舞娘小環來了。」
妙音殿,侍從恭敬地對葯谷說。
我身著夢幻紫的露臍舞衣搔首弄姿地走著貓步,除了沖寶座上慵懶斜躺著的羊頭人放送媚眼,還努力地扭動著肚子,我肚臍上的臍扣發出耀眼的光。
他怎麼就又變成羊頭人了?看得我總有流口水的衝動。
「是誰送我來到你身邊……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遙遠的風兒……」我開口即是餘音繞梁,旋轉間,就滾到了他腳下。
我白嫩的雙手挑逗地從他腳至膝蓋以上蔓延,勾引的時候全程都在看著他的羊頭,忍住爆笑的衝動,扭擺自己的臀部。
他被我吸引,眼睛氤氳著情迷,和躍躍欲試,又是那個掐著我下頜的動作,我臉隔著他羊頭只有一指距離,他對我說:「你看我這個羊頭還能勾引得下去嘛?看來,是真愛。」
「當然啦,我可仰慕大人啦!」我諂媚的地又沖他拋個媚眼。
許是我亂動的手太過分了,他猛地將我拉入懷中,用力將我不安分的手把握在他溫熱的大掌中,迫使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身上男人氣息濃厚,使我被一種壓迫包裹著,竟有些踹不過氣來!
「大人……」頸子上傳來濡濕,我身體敏感地一頓,他埋頭的動作也停下。
玩世不恭地聲音自耳邊響起:「怎麼?你來,為的不就是這個么?」
「我……」
是啊,我不就是為了勾引他才來的么?而他回應我的熱情也在情理之中。
為什麼我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不自在?他俊美的容顏恍如這世上最美的畫,我有什麼可不願意的?
收起藏在心中的矯情,我熱辣地在他嘴角一吻……
肚子灼熱起來,我沒有管那灼熱,而是自甘墮落沉浸在溫柔小意中。
直到紅色的血絲自葯谷嘴邊流出,他將我從身上推下來。
屁股再次摔在地上,我疼得齜牙,沒看見閃閃發光的臍扣掉落。
他彎腰撿起臍扣,絕美的容顏盪起看破並知曉一切的表情,「你告訴我這是什麼?」然後用力將臍扣摔在在地上。
臍扣落地即變為一個通身白衣的仙骨翩翩容姿絕逸的男子!
葯谷袖子擦點嘴邊的血,笑得逍遙,對忻闕說:「我就知道是你搗的鬼,有了幫手果真不一樣了。」
忻闕自信地不把對方放在眼裡,繞著葯谷慢慢轉悠:「現在我不僅可以得到紫薰寶座,將你交給天庭,我還能拾得功勞一件……真是不錯。」
我發現葯谷不能動,不禁問出聲兒:「葯谷你怎麼了?」
我叫的嘶啞,倒有一番別樣風情,葯谷不肯與我說話的模樣,他漂亮的眸子劃過一抹星光,「不要這麼叫我。」
忻闕也略有深意地問我:「捨不得他?」
我清楚自己是幫忻闕對付葯谷的,不可以在忻闕面前丟臉,我別過頭去,說:「沒有。」
「沒有你就給我找找紫薰寶座在哪兒。」忻闕頤指氣使地說。
我問:「紫薰寶座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現在終於明白忻闕之所以與忘憂谷有瓜葛,無非就是因為紫薰寶座。
忻闕沒回答我,葯谷倒是開口了:「你竟然不知道紫薰寶座?小老虎,你多大?」
他一說話,我就酥了,「人家今年五十歲了,怎麼了?」忍不住我就據實回答了。
忻闕特別看不上我這個要淪陷的模樣,「咳,好好說話。」
葯谷風輕雲淡地笑:「五十歲啊,挺小的,怎麼就學會勾引人了呢?哈哈哈哈!」
畫風突變,我欲哭無淚,我滴美人谷主,為何你都要被關起來了,還這麼樂觀?
葯谷的寢居上下都找遍了,我沒有見到紫薰寶座的影子,「怎麼辦?找不到,要不,你問問葯谷?」
我天真的一問,換來忻闕的鄙視,「笨,你覺得他會說嗎?」
這時候葯谷笑了,「只要忻闕仙君求我,我就告訴你們紫薰寶座在哪兒。」
忻闕自然是不同意,他沖葯谷瞪了瞪血池子似的大眼睛:「沒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