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心悅者誰?

第二百二十四章心悅者誰?

第二百二十四章心悅者誰?

「你……」唐湄震驚的看著盛邦,一時間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自己剛剛聽到了什麼,他說,讓自己考慮一下他?他……是瘋了嗎?

誠然,自己知曉他從前對自己的心思,可是如今自己已經成婚,嫁為人婦……這些……他難道不在乎嗎?

「盛邦,你……」唐湄沉默片刻,依舊有些不敢置信:「現在你同我說的是什麼?難不成你將我綁到這兒就只為了說這些話?盛邦,你腦筋是清楚的嗎?」

「我的話就這樣讓你驚訝嗎。」盛邦平靜的扯扯嘴角:「我以為你早該明白我的意思。」

「可我已經嫁人了!我是榮澤的妻子!」唐湄提高聲音有些激動,她萬萬沒想到盛邦竟然會同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

「那又如何!」提到唐湄已經嫁人的事實,盛邦眸色一沉,心頭一痛,上前一步沉聲道。

「那又如何?」唐湄扶額有些無奈:「你,堂堂鎮國將軍之子,前途無量,並且已有婚配,你讓我考慮你,那我該如何考慮?以榮家兒媳婦的名號考慮你?」

盛邦繼續道:「你當真覺得榮澤能夠回京?能夠撼動秦征的地位?」盛邦一聲輕笑:「榮澤卻是並非池中物,但是如今秦征把握著楚國的軍隊,控制著朝野上下的文官,榮澤僅憑一方玉璽就能扭轉乾坤?到頭來還不是要俯首稱臣,他……你還是盼著他不會京城的好,帶著秦卓就此隱居山林才是他最好的選擇。」

唐湄堅定的看向盛邦:「不,他叫我等他,他便一定能回來。」今日榮澤帶著秦卓離開時,遠遠的留下兩個字「等我」,唐湄聽得清清楚楚,盛邦亦然。

「你就這樣相信他?」盛邦挑眉。

「他是我的夫,我自然信他。」唐湄淡淡道。

「即便他手中半點制勝的籌碼也無?」盛邦握緊拳頭,唐湄這樣肯定的回答有些觸怒了盛邦。

「自然。」唐湄不卑不亢的抬頭回視著盛邦。

盛邦咬牙……

二人相對而立,誰也沒有說話,氣氛一時間降到冰點。

良久,眼看著唐湄眸色堅定,沒有半點轉圜的餘地,還是盛邦嘆了一口氣,率先別開了頭,幽幽一嘆道:「你一時想不開也是自然的,可是等時間長了,你會發現我說的都是對的,勸你一句,若是為了榮澤好,你就希望他這輩子都不要出現在京城,只是偷偷摸摸的過活才能平安了此一生,否則,下一次,他可就沒有今日這樣好運了。」

言罷,盛邦也不願再在此地停留,轉身要走,唐湄見狀,連忙出聲攔下了他:「慢著!」

盛邦腳步一頓,背對著唐湄微微偏轉過頭。

唐湄暗自咬牙,再次打量了一下四周,聲音放軟了一些:「你……你就打算這樣關著我?別說唐家,即便是秦征恐怕也是不允許的!」

盛邦沒有聞言,沒有言語,提步離開了房內,獨留唐湄一人彷徨的立在角落。

這等變故,實在是唐湄始料未及的……

五皇子書房

秦征與盛邦相對而坐,秦征面上的笑意不在,只是冷冷的看著盛邦,手中的茶水已經放涼許久。

「聽是為說今日該是榮澤帶著秦卓出的城……而你沒有去攔著榮澤反而是攔住了唐湄,還將她待會了你府上。」秦征冷冷道。

盛邦抿了一口茶水,慢慢點了點頭。

秦征怒極反笑:「答應道士理所當然!我給你的命令是什麼你倒是忘了?!不去攬著榮澤與秦卓反而去攔唐湄,你倒是真是個情種啊!」

盛邦面上依舊冷靜:「那樣的情形,即便我追榮澤也已經來不及了,倒不如反手留下唐湄。」

「這結果就沒有你的私心?」秦征冷眼打量著盛邦。

盛邦扯扯嘴角:「白日里的情景有目共睹,你若不信盡可以去問你派去傳旨的侍衛,況且……」

盛邦慢慢放下茶盞,冷冷一笑,抬頭直視秦征道:「我此番作為也並不是因為你的命令,我同你,不過是因利而聚,到底為何幫你你心中也該明白,我盛邦也不再是原來那個忠君之人……況且,沒有玉璽,沒有諭旨,你也終究不是名正言順的皇上。」

「你!」秦征被踩到痛腳,有些慍怒的支起身子,反駁的話到了嘴邊兜轉一圈兒又重新咽了下去,不可否認,盛邦的話沒錯,自己名不正言不順,兒最最重要的是……秦征眯眯眼睛,暗自一嘆,盛老將軍已經年老,身子大不如前,朝中細算下來文武俱佳能為主將的也就只有盛邦一人,他,自己現在不能得罪,畢竟榮澤已經離開京城,他手中有什麼籌碼,還是個未知數,一旦事發,自己需要一個人領兵上戰場……而這個人,非盛邦莫屬,恐怕盛邦也是看清了這一點,才敢同自己這樣無理,秦征明白,現在的盛邦已經厭惡極了京城的種種生活,若非因為盛老將軍,他恐怕早早的便想一走了之……

這樣了不行……武將那邊還需要盛邦獨挑大樑,自己沒有玉璽,沒有諭旨名不正言不順,到底心虛,此刻離不開他們的支持……

「只是榮澤現在已經離京,楚國這樣大,你可能想到他藏身的地點?」秦征是收起怒氣,放軟了語調。

盛邦思索著輕輕挑眉,扯出一絲苦笑:「你問我這事,該是覺得從前我同他相交甚密吧……只是要讓你失望了,現如今想想,我倒是對他許多事情都不甚了解,他亦從來不說……或許,如今他該慶幸沒有同我說那麼多吧……」這樣說著,盛邦的目光望向虛空,若是自己現在知曉榮澤可能藏身的地方,自己會不會告訴秦征,若是原來這個問題是根本不用考慮的,可是現在……盛邦不確定了……

「今日你當眾掀開了唐湄的面具,在場的總是有人識得她的,即便我可以壓下眾人對她為何回京的議論,可是你這樣將她安置在你家中終究是不妥,明日還是叫唐海將她接回唐家吧。」秦征說著。

盛邦聞言淡淡一笑,接回唐家?接回唐家方便秦徵用唐湄來控制自己嗎?

「這一點請你放心,基尼場面極其混亂,百姓們早就已經四散逃離,而我掀開唐湄面具的時候也有意隔絕了別人看她的機會,而在將唐湄待會盛家的時候我也拍了士兵處理了後事,保證今日在場之人沒有識得唐湄身份的,如此,將唐湄安置在我家中並不會有什麼不妥……至於唐家……他們應該還不知道今日城門之亂是猶豫唐湄引起的,只要你我不說,便沒有關係。」

「你是打算就這樣囚禁這唐湄?」秦征挑眉。

聽到「囚禁」二字,盛邦有些不悅的蹙眉,沒有說話。

「那樣一個大活人,這可不是長久之計。」秦征繼續道。

盛邦倔強抿唇:「她總會心甘情願留下來的,從前,她心悅之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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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嬌妻窺東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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