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色輕友

重色輕友

[]紀承希剛剛結束對一個病人的催眠,她來的時候情緒還很不穩定,這會兒已經平靜許多。最新最快的更新盡在..

「逃避不能解決問題,你如果繼續這樣下去,誰也幫不了你,作為心理醫師,也只是幫你找出問題所在,真正需要面對這些問題的,還是你自己。」他低沉溫柔的聲線天生就能讓人有種安定的感覺。

她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

他淡然頷首:「恩,有什麼問題再聯繫我。」

送走了這位小姐,他才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桌面,開口說:「讓他們進來吧。」

這兩個不務正業成天鬼混的傢伙,找他肯定沒什麼正經事,他跟他們可就不同了,沒那麼多時間去揮霍。

「哎呀!見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啊!」賈政津一進門就開始滿腹抱怨的吆喝。

江東撇了撇嘴沒說什麼,走至休閑區的茶几旁端起助理剛泡好的茶就啜了一口。

紀承希放下手裡的資料,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過去:「你們倆有何貴幹?」

賈政津不滿的嘟了嘟嘴:「什麼有何貴幹?我就腳丫子悶臭了想出來溜溜不行嗎?」

江東嘆了口氣,倚在沙發的靠背上:「哎,越發體會到混吃等死的感覺了,日子過得太無聊了,這附近能玩的地方都玩爛了,你真是沒勁,自從那丫頭住你那兒之後,哥兒幾個聚一起的機會就更是寥寥無幾了。」

他挑了挑眉,尋了個位置坐下:「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江東聳了聳肩:「這恐怕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了。」

他贊同的點點頭:「當然,事實是,我助理給我接了太多活,不趕緊處理掉,恐怕年底的年假都要泡湯了。」

賈政津不屑的哼笑:「哼哼……說得真可憐。」

紀承希冷眼掃了他一下:「那是,誰能跟你這位暢遊花海的江湖浪子相提並論?」

賈政津反應慢慢拍,前一秒還毫無察覺的洋洋得意,后一秒便咬牙切齒起來:「你……好小子,多日不見,這嘴上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嘛!」

紀承希似笑非笑:「有嗎?我不過是照實說而已。」

江東無奈的撫額:「你們倆怎麼跟冤家似的每次見面都斗得面紅脖子粗的。」

賈政津不以為然的抱胸而立:「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才懶得跟一個成天跟心理病人打交道的生物計較。」

紀承希淡定的回了一句:「只要是人,多少都會有點心理上的問題,只看對日常生活構不構成影響罷了。」

賈政津白了白眼:「算了,我才不跟你較真,該下班了,我們一起去瘋狂一下怎麼樣?我看你急需要好好放縱一下。」

紀承希瞭然一笑:「我看是你比較需要吧?」

「哎呀,咱們還需要分什麼彼此嘛?」

似乎看穿了什麼,紀承希怡然自得的把玩著手裡的杯子:「看你這頻頻皺眉的樣子,肯定是有什麼事困住你了吧?」

被人戳破了心思,賈政津也瀟洒不下去了,捶胸頓足一番,以表達自己近乎抓狂的情緒:「你是不會理解我的痛苦的,雖然舅媽經常插手你的事情,可至少也不會強逼著你去做一件你不願意做的事情。」

紀承希放下杯子,抬首望著他:「姑姑不是要你娶哪家的千金吧?」

賈政津驚訝的脫口而出:「嗯?你怎麼知道?」

他攤了攤手,彷彿在說這很簡單。揶揄的說道:「因為……對於你這個花花公子來說,沒什麼比這個更讓你痛苦的了。」要讓一個花蝴蝶定下來,這可是一個很艱巨的工程,或許也只有他姑姑那樣的手段才能整治得了賈政津。

賈政津猛地撲上去抱住他的胳膊:「啊!沒想到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是你!表哥,你不會見死不救的對吧?」紀承希在長輩面前說話還是很有分量的,說不定他老娘會看在紀承希的份上饒他一次。

紀承希讓了讓,鄙夷的瞪了他一眼:「你能不噁心我嗎?」

江東笑著勸道:「咱們先去吃飯吧,邊吃邊聊。」

想著貝以琳還在等自己,紀承希不得不拒絕他們的邀請:「周末吧,我還得去接人。」

「接人?接誰?是貝貝吧?」賈政津從地上爬了起來,不用猜也知道,除了那個跟紀承希同居的貝以琳還會有誰?賈政津不高興的磨牙,他怎麼能就這樣放大救星走呢?不趁熱打鐵,以後可就難辦了。

紀承希看了看腕錶,從這裡到畫社大概要多少時間他是再熟悉不過了,這個時候出發剛剛好,於是不打擾跟他們耗下去:「那丫頭脾氣不太好,讓她等久了,那我日子就不好過了,你們要留下來幫我鎖門嗎?」

賈政津拍了拍他的肩:「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有重色輕友的傾向啊?而且一發作就如此嚴重,今天說什麼也沒用,大不了帶上那丫頭就是了,我們開車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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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用力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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