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黑道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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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時候,林悅哼著歌謠隨在人群向後走出電梯,走出大廈的大堂,目光穿過人群不小心落在一輛銀白的寶馬轎車上面,還有……後座那一雙淡藍、深遂迷人的眸子上。
腳步突地一轉,咬牙逃也似地往後門方向衝去,就連撞到了人也不加理會,只要能躲開那個男人,就算撞死人她也管不著了!
莫勒毅凡平靜的眸子微凜,一絲不悅襲上帥得足以讓女人抓狂的臉龐,這個女人,無逃了兩年了,還敢逃!
「少爺,要去追么?」前座的司機望著那抹俏影瞬間消失在大堂裡邊,轉過頭恭敬地問道。
莫勒毅凡漠然地扯動了一下唇角,輕啟唇齒:「不用。」她想跟他玩捉迷藏?那他陪她玩好了,總之,她是別想再逃得掉了。
車子緩緩開上國道,瞬間沒入車流之中。
從後門逃脫的林悅死命地跑了一段路后,回頭髮現根本沒有人追來,緊繃的神經這才得已放鬆,停下腳步趴在綠化帶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可恨的男人!不就一條鏈子嘛,至於追到她公司來嗎?讓公司的人知道了非把她當小偷看待不可!真是小氣!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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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雪氣勢蓬勃地將手中的信封拍到房東的櫃檯上,居高臨下地睨著坐在懶椅上的房東。正在小聒的房東被嚇了一跳,驀地睜開眼睛,氣憤地瞪著她:「死丫頭,你想嚇死老子么?」
「老娘給你送房租來了,快把項鏈還給我。」劉雪沖他勾了勾手指,得意洋洋地道。
房東睨了一眼信封,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不甚滿意地問道:「多少錢?」
「我一共就欠你兩千塊房租錢,再加一千塊的滯納金,剛剛好三千!」劉雪憤恨地咬牙切齒道,提到滯納金,她就恨得牙痒痒。白出的一千塊錢啊!夠她幾個月的伙食費了。
房東嗤笑一聲,將信封往她懷裡一扔,壞壞地開口道:「昨天是三千,今天就已經是六千了。」
「你!」劉雪氣得沖他大吼一聲:「你在打劫吧?我憑什麼給你六千?!」她好不容易才放下臉面,找白天借了三千回來,這王八蛋居然要六千?!
「誰讓你欠我的錢,現在又有求於我呢?」房東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過份,依然是一臉的壞水。項鏈至少值一萬多,怎麼樣也要一萬塊才贖得回去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只是學生,哪來那麼多錢給你?」她都窮得天天吃泡麵了,六千塊?那簡直就是天文數字呀!
「學生怎麼了?學生就可以隨便賴賬欠人錢了?」房東打量著她,冷笑道:「今天要是拿不出六千塊,明天就是一萬二了哦,後天的話……呵呵,以此類推。」
劉雪驚恐地瞪著他,一萬二?天啊!「你簡直就是土匪!」她氣得快抓狂了,恨不得上去踹他兩腳,可是,她怎麼可能打得過他呀!
這輩子,她就沒受過這種鳥氣,就連被舅舅,舅母趕出家門時都沒有那麼氣憤。她怎麼會遇上這種比土匪還土匪的死人啊!
「其實這條項鏈也不是那麼的漂亮呀,幹嘛那麼急著贖回去呢?」房東從口袋裡摸出那條鉑金項鏈,在眼前晃悠著,故作疑惑地打量著。
看到項鏈,劉雪的雙目一亮,伸手便搶。房東的大掌一收,避過她的小手,重新將項鏈納入口袋道:「這項鏈就別要回去了吧,我讓你們再住一年,當是房租就好了。」
「可是悅悅她一直在找這條項鏈,大叔,我求求你,你就把它還給我吧。」劉雪委了委聲音,低聲哀求道。林悅知道她把項鏈拿來抵房租了,非罵死她不可!
「沒事,你跟悅悅好好說就行了,回去吧,別吵我睡覺。」房東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重新窩回懶椅上。
劉雪望著他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臭臉,氣得渾身發抖,拿起桌面上的賬本便狠狠地往他臉上砸去。砸完便逃,聽到房東嘴裡吐出一聲哀嚎后,總算解了點點氣了。
「死丫頭!你活得不奈煩了吧!?」房東捂著被砸痛了的臉龐,氣急敗壞地沖樓梯的方向吼著,可惜樓梯上早沒了劉雪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