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們又沒有偷情
君北灼沉默,這件事少有人知道,只有父皇母后和接生的奶娘知道,皇室也鮮有人知,她為何會知道。
「他們是不是都把他認作是神物?其實不是神物,是前世我送你的東西,在街上買來的……」想著又補充了一句:「只要十兩銀子。」
「……」君北灼抿唇:「只要十兩銀子?」
「對啊,而且我當時身上沒錢,還是讓你變……問你要的。」
君北灼眉間閃過一絲懊惱,起身看著她:「穿衣服吧,我送你回房間。」
她說的一切似乎都是真的,解釋了他出生的時候手中為何握著桃花形狀的東西,而且那東西並不是很華貴,也解釋了他為何會每晚夢見她,但是有一個問題他始終想不通,為何她會以小太監的身份出現在這裡。
等他說的時候,桃夭夭才反映過來,尼瑪這麼半天她一直光著身子,瞬間覺得老臉都丟完了,趕緊抓起被子擋在自己胸前:「你,你轉過去。」
君北灼挑眉:「都看完了,有什麼好遮的,要不要我們繼續?」
「繼續你妹,快點。」
「好吧。」君北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轉身抓起自己的衣服穿起來,等他穿好后,桃夭夭已經坐在床上瞪著她,他一笑,上前將她攬入懷中,不顧她的掙扎走出房門。
門外,守候的太監都低著頭,唯有小葉子微微把頭抬起,因為他聽說太子妃可是一等一的美人,他想見識見識,可誰知當君北灼摟著桃夭夭出來的時候,他嚇了一跳:「小小小……」
君北灼淡淡瞥他一眼,示意他跟上,小葉子掐了掐大腿后,立馬跟在他們後面。
到了太子房間以後,小葉子上前將門推開,只見一個穿大紅色喜服的女子躺在小塌上,桃夭夭癟嘴,白滄那混蛋還真是憐香惜玉,她是讓他扔進房間就行了。
「娘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葉子終於忍不住驚呼出聲。
桃夭夭側過頭看他:「你叫祖宗也沒用,還不如叫叫我……」
「小葉子你先下去。」君北灼皺眉出聲,等小葉子十分憋屈的出了房間后,他看著小塌上昏迷不醒的女子,揉了揉眉心,看著桃夭夭:「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嘿嘿,這個嘛……」桃夭夭眼睛轉的賊溜溜的:「這個嘛……對了!天機不可泄露!」
「說。」
「……真的不能告訴你啊,你以後都會知道的,我發四。」
君北灼終是認了,放開摟著她的手,上前擦看南舞染,拍了拍她的臉后,她依舊沒有轉醒的跡象,轉身看著桃夭夭:「把她弄醒。」
桃夭夭乾笑,上前用法力探了探,心裡暗罵白滄,難道他腦子真有問題嗎,尼瑪這個法術她解不開啊,半響之後只得對君北笑道:「嘿嘿,你先閉上眼睛,你醒了以後她就醒了,不過你要保證我沒叫你睜眼你絕對不能睜眼。」
君北灼凝著她,既沒有答應也沒有否決,只是半眯起了眸子,斜長的桃花眼緩緩閉上。
見他閉上眼睛,桃夭夭也鬆了一口氣,撓了撓頭髮,落出一個白色的小珍珠,她將那珍珠放在腳下使勁的踩了踩,珍珠頓時白光大作。
轉眼間,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了房中,雪白的衣服上還有幾個腳印,正準備開罵時,卻發現君北灼也在,凶神惡煞的看著桃夭夭,傳音道,『你在幹什麼?!』
桃夭夭很無辜的聳肩,『我在呼喚你,怎麼樣,這方式不錯吧。』
『不錯個屁,我給你的小珍珠是我注入了法力的,相當於我本身,是讓你有危險的時候方便找我,你你你……』
『你你你個屁,誰叫你施我不會的法力,而且我讓你把她扔到房間又沒讓你把她扔到床上,難道你對她意思嗎?』
『別亂說啊,我好不容易才把墨夏搞定,要是她聽見了肯定又不會理我了。』白滄撓撓頭,看著一旁閉著雙眼的君北灼,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桃夭夭一驚,趕緊上前捂住他的嘴巴,暗自掐他『你有毛病啊你,讓他發現了怎麼辦。』
『該怎麼辦怎麼辦唄,反正我們又沒有偷情,是吧小菊花?』
『該你妹,是你全家,我告訴你他現在已經開始懷疑我,尼瑪怎麼他當時追我的時候直接就死皮賴臉,死纏爛打,無所不用其極,為什麼我現在就那麼難啊,靠!』
白滄看著她,癟嘴,『你要知道,灼離是極其的無所用其極,嘖嘖嘖,簡直是可以用令人髮指來形容,所以趁現在他把你忘了,你趕緊收拾包袱跑路吧,不然等他回仙界,小菊花你又逃不了他的魔掌了。』
『逃你妹,要不是他我早就已經死了,雖然我現在還沒有想起千年的事,不過好像當時是我先愛上他的……完了完了,我是瘋了才在這裡跟你扯,你把她的仙法解開,然後趕緊滾。』
『怎麼滾?』
桃夭夭拍他一下,瞪大眼睛『給我馬不停蹄的滾,要是灼離以後知道了你看他的笑話……你會死的很慘。』
『你這是恩將仇報啊,我不將法術解開了,沒了她你們可以更舒心的過日子,然後等他死了,你們兩個就可以歸西,怎麼樣,我這方法好吧。』
『好你妹,趕緊的,快把法術解了,對了,最好讓她失去記憶,或者記憶錯亂,記不得發生了什麼。』
白滄嘆氣『我這是助紂為虐啊,會遭天譴的。』
桃夭夭挑眉『你怕遭天譴那就算了,還是以後讓灼離遣你吧。』
白滄憤恨的看她一眼,哼了一聲上前在南舞染的眉心摁了一下,畫著什麼印記,片刻之後,白滄擺擺手『小菊花好了,記得以後叫我出來的時候別踩我,你要對著小珍珠上三炷香,然後擺些好酒好菜,最好再來個三跪九叩什麼的……』
說著,發現桃夭夭正用極其怨恨的目光看著他,感覺擺手,笑道『嘿嘿,我都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只需要對著小珍珠三跪九叩就行了,實在不行讓灼離跪也行……我走了,你悠著來。』
說完后,白光一竄便消失在了房中,看著床上正在轉醒的南舞染,桃夭夭終於鬆了一口氣,正準備開口讓君北灼睜眼時,低沉的男聲便傳來:「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