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宇老公,我是不是在做夢?」
說著說著,李星兒後知後覺,覺得這話很熟悉。
她眨了眨眼,有些懵地看著恭宇,「恭宇老公,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呢?」
恭宇咬牙切齒:「近在眼前,遠在天邊。」
李星兒更懵逼了:「你是說我嗎?」
很好!真的很好!
她終於反應過來,這反應能力,也夠遲鈍的。
「不是你,難道是程特助?程特助是男人。」恭宇磨著牙說道。
李星兒一怔,怔怔地看著恭宇:「司徒子卿跟你告狀的?」
恭宇冷哼:「不需要告狀,我聽得很清楚。」
「你怎麼聽到的?」他們不是隔得很遠很遠嗎?
恭宇冷冷地看著李星兒:「你根本就不想離開。」
李星兒背脊一顫,捧著恭宇的手僵硬在那裡。
沒有啊,她沒有不想離開啊,她很想離開呢。
她怔怔地看著恭宇,他不相信她嗎?
恭宇的手,輕輕地摸著她的臉。
皮膚真滑啊,手感真好。
恭宇在她臉蛋捏了一把,然後摸向她的脖子。
倏的,她掐住了她的咽喉。
力道不重,輕輕的,李星兒被他握得皮膚痒痒的。
李星兒抿了抿嘴。
她眼前,好像出現了一幕不應該出現的畫面:
恭宇把她掐死後,然後她扔出車外,再優雅又霸道地讓程特助開車離去。
好恐怕的畫面。
「恭宇老公……」李星兒的聲音,突然像小貓咪似的,輕輕柔柔,聽得人的心都軟了。
就在開車的程特助的心,都忍不住柔了柔。
哎呀,真好聽的聲音,軟綿綿的。
首長聽到這聲音,難道不覺得很酥嗎?
面對這樣一個小嬌妻,他怎麼會沒反應呢?
恭宇應該是習慣了,又或者是在忍著。
什麼軟綿綿的聲音,什麼酥麻麻的聲音。
現在對他來說,都像一陣風吹過來一樣。
他冷冷地看著李星兒,咬牙切齒地冷道:「你還想撲倒司徒子卿,懷上他的骨肉?」
「不是啦……」李星兒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幽幽地看著恭宇,「我那是激將法。」
「是嗎?」人色,激將法也色。
李星兒點頭如攪蒜,急道:「當然是真的當然是真的!」
恭宇不相信地看著她。
她被恭宇這眼神刺得心頭一痛,哭道:「人家是嬌生慣養的千金。萬千寵愛集一身,長那麼大,除了跟父母和恭喜去旅遊,還沒一個人孤孤單單跑那麼遠過。」
「……」
「還被綁架,我不知道有多恐慌。我怕司徒子卿會強我,我只好把色~女的本分演好,讓他厭煩我,遠離我,我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
「……」
「為了讓他相信我是那種色~眯眯的女人,相信我是真的喜歡他,不想離開他的莊園,我只好在他面前不停地講你的壞話。其實,我真的好想你們,其實,我真的好害怕的,嗚嗚……」
「嗚嗚……嗚嗚……嗚嗚……」李星兒拿開握住她咽喉的手,主動地對恭宇投懷送抱,哭得不知道有多傷心,多難過,多可憐。
「恭宇老公,我是不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