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質問
自上次武當一役之後,東方無玉的威名已然是響徹江湖,蕭野的臭名倒也是如雷貫耳了。wwW.
東方無玉神情愉悅的抿了一口清茶,微笑道:「這下他們可有的受了,殺了武當劍派的掌門跟大弟子,又滅了其他六大劍派,江湖中人恐怕早已視他們為最大的魔頭了,哈哈,我倒想看看蕭野這一次怎麼辦」。
柳如雪嬌笑道:「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他們現在人在何方你都不知道,你不會真以為單靠江湖上那些浪得虛名之輩便能對蕭野照成威脅吧」?
東方無玉冷哼道:「這只是一個開始,我要慢慢的折磨他」。
柳如雪嬌笑道:「蕭野怎麼惹了你這個煞星,這下他可有的受了」。
東方無玉一把摟住她,怪笑道:「這不也是你想看到的么」?
柳如雪嬌笑道:「那是自然」。
砰,屋門猛的被打開,風劍客御風而至,滿臉怒氣。
東方無玉緊張的將柳如雪推到一邊,整理好衣衫,滿臉微笑的恭聲道:「師傅,您怎麼來了」?
柳如雪垂首顫聲道:「前。。前輩好」。
風劍客擺了擺手臉色不快道:「這位姑娘你先出去,我有事跟無玉說」。
柳如雪恭聲道:「是」,隨即悄然退了出去。
東方無玉向前跨了幾步,微笑道:「師傅您怎麼來了」?
風劍客冷哼一聲,怒聲道:「你覺得呢」?
東方無玉迷茫道:「無玉不知啊」。
風劍客冷喝道:「武當山的事情,你在場,你會不知么」?
東方無玉微笑道:「原來師傅是為此事而來啊,這件事江湖中人眾所周知,大家都有目共睹啊,無玉是有心無力啊」。
風劍客冷笑道:「事實真是如此么」?
東方無玉頓了頓,正色道:「當時無玉也在場,看情況的確是如此」。
風劍客疑聲冷笑道:「為師想不明白,你當日怎麼也會突然出現在武當山,難道此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不成」?
東方無玉結道:「這。。唉,事情是這樣的,無玉一刻不敢忘記師傅的教誨,那日聽聞有人要密謀武當,無玉立刻策馬揚鞭往武當山趕去,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去的時候就看到江湖中傳聞的那一幕,當時無玉也不相信蕭兄是那樣的人,可是蕭兄根本沒有解釋,便跟魔教餘孽借著濃煙逃遁了」。
風劍客疑笑道:「哦?那這麼說是我錯怪你了」?
東方無玉顫聲道:「無玉不敢,不過無玉沒有幫到蕭兄,師傅若是責罰,無玉也甘願受罰」。
風劍客冷喝道:「剛剛你說什麼?魔教餘孽」?
東方無玉喜道:「對,無玉曾派人詳細打探過,這些人的確就是當年的殘陽教餘孽,現在的教主好像就是當年的魔教教主的髮妻陳素素,此次她率領魔教再臨江湖,恐怕是為了復仇而來」。
風劍客暴喝道:「跪下」。
東方無玉猛地跪了下來,疑惑道:「師傅,您。。」?
風劍客怒喝道:「你口口生生說魔教魔教,你知道我是誰么」?
東方無玉疑聲答道:「您是我師傅啊」。
風劍客冷聲道:「我是問你我的真實身份」。
東方無玉正色道:「師傅您是來江湖近百年來最負盛名的劍客,江湖人稱「風劍客」,二十多年前與魔教教主蕭雲揚決戰崑崙絕頂,將他擊落萬丈冰崖,挽救了武林一次浩劫,江湖人士對您莫不崇敬」。
風劍客悲笑道:「崇敬。。崇敬,真是可笑,你想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么」?
東方無玉驚疑道:「師傅,您還有什麼秘密么」?
風劍客悲笑道:「每個人都有秘密,只是我這個秘密已經在心中積壓的太久太久了,久的我都快忘了,可是能忘得了嗎」?風劍客的思緒彷彿又回到了那一天那一劍,身體感覺又一次置身於冰冷的昆崙山絕頂。
東方無玉疑惑的叫道:「師傅,師傅」!
風劍客猛地從回憶中驚醒過來,微嘆道:「我今天就把這個埋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告訴你吧」。
東方無玉微微點了點頭。
風劍客嘆聲道:「我告訴你,蕭雲揚是我師兄,陳素素是我師妹」。
東方無玉驚聲道:「什麼?怎麼會這樣」?
風劍客悲笑道:「沒想到吧,沒想到俠義無雙的風劍客薛風起也是魔教中人吧」?
東方無玉遲疑道:「不,絕不是這樣,這其中必有蹊蹺」。
風劍客冷笑道:「蹊蹺,對,是有蹊蹺,要不是那些自命俠義的正派人士,我殘陽教又怎麼會被人說成是魔教」。
東方無玉驚疑道:「師傅,這其中有原因的對嗎」?
風劍客冷笑道:「我告訴你一個故事」。
東方無玉按捺住驚奇的思緒,恭聲道:「師傅請說」。
風劍客輕嘆一口濁氣,垂首將當年的事情說了一遍,大體與陳素素的所說的一樣,當然其中多了正派人士是怎麼蠱惑他跟自己的師兄反覆成仇。
東方無玉驚聲道:「他們真的這樣做的」?
風劍客點了點頭,悲笑道:「可笑的是我薛風起自命聰明絕頂,居然還是被這些小人給騙了」。
東方無玉奇道:「那師傅您為什麼不找他們報仇」?
風劍客冷笑道:「我也想過,可那有用么?就算我殺光他們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若是殺了他們,我的所作所為豈不是正是魔教所為,那不正中他們的下懷」。
東方無玉疑聲道:「師傅,您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風劍客厲聲道:「我為什麼告訴你,哼,自從我收你為徒的那天起,你就是我殘陽教門下第三代弟子,所以,你口口聲聲的魔教魔教,難道你忘了自己的本了嗎」?
東方無玉嘆聲道:「弟子明白了,不過弟子倒是很奇怪,我們的師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教出象師傅還有兩位師叔這樣的高手」。
風劍客臉色恭敬道:「七十年的西域老魔你知道么」?
東方無玉疑惑道:「略知一二,聽聞這個魔頭忽男忽女,擅長易容毒藥,輕功詭異無比,當時橫行中原武林,武林中人對他都視若鬼神」。
風劍客正色道:「那你知道他最後的結局么」?
東方無玉答道:「此魔橫行中原一段時間后,便消失了,聽聞是被中原五大高手圍攻並殺死在塞外的沙漠上」。
風劍客微微道:「傳聞並不一定是假,但是你口中的中原五大高手其實只有四人,另外一人便是我們的師祖殘陽劍客,當時他已一己之力將西域老魔斬殺於塞外荒漠,便飄然離去,中原四大高手為了讚揚他的美名,所以一直對外說是五大高手」。
東方無玉驚奇道:「原來如此,可是我怎麼在江湖上從來沒有聽說過殘陽劍客的名字」。
風劍客恭聲道:「師傅他生性淡泊,斬殺西域老魔之後便從此隱居昆崙山,最後還收了我們三個徒弟,將畢生劍法流傳於世」。
東方無玉恭聲道:「師祖果然是人中豪傑」。
風劍客淡淡道:「現在你總該知道,為什麼我不想你與蕭野為敵了吧」。
東方無玉奇道:「難道他是。。」?
風劍客點頭道:「沒錯,他就是我師兄蕭雲揚的兒子,當年我有愧於他父母,所以我不想你在與他為敵,再說,你們本是同門,江湖中人最忌諱的就是同門相殘,所以你能明白吧」?
東方無玉思緒亂飛,隨即心中一沉,微笑道:「師傅,無玉明白了,師傅趕了這麼久的路也該口渴了,請到正廳喝杯茶吧」。
風劍客點頭道:「好吧,剛好我有其他事情與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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