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奪去瀉藥
「你個胡咧咧的傻子,你簡直就是將我們一家人的前途給斷送了!」錢氏一個個的巴掌往李義明的臉上扇去。
之前是失望,現在真的是有厭惡了,林氏看著,趕緊當初了錢氏,這可是李家,由不得這個錢氏胡作非為。
「是你們造孽,才會變成現在,還要怪別人,我看你真是不知羞恥,我兒子都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你還要損他,掃把星!」
錢氏不被理解,還要林氏擰了手臂,她只好是坐在了角落裡,抽抽搭搭的掉眼淚。
李義明揉了揉腦袋,才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想到了李妙靈這個鬼,立馬就蜷縮了起來。
「李妙靈呢,她有沒有被高人捉去?」李義明顫顫巍巍對林氏問道。
「你也是個糊塗蛋子,李妙靈根本就沒有死,你們根本就是被她給圈住了。」林氏看著李義明這種孬樣,眼神愈發的陰冷。
李義明聽著,從害怕又轉變成了驚愕,沒有想到李妙靈居然還活著,假裝成鬼讓他套出了所有的話。
他心裡的惱火涌動了起來,想下床收拾李妙靈,可是他身上已經全部都是燒傷,已經不成樣子,瘙癢無比。
錢氏只好上前攔住了李義明,如今已經沒有辦法回到當初風光的樣子了。
「你還要如何造,你就是個孬種!」錢氏恨恨道。
現在錢氏就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兒子的身上了,本來還打算李妙雪從此過上好日子,現在全被自己的丈夫給毀了。
「我一定不會放過李妙靈,那個死丫頭,她就給我等著!」
李義明心裡自是不甘心,想著要如何才能毀了李妙靈。
另一邊的李妙靈待在這王家,整天都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被人伺候是不錯,可是她不是一個坐吃山空的人。
孫氏和李義德在一早就已經出去了,目的就是為了賺錢,無非就是上山采草藥,來倒賣給醫館。
「靈兒,你還要出去嗎,你這身上的傷還沒有好。」李妙青走到了她的身邊,皺緊眉頭輕輕的拉住了她的手。
一旁的李茂安依舊是沉悶的坐在了一旁,一天不多的話,看著就是一直悶葫蘆。
「沒事,姐,我就出去一會兒,看看有沒有什麼賺錢的買賣,你別擔心我,你剛來這裡兒,好好的休息。」李妙靈拍了拍她的手,離開了房間。
本想要出去,可是被王大元給撞見了,李妙靈禮貌的給他作揖。
「妹妹,你這是要去哪裡,可以給你派輛馬車出去。」王大元對她道,晚上的時候是沒有看清楚李妙靈的長相。
如今打扮的乾淨,就是活脫脫的一位清純佳人,只不過身體瘦小,撐不起衣服。
「謝謝員外,不用如此麻煩,我就只是出去外面走走。」李妙靈沒有想到他待人不錯,還以為是個紈絝子弟。
既然已經拒絕,王大元不好說什麼,在李妙雪來了這王家以後,不用他問,倒是先指使起了轎夫。
在外頭用王家的名號風光的叫喊著,如今是站的多高,摔的就有多痛,全城皆知李妙雪不要臉的頂替了李妙靈來王家當妹妹。
這時的李妙靈沒有閑著,離開了王家以後則是往孫氏今天說的山上走了去,只不過她一直都覺得有人跟蹤自己。
她回過頭看了看,只見到一個大變天帶著草帽的人,還蒙住了臉面,此地無銀三百兩。
看著這個人的身影,加上手臂的燒傷,就明白了這個人是李義明,居然那麼有毅力,受傷后還要跟著自己出來。
李妙靈的內心十分的佩服,這樣的話她可不能往山上跑了,偏僻無人的地方,正是這位二伯好下手的地方。
她看了看身旁的店鋪,正好有一家醫館,直接走了進去。
直接就抓了兩副葯,接著就離開了醫館。
「這服藥正好可以治療爹爹的燒傷,還有母親的淤青,我得趕緊拿回去才行。」李妙靈自言自語。
為的就是讓李義明聽到這句話,他本來那天就燒壞了腦子,自然不記得自己的爹爹是否有燒傷。
李義明聽到后,低頭看著手臂上的燒傷,都是火紅的痕迹,這是他心中的痛,本來好好的身體,居然淪為這個樣子。
家裡本就清貧,經歷了這件事情以後,為了治療他可花了不少的錢,口袋空空又哪裡還有錢抓藥呢。
他盯上了李妙靈身上的那兩副葯,此時依舊在她的手上摟的緊緊的。
幸好這條街上的人有許多,李義明根本就沒有機會來針對她。
眼見李妙靈就快要回到王家,李義明的心裡更加的著急,此時的孫氏和李義德已經摘好了草藥回王家。
「靈兒!」孫氏見到女兒,心中很是激動,大老遠就看著李妙靈。
李妙靈見此就知道李義明要失去機會了,這可不行,她趕緊拿著葯背過了身體,眼神里是狡黠。
身後的李義明見此,用最快的速度衝上前,將李妙靈手中的葯給搶了過來,隨即便是趕緊衝進了人群中。
李義德還以為女兒有危險,趕緊衝上前,查看李妙靈的身上有沒有傷痕。
「好了,爹,不用看了,我沒有危險,不過就是一個搶東西的耗子罷了。」李妙靈張望著那人群,是找不到了。
李妙靈揚起了笑容,只不過是兩幅瀉藥,她早就已經計劃好了,像是李義明這種沒有文化的人,得到葯后肯定會異常的興奮。
「你這是被搶走了什麼,還傻笑呢,真是個傻孩子,幸好沒受傷。」孫氏點了點李妙靈的額頭。
不過孫氏總覺得那個人的身影像是李義明,但是想到他現在或許還躺在床上,就沒有多嘴。
「好了,你們不用管了,你們在摘了什麼草藥呢,可以給我看看嗎?」李妙靈對這些更加有興趣。
只不過李妙靈不知道的是,自她從醫館裡面走出來以後,就被對面客棧裡面的拓跋蔚看到了,一直跟在了她的身後。
「王爺,我們應該回去了,您身上的傷口還沒有休養好。」身旁的侍衛對拓跋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