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喜歡還是欣賞
李妙靈聽到后,有些茫然的看著他,她不管如何都不會和李妙靈說出道歉的話語,自己現在的生活會那麼慘,都是她給的。
「這,不行!」李妙靈心中還有驕傲,不會因為拓跋蔚的話語,就這樣妥協了。
不過李妙靈從來就沒有期待過這件事情,看著她現在那麼的丟人,她就已經滿足了,這還是有拓跋蔚在幫助自己。
「李妙靈,我就知道你是這種人,特地是要看我的笑話,所以才來設計我,你不僅是設計了我,還設計了我一家子,讓我一家子在大家的面前都過的不好。」
李義明因為上次泄糞的事情,都已經不敢出門,甚至在家裡都已經抬不起頭了,錢氏也因為李妙靈寢食難安。
「可別說這些了,靈兒沒有錯,你剛剛問她是不是想要攀上我,我想姑娘是說反了,是我想要攀上靈兒姑娘。」拓跋蔚悠悠的出口。
李妙靈聽到后,整個人都愣住了,同樣愣住的人還有李妙靈,她的手心也開始出汗了。
雖然她知道是一個笑話,只不過一個那麼好看的男人對自己開玩笑,她的心裡多麼的希望有一點點的可能是認真的。
不過她懂自己幾斤幾兩,只要自己治好了面前的這個男人,他就不會繼續縮在這個小城裡面了。
「好了,李妙靈,現在事情都已經被你說了,我不知道你現在還想要幹什麼,但是我很清楚,了你可以離開了,否則我讓人把你請出去的話,你的臉上就會不光彩。」
聽到后,李妙靈甩了袖子,心裡氣的不行,只不過這個男人,她也看上了,必定是要得手,就如以前的王家一般。
「今天又要謝謝你了。」
房間就剩下了兩個人,不過趕走了李妙靈,讓兩個人的心情都非常的不錯。
拓跋蔚看著她,她這臉上終於是有了嬌羞,就是他最喜歡看的一個神情。
「對啊,我給了你一份活兒,你這身邊的人還天天過來鬧事,還要我給你一樁一樁的解決,你是該好好的謝謝我了,我倒要看看你能謝我多少天。」
看著從容的拓跋蔚,她突然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很壞,可惜了這樣一幅單純的皮囊,就是一個有城府的人。
這時的李妙靈走出了醫館,就碰見了錢氏,心裡的委屈一訴而盡。
「娘,那個長的那麼好看的男人,居然是這裡的東家,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呢,這個東家就是我未來夫婿的模樣啊。」
錢氏聽到以後,還以為面前的李妙靈是傻了,不過這醫館的東家長的俊秀,她也不能否認。
「你這傻孩子,天底下什麼好男人沒有,這個東家可是和李妙靈私通在了一起,根本就配不上你。」錢氏對她說道。
心裡本來就已經計劃好了,她這手上戴的銀鐲子也已經交給了娘家,剩下的事情就讓她的娘家去安排就足夠。
「不行,娘,我求求你了,我就要這個男人,只有他才符合我的胃口,我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李妙靈連拓跋蔚的名字是什麼都不知道。
就在錢氏的面前撒潑了起來,錢氏很是無奈,這個男人本來就不是他們的人,至於攀上關係,經歷了昨天的事情以後,她也覺得不可能。
「夠了,雪兒,這件事情等李妙靈倒台以後再說,若是她離開了這個醫館,你還有本事的話,娘就不阻止你。」
聽到這句話后,李妙靈終於放心了,只要有機會得到這個男人,她的心裡就滿意了。
到了傍晚的時候,李妙靈則是直接就回到了王家,不過是被拓跋蔚送回來的。
「其實你不用這樣大肆動蕩,你這病應該靜養,不然的話你這身體裡面的餘毒還會作祟。」李妙靈對他說道。
主要是在這昏暗的夕陽襯托下,拓跋蔚顯得更加的好看了,她好說也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總是會把持不住。
「我覺得你現在的目光很像一種人。」拓跋蔚看過這種眼神,但是大部分都出現在男人的身上,並且還是在特定的情況。
李妙靈有些窘迫,她當然知道拓跋蔚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像是男人看女人急不可耐的眼神,不過現在你可以收聲了,再說我也綳不住了。」她還是要臉的,怎麼可以被這樣說呢。
聽到李妙靈的話后,拓跋蔚輕快的笑了笑。
「我覺得,我們除了治病的時候,還是不要靠那麼近,當然了,我這個癩蛤蟆可從來都沒有想過吃你這盤天鵝肉。」
她心裡有數,拓跋蔚是一個不普通的人,現在在她的認知裡面,能開起那麼大的醫館,就不普通了,到底他家境多麼的殷實,李妙靈也不感興趣。
拓跋蔚聽到她的話以後,挑了挑眉頭,她還是第一個拒絕他的女人。
從來就只有他拒絕別人,聽著這句話,總是讓他覺得有趣。
「你不是癩蛤蟆,我也稱不上是天鵝,快回去吧,我可以當做你這句話沒有說出來,或許這個世道上,會有天鵝想吃癩蛤蟆。」
李妙靈直接就走了下去,不過心裡一直都在回味拓跋蔚說的那句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兩個人之間似乎有些曖昧。
不過回過神來,她又發現了這句話里不一樣的解釋。
「他的意思難道不是說我還是一個癩蛤蟆,說話一套一套的,到頭來還是在侮辱我?」李妙靈想著這件事情,氣的不行。
然而這時馬車上的拓跋蔚依舊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在王家門口停留了許久,他好像在期待李妙靈回頭,但是並沒有。
驚蟄在外面坐著,也十分的驚奇拓跋蔚的情緒。
「王爺,你怎麼對這個靈兒姑娘一點都不同呢,你該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驚蟄對他問道,但是不明白是哪裡來的喜歡,兩個人認識的不久,並且李妙靈只是稱得上漂亮,稱不上是令人驚艷。
「多事。」拓跋蔚被驚蟄的一句話亂了心懷。
他只是欣賞李妙靈罷了,從來就沒有其他的心情,拓跋蔚一直用這句話說服自己,他也不知道什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