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帶你上屋頂
「娘,你這是做什麼呢,臉上笑不笑,哭不哭的。」李妙靈對她問道。
「沒事,只不過是覺得你二伯母被送進去了,你奶肯定會怪我們,不過你二伯母本來就沒有做對就是了。」
李妙靈嘆了一口氣,現在孫氏或許會可憐錢氏,只不過因為孫氏根本就不知道整件事情的起因。
「娘,錢氏可是把我賣給其他男人了,那個男人叫做張二,也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我被關在了客棧的房間裡面,差點就被他給玷污了。」
她只要想到這件事情,心裡的陰影面積就很大。
「她居然將你賣給了張二?這張二怎麼不在衙門裡,可真是個天殺的玩意兒。」孫氏聽到以後,碗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她氣的拿不穩任何的東西,看來只是送進去坐牢都是便宜了她,必須是懲罰她更多的事情才行,孫氏也十分的心疼自己的女兒。
李義德聽到以後,整個人心裡都已經炸裂了,沒有想到錢氏居然這樣對待靈兒。
「張二不在衙門,是因為李蔚來救我了,然後讓人把張二給帶出去了,不然的話張二在房間裡面,那些官兵看到后,一定會給我這私通的罪名。」
張二也會陪著他們的說法,沒有她和拓跋蔚一口咬定的治療了。
孫氏聽到后,整個人看起來都要哭了,張二其貌不揚,並且還是個好吃懶做的惡霸,看來錢氏就是一定要讓李妙靈受委屈了。
「這錢氏,要是可以永遠不出來就好了,讓她在這牢裡面好好的改造,現在都已經不是個人了。」
孫氏和李義德都可以想的出來,若是這件事情沒有拓跋蔚沒有安平侯爺的話,李妙靈的一生都要葬送在這裡面了。
「好了,爹娘,你們就不要那麼擔心了,事情已經過去,現在再提起來,也只不過是讓我空空傷心罷了。」李妙靈對兩個人說道。
大家沒有繼續討論這件事情,反正所有不該發生的都沒有發生,這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另一邊,拓跋蔚直接去到了安平候府上,此時的事情肯定是要登門道謝才行。
「王爺,你怎麼還大駕光臨了呢,真是失敬啊。」
安平侯爺有些不好意思的對他說道,畢竟剛剛在衙門之中,他也只將拓跋蔚當做了一個普通人一般。
「這又從何說來,是安平侯爺你救了我還有那位姑娘。」拓跋蔚對他笑著說道。
不過這也讓安平侯爺的心裡非常的好奇,到底李妙靈的身上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實力,才會讓拓跋蔚讓他親自現身去幫助。
「這姑娘看著是好看,性格也非常的剛烈,跟平常的小姑娘有所不同,是否是王爺的心上人?」安平侯爺對他問道。
驚蟄其實也是這樣認為,本想要表示苟同,只不過拓跋蔚在這裡,他也不好意思出口。
「她是唯一一個可以治療我身上劇毒的女人,所以她的存在對於我來說格外的重要。」拓跋蔚對他說道,可耳朵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安平侯爺聽到后,也有些驚嘆李妙靈的醫術,居然可以達到這種程度。
他明白拓跋蔚身上的毒難解,就因為如此,京城裡面的所有人都在謠傳拓跋蔚已經死了。
「王爺,讓你窩在這個小地方治病,著實委屈了你。」安平侯爺對他說道。
拓跋蔚明白,等到自己病好了以後,還是會離開這個小地方的。
「安平侯爺,我會記住你今天的所作所為,這是本王欠你的一個人情。」拓跋蔚對他鄭重的說道。
不過兩個人本來就是一天船上的人,安平侯爺一直都非常的敬佩拓跋蔚的為人。
兩個人說了一些朝廷之中的事情后,拓跋蔚也就回到了醫館裡面繼續養傷了。
李妙靈此時在家裡,躺在了床上,本來想要好好的休息,可是一直都睡不著,大概是因為自從重生過來后,就發生了那麼多奇葩的事情,
「我到底能不能回去啊。」她心裡想著,還是一個未知數。
不過這裡的這些狗屁事兒實在太多,她也不知道會不會在一天就突然頂不住了。
她直接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為了不影響自己身邊的李妙青睡覺,她只好走出了門外。
她看到了白白的月光,也發現有一個人影印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慌張抬頭一看,就看到拓跋蔚在樓上。
這讓李妙靈有些吃驚,沒有想到拓跋蔚居然會在這裡。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也太不會隱藏了吧,你看看你的影子。」李妙靈指向了這個影子,對他輕聲的說道。
可不能吵醒了王家的人,不然的話又會變成一件大事。
拓跋蔚看著她,果然是不一樣的女人,若是放在了別人的身上,早就已經大喊大叫了,只有她是那麼的淡定。
明明家裡的情況不如何,加上年紀小,可是做出來的所有事情,都像是經歷過了大世面一般。
「你要不要上來,上來的景色更好。」他現在是站在了二樓的護手上,看著危險,不過他的步伐很穩。
李妙靈從來就沒有往上面走過,不過她看過電視劇,白展堂和佟湘玉在樓上聊天的樣子,闖進了她的心裡,讓她覺得非常的溫柔。
見她一直都沒有回應,拓跋蔚就當做她是默認了,直接就下去摟住了她的腰身。
李妙靈突然失重,想要將靠近的拓跋蔚給推開,因為這實在是太突然了。
「別掙扎,不然的話你掉下去了我可不負責。」拓跋蔚眉頭緊皺,語氣也變得有些凶。
她聽到以後,只好是一動不動,她還是第一次經歷這輕功,感覺確實不錯。
她的心臟跳動次數越來越快,拓跋蔚也在這時將她放在了屋頂之中,特地挑選了一個坐的穩的地方。
「你就不能有那麼一點點的提醒嗎,突然就把我給抱上來,我當然會掙扎,你還凶我,又當又立的。」李妙靈不滿的對他說道。
「我知道你可以接受我對你這樣做,所以我就沒有說了,不過我很好奇,為什麼你什麼都不怕,什麼都像見識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