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妻不可戲,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陽光明媚的房間里,穿著襯衫的英俊男人滿臉不耐煩。
男子斜倚在門口,眉角上挑,一雙狹長的眼睛里滿是不耐,他看向躺在床上差不多兩天了的蘇默默,對著好友溫雅喝問。
溫雅是個醫生,眉眼溫柔,溫文如玉,聽到宮祈的抱怨,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只是初夜,你這樣折騰她,發燒了也是到現在才叫我到這裡來,她現在還活著也是個奇迹。」
這當然是重話。
宮祈冷冷挑了挑眉,說道:「她敢死?在我沒好好玩夠之前,她敢死?」
語氣里,已經是滿是霸氣和仇恨。
溫雅看了一眼床上臉色蒼白如紙昏睡不醒的蘇默默,嘆了口氣。
他知道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勸說宮祈放過蘇默默的,也只能嘆息了。
「你先出去吧。」溫雅站起來,對著宮祈說道,「我給她掉點鹽水,她脫水厲害。」
宮祈瞥了他一眼:「你可別給我搞什麼亂子。」
溫雅笑笑。
宮祈對他還是比較信任,轉過身關上了門。
————————————————————————————————————。————
蘇默默醒過來是已經是第五天下午。
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個溫柔的男子坐在他的面前。
她從來沒見到過這樣一眼看過去就能讓人無比安心的人,被那雙栗色的溫柔眼眸看著,就從心頭浮上一層暖意。
「看著我幹什麼?」
「你……」蘇默默傻乎乎的開口,「你是天使嗎?我現在已經到天堂了嗎?」
溫雅被蘇默默的話逗笑:「你現在在宮祈的別墅呢,說什麼傻話。」
話一出口,溫雅就有點後悔了。
蘇默默剛剛恢復過來的臉色立刻又變的蒼白,雙眼驚恐的看向他:「我……」
哽咽著,卻說不出話來。
那一夜,她被折磨但厲害了。
不管怎麼哀求,痛苦,都被用暴利鎮壓,直到昏迷……也不停止的性……愛……
太可怕了。
「沒事了,他現在已經不在了。」
溫雅被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出聲安慰了。
他雖然外表看起來溫文爾雅,但能跟宮祈那個鐵血魔王做朋友的,也絕對不是善類。
溫柔的外表,只是保護色而已。
「你現在脫水的厲害,我給你掛點滴呢,你可別亂動。」溫雅轉過身從一旁拿過溫熱的清粥,「剛熬好的,你餓了這麼多天,吃一點吧。」
羹勺遞到她的唇邊,男子溫和的看著他,俊美的臉上去溫柔的笑。
蘇默默不知為何覺得臉皮有點燙,幸好她臉色本就蒼白,紅起一點也看不出來。
她乖乖張開口——
「溫雅,朋友妻不可戲,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冰冷多喝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帶著明顯的嘲笑。
不知何時,宮祈已經站在了門口,雙手抱胸,薄薄的唇角微勾,是他一貫要發怒時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