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一章 李代桃僵
特別是每次袁文海放月假的時候,塗紅都會打扮的特別雅緻穿衣服都會比較顯小,袁文海則會特意穿著比較成熟的套裝,雖然他們兩個在自己面前特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袁立召還是敏感的覺得他們兩個有問題。
那日,袁立召特意說得到一個好業務,要出去幾天,讓他們兩個人好好注意身體。
二人心中一喜,又如平常一樣,迫不及待的斯混在一起,正在兩個人情意正濃的時候,一臉怒意的袁立召推門而入。
兩個人見事情敗露,也不再隱瞞,直言兩個人是真愛,
況且袁立召跟塗紅並沒有告知外人成親辦酒席,塗紅跟袁文海也不是真正的母子。
袁立召見二人態度堅決,便放下身段,說自己為了跟塗紅和袁文海創造更好的生活,這才辛苦的工作,自己是非常愛塗紅的。
塗紅也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了,袁文海見塗紅左右為難,便提出要跟父親公平競爭。
袁立召也勉為其難的答應,但又說上次塗紅頭暈帶她去醫館,坐堂大夫發現塗紅的身體有些氣血不足,正巧自己在京城的酒樓里有熟人,便先住酒樓調理一下,到時候塗紅要怎麼決定他都沒意見。
塗紅不疑有他,便住到了羅天他們酒樓裡面,袁立召每日殷勤的照顧,其實卻悄悄的在給塗紅每天送的湯里下了致其流產的葯。
袁文海也趁書院的休息日經常偷偷的過來,袁立召則明裡暗裡的擠兌自己的兒子。
年輕氣盛的袁文海非但不聽,還故意在父親面前對塗紅親密有加,這讓又氣又急的袁立召又加重了湯里的劑量,結果在袁文海又一次探望塗紅而情不自禁的時候,塗紅流產了。
看到床單上大片的鮮血和捂著肚子疼痛難忍的塗紅,袁文海傻眼了。
袁立召及時出現並讓袁文海離開,他來處理這件事,等塗紅好了再談公平競爭的事。
袁文海此時也顧不了太多,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胡亂套在身上就悄悄離開酒樓。
此時此刻,塗紅才發現袁立召的真正目的。
袁立召根本就是為了要讓她離開袁文海,自己之前跟袁文海貪歡的時候為了早日懷上他的孩子,便偷偷的吃下不少助孕的葯。
不自然的懷孕又因重力所至流產,頓時大出血。
由於袁立召的特意拖延,又根本沒打算送她去醫館之中,塗紅的孩子沒能保住不說,自己也咽氣了。
袁立召連忙又把塗紅的屍體放到馬車的暗格之中,並讓袁掌柜的去處理……
聽到這裡,慕卿九等人不由有些唏噓,塗紅的一生確實十分值得人同情,可她跟袁立召在一起后本應該幸福的生活下去,卻不甘於現狀,妄想既享受著袁立召的財富,還霸佔著袁文海年輕的身體。
得到這個下場都是她咎由自取。
塗紅死後,住在她宅院的楊晨晨還不明就裡,因發現自己父母已經四處找尋她,一時間害怕不知所措,卻正巧碰到一心思念塗紅的袁文海。
袁文海長得一表人才,又因思念塗紅而自帶悲傷和憂鬱的氣質,讓楊晨晨心花怒放,一時間看痴了。
袁文海並不知道塗紅已死的消息,只從袁立召那裡聽聞他將塗紅送到醫館后便忙於談業務,準備談完之後再去接她,可誰知,等他過去之後卻再沒看到她的人,說著,袁立召將塗紅生前最喜愛的鐲子拿回來給袁文海。
袁文海在得知塗紅已經失蹤之後,整日里魂不守舍,更加無心學業,只能到塗紅生前所住的宅院之中得到片刻的慰藉。
而當時跟塗紅義結金蘭的楊晨晨正好戴著跟塗紅手上一模一樣的鐲子。
袁文海看后十分懷念,不由坐下來談起跟塗紅的過往。
楊晨晨是塗紅的好姐妹,二人的很多過往皆是共享的,塗紅的事楊晨晨也大都知道,雖然沒有見過袁文海,但她從塗紅曾經所說的過往之中已經猜測出,面前這個對塗紅萬分喜愛的男子,便是塗紅十分喜歡的袁文海。
而楊晨晨自己也慢慢喜愛面前這個感情細膩的男子了。
看到這個讓自己滿心歡喜的男子,楊晨晨在談著塗紅的過程中逐漸發現這個男子十分的有情義。
被父母遺棄的楊晨晨突然間冒出了一個想法,或許自己可以幫著塗紅姐姐繼續照顧好袁文海。
楊晨晨的百般討好和特意往塗紅平日里的穿衣打扮方面發展的模樣,讓袁文海甚是喜愛。
而袁文海對著楊晨晨也有一種錯覺,或許她便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塗紅的另一個影子。
於是,袁文海對楊晨晨分外照顧,除了飲食起居,連穿著打扮,糕點小玩意兒都十分精細。
從小被家裡當成小透明的楊晨晨是第一次感覺到有人能給她溫暖和愛意,一時間她自己也深深的愛著袁文海。
而且,袁文海在聽聞楊晨晨家中父母要將她嫁給一個痴傻富戶后,特意拿出銀兩讓楊晨晨帶回家中,還說要去找她,八抬大轎,名媒正娶的娶她入門。
開心之餘的楊晨晨可是開心的回到家中,左等右等,仍舊沒有等到自己心愛男子前來提親。
後來,她實在等不了了,匆匆的趁著父母出門買稻種之時,厚著臉皮跟來汀洲,就是想要見一見日思夜想的情郎。
結果,卻看到袁文海摟著另一個女子回到酒樓。
楊晨晨氣惱之際,想要趁機衝上前去質問,卻意外從店中夥計口中得之,袁文海帶了好多個姑娘回酒樓房間。
這時的她心灰意冷,本以為袁文海是對她十分喜愛,寵愛有加的,卻發現袁文海根本就不記得當初跟她在一起的約定,而是一個見一個愛一個的渣男。
失魂落魄的楊晨晨回到家中,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跟自己情深義重的袁文海會變成如此模樣。
想到茶飯不思的她,已經有了輕生的念頭,畢竟,袁文海那麼完美優秀,還是曾經進入到自己內心深處的第一個男人。
她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