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阿文的邀請
我猛的驚醒,這才發現我還在床上,哪裡也沒去,而窗外早已大亮,有些泛白的太陽光將房間里照的透亮。
我獃獃的坐在床上,腦海中閔宋的臉快速掠過,旋即我莫名其妙的抽了自己兩巴掌。
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我心中的那股悵然若失的感覺也減輕了許多,旋即我搖搖晃晃的起身朝客廳走去。
「喲,醒了?」胖子從廚房裡探出腦袋看著我說道,「今天可睡得夠死的啊?」
「幾點了?」我揉著眼睛問道。
「都中午一點了,我實在叫不醒你,只得又回去睡了一會。」隔離墩笑著說道。
「我靠,睡這麼久?」我急聲說道,旋即便衝進浴室簡單的洗漱一番。
洗漱完畢后,隔離墩也端著一鍋泡麵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先湊合著吃一頓吧,等回咱們出門,我在取一些錢。」隔離墩說道,旋即迫不及待的盛了一大碗,開始狼吞虎咽了起來。
「今天看樣子,時間是不夠了。」我坐在桌子旁說道。
隔離墩含混不清的說道,「等會咱們去找那老小子的路上,指不定就能碰上出租的鋪面了。」
「但願如此吧。」我吃著泡麵說道。
由於時間緊迫,我和隔離墩草草的吃了一點后,便各自披了件外套,朝樓下趕去。
下到三樓的時候,正好在樓梯口碰上了阿文買菜回來。
隔離墩順手從阿文的塑料袋裡掏出來一根黃瓜,邊嚼邊對阿文說道,「阿文啊,少用點黃瓜,黃瓜氣寒傷身。」
「呸,今晚我就把用過的黃瓜都給你吃。」阿文沒好氣的看著胖子說道。
旋即阿文看向我,「劉哥,你們出去啊。」
「哦,對,我和胖子出去散散心。」我笑著說道。
這時,胖子又多手的從阿文的塑料袋裡,掏出來一盒孕婦喝的薑茶糖。
「嘿,阿文你沒事兒喝這個幹什麼?」隔離墩好奇的看著手中的薑茶糖,「這玩意兒可是給孕婦喝著補身體的啊。」
阿文快速的從隔離墩的手裡將那盒薑茶糖搶了過來,旋即對著隔離墩便是一陣暴風驟雨的捶打。
直到隔離墩連連求饒,阿文才氣惱的收回手去。
隔離墩訕訕的說道,「都是我亂說的,阿文你別生氣啊。」
「哼!」阿文撇了撇嘴,「以後再亂動我東西,我還打。」
「好了,阿文妹子,我們也該走了。」我看著阿文笑著說道。
阿文點了點頭,旋即像是鼓起了勇氣,看著我說道,「那,劉哥你們今晚什麼時候回來啊?」
我一愣,旋即有些猶豫不定的說道,「應該,天快黑的時候,就回來吧。」
「那我請你和胖哥吃飯!」阿文立即興奮的說道。
我和隔離墩一愣,顯然沒有意識到阿文會請我們吃飯。
阿文看著我和隔離墩沒有說話,眼中的神采也一點一點的黯淡了下去。
我回過神來,急忙說道,「當然好啊,我和胖子天天吃泡麵都快吃反胃了,今天終於可以去你那改善伙食了。」
隔離墩也回過神來,「我說,阿文妹子啊,請人吃飯這事兒啊,可千萬不能寒磣啊,要做的豐盛點兒啊。」
阿文眼中的神采也是瞬間亮了起來,驚喜的說道,「你們同意了?」
「這不是廢話嗎?天天吃泡麵,我都快成泡麵了,」隔離墩喜滋滋的說道,「但阿文啊,這頓飯可要做的豐盛點兒啊。」
阿文用力的點了點頭,「胖哥,劉哥你們放心吧,我做的一定全都是好吃的。」
「那就麻煩你了。」我笑著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阿文連忙擺手,「我還麻煩你們了呢。」
緊接著阿文又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要回去煲湯了。」
「趕緊回去吧,湯可別熬糊了。」隔離墩嘟囔著說道。
看著阿文喜滋滋的上了樓梯,我和隔離墩也緊接著走下了小區。
來到公路上,正等著計程車的時候,隔離墩捅了捅我,旋即一臉八卦的說道,「六子,你說阿文有沒有可能懷上了啊?」
「瞎說什麼呢,我看你才懷上了呢,她措施做的這麼好。」我沒好氣的說道。
隔離墩登時一臉狐疑的看著我,「你小子是怎麼知道阿文措施做的好的。」
我沒好氣的看著隔離墩說道,「我說你的注意力,怎麼老是放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上面?還是阿文告訴我的,我可沒和阿文發生關係啊。」
「又是阿文告訴你的,婦女之友。」隔離墩還是狐疑的看著我說道。
旋即隔離墩又嘟囔道,「我還是覺得阿文懷孕了。」
恰好這時,來了一輛計程車,我攔下計程車便看著隔離墩說道,「行了,趕緊上車,先辦要事再說。」
坐上車,告訴司機位置之後,計程車便飛速朝前駛去。
其實隔離墩說阿文懷孕這事,我也有想過。
我自幼跟著阿爺也看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書,會簡單的識人斷相,喜脈這種脈相,會給人帶來喜運,額前也自然會有喜相,但我並沒有從阿文的額前看過這種喜相,所以我篤定阿文沒有懷孕。
秦五爺的黑街快處於郊區了,坐計程車整整快一個小時才到達黑街。
隔離墩錢包里還剩下二十塊錢零錢,我的身上也才僅有一百三十多塊錢,加一起還不夠付計程車接近兩百塊的車費。
在掏開各種兜以示真沒有半毛錢后,計程車司機才放我和隔離墩下車。
氣的隔離墩到處找銀行,表示取出幾萬塊砸在那孫子的腦袋上,但我和胖子在周圍逛了一圈還沒發現半家銀行只得作罷。
誰知剛往黑街里走上幾十米就遇到了一家自助銀行,快速的進裡面取一萬塊錢之後,便飛速的趕往秦五爺的鋪子。
這黑街整條街都十分蕭條,而且幾乎就沒有一家商品店,幾乎全都是倒賣老舊古件,批量賣古玩字畫的,而且店面全都是清一色的古玩齋,戒清齋,靜心齋,這一圈下來,幾乎沒有正常的鋪面。
同時我和隔離墩發現,這黑街出售鋪面的倒非常多,每隔個兩三家,就有一家要出售店面,但貼在門外的a4紙張都泛黃了,也沒人來過問一下。
而隔離墩也明確表示,把店開在這兒純粹是跟自己過不去,一天保不齊來上一個人,是名副其實的在這裡坐吃等死,就算租金一塊也不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安家落戶。
我旋即一想,倒也是這麼個理,還真和坐吃等死沒什麼區別,旋即便大踏步的朝秦五爺的鋪子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