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小花轉交飯盒,黑瞎子忽悠了小哥?
第346章小花轉交飯盒,黑瞎子忽悠了小哥?(求訂閱)
吳邪既驚又怒的呵斥道:
「趙橋?看來你又是一個借著替小花辦事的機會,中飽私囊,反戈一擊。」
「還要打著小花的名頭,來謀害他舊友的白眼狼!」
趙橋用手指按壓了一下古琴的琴弦。
又用另外一隻手的手指「鐺鐺鐺」的敲了幾下大號的鋁飯盒。
趙橋先是習慣性的露出了一個清雅的笑容,然後又戲謔的說道:
「舊友?呵呵,你們倆的關係確實是夠舊的了。」
「小三爺吳邪,嘖嘖,你掰著手指頭算一算。」
「你和花兒爺解雨臣,到底有多久沒見過面了?」
吳邪的臉色微微一囧。
趙橋站在眾人面前的,隕玉山脈的半山腰。
他的腳下踩著,已經從狂怒的洪水,水流變小成了汩汩流淌的溪水。
趙橋先是用一種狠辣,恨不得除之後快的眼神,惡狠狠的盯著周凡。
然後趙橋又用一種,垂涎欲滴與不屑一顧,相互交織的矛盾目光盯著小哥。
他直接把胖子跳過。
但是看到四個人所乘坐的,將近五米高巨大的「無心小人」的時候。
他又忍不住的,露出了羨慕的神情。
趙橋吸了一口氣,然後就故意用一種語重心長的語氣,對著吳邪說道:
「小三爺啊小三爺。」
「你可曾還記得你爺爺吳老狗,自從你小的時候起,就一直教導你的一句話嗎?」
「這人啊,就是得一年到頭365天的,天天的照看著,你要是分開久了,人他都是會變的。」
「所以,小三爺,你已經把你爺爺用了不知道死掉了多少個,倒霉的墊背的垃圾。」
「才總結出來的慘烈教訓,給丟到腦後勺去了嗎?」
「仔細的回想一下吧,小三爺你跟花兒爺多年都不曾相見。」
「這種八百年都不聯繫一次的,所謂的多年老友。」
「僅僅憑藉著同是老九門第三代的關係,你知道他是人是鬼?」
「你真的知道,花兒爺他變成了一個什麼糟逼的樣子了嗎?」
吳邪氣的捏緊了拳頭,吼道:
「小花從來不主動傷害別人,更不會傷害我。」
「如果非要說,小花的人生中有什麼污點,那就是沒把你們幾個叛徒給識別出來。」
「你少跟我這挑撥離間!」
「趙橋,我們都不吃你這一套!」
胖子直接對著趙橋,罵罵咧咧的說道:
「我呸!」
「趙橋你丫的長的倒是人模狗樣的,就是不做人事。」
「常言道,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指的就是你吧?」
「小花對手底下的人一向待遇極好,這是在道上都出了名的。」
「既然小花能夠把古琴的生意,都交給你處理。」
「想必以前也是十分信任你的。」
「而你個癟犢子,就是這麼辜負小花的信任的?」
趙橋低笑了一聲,說道:
「古琴的生意,說得好。」
趙橋的目光,在眾人的臉上掃過,諷刺的說道:
「小三爺,你不是自認為是花兒爺和黑瞎子的好友嗎?」
「張大族長,你不是跟黑瞎子合作過好幾次嗎?」
「期間張大族長,你也沒少在黑瞎子遇到危險的時候,幫襯和搭救他吧?」
「還有你,周凡,在你們同去西王母國遺迹的時候。」
「黑瞎子不是又一次的重傷了嗎?」
「據我所知,當時是周凡你給黑瞎子治了眼睛和身上的傷。」
「沒讓那個『鬼遮眼』的凶煞女屍,趁機毀了黑瞎子。」
「這些事情,往小了說是幫過黑瞎子的忙,往大了說也能勉勉強強叫做救命之恩。」
「當然了,下墓倒斗的人嘛,生死危機見得多了。」
「今天你救了我,明天我救了你,沒有幾個人真把救命之恩當個事。」
「但是呢,請客吃飯,互相透露點內幕消息,總是要的。」
「但是黑瞎子,跟你們從西王母國遺迹分手之後,直接就失蹤了吧?」
「也從來沒跟你們道謝,或者解釋一二吧?」
「黑瞎子跟花兒爺,一直在忙些什麼,他們跟你們幾個游兵散勇透露過一絲一毫嗎?」
「沒有吧,哈哈。」
「你們別管,我們跟花兒爺之間處的如何。」
「但是我今天,就給你們幾個人透露一個底。」
「花兒爺和二老板黑瞎子,幾次三番的明確說了。」
「不讓我們把他們吩咐的事,還有他們的動向,透露給你們。」
「這是防賊啊,你們不心寒嗎?」
周凡露出了一股「有八卦快說,不說的話,小爺可就不聽了」的無所謂表情,瞅著趙橋。
小哥表面上,依舊淡然的看著趙橋。
但是周凡和小哥兩個人,分別把一點點的神魂之力和威懾之力,注入到了團隊徽章裡面,寫到:
「周凡:有真假摻和了的內幕,要聽嗎?」
「小哥:嗯。」
吳邪死死地盯著趙橋,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氣憤,但是啥都沒說。
胖子撇了撇嘴,但是又揣著手,一臉「趙橋你有屁快放」的表情。
但是吳邪和胖子兩個人,分別借著緊張又氣憤的撓了撓頭,和興沖沖的搓了搓手的動作。
用一種非常隱蔽的動作,按壓了一下團隊徽章,在上面寫到:
「吳邪:那我就保持『快要被氣死了』的表情?」
「胖子:天真演技有進步,忽悠趙橋這個傻逼,能不能多套出點八卦,主要靠你了。」
「胖子:畢竟趙橋一臉的,要弄死小周和小哥的態度,又完全無視胖爺我,呵tui。」
四個人通過團隊徽章的交流,趙橋一無所知。
看著眾人不以為然的態度,趙橋冷笑了一聲,又說道:
「怪不得都說,好話難勸該死的鬼。」
「你們幾個人,難道真的就一點都不好奇,為啥黑瞎子要去西王母國遺迹嗎?」
「還要特地混入裘德考的隊伍?」
「你們仔細的想想吧。」
「如果沒有特殊的原因,黑瞎子怎麼可能做出這種決定?」
「你們可別說,裘德考的手下有一問三不知的,真純潔無辜的小白兔。」
「裘德考那是什麼風評?都干過什麼事情,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
「張大族長雖然常年失憶。」
「但是你手底下掌管著的,東南西北中的五個張家檔案館的人,可都沒失憶吧?」
「張大族長,你可別說你們張家持續了數千年的,訓練有素的,專門負責收集情報的部門全都是廢物。」
「所以,張大族長,你別說你不知道,裘德考到底是什麼人。」
小哥看了趙橋一眼。
趙橋又冷哼了一聲,看向吳邪,說道:
「說到裘德考的話,小三爺,你竟然能跟裘德考的那些手下平靜的相處,還能歡聲笑語的。」
「我真的佩服你。」
「這得說,得虧你爺爺死的早。」
「要不然,看到小三爺你之前跟裘德考的手下,談笑風生的樣子。」
「真得把你爺爺給氣的,從墳堆裡面爬出來。」
「哦,我差點忘了,小三爺你的爺爺吳老狗,因為發生了特殊的詭異屍變,所以被火化了。」
「沒法再從骨灰裡面爬出來了。」
吳邪的臉色瞬間鐵青,瞪著趙橋。
趙橋卻是絲毫不在意眾人的表情,而是用一種玩味的語氣,說道:
「你們都知道的。」
「黑瞎子跟花兒爺的關係,早就鐵的恨不得能一個鼻孔出氣了。」
「這件事,是公認的吧。」
「所以,張大族長,當初黑瞎子找上你。」
「並且攛掇你跟一起,假裝是為了貪圖裘德考手下,出的高額報酬。」
「而選擇臨時如同雇傭兵一般的,加入到裘德考的隊伍當中去。」
「張大族長,說實在的,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摸不準。」
「但是黑瞎子是什麼德行,我們可是清楚的很。」
「在一起出任務的時候,黑瞎子被臨時安排救人,他都能從兜里掏出來一個POS機跟人收費。」
眾人聽到趙橋的這種描述差點破防,好懸忍住了,沒去看著周凡狂笑。
幾個人都保持著表情不變,速度極快的在團隊徽章裡面寫到:
「吳邪:黑瞎子是收錢救人,老周是撿屍人絕不空手而歸,哈哈哈。」
「小哥:嗯。」
「胖子:是他們少見多怪,格局小了,但凡見過小周出手的粽子和詭異屍變的人,從無差評。」
「小哥:嗯。」
「周凡:感謝惠顧,歡迎下次光……哦,已經都被我薅成灰了,沒有下次了。」
「小哥:吳邪,胖子,注意表情。」
對於眾人通過團隊徽章的討論,趙橋依然毫無察覺。
趙橋一臉的小人得志,說道:
「對於黑瞎子這種,無利不起早的人。」
「你們覺得,黑瞎子能平白無故的,去西王母國遺迹嗎?」
「那肯定是不能,必須是有所圖謀。」
「你們幾個,知道黑瞎子是想去找什麼東西嗎?」
「另外,即便花兒爺當時不方便外出。」
「而黑瞎子一個人前去西王母國遺迹,要做的事情,卻又單憑他自己搞不定。」
「就算是要找幫手,湊團隊。」
「明明花兒爺手底下,有很多訓練有素,並且以前跟黑瞎子也搭檔過很多次的人。」
「為啥黑瞎子和花兒爺,都不用他們?」
「因為花兒爺不想讓那些手下,白白的去送死。」
「但是黑瞎子要去找的東西,必須有人命去填。」
「所以黑瞎子才會找上裘德考的隊伍。」
「至於黑瞎子為啥要拽上張大族長么?呵呵。」
眾人此時表情變得嚴肅了一些。
趙橋已經準備著要欣賞眾人的臉上,即將出現的慌亂和被背刺的神色。
趙橋露出了一種期待的表情,說道:
「這是花兒爺和黑瞎子討論之後,才下的決定。」
「安排黑瞎子去西王母國遺迹裡面,拿三樣東西。」
「第一個是,被西王母在魔鬼城藏起來的,一直在沉睡當中,即將要蘇醒的屍鱉皇。」
「第二個是,被西王母安排遊盪固守的,幼年期的三青鳥。」
「第三個則是,因為發生了特殊的詭異屍變,所以能夠不斷的產生『血肉分身』的陳文錦本體,所僅剩下的那一小節脊柱。」
眾人都是瞳孔猛地一縮。
吳邪下意識的喊道:
「我不信!」
「這會兒小花和黑瞎子也不在,沒人跟你對質。」
「還不是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趙橋嗤笑了一聲,顛了顛手裡面拿著的大號鋁飯盒,蔑視的看了吳邪一眼,說道:
「知道這個飯盒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嗎?」
「小三爺你可以不相信我說的話,但是張大族長一會兒就能印證我所說的都是事實。」
「另外,小三爺,道上的人給你個面子,稱你一聲『爺』。」
「你可別真把自己當位『爺』了。」
「再說,花兒爺解雨臣是什麼人,是解家的執掌者。」
「解雨臣可跟吳邪你這個,來回混事的二把刀,不是一回事。」
「解雨臣從一開始,在他小的時候,被確定為解家當家人的時候開始。」
「他就知道了你們吳家和解家最大的秘密。」
「哦,當然了,我們也有百八十個人,早就知道了。」
「小三爺,你反而是最後一個才知道的呢,呵呵。」
吳邪頓時冒出了一層冷汗。
趙橋橫了一下脖子,又帶著怨恨的表情,死死地盯著周凡,聲音有些沙啞的低吼道:
「明人不說暗話。」
「我手裡拿著的這個古琴,同樣是出自於詭異樂器的製作大師,親手打造出來的。」
「就跟你在西沙海底墓裡面,偷偷拿走的那一整套。」
「篆刻了咒文的青銅鈴鐺,是同一個來路。」
「要不是因為你搶先一步,把那些青銅鈴鐺給拿走了。」
「三青鳥和屍鱉皇,就是我的了!」
胖子呵呵了一聲,說道:
「啥玩意?」
「什麼叫偷偷拿走?」
「那一大堆的破鈴鐺,當初可是放在海底墓穴裡面很多年了吧?」
「有人攔著你們,不讓你們撿么?」
「咋?你們都不撿,還見不得別人撿了?」
「小周憑本事薅……撿回來的,怎麼到了趙橋你的嘴裡,就跟搶了你的東西似的?」
「你這臉皮真特娘的厚。」
「不過現在,我們也都不稀罕那些破爛的鈴鐺了。」
「你要是要,可以花錢買,現金,支票,POS機,你任選啊。」
「那個啥,就算趙橋你要給硬幣,也可以,我們不嫌棄。」
趙橋的表情有點扭曲。
吳邪則是忿忿的,對著趙橋喊道:
「三青鳥小崽子和屍鱉皇,在我們的眼裡是同伴。」
「在你的眼裡,就只不過是一個工具而已。」
「你憑什麼跟我們爭?」
「再說了,你不是已經憑藉著,你獲得的詭異樂器製作大師的部分傳承。」
「對著三青鳥小崽崽和屍鱉皇,下了死手嗎?」
「趙橋你信不信。」
「只要三青鳥小崽崽和屍鱉皇,一解決身上的問題,第一個就想打死你。」
趙橋的表情變得陰沉不定,冷笑道:
「兩個畜牲而已。」
「我倒是很意外,那兩個畜牲被我突襲控制住的瞬間。」
「竟然能夠硬抗著,還給你們報信。」
趙橋死死地盯著周凡,說道:
「看來,你的身上倒是有不少的秘密。」
周凡伸出手拿著望遠鏡,仔細的瞅了瞅,趙橋手裡面抱著的那個古琴,笑道:
「沒有點壓箱底的絕活,早就死了。」
「你這個古琴倒是有點意思。」
「這是戰國時期的,平底獨木舟形的,十二弦古琴。」
周凡用一種別有深意的語氣,對著吳邪,小哥,胖子,笑道:
「十二根琴弦,嘖,不少了。」
眾人的眼神中,都帶上了一絲笑意和躍躍欲試。
趙橋突然覺得,氣氛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事情似乎已經偏離了他的預期。
趙橋轉過頭,不再看周凡,而是繼續對著吳邪和小哥說道:
「你們難道就不好奇?」
「為啥花兒爺要指使黑瞎子,去拿陳文錦的那最後一節脊柱嗎?」
胖子翻了個白眼,說道:
「不就是屍狗吊的人,看上了小花,小花不樂意去。」
「黑瞎子又想混入屍狗吊么?」
「多大點兒的事兒啊?」
「別跟沒見過世面似的。」
趙橋被噎了一下,有點惱羞成怒的,又盯著吳邪說道:
「小三爺,你們吳家和解家,最大的秘密。」
「就是吳三省和解連環,在多年之前就通過了一個古代的術法。」
「獲得了『同氣連枝,同身共命,同生共死』的詭異狀態。」
「如此隱秘的事情,被我們那麼多外人都知道了。」
「小三爺,難道你就不害怕嗎?」
吳邪身體發麻的說道:
「但是你們都知道了,我也沒辦法,總不能把你們都滅口吧?」
趙橋的臉色唰的變得鐵青。
小哥淡淡的說道:
「未必。」
吳邪疑惑的看向小哥。
周凡笑道:
「小哥真霸氣。」
「不過這年頭,就連死人都不一定能夠保守秘密了。」
「畢竟詐屍的那麼多。」
趙橋被氣的,原本異常英俊的臉,都有些猙獰了。
趙橋突然把手裡面拿著的,那個很有些年代感的,大號鋁飯盒,對著小哥扔了過去。
看到鋁飯盒在半空中劃過的弧線。
趙橋嘲諷的說道:
「張大族長,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的手下吧。」
「雖然我們都知道,你常年失憶。」
「但是,張家的東南西北中,五個檔案館的負責人,你總不會忘記吧?」
眾人的臉色都是猛然一變。
周凡握住「枯藤老樹」看向小哥。
小哥微微搖頭。
啪。
大號的鋁飯盒,端端正正的,被扔到了眾人面前不到五米的距離。
啪嗒。
鋁飯盒的蓋子,彈了一下,掉到了一邊。
眾人凝神去看,都是大吃一驚。
鋁飯盒的裡面,放著一隻斷手。
斷手上面有著張家族人特有的,發丘雙指。
並且在手背上面,有著一個奇怪的紋身。
一個古篆體的「馬」字,下面疊加了一個銅錢的樣式。
趙橋哈哈大笑道:
「先給你們說一下。」
「這個鋁飯盒,可是從花兒爺的微波爐裡面,找到的。」
「嘖嘖嘖,差一點點,就被花兒爺給當做晚飯吃掉了。」
周凡的臉色一變,說道:
「馬壓四泉,是將軍?還是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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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